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愛美色旋移別處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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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曰∶泊天波勢湯湯,母子萍飄實可傷。驚是魚龍滿江水,誰知人類有情郎。
且說翠環蹲倒身兒,於那三郎下吃那塵柄,三郎興大起,早熬不得,仰頭聳,那塵柄狠狼抖了幾抖,陽迸出,噴得翠環滿口皆是。
翠環舍又不忍舍,把住卵兒猛狠咽,三郎暢徹骨髓,身兒不穩,後仰於地。那塵柄又是硬得鐵杵一般,連將那翠環挑倒,覆於三郎身上。
三郎那物依舊洩個不止。翠環摸了,扯住遂往花房裡。登時全入,卻罷軟中止。翠環好不焦躁,左扭右擺,那物兒微揚了幾揚,順水一滑而出。
翠環道∶“求公子再展神威。”三郎道∶“我又不是神仙。”翠環道∶“可憐一回奴家罷。”三郎道∶“已起不來了。”那翠環又摩了一陣,見不復作,遂起身摸向上。
三郎也起身,叫道∶“你又做甚?”翠環道∶“等你再戰。”三郎慌忙摸至上,摟住哄道∶“今罷了,改再送你快活。”翠環嬌叫道∶“啊呀,公子還是恁般的力大!”一頭說一頭去捻那塵柄,卻是軟的。
三郎道∶“你還是穿衣去了罷。”翠環道∶“公子薄情,豈連溫存都不會麼?”三郎道∶“非是不與你溫存?奈何我那二位兄長回來撞見即壞事哩。”言訖,去扯他的手。
翠環執那塵柄死不放手,道∶“適才幹事,也不怕你那兄長們回來。”三郎道∶“此一時彼一時也!”翠環狠力一捻,道∶“我把你這個沒良心的!”三郎急道∶“一時失言,開罪於你,還乞多諒。只是今太晚,容後傅圖歡會罷。”翠環道∶“公子只暫住此,何有心顧我?”言訖,落下淚來。
三郎心亂如麻,哄道∶“今你且避了,明即與你歡會。”翠環轉憂為喜,道∶“公子可不欺我?”三郎道∶“倘欺你,你向去姨母那裡告發我。”翠環道∶“公子恁般說,小奴放心了。”言訖,穿衣著鞋。
三郎催他快些,翠環道∶“這黑黑的,豈不將羅裙反穿?”三郎道∶“反穿羅裙,改嫁即是。”翠環道∶“小奴嫁都末嫁,何來的改嫁。”三郎道∶“莫當真,耍笑一回。”那翠環說話間已穿戴齊整。
三郎道∶“我卻不送了。”那翠環又盤上身來了幾,方才戀戀不捨而去。丟下一句“明小奴來此尋公子。”三郎言,人已遠走了。
三郎眠倒,思想這一的豔遇,好不得意。神疲力竭,遂合了眼皮兒睡。
未及睡穩,猛地裡聽那門響,卻不見有人進來。三郎骨碌而起,仄了耳細辯。
就聽外廂有人道∶“菊兒莫急,待我進去一探,倘若無人,再喚你進米不遲。”菊兒道∶“熬了半,連張兒都不曾歇得。”那人道∶“何急?半俱都熬過了,還差這一刻麼?”言訖又推那門兒。
三郎知是二郎攜那菊兒回來耍子,不由忖道∶“這二郎也忒笨,於那菊兒的住處不幹卻回來幹,還說甚麼熬了半。”思此遂又眠倒,扯了被兒,又忖道∶“倘二郎迸來,見我在,定又打發那菊兒去了,豈不掃他們的興?不如讓個定當與他罷!也好暗地裡飽看一回宮。”遂穿上衣服,下地徑向下一鑽,方才落穩,那門呀的一聲開了。
卻見二郎摸進屋,又去三張上亂摸一陣,向外低聲叫道∶“且進來罷,他二人俱都不在。”菊兒應了,閃進門來,將門兒帶牢,去摸那燈盞。
二郎道∶“你幹甚?”菊兒道∶“黑燈瞎火的點上燈亮不好?”二郎道∶“且莫點燈,倘那二人進來,你躲還無處躲哩。”菊兒道∶“不點也罷。”二郎遂近身摟了菊兒,二人倒至上,那二郎一頭扯那菊兒褲兒一頭道∶“速捻我那話兒,漲得難過。”那菊兒道∶“我先替你殺一回火,再用口兒如何?”二郎道∶“你這手兒甚糊,得我痛,還是用你那口兒罷。替我先卸了褲兒。”就聽褲帶叱的一聲響,二郎哼叫如牛。下面又是嘖嘖的一片響,聽得三郎目張口開。忖道∶“俱是玩那家的手段哩。”又聽那二郎道∶“恁般跪著,不好受用,我且眠倒,你上來吃罷。”聽二郎眠倒,又是一陣漬漬溜溜的響,了一陣,那菊兒叫道∶“啊呀,公子這寶貝忒哩,我這口兒容不得。”二郎道∶“容不得也要容。”菊兒又嗚啞有聲,含混道∶“公子噎死我哩。”二郎道∶“豈能將你噎死?我這寶貝還未派上用場。”菊兒又道∶“我這下面癢殺,還是請公子垂憐一回。”二郎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一刻之後,我替你吃一回。”三郎聽了,驚得頭兒一抬,的叱的一聲響。
那二郎道∶“不好,有人來哩。”那菊兒道∶“是鬧耗兒,哪裡是人?”言訖又是嗚溜的一陣亂吃。
三郎聽了暗自好笑,忖道∶“聽他們一回,即成了耗兒?是耗兒便會打,待後尋個空當把那菊兒鑽了。”正想間,那菊兒道∶“一刻豈至,公子且顧我。”二郎道∶“你那舌兒甚是靈巧,再卷一回,方才與你吃個汪洋大海。”菊兒一頭吃一頭道∶“公子可愛我麼?”二郎道∶“愛死你了,過上一會兒,我要在這三張上合你幹個天搖地動。”菊兒道∶“這張兒容不下麼?”二郎道∶“將兒連起,滾一路幹一路。”菊兒歡喜道∶“公子妙思。”言訖,又是一陣唧唧的響。
這邊廂下的三郎暗暗叫苦,忖道∶“這二郎興致也高,倘連起來,我不即出。”遂長嘆了一聲,那二郎登時又叫有人。
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