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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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楊氏人咬緊牙關就是不放下身子來,龜頭頻頻地戳到皮裡去,最多也就只能把整個龜頭衝進去,本傷不著她。聽著男人急哼哼地息,她竟一時得意起來“咯咯”地笑出了聲:“就不讓你戳到!戳不到,餓死饞貓兒!”牛炳仁是又急又氣,卻又拿女人沒有法兒,只得計上心來,果斷放棄了徒勞的嘗試,撒開手任由女人吊在脖頸上,自己像個雕塑一樣立定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這樣女人失去了主要的著力點。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女人夾緊的腿雙開始漸漸發麻,撐在肩頭上的雙臂開始漸漸發酸,便曉得著了男人的道兒,急得“你……你…”地想罵人,不了口兒一鬆氣道便隨之鬆懈下來,身子又溜溜地開始往下滑落。說時遲,那時快,牛炳仁雙手及時地捧住麵糰一般的股蛋子,往下一撴的同時將股狠命往上一衝,嘴裡“吼”地一聲悶喊,下面便“噼噠”一聲水濺響,起女人高亢地發出“嗚哇哇”地一聲喊叫,龜頭便準確地加開水嘀嗒的,整兒成功地撞入了裡面。
“你是壞狼!壞狼!欺負女人力氣小!”牛楊氏像個小女孩一樣擂打著男人的肩頭,這叫聲把牛炳仁帶回了那新婚燕爾的時節——那時他就是這樣叫他“壞狼”的,不覺重新煥發了無盡的青活力,雙膝一分紮成馬步,顛簸著女人的股報復似地衝撞起來,大的橡擀麵杖似的杵在裡“啪嗒”
“啪嗒”地響個不停。
“嗯哼…嗯哼…”女人甩著一頭烏絲瘋狂地叫喚起來,雙手抓緊了男人肩頭,像個鬼魂附體的巫婆一樣跳起舞來。裡面如同熊熊燃燒的灶膛子開始燃燒,飽脹的痛楚夾雜著無盡的歡愉,癢得就要爆開來似的。
此時的她只能任由男人顛上顛下地搗,呻喚聲時而高亢時而低,嘴裡還在無助的抱怨著:“狗的!你咋就這麼狠…咋就這麼狠哩?!搗得老孃就要死了…快死了…”只有在這種時候,牛炳仁才能一睹子失去理智的模樣,平裡嫻禮貌的女人搖身一變成了罵街的瘋癲潑婦,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他興發如狂,像頭髮情的牯牛一樣低吼聲聲,接連不斷地發起一波又一波的衝刺,全然不計較後果,沒天沒地地要把女人的搗爛了才善罷甘休——這樣高強度的運動是以體力為代價的,一頓飯的功夫過了,牛炳仁的渾身便冒出熱乎乎的汗來,在外面的皮上滿是亮亮的汗膜子。
牛楊氏也好不到哪裡去,渾身癱軟得像麵條一樣,呻喚聲漸漸地低沉下來成了亂不堪的嗚咽聲:“呣嗚…嗚…”鼓脹子在衣服裡熱烘烘地晃來蕩去,不斷地摩擦著男人的脯,股上滑唧唧的,也分不清是自家的汗水還是男人的汗水了。
牛炳仁一直苦苦地忍耐著上的快,眼裡也開始湧上了一陣陣地痠麻來,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扭曲了臉面齜牙咧嘴地叫了出來:“哎喲呵…我的親孃咧,我就要來…就要來了哩…”牛楊氏一聽,曉得又要壞事了,忙將雙手牢牢的箍住男人熱氣騰騰的頭顱,腿雙死死地環緊了男人,不讓在裡肆意地穿戳,嘴裡不情願地喊叫著:“等哈…等哈…還差一顆米的遠近呀!”男人只是不聽話,鼓起最後的勁道只顧忘裡混戳,把緊緊箍著的的得“咕唧”
“咕唧”地直響,二十來個回合不到,牛炳仁突然“嗷”地一聲嚎叫,身子猛地一頓僵硬起來,兩條大腿兀自顫顫地發起抖來,直聽得女人的裡一陣“咕嘟嘟”作響——他又提前把貨給了,而且是顆粒歸倉!
