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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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這次期終‮試考‬‮試考‬沒考好？”妹妹比我小一歲半，正在上小學四年級。那時國家對教育雖不怎麼重視，但父母對我們兄妹的學習要求很嚴，如果‮試考‬成績不好，捱罵受訓是少不了的，而今天我剛好‮試考‬完，妹妹故有此說。

“不是。”

“那是為什麼？”

“…”我又不知道怎麼回答。

“英子，你過來陪我睡好不好？”不知為何我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大妹叫美英，英子是她的小名。

妹妹乖巧地爬過來，睡在我身邊。

我摟著妹妹，說:“英子，我們有多久沒有一起睡了？”我與妹妹雖在一張上同睡多年了，但很少一頭睡過（那時我們睡的是祖傳的老式雕花，兩頭都可以睡）。

妹妹側身躺在我臂彎裡，說:“不記得了。”這時，我發現妹妹的身子並不比小秀纖弱，心中竟有了衝動的覺，不由說“英子，讓我摸摸好不好？”雖然以前我們也相互撫摸，但那是在我開始有幻想以前。那時我們只覺得好玩，興趣一來到處亂摸，但沒有不純潔的想法，且多數時候是用腳。當我睡不著或是睡醒了，就用腳去撥妹妹，有時是將腳深到她的腋窩下，有時則直接深入她的兩腿間，用腳趾使勁頂著她兩腿間的裂縫。

每當遭到我侵犯，妹妹便不客氣地給予回擊，有時她直接將腳伸進我的短褲內，用腳趾夾住我的小弟弟（那時我們穿的是自制的短褲，褲腿很大，小便時可以直接將小弟弟從褲腿掏出來，腳伸進去自然不難）。

我的小弟弟比同齡人大，也許與這有關。當妹妹的腳趾夾住小弟弟時，我並不到難受，相反到很舒服，儘管她很用力，想讓我投降，但她越是用力，我的小弟弟就越硬，每次最後都是以失敗告終。

通過幾次戲耍後，我發現妹妹竟喜歡這種遊戲，因此我們不時會戲耍一番。

但自與小秀髮生關係後，我們便沒有再進行過這種遊戲了。那時我的心思幾乎在小秀身上，上後沒有興趣再與妹妹玩耍，只想睡覺。

妹妹乖巧地躺在身邊，沒有出聲。

我不客氣地撫摸起來…

以前我很少摸妹妹的脯，但從與小秀、阿珠發生關係後，我對女人的脯有了興趣，今天一摸發現妹妹的脯竟微微隆起了，且不比小秀的小。這一發現使我更加興奮，於是順著脯一直往下摸，來到妹妹那光潔如故兩腿間，發現這裡也比以前豐滿了，而且比小秀的還要要豐滿。

這一發現，我全身血竟很快沸騰起來，腦子裡原來模糊的思想頓時變成了強烈的念…

在我的手向妹妹兩腿間摸去時，妹妹亦老實不客氣地將手伸到我的兩腿間。

當她握住我那怒脹的小弟弟時，驚呼道:“哥，你這裡怎麼大了。”以前玩耍時，妹妹握過我的雞巴。

小弟弟被妹妹握住後，我的理智更是很快便崩潰了…

我說:“英子，脫掉衣服讓我好好摸摸，好不好？”單純的妹妹以為我仍會象以前與她玩耍，毫不猶豫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我脫掉身上唯一的短褲，將光潔溜溜的妹妹摟在懷中，說:“英子，我想好好親親你。”妹妹沒有出聲。

我將妹妹平放在上，兩手支撐著身子，輕輕伏在她那溫熱的體上，在她微微隆起的脯上親吻起來…

出乎意外的是，當我用舌頭妹妹脯上的小豆豆時，她竟然有反應，扭動著身子說:“哥…癢癢…”

“不舒服？”

“嗯…不舒服…”儘管口裡說不舒服，但她沒有拒絕我的親吻。

通過最近的實踐，我知道妹妹心裡還是喜歡的，因此沒有理會她的叫喚，繼續親吻著她的脯。

不一會，妹妹竟氣吁吁起來，說:“哥…別…別親了…”此刻，我那怒脹的小弟弟已十分難受了，需要解放。於是我將手伸入妹妹兩腿間，沒想到妹妹的裂縫附近竟溼溼的了。

我故意說:“妹妹，你這裡怎麼溼了？”

“不知道。”

“是不是了。”

“亂說，你才。”

“你將腿張開，讓哥哥聞聞就知道。”妹妹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張開了‮腿雙‬。

我伏在妹妹兩腿間，分開裂縫，假意聞了聞，說:“是沒。可是這裡為什麼這麼溼？”

“不知道。”

“我要看看這些水到底是哪裡來的？”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裂縫慢慢摸索起來…以前，我們雖然也戲耍，但從未將手指伸入過妹妹的裂縫中，為了讓妹妹不產生反，慢慢適應、接受，儘管小弟弟已脹得如鐵一般，但我仍只有拼命忍耐，必須起妹妹的興趣，她願意了，我才能將雞巴入。父母就在隔壁房內，如果她不願意，我強行進攻，萬一叫喚起來，那就完蛋了。

我很快在裂縫的頂端找到了那顆曾經令阿珠、小秀興奮、動的小電珠，輕輕按了一下。沒想到妹妹竟也很，全身一顫，吁吁說:“哥，別…別…”我故作不明白地說“怎麼啦？”

“酸酸癢癢的…”

“不舒服？”我又輕按了一下。

妹妹全身又是一陣哆嗦，說:“哥…別…別…好癢…我…”

“你怎麼？”

“我…”妹妹說不出，但我知道這種刺她心裡還是喜歡的，只是年歲小，第一次受這樣新奇、強烈的刺，一時難以適應。為了讓妹妹慢慢適應，我只有暫時轉移目標。

我的手指順著裂縫往下，來到妹妹的小旁，發現妹妹的小口很小，似乎比小秀的要小。

當我試圖將小手指入時，妹妹開口了:“哥，你幹什麼？”

“英子，這個小是幹什麼的？是不是你們女孩子的？”

“不知道。”

“怎麼，是不是的你都不知道？”

“好象不是哪裡。”

“那這是幹什麼的？對了，這是不是大人說的的地方呀？”

“不知道。”

“應該是的。英子，大人們都說好玩的，讓我們試一試怎麼樣？”

“不知道。”

“試試就知道了。”

“怎麼試？”

“就是將我的雞巴進你的裡！”

“你的雞巴那麼大，怎麼能進去？”

“傻妹妹，孩子那麼大，都能從這裡出來，我的雞巴比孩子小多了，怎麼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