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寶玉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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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聽了暗笑，自思:紅塵男女，朝朝勞苦，事事愁煩，唯有愛媾，陰陽濟，才是實事正理。李紈正青韶華，卻如此迂腐不堪，徒做那鏡花水月虛空之守，卻平白舍卻那雲雨綢繆、陰陽之樂。

冷枕寒衾，落霞孤鶩，縱是將來兒子出將入相，到頭來不過人昏慘慘，黃泉路近，落個虛名兒讓後人欽敬，有何益處？

也罷，自家親嫂，且勸她一勸。便忍著笑，信嘴謅道:“西廂月落桃花影，肯引張生路幾重。叔子一夜聽雨，明朝嫂閨種杏花。一弱燈前映指痕，解衣羞與阿叔。

風若於書生便，古井也能瀾清波。叔戳破嫂牝蕊，低淺唱真滋味。螻蟻也知好，倒拖杏瓣上粉牆。

“李紈聽罷，只羞得面紅過耳，半晌並不言語。心想，自己平寡居守節，與事無爭，卻教子有方。寶玉頑劣，自己有開導之責，不想卻被他說嘴撥。

寶玉這一番話，原是搪撮空他的，無恥卻有理，無賴卻有情，聽來有經有緯，入耳入腦，頗人心。便持不住眼花心亂，腿酥腳麻。燈燭下照見未亡人，體態豐腴，杏臉桃腮。寶玉呆呆偷覷，目不轉睛，中軟物暗自憑空撐起，硬熱燙。

又見婦人襟凸起，宛似一對玉峰聳立。霎時，他壯膽捱身上前，把手去摸把握不住，軟硬彈手，溫綿有趣。寶玉見李紈揚手將打，忽閃一旁，只是笑。

臉上便轉了，拉著李紈扭的扭股兒糖似的，爆著膽子，手伸入婦人小衣內，摸那兩隻酥，但覺溫潤如油，真個是:“軟溫新剝雞頭，滑膩初凝上酥。”李紈大窘，倉卒不及，抬手扇他一耳光，愀然作，嗔怒道:“無恥之舉，長嫂如母，怎敢放肆！叔嫂之義，發乎情，止乎禮！我本貞婦，君非蕩子。豈可不顧禮法，玷辱人倫。”寶玉正在情意亂之時，遭此掌括，驚覺過來。

生來在父母身邊如珠似玉，何曾聽得這般聲氣？又見李紈議論侃侃，大義相責，自知理虧，雖哀懇數回，終不能強。心想，自授警幻之訓以來，相遇金釵佳人，無受如此之挫。無奈落落寞寞的跌坐回椅中，慚愧莫名，臉上躁得一會紅一會白。

李紈終究心慈，心想寶玉雖少年輕肆，老祖宗、太太愛如珍寶，平罕受責罰。自己情急之下，又是掌括，又是怒罵，實乃太過，一時氣消，沉半晌，低聲說道:“好弟弟，今之事我們別告訴人，我也不怨你。你若有心，我要託你個事。”寶玉見李紈，怒氣已消，翻冷作熱，且驚且喜道:“嫂子，你心腸好狠，怎下得那毒手？自家弟兄，怎說這話。嫂子若有差遣，刀山火海我也去得！”李紈把持不住，笑道:“你這賊囚，又來了，論起法來，本該打—頓板子才是！姑念你初犯，權且饒怨。”又道:“如今冬去來，我才看見櫳翠庵的紅梅有趣，我要折一枝來瓶。可厭妙玉為人，我不理他，如今罰你去取一枝來。我卻再與你計較！”原來，李紈平素嫌妙玉不僧不俗的，見她一味假正經，見了寶玉卻眉開眼笑，心中暗暗沾酸。寶玉卻心思，這罰的又雅又有趣，也樂為，便道:“當得。”作別出來，李紈不便相送，喚香菱送客。這邊閉了院門，卻暗自淚嘆息。不再話下。＊＊＊卻說寶玉怏怏地出了園門，暗思:“咳！

這李紈體態丰韻，酥饞人，叫我如何撇得下？看她好似對我也有綣戀之意，卻一心執意貞守。幾時能遂的我意，得一回，死也甘心！今後相思，須索害殺我也！”寶玉、香菱二人遂一步步行過來，見一涼亭甚玲瓏。夜鳳撲面，寶玉頓意興索然，終究好事難諧，巫夢之歡難成。不覺長嘆一聲，道:“人生不如意，十常居八九。”卻聽香菱抿嘴笑道:“大只嘴雖硬，心實愛你，我觀此事已諧八九，二爺何必如此心焦。只今夜不知何故，待奴婢回頭探明，怕能逐二爺心願。”寶玉如聽天籟佛音，心中唸佛不絕。

原來，這香菱生得嫋娜纖巧，做人行事又溫柔安靜。平常恨主子爺薛蟠情暴，行事穢，常恨今生所依非人。又貪愛寶玉粉面俊俏，風灑脫。

只是礙著眾人面前，又不好太輕薄。適才聽得寶玉、李紈兩人在屋內話語綢繆，略有聲。自覺乖巧，便只在廊外，趨巡徘徊，垂手侍立。

見寶玉神情落寞，鬱悶不舒，不由寬言相。寶玉見香菱滿面堆笑，含情不盡，姿容秀潔，玉質冰肌，不讓李紈幾分，不動了垂涎之意。就把她摟在懷中，做了個呂字，笑道:“姐姐若有徑路可通，我敢不以心相報。”摟著香菱親嘴咂舌一番，又在身上亂摸。香菱似笑非笑、似惱非惱地罵道:“看你這吃一看二的饞鬼！怎的恁般不知好歹！你偷嫂不成，還要欺負表兄的丫頭。”本加拒，可被這一，得慾火燒身，渾身癱軟。