牛炳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踉踉蹌蹌地端著女人的身子往邊走去,女人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黏附在他身上舍不得撒開手來。所有的力都已經消耗殆盡,他已經無法支持八九十斤的重量了,腳跟底下一個閃戰,便同女人一頭栽倒在棉被上。
他像頭被人捅了一刀子的豬一樣,壓在女人柔軟的身子上動彈不得,只剩得鼻孔裡“呼呼”地著氣,開始一點點地萎縮著從裡撤退,裡還在“簌簌”動著挽留,脫離的那一剎那,女人顫聲叫了一聲“不要”男人翻身仰躺在她身旁氣息奄奄地息的時候,牛楊氏掙紮著坐起來把頭埋在間看那,活像一張得不到飽足的嘴巴一樣嘴咂舌地將濃痰一樣的黏從口裡嚼吐出來,沿著他的尻蛋溝裡下去,滴落在棉被上聚了好大一灘,漬漸漸化作了透明的水跡在布面上漫化開來…
牛楊氏用手戳戳了男人的後上,她還不能睡著,想找些話頭來說:“當家的!你猜那碎崽兒有沒有本事把王家那女子拿下?”一想到自己一泡屎一泡地將孩子拉扯大,一轉眼就和別的女人躺一個被窩裡,心裡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唔…”男人糊糊地應了一聲,女人張張嘴又要說話的時候,如雷的鼾聲早響了起來。
-----天剛矇矇亮,牛炳仁就聽到了庭院裡有了響動,尖起耳朵一仔細一聽,就聽到木桶沉重地撴在地面的磕碰聲,緊接著是“嘩啦啦”地往屋簷腳的大瓦缸裡注水的聲音,心裡不由得歡喜安起來,當下便悟著了一條普遍的道理:脾氣再倔生再懶惰的娃子,凡百是娶下媳婦成下家,就自然曉得經營家裡的事了哩!
儘管動一動身上的骨頭就要散開了的疼痛,他還是決定穿上衣服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響卻將牛楊氏吵醒轉來,張開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天嘟噥著說:“昨黑睡得那麼遲,你就在睡哈嘛!”伸過手來就摸他的襠。
牛炳仁捉住女人的手腕,重新放回到棉被裡,堅持說:“別鬧咧!娃娃們都起來了,當老子可不能做個壞榜樣!”女人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扭身朝裡睡去了,他當然曉得昨黑沒能將女人餵飽,可是他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只得無奈地搖晃著頭下了,趿了鞋下了門栓走了出來。
牛高明正把裝了熱水的木盆子放到臺階上要洗臉,看見父親出來了,慌忙扔了洗臉布叫了一聲:“爹!你早,熱水給你倒下了,你先洗了我才洗。”牛炳仁不聲地點了點頭,便在木盆跟前蹲下來,抓起洗臉布蘸了溫水絞乾在臉上脖頸上擦洗起來,一邊對兒子囑咐道:“吃過早飯,讓你娘把東西備齊,早點起身上路回門去咧!到了那邊,老小輩分要分清楚,嘴巴要活泛一點,甭總是繃著個臉像別人欠你多少銀子似的…”牛高明連連說“是是是”這時候新媳婦已經在屋裡收拾打扮完畢,一出廂房來就甜潤潤叫了一聲“爹”順手抄起靠在牆角的竹條掃帚掃起庭院來,竹條劃過泥土石板發出“嗤啦啦”的聲音,讓牛炳仁心裡樂開了花:還是我眼光獨到,給兒子尋下了這樣一個無可彈嫌的好媳婦哩!
老伴不在上,牛楊氏心裡七上八下地睡不著,合了一回眼也起來了,悄無聲息地踱到院窩你立在臺階上盯著兒媳婦看,只見得女人那張瓜子臉上紅潤潤的,豐滿結實的尻蛋兒隨著掃地的動作一甩一甩的,前翹的房也跟著撲騰,便斷定她昨黑裡已經得到了兒子得好處,心裡暗暗地罵了句“小騷狐狸”嘴上卻笑呵呵地說:“娃娃兒呀,一大清早掃啥地哩?閒月裡就是多睡哈也不打緊的…”新媳婦聽見響動嚇了一跳,抬起頭來叫了一聲“娘”拂了拂整齊的劉海紅了臉說:“昨黑裡睡得早得很,早上起來又閒不住,就掃掃…再說,今兒還要和高明回門去,要早早去早早回來的呀!”其實訂婚之後的時裡,她娘一直有意無意地向她灌輸做媳婦必須恪守的規則,其中就包括早上灑掃一項。
“喲!這嘴可真會說,高明以後就沾了你的福氣咧!娘給你們做早飯去,地下隨便掃掃就行了!”牛楊氏輕輕鬆鬆地笑著說道。
一扭一扭地走到灶房裡去了,一邊忙活一邊暗地裡思量:這小騷狐狸,明明得著了好處還要賣乖,不曉得昨黑裡要死要活地幹了幾回哩!嘴上就是不承認有這回事,還說“昨黑裡睡得早得很”的話來蒙我,把我當成沒經過世事的老孃們了吧?
