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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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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休息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下午蘭蘭和高明又去了山坳裡更遠的地方拉包穀杆子。有了早上的教訓,兩人找個背風的地兒,藉著包穀垛子的遮擋,將幹包穀杆在地裡鋪了厚厚的一層,裹在一塊兒幹了個暢快才裝上車回來,到家的時候天都擦黑了。

吃完晚飯後,蘭蘭乘著丈夫和公婆諞瞎話的空檔溜到灶房裡,用鏟子戳了一戳灰土鬆鬆地鋪在窗臺下,又找了個破瓷碗擱在牆角,佈置好後才返回灶房裡燒了一銅壺開水,進屋拿了個木盆布塊出來,只說是洗臉洗腳,卻在瓦缸裡舀了涼水兌著開水,吹滅了蠟燭在灶房的角落裡擦身上的汗。

灶膛裡閃耀著未熄滅的火光,紅紅的微光映照著蘭蘭白生生的肚皮,她正撈起棉衣的下襬來將絞乾了的布坨子伸到脯上去抹,熱乎乎的糙布片摩著她的頭和溝,擦得她半閉著眼輕聲地哼叫起來。

擦完了上身又擦下身,剛鬆開褲帶伸下手去,院子裡就響起了“踏踏踏”的腳步聲,灶房門口猛乍裡閃進一個人來,看那蹣跚的身影竟是公公牛炳仁!他徑直走到灶膛口上,將水煙筒靠在灶臺邊上,蹲下身子來撅著個尻子對著灶膛子裡“噗噗噗”吹了幾大口,吹得蘭蘭地心尖兒也跟著顫了幾下縮在牆角一動也不敢動了。

灶膛裡的死灰復又燃燒起來,映得公公的臉膛紅撲撲的像關老爺的臉,他往手心裡吐了點口水,掏出黃表紙來成細長的紙捻兒伸到灶膛裡點著了,拿過煙筒來撮了一小撮菸絲摁在菸嘴山,吹燃了紙捻兒杵在上頭,蹲踞著“咕咕咕”地了一大口,一抬起臉來煙霧便繚繞著他的面龐。

蘭蘭的心“通通通”地跳個不住,熱乎乎的布塊捂在上,便裡“簌簌”地直癢起來,癢得她齜牙咧嘴的卻連大氣兒也不敢出一個,只是在心裡一個勁地祈禱公公不要磨磨蹭蹭的趕緊出去。

牛炳仁卻顯得十分悠閒,嘬口將積在腔裡煙霧細細長長地吹吐出來,眯著眼兒沉醉在菸草的薰香裡…忽然“嘰嘰嘰…”幾聲尖銳的聲音從柴堆裡冒出來,兩隻耗子追趕著從蘭蘭的腳跟前跑了過去,公公騰身站起來,跺著腳板“出出出”地截住了耗子的去路,耗子一晃神,扭身奔向柴堆鑽了進去,公公大踏步地追趕過來撲了個空,腳底下一時收剎不住,險些兒撞在了蘭蘭的脯上!

“哎呀!我的媽呀!”牛炳仁失聲叫道,吹著紙捻兒在面前的影兒上晃了晃,在一閃而過的亮光裡瞧見了兒媳婦驚慌失措好的面目,趕緊往後撤了一步,驚魂未定地責問道:“你在這裡做啥呢?差點把老子老命都嚇沒了哩!”蘭蘭動了動嘴皮,難堪地嘟囔了一句:“我洗臉…”聲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地,倏忽飄散了黑暗的空氣中。

“洗臉…咋不點著蠟燭?你也真是的,剛進門就這樣節約,我牛炳仁偌大的家底,傳出去臉面往哪兒擱呀?!”牛炳仁疼惜地說,返身回到灶膛口上將紙捻兒點燃了,擎著在灶臺上尋蠟燭。

“不要呀!爹…”蘭蘭顫聲叫了一聲,蠟燭上早竄出一團火苗來“嗶嗶啵啵”地將灶房裡照亮了。

牛炳仁驚詫地轉過身來,正好趕上兒媳將手從襠裡出來,白乎乎的肚皮在眼前一晃而過,只見的女人將身子一蹲把臉埋在膝頭上,一手擎著冒著白霧的布塊遮擋著光線,他霎時便愣怔在了原地,明白過來後臉刷地滾燙起來,霍地轉身將蠟燭吹滅了走出來,嘴裡還在嘀嘀咕咕地罵:“死不絕的耗子,淨幹些傷天害理的事…”經過了這樣一場虛驚,蘭蘭好不容易才將心情平復下來,木盆裡的水早變涼了,只好又慌慌張張地兌了些熱水進來,三下兩下地將下面擦乾淨後撇下什物在灶房裡,連聲招呼都不好意思到上屋去打,便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穿過庭院躲到廂房裡去了。她關上門來想起剛才發生過的一切,很後悔自己心大意,還以為像在家裡做姑娘的時節一樣,吹了蠟燭就萬事大吉了——一時羞得底兒都沒了。

