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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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蘭將一指頭放到嘴巴里咬著,尻蛋兒一抖一抖地湊上來,口中發出了愉快的呻聲:“嗯哼…嗯哼…真舒服!再進去…裡邊點…”聲音倒是提高了不少,可是卻說不成一句完整的話了。
舌頭就像一條靈活的小蛇鑽到了片中間,著了水汪汪的溝“這味道,真哩不錯哩!真香,我還以為…”牛高明咂了咂嘴皮滿意地說道,鼻孔裡“呼哧哧”地直往外噴著熱氣兒吹打在丘上。
“以為很髒是不?其實,我剛在灶房裡洗乾淨了來的!”蘭蘭得意地囁嚅道“在家裡我每天都要洗一回,洗得乾乾淨淨的才睡得著覺…”話還沒說完,男人復又將嘴巴堵住了口,舌尖像個鑽頭一樣笨拙地便往深處鑽探進去,在裡面生疏地攪起一窩快漩渦來波及了她全身的神經,使得她連連地呻喚不已:“啊哈…哈…著我的心肝尖尖兒了!啊…癢死…啊…”牛高明像條餓壞了的狗,女人淋漓的於他而言好比熱乎乎麵湯盆,他貪婪而又盡職地砸著,生怕費了一滴珍貴的。
“噼啪噼啪”的聲音裡,細小的片被撥得合了又開,開了又合,溝裡裡粉的褶兒顫著將的汁擠出來,打溼了他肥厚的嘴皮,打溼了他的下巴上、他的髭上…
“啊”蘭蘭渾身一顫,短促地尖叫了一聲,男人的舌尖不曉得掃著了什麼地方——她不很確定是不是幻覺,開始將所有的覺鎖定在上的每個部位上,密切地捕捉著這種讓人魂飛魄蕩的反應,終於又有了一次,兩次…她終於確定這覺是因為舌尖掃著了口上方某個細小的部位引起的。
“就在那裡!就在那裡!”蘭蘭欣喜地叫喚起來,將兩腿向兩邊大大地叉開“…快那裡,我還要…要…”她急切地叫著,伸下兩手去掰開來索要那使她戰慄的神秘覺。
牛高明愣了一下縮回嘴巴來,用目光在腫脹鮮紅的片中仔細地尋找,終於驚訝地發現在兩瓣細小的片結合的地方發現了異常:原本皺皺的皮底下竟然冒出一顆豆子大小的丁來,那模樣像極了極度縮小的袖珍龜頭,便吐出舌尖在上面飛快地點了一下…
“啊呀呀!我的天爺爺…”蘭蘭篩糠似地戰慄著,意亂情地叫著將尻子高高地抬起來“就是它…是它…快些……”她催促道。
牛高明驚喜地湊過嘴去,伸縮著舌尖頻頻地點彈那枚腫脹的丁,女人就開始戰慄著尖叫起來,當他頑皮地將在抵壓在上面捱磨的時候,女人便緊緊地按著他的頭“嗯嗯嗚嗚”地嗚咽著。
“啊哈…啊哈…”蘭蘭肆無忌憚的叫聲迴盪在並不寬敞的廂房裡,而在窗戶一角的窗紙上,豁開的一個小剛好容下了一顆眼珠子,那眼珠正在一眨不眨地盯著上的男女翻騰——所有的世界都和他們失去了聯繫。
從男人開始那神奇的丁開始,一盞茶的功夫還不到,蘭蘭的裡開始活潑潑地鬧騰起來,她已經清楚地懂得這種覺意味著什麼結果,便著尻蛋將貼近了男人嘴巴可勁兒地捱磨那枚丁。
“死了!死了!