便紅了臉，口中說著:“二爺，珠大攆得你，我就攆不得麼？還不快走！”只把寶玉混推混搡的，卻任其擺。寶玉隨手拔了香菱雲鬢上斜的一枝夫蕙，笑道:“你有夫蕙，我這裡倒有一枝並蒂菱。”口內說著，手裡真個從懷中拈出一枝並蒂菱花，又拈了那枝夫蕙在手內。香菱聽了這話，卻碰在心坎兒上，低頭羞道:“什麼夫不夫、並蒂不併蒂！怪道人人說你慣會鬼鬼祟祟，使人麻呢！”寶玉笑道:“你這騷的小娘皮，你我本是天生一對。誰讓你往虎口裡探頭兒去，須怨不得我。”隨將手來解衣。

香菱:“壞透了的小冤家，你是個寶玉兒，咱是個好女孩兒家，誰與你這天殺的配對哩！”用手去攔，哪裡攔得住，左支右捂，捂了半晌，早被褲帶兒解去，出那白大腿兒。

寶玉把手探入褻褲內，把那牝戶摳摳摸摸，只覺得肥肥，柔柔膩膩。寶玉央道:“此時遠水解不得近渴，姐姐既是雪中送炭，一併發個善心哩！

今既已失之東隅，望能收之桑榆。此天賜良機，好姐姐救我則個，就行個桃代李罷了“不覺襠中之物，沛然呼之出，遂騰出雙手，遊走於香菱全身。香菱羞澀難當，俏臉蛋兒暈紅，道:“二爺讀書之人，怎生如此鹵，要是讓人覷見，怎生得了？”掙扎幾下，不全身趐癢，但不敢高叫，加之肥處隔著裙裾被一硬物頂著，想必是那話兒，道不清是何滋味。寶玉施些溫柔手段，哄道:“香菱好乖，你若遂了我的心，恁你要些什麼都可。”卻又呷舌，摩其雙。

見寶玉急燥，香菱暗覺好笑。聽他話中又帶著憐愛，竟動了相愛之情，不由忖道:“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貪吃，今不若承其雅愛。

倘若不依，沒甚結果不說，反似李紈，空擔些虛名！”想此，便雙腮羞紅，帶笑微微頷頸，此刻，寶玉見香菱方寸已亂，喜不自，將她牽至亭椅上，半卸羅裙躺倒。寶玉‮撫‬玉人一陣，撥開兩腿，兩股之間，其軟如綿、白如玉，豐隆柔。

細覷這條縫兒，如櫻嘴迸裂，內紅外白，煞覺可愛。寶玉暗思:“這端好，薛大傻子，棄之不用，還要在外鬼混！真是天理難容！”伸出舌尖，急急把牝咂了一番，又用牙兒輕咬著牝蒂，又摩又扯，得香菱瘙癢難奈，嬌聲求道:“羞人答答的，二爺如何使得，在外面作戲罷了，還不給奴妾快活！”寶玉嘆聲氣，道:“乖乖娘，姑娘也要開門養漢，想是急了，事已至此，可嘆爺數載貞，今便失落在姑娘這消魂罷了！”把那麈柄擄揚一回。

那話兒立時昂揚起勢，青筋暴凸，卜卜直跳，煞是駭人。香菱不及罵聲“滑賊！”寶玉早把那話兒對著牝口，趁水帶滑，不覺竟聳進寸餘，原來，香菱非黃花處子，又對寶玉早有唾盼。

適才見寶玉與李紉‮情調‬罵俏、摟抱親嘴，就已得動火，此時稍一撥，更是騷水橫溢。寶玉那物又是堅，沾溼易進，不由沒而入。寶玉今夜在李紈處出師不利。

此時情越發如狂，又覺龜頭被香菱牝戶裹得緊緊，遍體通暢，肆意出入，一時間，香菱興發，嬌啼婉轉，嘴裡道:“我的親親二爺，可真會，將奴的花心搗碎。”卻把雙腳勾於寶玉上，將身扭動，鴿亂顛亂湊，抬股而，不覺已洩了一次陰。寶玉見她騷太甚，暗想:“可笑女子白文文靜靜，可一起來，卻不管甚禮數不禮數，婦節不婦節，只要快活，便恁般的放蕩，只管暢意一回！”當下，忙將香菱抱起，架在涼亭醉翁椅上，架起雙腳，對著牝戶，聳進孽，又是一陣狂搗，沒腦推，往來衝突，一連又是百餘，得那香菱活一回死一回。寶玉漸覺小腹急縮，玉莖部酥麻，暗叫一聲:“乖乖！兒來了！”一陣猛，雙股抖動，孽一，一股陽洩於香菱牝心內。惹得香菱亦高叫迭迭，水湍，牝房如溫水燙服，只覺遍體舒泰，寶玉“啊呀”一聲，忽想到:“萬一給香菱播出自己的龍種來，薛蟠那裡倒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