正當她滿心羞愧地躺在上胡思亂的時候,牛高明在門外高叫著“開門”

“啪啪啪”地將門板拍得震天響。

蘭蘭心中不耐煩,翻爬起來衝過去一下把門閂扯甩在地上,閃在一邊等著男人氣沖沖地推門進來“鬼嚎啥咧?門都要給你拍散了!”她懊惱地嚷道。

“我說呢!洗個臉要花這麼久的時間,”牛高明討好地說,彎撿起地上的門閂來將門栓上,滿臉堆下笑來“原來是自個跑來睡覺了,也不到上房裡給爹媽請個安,也不和我說一聲,不要我了?”

“不要和我說,我可不懂這些雜七雜八的規矩!”蘭蘭沉著個臉沒好氣地說,扭身朝邊走去“你有啥好?要你有啥用處?”說罷一股歪在上,滿心的怨怒懊惱找不到地方發洩。

“你說我有啥好?”牛高明笑嘻嘻地近前來,一個餓虎撲食將女人擁到在上,撲在雪白的脖頸間便亂拱起來,嘟噥著:“你說我有啥好?”

“啥也不好!”蘭蘭扭著頭躲閃著,溼漉漉的舌頭在脖頸間的皮上癢酥酥的,聚集在心頭的不快霎時間便煙消雲散了。

牛高明三兩下剝開女人的棉服和內衣,一把將大紅的肚兜扯下來摔在一邊,兩個大白兔似的子便蹦落出來,顫巍巍地立在了他眼前:白生生的皮渾圓飽滿,整個兒如此的堅實和完美,尤其是頂部一小圈淡褐暈圍繞著是兩枚粉頭,好比草莓尖尖兒那般使人嘴饞。

“咋啦哩?!”蘭蘭半響不見男人行動,奇怪地張開眼睛來看了一樣,只見男人眼珠兒轉都不轉一下,大張著嘴巴下哈喇子來“你可不要犯傻病了!”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一晃,男人還是愣怔著一動不動。

此時的牛高明腦袋裡正在嘈嘈雜雜地轟響,從小到大聽到過的一切美好的聲音全齊刷刷地響開來,震得他的腔裡悶得發慌,震得他頭腦暈暈乎乎的,口中大氣兒也不出一個,憋得他就快窒息而死了。

都被你過了,子也被你摸過了,還這樣…”蘭蘭難以理解男人的反應,她沒想到昨黑都是在黑暗的棉被下發生,白天在包穀杆上又是穿著棉服,男人並不曾見過她的子“不來我穿衣服啦呀?!”她作勢要將衣服合上。

“別!”牛高明艱難地吐出一個字來,隨之就“呼呼”地起來,襲人的香就像一隻無形的手,拽著他的頭朝白花花的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嘴裡喃喃地說:“我的親孃哩!這子…真是太香真是太美了!”

“我的親爹哩!就會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來哄我…”蘭蘭“咯咯”地笑著說,伸出雙手來一摟將男人的頭頸摟著按在了脯上。

牛高明的臉一偎著溫熱綿軟的皮,就像頭發了狂的野豬一頭紮進了菜園子裡亂拱亂起來,盡情地呼著濃烈的香,盡情地享受著滑膩的舒坦,盡情地將熱熱的氣噴灑在女人的溝中、房上、尖上…

“唔唔…癢呀…癢得很…”蘭蘭將一顆頭在棉被上滾來滾去地呻著,男人那顆茸茸的頭在他的脯上滾動著、擠壓著、摩擦著,一陣陣的酥癢讓她像水蛇一樣地扭動掙紮起來“高明!你…你能…輕些兒麼?我就快透不過氣來…”她推了推壓在身上的沉重的軀體說。

“啥?”牛高明抬起臉來,看著女人紅撲撲的臉蛋兒擔心問道:“你說的啥?