牛楊氏想到兒子高明,那身板兒像道門板一樣比他爹還要壯實些,平裡無意中看到襠裡掉甩甩地懸著好大一坨,要是被這小騷狐狸給逗起來,怕是比他爹的還要一輪還要長一截呢!她不惋惜起來:要是她不是高明的親孃,能和那樣大的雞巴上一回該有多好啊!也不至於讓這麼個芽兒給佔了先…
她就這樣沒邊沒際地想著,腦袋裡不知不覺地冒出個大膽的計劃來:今黑裡早些把丈夫哄上睡下,自家神不知鬼不覺地先埋伏在廂房外邊的黑暗裡,趕在兒子兒媳幹那事的時候親眼瞧瞧兒子的雞巴究竟有多大,也順便看看小騷狐狸被幹得死去活來的樣子。
牛高明吃了早飯,將娘備下的水果糕點等禮品籠統裝在一個揹簍裡,背在背上和新媳婦出了四合院,卻在村口撞見了長工金牛正往他家走,便逮住囑咐道:“飯菜都涼咧!快些去吃了招呼牲口的草料,咱去回門要午後才回得來,我爹一個人忙不過來!”金牛家就住在村子西頭,論年紀比高明要大幾個月份,和他那個腿腳不方便的半癱老爹守著兩間茅草屋,全靠他一個在牛家做活撈點口糧來支撐,娶媳婦這種奢侈事兒對他來說連想都不敢想上一想。
“好叻!好叻!你把心放到肚子裡罷,我金牛啥時候讓你家牛馬餓著肚子了?
我一個人能行!”金牛大大咧咧地笑道,在別人面前說話不多靦腆得很,和牛高明在一起時間一長倒像是兄弟一樣的不生分了,他看了一眼走在前頭的新媳婦,冷不丁低下聲來問道:“昨黑你跟新媳婦睡一個被窩裡的?”高明一愣漲紅了臉,瞅著金牛想:這個家夥肯定還跟自己一樣是個童男子,大概費了一整晚的時間來琢磨這個神秘的問題哩!
金牛見他沒有應聲,便曉得是和新媳婦睡一張了,又涎著臉笑嘻嘻地問道:“跟女子娃鑽一個被窩是啥滋味?害臊不害臊?”新媳婦已經走出了幾丈遠,立在原地巴巴地等著他跟上去,便沉聲罵了句:“狗的瓜蛋兒!啥時候嘴巴變得這麼騷了,被她聽見了,看她把你的嘴皮掐爛!”便急忙撇了金牛去追趕新媳婦去了。
金牛卻楞在村口回不過神來,心中掠過一縷驚訝:這才一個晚上,高明怎麼變成另外一個人學著大人的口吻說起話來了?他眼巴巴地盯著小兩口的背影消失在村口,才邁開腳步往牛家的四合院趕去。
小兩口一前一後地走在路上,話也沒說上幾句就到了婆家。丈母孃見了濃眉大眼的女婿牛高明,臉都笑成了一朵花,像對待自家生下的兒一樣又疼又愛,盡將好茶好飯端上桌來招待他。
受到如此禮待的牛高明顯得有些緊張不安,可是他還是牢牢地記著了父親說下的話,對前來探望的親戚一一問了名號,七大姑八大姨地叫了一通,也沒能亂了禮數。熬到吃完了午飯,老丈人又苦苦挽留下來說了些閒話,一直到了頭離西山只有幾尺高了才脫身出來,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丈母孃顛著一雙小腳一直將小兩口送到橋邊,要過橋的時候將女兒拉到一邊,故意將聲嗓提高到足以讓牛高明聽見的地步對女兒說:“明兒這時候再來看娘,可要抱起個大胖小子來喲!娘都等不及了咧!”羞得女人扭著身子叫了一聲“娘”撒歡兒跑回了男人身邊,抓起男人手頭也不會地踏上橋去了。
這天晚上,牛高明在被窩裡又碰到女子暖乎乎的身子,還是往邊上讓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