…
”蘭蘭猛乍裡一聲哀嚎,一抖尻子懸在半空裡僵成了一孔橋。
牛高明縮回嘴來睜眼一看,那溝早緊緊地閉合起來,呼之間“突”地一下子散開後,一坨濃痰一樣的黏便從顫動的鼓吐出來,遲疑著淌到尻縫中,女人隨之失去了所有的支撐,跌落在棉被上耷拉著腦袋“呼呼”地開了。
“這樣也要得…”牛高明驚訝地說,沒用牛子就讓女人洩出來——這可是個重大的發現啊!正在這時,窗戶那邊“哐噹噹”地一陣響,像是誰將一隻碗扔過來碰到了牆子一樣的響亮,驚得他扭動叫了一聲:“誰?”蘭蘭慌忙振作起來,抓著他的手腕往身上一帶,男人便一歪身子倒在了她的脯上“大驚小怪的做啥?那是耗子哩!”她故意在丈夫耳邊大聲地說,尖起耳朵聽到一串“踏踏踏”地腳步身響到上房裡去了。
“不是耗子!是…我娘!”牛高明嘎聲說道,儘管這事實讓他尷尬,他還是認可了子的猜測。
“這回你不說是貓了!你剛要衝出去,抓你娘個現行?”蘭蘭得意地質問道,男人便啞了,看起來很鬱悶的樣子,便安他說:“想看就看唄,你小的時候也沒被她少看過,這會兒看看就不樂意了?再說,有隻眼睛在外頭看,還怪來勁的呢!”想著婆婆那雙渴望而空虛的大眼睛,心裡就莫名地快活起來。
“這也太…”牛高明惶恐地說,一想到剛才自己賣力地給女人,全被娘給看在了眼裡,明兒不曉得要用啥樣的目光來看她親生的兒子哩?伸下手去摸女人的摸,卻摸到一灘黏糊糊的汁“你到來完勁了!我還沒過癮咧!”他摁住女人就扯下自家的帶來——一路下來,雞巴早在襠裡脆生生地疼了好長時間了。
“去吹蠟燭!要不你娘就真看見你的雞巴了!”蘭蘭警告到,趁著還沒幹,她很樂意再讓男人的雞巴痛快地捅上一回。
牛高明樂顛顛地提了褲子下來,吹滅了蠟燭奔回前,飛快地脫光了衣服鑽到棉被下摟著光溜溜的女人就了進去…
-----牛楊氏昨黑踢翻瓷碗吃了驚嚇,第二天早上又看見窗腳的灰土上印了自己的鞋印,趕緊用腳底給蹭花了。打這以後,她便曉得兒媳婦是個心眼兒靈泛的人,不像外表看起來這般好糊,便自覺地收斂了行為!
只是一想到兒子像條狗一樣給女人下面以及兒媳婦那如此如醉的騷樣,心裡老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和牛炳仁這些年,被他那雞巴捅了這些年,可從來就沒用嘴給她過!
每天睡覺前,牛高明也留了個心眼,早早地就將蠟燭吹滅了躺到被窩裡摟著女人先睡上一覺,醒來才把女人醒轉來裹在身下狂幹,也不點蠟燭,一夜要上兩三回,有時候到天都亮了才休歇下來。蘭蘭每夜都被喂得飽飽的,可是心裡頭隱隱地覺著有些失落,似乎少了點什麼,自家卻也說不上來。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正是麥子揚花油菜乾莢時節,一過了農曆四月的小滿,黃牛村的莊稼漢子都脫下了棉衣棉褲,換上單衣單褲在山坳裡趕著種棉花,女人則留在家裡燒好午飯和晚飯裝到提籃裡送到地裡去,看著男人們吃完又提回來。
這天傍晚,牛炳仁帶著兒子高明和長工金牛從地裡回來,叮囑完金牛回家之前準備好牲口過夜的草料,便在屋簷下舀了盆冷水擦擦眼臉,只擦得一身輕鬆一身快,彷彿把白裡的勞累全都擦落掉了似的。
按平裡的習慣,接下來他會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張專屬他的大靠椅上喝碗熱茶,然後“咕嘟嘟”地一會水煙筒,直到頭腦昏昏然的時候才仰面靠在椅子背上眨眨眼眯盹好一陣子才到裡屋去和子睡覺。
可是今兒卻不同,洗完臉後牛炳仁就徑直往裡屋裡走,一踏進門檻來便將門閂上。坐在沿上牛楊氏見他這般神神秘秘的模樣不同往,心裡一樂嘴巴便合不攏來,趕忙脫了衣褲鑽到單被下出張笑嘻嘻的臉兒來接他。
男人心事重重地走到前來,一歪股坐在沿上馬著個臉,卻不來兜攬牛楊氏,甚至耷拉著頭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等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咋的了?誰欠你銀錢沒還清?”牛炳仁唉聲嘆氣地只是搖頭,女人覺著蹊蹺,再三追問之下,他才開口說道:“你有沒有瞧見…高明到地裡就無打采的?”
“咋的啦?我送晚飯的時候,瞧著還不是跟平一樣麼?”牛楊氏奇怪地問道“你是看著他哪點不對勁了?”
“咋能一樣麼?整個後晌,我和金牛都在不停地幹活,他小子倒好,幹不了多大會兒就嚷著要歇歇,反反覆覆七八次才捱到了天黑…”牛炳仁說道,不安地扭轉頭來看了看了女人“回來的路上,我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他卻說沒有哪裡不舒服,只是頭腦有點犯暈,我看他氣也不像得了大病的人,從小到大也不是偷懶的熱,從來沒叫聲累,你說蹊蹺不蹊蹺?”牛楊氏聽了,一時也想不到是何等病症,也著急起來,便說:“有些病不浮在臉上,旁人可看不來,趕明兒起早到鎮上找中和堂的胡醫生給看看哩!要是真病了,得開些藥回來熬了吃!拖久了可要誤了出工的呀!”
