第兩百零四章:我揹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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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怎麼說,亞斯跟上官恆的歸來不僅給安羽傾等人一場新愛情觀的體驗,更是讓葉紹清跟孟千古的關係進了一層。
其實安羽傾明白,不是他們的愛情真的有多麼人,而是期間的執著,亞斯沒有家人,撐死也就他們這幾個朋友,但是面對上官恆全家的反對,竟是連半點無措都沒有,單這一點,就足夠讓葉紹清自慚形穢半天。
當天晚上葉紹清拉著亞斯喝酒,一個是白衣出塵的大醫生,一個是姿容無雙的大富豪,安羽傾吃著水果窩在慕寒淵懷裡,深深覺得如果他們湊成一對也還算不錯葉紹清酒量不差,亞斯更是強悍,剛開始不過是禮貌上的舉杯暢飲,到了後期就真的變成男人之間的血拼,不僅如此,當慕寒淵跟秦欖加入“戰局”後,氣氛烈得都能夠擦出花火來。
上官恆被亞斯勒令不能喝酒,於是環視一圈後扭扭捏捏坐到了安羽傾那邊。安羽傾凝笑看著他,覺得自從秦欖大方加入後,他們的“姐妹”陣營愈加強大。
你別看上官恆平時一副挑剔又高傲的模樣,但他跟亞斯一比完全就是個“受”且將這個字眼貫徹得很徹底,瞧瞧剛才亞斯不同意他喝酒,那一臉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安羽傾嚼著甜點,漫不經心地問上官恆:“對了上官,那個你父親口中所說的青梅竹馬呢不會真的讓亞斯搞消失了吧。”
“怎麼可能”上官恆白她一眼:“我都跟著他走了,他哪兒能連這點兒面子都不給我老爹”說到這裡忽又凝眉頓了頓:“其實那個所謂的青梅竹馬你應該有印象,之前你跟我在國外一年,生下綜綜後不是有個女人吵著嚷著要見你,最後被我及時趕到轟走了嗎就是那位,她是我老爹世家的女兒。”安羽傾聞言沉思了片刻,忽然眸一亮,是了,她想起來的確有這麼回事,不過當時她剛生下綜綜不久,身體虛弱得厲害,聽到女傭說樓下有個女人大吵大鬧,還說了些難聽的話,當時她就確定這應該是仰慕上官恆的女人,不知道從哪裡得知自己的存在,以為上官恆“金屋藏嬌”自然是要上門好好大鬧一番。
她當時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索由著她胡鬧,然後吩咐女傭打電話給上官恆,後來這事自然是平息了。
說到這裡安羽傾又不得不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她從亞斯口中聽說了有關上官父親的描述,恍然記起有次他父親也來到別墅,卻被上官恆擋了回去,事後上官恆才代說他父親想來也是誤會了他們,更誤會他們之間有了孩子,不過這事情沒有鬧多長時間,不知道為什麼也就不了了之了。
將這些事情串聯在一起,安羽傾發現自己是目睹所有過程的唯一證人“行啊你,那女人呢”安羽傾揶揄地看向上官恆。
上官恆聞言面幾分厭惡,愁然道:“你這麼一問我就又想起不喜歡的事情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我都說了不喜歡她,她卻還是要跟我在一起,其中還找了我幾趟,更是將我從美國追到了法國,要不是我反應快及時將她走,亞斯要是知道指不定怎麼折騰她,真是累”安羽傾瞭然地點了點頭,然後心滿意足地喟嘆一聲,今天這八卦,八卦得甚是滿足。
對面四個男人還在喝,紅酒瓶不多時就倒了一地,安羽傾面無表情地看他們一眼,然後起身走過去,一把推開亞斯湊到慕寒淵邊的酒,聲音微冷:“我們家寒淵怎麼你了亞斯你別抓住時機就打擊報復行嗎”亞斯不語,只笑看安羽傾。男人畔帶著最優雅的笑意,又回到了從前的模樣,只不過眼底有幾分真情實意,不似以前那樣冰冷。
“我說你能不要護短嗎這是男人之間的戰爭,女人最好不要說話。”亞斯悠然道。
安羽傾聞言抬手指了指上官恆:“那麼他呢他不也是個男人怎麼不見得你們拉過來一起喝”亞斯皺眉想了想,然後頗為認真地說道:“上官在我眼中就是個需要保護的小女孩。”安羽傾嘴角微微上揚,下一刻就聽到上官恆暴怒的聲音,順帶朝亞斯飛過來一個玻璃杯:“亞斯你去死”亞斯準確地接住,然後轉過頭危險地眯起眼睛,語調沉沉:“上官恆,你是要謀殺親夫嗎”上官恆聽到這裡拔腿就跑,亞斯從容起身追上去。
