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彎下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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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漠深處，乾燥少水，枯骨也似乎有些年頭，蓬鬆酥軟，似柴草般易燃，便權當作火把，拉上兩女便往通道深處走去。

一路上不斷看到死屍七七八八地散落在通道之間，其中不少屍骨上還身著鎧甲，身邊散落著兵器，慌亂中也不及細想，拉這二女匆匆從陰氣森森的通道向下不斷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黑暗中也分不清時間和方向，好在通道並無分支，我和二女只是順著臺階不斷下移，其間當作火把的枯骨也不知道燒盡了幾。我聽到身邊的柳若蘭息吁吁，忙回頭微笑著問道:“還堅持得了麼？要不要歇息一下？”柳若蘭對我嫣然一笑，經歷了適才生死患難，眼前的麗人對我似乎已不再有什麼生疏、芥蒂，她微微嬌著說道:“還是趕路要緊，我…我還可以支持一會！”我點點頭，將手中又將燃盡的枯骨換了一，點燃之後，突然發覺面前正是一道石門。遠處走過的通道中此時突然傳來嗷嗷的狼叫，看來群狼已然撲毀了封住口的石塊，正順著通道蜂擁而下。我忙將“火把”在地上，喚來麗兒，兩人一同發力，緩緩將那沉重的石門推開，三人便快速閃進門中，又將石門合好，心中才算真的鬆了一口氣，只盼群狼見破門無望，便紛紛離去，我們也好順著原路返回。

回過頭來，驀然見到二女同樣一副木楞而驚歎的表情，順著她們的視線定睛細看，不看則以，這一眼，頓時讓我目瞪口呆…＊＊＊只見眼前是一片空曠之地，高高有岩石天然形成的峭壁，經過一夜時分。

此刻已經是清晨，我們看到幾束光線從頭頂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岩石縫隙中投下來，被若干面巨大的銅鏡反照明，照得眼前一片明亮，讓人到其間的景奇麗，不可名狀:空地中是眾多已是殘敗的房屋住所，只能看到處處的斷壁殘垣，似乎沒有一座完整的。

雖然每個建築都不是特別恢弘，但從殘存的外觀上依然可以看出其在遠古，這裡應該曾是一個氣象開廓，熱鬧非凡的地下小城市。

從黑暗的通道徑直來到這麼一個生息全無、卻處處節比鱗次的敞亮城巒，地上滿是已經作古的骸骨，四周卻連一絲鳥雀的鳴叫也不可聞。

頓時讓人到異常奇特而可怖，不由為這沉寂幽寧的氣氛所震撼，於是三人大氣也不敢出上一口，我緊緊拉住二女的冰涼小手，小心地穿過地上的眾多的骸骨堆。

只見刀槍劍戟和眾多的箱櫃四處丟放，只是見那些有武器在邊的骸骨，似乎死前很是安詳，並非經歷了一場殺戮。快要走到空地的盡頭時，突然從一個房屋的屋門中伸出一雙女人的花鞋，竟然在不住地動，這無人的空谷怎麼會有景象，我們三人大駭之下。

卻見幾只沙鼠拖動著那兩隻繡鞋正從屋中爬出，不由啞然失笑，想到柳若蘭被狼群叼搶了一隻鞋子，我見那女鞋澤已然鮮豔，便衝了過去，趕走沙鼠，招呼柳若蘭來穿上。柳若蘭俏臉一紅，但是卻很安靜地伸出柔潤玉滑的小腳，讓我輕輕為她穿好，雖然稍稍大了一些。

但那鞋子澤豔麗，反而更為她增添了幾分麗。我心道:幸好這裡乾燥無風，許多年來幾乎風雨不侵，這繡鞋才保存至今。

“哥哥！快來看！”麗兒的聲音從我們身邊傳來，我有些不捨地放開柳若蘭不堪一握的滑膩腳踝，拉著她向麗兒呼喚的方向走去。

只見一個武士的骸骨赫然在附近的巖壁矗立著，那盔甲打造得倒是非常緻，上面還雕刻有飛翔的駱駝，不知道是遠古哪個王朝的武士最後命喪在此。

不過看他的裝束，不是權貴便是王族。走近再細細查看，只見那骸骨旁邊石壁上正是一道和巖壁融合得非常好的石門，想來當年正是依照石壁的形狀修造成。

石門上下左右還有四個門環，均是用尺多長的大鐵鈕釦住，我忙將鐵鈕掀起，抓住門環向外用力猛拉，石門發出“咯咯”聲響，緩緩被拉了開來。

我好奇地帶著二女跨門而入，見裡面又是一條長長的甬道，柳若蘭在我身邊輕聲說道:“這裡莫不是一個古墓不成？”我和麗兒對望了一眼，均對當世人死後如此規模和複雜的埋葬方式到驚訝，不知這地下城市般的古墓，在遠古需多少人力來修建。

見那甬道幽暗，不知又要通到什麼地方，我忙從周圍的房屋中找來一些傢俱的木條，綁在一起，點燃後做了個巨大的火把，拉著二女順著曲折的甬道繼續前行，繞了幾個彎子，行了數十丈距離，眼前頓時一片開朗，竟然出現了一塊不小的平地，四周巖壁環繞，宛如一個巨大的圓筒，中央則是碧水瑩然，正是一個清澈明淨的小湖。