“就曉得看醫生!那姓胡的十足的就是個騙子,一副藥好幾個大洋,盡賣些樹皮樹麵粉渣渣的,划不來的哩!”牛炳仁一提起中和堂就來氣,高明他爺後頭這幾年在中和堂花的銀子可不少,熬煎了喝下去一泡撒完了一點用也不起,身子骨熬幹後終於一頭栽倒在地上死掉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鎮裡偌大的一條街,就只他中和堂一家拿著獨勢,”牛楊氏無可奈何地說,瞅了瞅男人,男人兀自沉著個臉不吭聲,便道:“掙下銀錢守著幹啥?還不是為了兒子兒孫,要是這獨苗苗沒了…”
“淨放你孃的騷!我牛炳仁是這樣的守財奴?連給兒子看病的錢也捨不得花?”牛炳仁見女人要說出不吉祥的話來,氣沖沖地打斷了她“你生下的這頭畜牲!怕是把力氣都花在了蘭蘭身上,淘出癆病來了哩!”
“這下倒怪起我來了,是我生下的畜牲,就不是你養下的?”牛楊氏捱了罵,也不甘示弱地頂撞起男人來“要說我兒是畜牲!那年月你又好到哪裡去?還不是死皮賴臉地在老孃身上摔打?”
“你…你…”牛炳仁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女人嘴快,瞪圓了眼珠狠狠地嚷了句:“我什麼我?”氣得牛炳仁“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家的大腿上,紫漲了臉說:“你呀!真是越老越騷包了,都已經等著抱孫子的人了,還提那有的沒的幹啥?”牛楊氏得了勢頭,便越發來了勇氣,數落起男人來:“要怪,也得怪你親自挑的好兒媳!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模樣兒倒是俊得很,可你卻沒看到骨子裡的騷,夜夜在上扭著要我兒的雞巴,倒把那子那尻蛋養得肥肥白白的,也不曉得疼惜男人,不曾想卻苦了我的兒呀!”牛炳仁聽在耳裡,心神不隨之一蕩:這才三個月多四個月不到的時間,蘭蘭可是脫胎換骨般全換了個形狀——且不說臉面越來越紅潤,在外面的皮越來越白豐腴,單說那子,原本就堅得很,現在可是更加拔鼓脹要把脯上布塊繃開似的,還有那尻子,原本緊緻也緊緻得很,現在卻更加肥滿活泛起來,走起路來上上下下都晃晃顫顫的,讓他不敢正眼去瞧!
“那也得怪你們女人!身上長啥玩意不好,上面偏要長個子,逗得男人來捏咂,下偏要長個口子,惹得雞巴去搗…”牛炳仁這話說得賴皮,他深知女人的厲害,一時也沒底氣把話說滿——誰叫蘭蘭是他親自挑下的兒媳婦呢?不過換做了別的女子,結果怕也是差不多的哩!
“誰叫你來咂著?誰叫你來搗著?還不是你們男人自己找上門來的!”牛楊氏沒好氣地回擊道,她素來是和男人吵嚷慣了的,說起話來像吐枇杷籽一樣利索“這世上要是沒了我們女人,怕也早是豺狼虎豹的天下了,還會有你?你也不能坐在邊說我的風涼話?還一點恩也不念咧!”
“是是是!我說不過你,你說的都對!”牛炳仁和顏悅地說道,在所有的口戰裡他最終都會敗下陣來“今黑我不是來和你吵嚷的,跟你說的這些話,就是讓你瞅個空子勸勸蘭蘭,黑裡不要來得那麼勤…”牛楊氏還在氣頭上下不來,愣怔了一會才搞清楚男人這是在求她,心裡又是失落又是得意,失落的是男人竟不是為了和她睡覺才早早進房來的,便板了個臉說:“這東拉西扯的囉嗦半天,原是求我來了哩!你倒是說說,我得了你甚麼好處,憑啥要幫你去說?要說你自己不會去和她說?!”
“你…這就是耍渾了嘛!這種事,我咋說的出口,莫說蘭蘭是女子,就是高明是我兒子,父子之間也不好提這種事呢嘛!”牛炳仁訕訕地說道“這得你們女人自己在一處說的好,就當著是私房話,不當心就說出來,又傷不著臉面!”
“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曉得,平裝模作樣慣了,怕在兒子面前失了威嚴哩!”牛楊氏一針見血地點道。
她曉得男人最喜好擺架子裝面子,看來這事還非得她出面不可了,當下便不動聲地回道:“說得倒是輕鬆,也不曉得婆媳關係的難處,蘭蘭剛來的時節,我說什麼便做什麼,現在不一樣了,不說話是不說話,一說話又直又硬,嗆得人半天回不過氣來,怕是說不動的哩!”牛炳仁聽了,一時間也著起慌來“唉!這可咋呀?”他撓著頭皮嘆了口氣,皺著眉頭沒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