我沒聽見…你就快透不過起來了?”他頭一回發現了比還有趣的新鮮事兒,這新奇和他有生以來的所體驗過的所有的覺都不同。

嘴巴一離了子,蘭蘭便覺著有無盡的空虛,張牙舞爪地來摟男人的頭頸,不料卻摟了個空,便順手抓住身邊的手掌按在房上,導引著他轉著圈兒,嘴裡惶惶急急地叫嚷開來:“要…我還要…”鼓鼓的子在掌下不安地晃盪著,牛高明看見硬的手指陷在裡,推擠著它變成了另一個不規則的形狀,手一鬆火又彈回來了原來的形狀…這種奇妙的景象讓他興奮莫名,便依著她的教導歡快地動起來。

“噢…啊噢…”女人開始意亂情地呻喚開來,一頭黑髮滾得蓬鬆松的,儘管男人顯得有些笨拙,但是酥麻麻的快一刻也沒有間斷,像波一樣一波接著一波侵襲了她的身體“好舒服…噢…這樣子…舒服…!”她就像在唱一首搖籃曲,纏綿慵懶的聲音斷斷續續地盪漾在空氣裡。

牛高明眯眼一看,白生生的子上隱隱地顯出了青的樹枝狀的血脈,淡褐暈開始繃緊著擴大,在燭光下泛著油亮亮的光澤,頭也變的硬硬的糙著手心——整個房越來越鼓脹,越來越有彈…蘭蘭按著男人的手背,拱起脯來合著糙的手掌,皺著眉頭低低地嬌著,開始享受這令她骨酥軟的“唔唔…下面…裡好癢…癢啦!”她糊糊地顫聲說道。

“我…給你摸摸!”牛高明的喉嚨燥燥地幹疼,聲音都變得沙啞了,縮回手來抓著她的棉褲就往下脫。

蘭蘭將兩條白生生的腿子掙脫出來,翻身鬼在棉被上撅著個肥肥白白的尻蛋兒對著男人“來…給我摸摸!”她將兩腿往邊上分了分,將大腿中間的花苞綻肆無忌憚地綻放在男人的眼前。

牛高明伸手掌住豐滿的尻蛋兒,歪著頭就著燭光仔細地看大腿部,肥肥的團中間一道緊閉的細縫,稀稀疏疏的刺雜亂無章地貼伏在紅腫的上,伸過指尖去碰一碰就害羞似的縮一縮。

“看不見麼?”蘭蘭問道,將頭抵在棉被反過手來將股瓣兒來開,尻蛋兒往上翹了一翹,那緊閉的細縫就如花苞一下綻開了粉紅的花蕊,微微地顫動著出一溜亮晶晶的水來成了一隻淚的眼。

牛高明眼巴巴地注視這條水光漣漣的縫,心頭火蹦蹦地就要焚燒起來了,他真想將嘴巴貼在上面靡的汁,只是不曉得味道是啥味兒?他清了清嗓子裡的濃痰問道:“要咋?”

“愛咋就咋!”蘭蘭就快失去耐心了,她曉得除了用手還可以用雞巴,這兩樣她都喜歡得很!

“那…我開始了!”既然女人都這樣說了,牛高明也就放開了膽子,將乾燥的嘴皮湊近前去,剛觸著那軟軟的包的時候,女人冷不丁渾身一顫,含含糊糊地“噢”了一聲,人而細小的瓣就像就像含羞草的葉片一般緊緊地閉合起來。

熱熱的氣息噴灑在間讓蘭蘭到有些異樣,她的目光穿過間看到了男人長著短短的髭鬚的下巴“呀”地怪叫了一聲翻身坐在棉被上“是下水的地兒,那麼髒!你…咋能用嘴巴來啊?!”她驚詫莫名地說。

牛高明見她躲開了,一時急紅了雙眼,猛乍裡抓著她的腳踝拖到邊來,一頭紮進了女人的裡,嘴裡嚷著“咋不能?咋不能?我…我就想你的咧!”急切地用火熱的嘴皮貼住了溼噠噠的口深深地壓著不放開了。

蘭蘭戰慄著大腿本能地往中間一夾,顫聲尖叫起來:“哎呦!你輕點啊…輕點!把我給痛了…”牛高明的頭被緊緊地夾住,嘴巴里含滿了鹹鹹腥腥的味道,雜草叢生的丘堵著了她的鼻孔,就快透不過起來了,掰著她的大腿在下面甕聲甕氣地央求道:“鬆開!鬆開!憋著我的氣了!”女人猶猶豫豫地鬆開了大腿,牛高明深深地了一口氣,翕開嘴皮將細小的片兒銜在了嘴皮間。

“莫咬它!莫咬它!”蘭蘭驚慌地說,扯著男人的頭髮將頭生生地提起來,短短的髭上沾滿透明的,就像早上的草尖上掛著了水一樣“咬著痛,受不住,就好,不要咬它!”她叮囑罷便撒開手仰面倒在了棉被上。

牛高明再次貼上嘴皮去,伸出舌尖來撥那細小的片,腥香的味道刺著他的味蕾在嘴巴甜地發酵,簡直比喝了糖還要美味!他便趕緊鼓動著舌尖順著溼滑腫脹的縫上連連掃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