事隔這些歲月，在這乾旱的沙漠戈壁深處，居然還沒有乾涸，想來湖底一定有水源常年在淌。

我們見到這奇麗的景象，也是暗歎不已，此時經過了整夜奔忙，三人已然非常疲倦，這清幽的地底湖邊倒是休息的好地方。

我便又出得甬道，從外邊的空地中的房屋裡蒐羅來許多木質傢俱，碎了在這湖邊點起一堆篝火，讓二女趕緊休息，自己也打坐調息，逐漸入定。

過了不知多久，我逐漸清醒過來，睜開眼睛，但見柳若蘭仍然和衣沉沉地睡在篝火旁，而麗兒卻不知了去向。四處張望下，才見麗兒在小湖的另外一端，正手持短弓，赤足站在淺水處不知在做什麼。忙來起身到她身邊。麗兒見我醒來嫣然一笑道:“哥哥，這湖中居然有魚兒呢，正好捕捉來做食物。”聽她這麼一說，我的腹中頓時一陣飢腸轆轆的覺，似乎已經兩頓沒有進食了，見那湖面，大大小小的魚兒正在清澈透底的湖中游來游去。

麗兒此時手中弓弦一鬆，一粒石子飛入水中，正中一條大魚的頭部，不一時，那魚兒便肚皮朝天浮出水面來，我忙過去從水中撈出，扔到岸上笑著對麗兒說道:“過去我們不是也常去水中捉魚麼？還真是好久沒捉過了呢。”麗兒道:“嗯，是很久了，好像是在麗兒十二歲以後，可現在…”說到這裡，麗兒臉上忽然一陣暈紅。

我則回想起昔上古時我們捉魚玩樂的情境，不也面微笑，心道:“當時大家都是孩子玩鬧，誰料到今，麗兒卻跟我有了這層關係…”麗兒又來到湖中更深一些的位置，回頭朝我招手笑道:“哥哥，我們來比賽，看誰捉得比較多。”我笑道:“當心捉多了吃不完呢。”麗兒笑靨如花地嬌聲說道:“快點，別磨蹭！麗兒也餓了許久了呢！”也不等我過來，轉頭凝望湖中，正要彎弓發石彈“譁！一”的聲，一條大魚彈出水面，麗兒驚嚇中，這條雨就沒中。她又是盯著湖面一陣，但此次“嗖！”一聲，再次出手發出石彈，不過仍然落空未中。

她小嘴一噘道:“怎麼搞得，適才在淺的地方都中了好幾條，現在到了水深的地方，反而不行了呢？”麗兒又連了幾次，都沒成功。我也下得湖中，將長劍探入水中，靜觀片刻，見到一條大白魚游到我腳邊，便眼明手快，運力迅猛一刺。

雖然劍尖已鈍，卻盪出一圈水波後，巨大的劍身力道依然將那魚兒刺了個透穿，我一卷右袖，將那魚兒扔上岸去，見被刺中的大白魚兀自不停地彈跳掙扎著。

我打趣道:“麗兒‘師妹’，‘師兄’可捉到一條了。”麗兒俏眉一揚，不服氣地叫道:“哼！我才不會輸你呢！”打點起神，看準魚兒遊動，接連下手出石彈，不過總是不得要領。

在這期間，我卻又用長劍刺中了兩隻大魚，便對她笑道:“麗兒，這幾條魚夠咱們吃一陣了，不必再捕了。”麗兒臉蛋脹紅，撒嬌般對我說道:“不行，這個地方我都還沒捉到呢！”我笑道:“這裡水深，你的石彈入後被水阻隔，力道便弱了，又怎麼得中呢？”麗兒歪著小腦袋想了一想，嬌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哥哥，把你的長劍借我用一用！”我到麗兒的天真可愛，正想把自己的長劍拋過給她，忽然見麗兒靈動的眼光一閃，站了起來，對我嬌笑道:“我不用哥哥的長劍了，麗兒想起來了。

以前在深水的地方，我都是下水捉的，怎得現在倒給忘了呢？”說話間麗兒已經開始解開帶，脫去了外襖和中衣，只留下一身小衣，伸足試了試湖的水深，慢慢涉水準備潛入水中。

對我而言，上古的時候，這是她常做的事情，麗兒從小便水極佳，入水捕魚並不足為奇，不過她此時已是初成小婦人亭亭少女，外邊的衣裳這一脫，雖然上身尚在衣物遮蔽之下，但是也僅有薄薄的一件。

我從後面看去，正看得她後被湖水侵溼透體的褻衣，隱約能分辨得出麗兒的肌膚正呈現淡淡的桃紅，不心神為之一蕩，再一看，麗兒的下身其實已然全，那略長的褻衣襬不偏不倚，將她圓潤的小香遮掩起來，僅微下弧。

可一雙若玉脂的小巧纖腿，卻完全一覽無遺。她入水之際，兩腿處的擺動，如同炫耀著她嬌的肌膚一般，衣衫牽動，幾乎可探見她的股間。＊＊＊麗兒忙著捉魚，本沒想到這般對我所造成的誘惑，卻讓我看得怦然心動，傻傻地站在那兒，緊緊盯著麗兒那純淨光滑的兩條纖纖玉腿。美景當前，我的心神也隨之盪漾起來。

麗兒回眸顧盼，自然沒注意我窺視的神情，還斜著頭可愛地一笑，對我說道:“哥哥，等會兒我捉條大魚上來，可就抵過你捉的所有魚的大小喔。到時候你可別不認輸呢。”說著麗兒回過頭去，彎下來，四處尋找著水中大魚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