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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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的雞巴進去了，會不會生小孩？”

“我們這麼小，怎麼會？”我理直氣壯地對妹妹說。

其實那時我對懷孕生小孩本不懂，也沒有想這個問題，即使與阿珠、小秀在一起我也沒有想過，只知道與阿珠和小秀來過這麼多次，她們一點反應也沒有。

妹妹聽我這麼一說，不再出聲。

我用力分開妹妹‮腿雙‬，讓小張至最大，然後將脹得如鐵一般的雞巴對準小，用力往裡擠。

“哥，好脹…還…有些痛…”我好不容易才將龜頭擠入內，身下的妹妹卻有些吃不消了。

“英子，剛開始是這樣，等會就舒服了。”不知是小妹妹年歲小，還是我的雞巴比以前要大些了，只覺得妹妹很緊，比小秀和阿珠的第一次緊得多，儘管裡已十分溼潤，但入時仍很困難。

為了讓妹妹適應，我將龜頭在妹妹內停留了片刻，然後再慢慢深入。

但是，我剛一入，妹妹又叫喚起來:“哥…脹…脹…”我沒有理會，直至雞巴入一小半，覺到龜頭被什麼東西擋住了，才停下來。此刻妹妹已在低聲喚痛了。

我知道只要雞巴用力往前衝破阻礙，妹妹就會變成女人，然而這個轉變對妹妹來說是痛苦的，為了讓妹妹有心理準備，安說:“英子，你忍著點，女孩子第一次都會有些痛，不過很快就會過去，而且以後會很舒服。”我讓雞巴在妹妹小內停了一會，說:“妹妹，現在還痛嗎？”

“好脹。”

“哥想再進去一點，好不好？”

“你要輕點。”

“放心，哥會輕輕的來。”於是我開始往裡入，誰知剛用力，妹妹又低聲呼起痛來:“哥…痛…

好痛…”

“妹妹，女孩子第一次會有些痛，你忍著點。”我一邊安撫著妹妹，一邊用力將雞巴往裡。

“啊！──”隨著妹妹的一聲痛呼，我的雞巴終於衝破阻礙，突破城門，全部進入了妹妹體內。

但是，妹妹這一聲驚呼，令我慾火頓消，剛進入溫暖緊窄環境中的雞巴尚未好好體味箇中滋味便漸漸軟了下來。

雖然我及時用手捂住了妹妹的嘴巴，同時在妹妹耳邊小聲地說:“怎麼叫這麼大聲？爸媽知道就完了。”但那一聲驚呼，還是驚動了隔壁的父母。媽媽說:“英子，怎麼啦？”也許是我及時警告了妹妹，妹妹沒有回答。我擔心父母過來觀看，急忙從妹妹身上下來，同時對妹妹說:“不要亂說。”然後急忙爬到另一頭躺下。

也許是妹妹沒有回答，媽媽又說:“英子。”同時聽到起的聲音。

妹妹仍不敢出聲。

爸爸說:“也許是做個夢，不要去了。”媽媽又說:“阿倫，你睡了嗎？”我故作糊道:“媽，什麼事？”

“剛才英子怎麼啦？”

“不知道。我也是被她吵醒的。”爸說:“可能是作了個夢，沒醒來就算了。”爸這麼一說，媽不再言語。

聽到媽媽睡下的聲音，我的心才放下來，但是心中仍懊悔不已，怎麼會動自己親妹妹的腦筋？此事如果讓爸媽知道，那怎麼得了？對這事決不能讓他們知道。

於是我又悄悄地爬到妹妹身邊，說:“英子，剛才你怎麼叫這麼大聲？”妹妹說:“我那裡好象破了，好痛。”

“女孩子第一次都是這樣，以後就不痛了。”

“可是太痛了。”

“好了，哥哥今天對不起，把你痛了，下次再不會了。英子，今天的事你千萬不要給爸媽說，知道嗎？”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