葉紹清跟秦欖喝得東倒西歪無暇顧及,慕寒淵睜著略顯濛的雙眼掃視一圈,握住安羽傾的手微微使勁兒,隨後壓低聲音開口:“羽傾,我們偷偷遛回去。”安羽傾立刻點頭,然後很順手地從旁邊拿起葉紹清的外套,縫隙不留地給慕寒淵穿好,然後兩人輕手輕腳地走到玄關處,換鞋,溜之大吉。
所有人的重點都放在亞斯會如何調教上官恆身上,對於他們兩個自然放鬆警惕。
從葉紹清公寓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今夜罕見地沒有颳風,但仍舊可以受到冬季那種特有的壓迫,天上偶爾閃爍幾顆星星,安羽傾抬頭瞅了瞅,畔的笑意愈加明顯。
慕寒淵側頭看了看女人,不自覺也跟著輕笑:“遇到什麼事情了笑得這樣開心。”男人眼中已經現出淡淡的醉意,連腳步都不及平時從容穩健。安羽傾受到,立刻伸手攬過他的,心裡到底還是有些心疼。早知道剛才亞斯拉他過去喝酒的時候自己就應該攔住的。
安羽傾答非所問:“是不是不舒服”明明前兩天心臟還有些不舒服。
慕寒淵搖了搖頭,淡聲道:“沒有,就是很久沒有這麼喝過,出來吹吹風徒然生出幾分醉意罷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什麼開心”安羽傾水漾般的眸子印出一片柔情,笑道:“還能為什麼啊好久都不曾跟你這樣走路,只有我們兩個人,自然覺得很開心。”慕寒淵幽潭般的眸子輕輕閃爍兩下,忽然停下腳步,安羽傾不明就裡也跟著停下來,抬頭疑惑地看著他。大神鬆開安羽傾的手走到她面前,然後微微俯身,又拍了拍自己的後背,沉聲說道:“上來”安羽傾驚訝的瞪大眼睛,心裡已經猜到慕寒淵想要做什麼,卻還是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這是要幹嘛”慕寒淵微微轉頭,襯著不遠處的燈光勾勒出一個淡黃的輪廓,側臉出奇的俊美。他嘴角噙著笑意,好像從來都沒有這麼頑皮過:“上來,羽傾,我揹你回家。”我揹你回家,縱然我是眾人仰望的慕寒淵,我也只是你的丈夫,如果你真的覺得幸福,那麼我就揹你回家。
安羽傾眼眶微熱,現在說不要恐怕太矯情了吧女人想也不想,了鼻子大聲說道:“我上了啊”
“嗯。”慕寒淵應道。
安羽傾一個使勁兒跳上慕寒淵的背,然後被男人穩穩接住,慕寒淵略直起身子,覺到安羽傾柔軟的手臂環過自己的脖子,心頭的柔軟更是散發出絲絲暖意。
路燈將兩人的身影拉的老長,但乍一眼看上去,卻恍若一個人一般。
慕寒淵不會說甜言語,只能做盡尋常情侶都會做的事情。他們現在已經是夫,自己又每天忙於工作,不可能帶她去看電影逛商場,可聽到她一句“很開心”便恨不得將所有遺失的時光通通補給她。尋常情侶也會像他們這樣吧,隔著彼此的溫度,哪怕四周寂靜無聲,也好像擁有了一切一樣。
本來微揚的風逐漸停歇,慕寒淵就這樣揹著安羽傾,恨不得走到地老天荒。
難得的興致,所以無論是慕寒淵還是安羽傾都沒有打破這難得的二人時光,無視門衛快要把眼珠子瞪出來的表情,大神揹著安羽傾一直走到別墅門口才將她輕輕放在地上,氣息微微有些。
安羽傾拍了拍大神的肩膀,一邊從口袋裡面掏出鑰匙一邊調侃道:“寒淵,你該好好鍛鍊一下了。”慕寒淵聞言面不改地反相譏:“還不是因為一段時間沒有抱你,你又胖了許多”
“你討厭”安羽傾被惹得腮幫子鼓鼓的,慕寒淵見狀放聲大笑。
而隔壁別墅的陽臺上,一道佝僂的身影站在那裡,靜靜注視著樓下打鬧在一起的兩個人。
老人銳的眼眸危險眯起,他怎麼不知道他的孫子還有如此開懷大笑的一面果然是紅顏禍水,現在看來慕寒淵竟是連半點理智從容都沒有了。
其實他對安羽傾倒沒有太大的敵意,相反,也覺得這是一個聰明體己的女人,更別說還為慕家生下了綜綜,可是那又怎麼樣她的父親死了自己的女婿,連女兒也跟著不幸,而自己的孫子竟然都沒有取得自己的同意就跟這個女人在一起,更是讓他壓抑在心底的怒火不斷升騰。
他要的不過是一個代,有些東西可以忍,但有些東西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