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嬌喚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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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臉上陣陣火燒,愈發且驚且喜且嘆:“本是個千嬌百媚的如花美眷,卻被成槁木死灰的貞節烈女,可不是比良為娼更可恨。我今以情動之,以情誘之,她就有這些惜愛之態。始信竊玉偷香之事,有志者事竟成。可知普天之下守寡女子,如她者又能有幾人矣。”正胡思亂想,只聽外頭丫鬟說:“寶姑娘來了。”卻是寶釵隨身丫頭鶯兒的聲音。那李紈、寶玉二人真個是賊人膽虛,躲藏不是,穿衣不及,在上唬得渾身亂顫,身體沒個安排處。香菱也聽見聲響,穿不及中衣,出來,連忙道:“原來是姑娘來了。大才躺下睡著呢!”寶釵笑道:“因見這兩大嫂子聲怠惰了些,不似往一樣,便順路來問候。適才聽襲人說,寶兄弟也來了!”香菱乍著膽子說:“二爺才坐一會,有事早走了,回頭我自會告訴大,姑娘惦記著她呢!”寶釵見香菱臉上神情陰晴不定,話語吐吐,不是往常磊落大方的模樣,又見屋內殘燈閃滅,心中詫異,卻早料定十分之六七。暗想:“這香菱疏於人情世故,扮不來假戲,定是其中有詐。
前些子,詩社即景聯句,就窺見李紈與寶玉眉來眼去,叔嫂二人戲裡戲外似有情絲。難道平自己與黛玉兩蚌相爭,反倒讓李紈這稻香老農坐收了漁人之利?好個口口聲聲槁木死灰的大嫂子。
原來竟是盜香老農,偷腥不留痕!”雖甚實傷心,口中卻道:“那倒不必,你替我多照應些大嫂子就是了。”眼前似乎望見屋內兩人難言那種光景,寶釵只覺身子陣陣燥熱,一泉黏膩的汁從秘處湧來,掛在蛤嘴滴未滴,臉似火燒,心如刀絞。再坐不住,又假意和香菱殷勤了幾句,便起身去了。
一路上蹙眉咬牙,嚶嚶泣淚,痛恨李紈不守婦節,思忖:“你做的初一,我就做不的十五?”暗暗拿定收拾之計。有詩為證:寶黛當初偶未成,此時誰合更關情?可憐稻香風華在,百年猶傳臠名。暫且按下不表。且說聽的寶釵出了院門,寶玉臉上猶熱,心內突突的亂跳,真是意外之事。
因想這事非常,若傳出來嫂弟私通,自己倒罷了,李紈一命難存,保不住還要帶累旁人。暗謝香菱這回心機沉穩,學得幾分急智,若圓謊不住,就出馬腳來了,李紈卻想,怨不得別人都說那寶姑娘心腸好,會做人。
因定了一會,見寶玉仍是神魂未定,笑道:“人家牽腸掛肚的尋你,你自顧這邊高樂去,閒也去看看人家也是。”寶玉搖頭道:“我何嘗不知寶姐姐的心意,只怕偏了這頭,林妹妹心裡又不自在了。”親了一下李紈那瓊鼻,又掏了一把那豐滿的白。李紈嘆道:“暱而敬之,恐拂其意,愛博而心勞,最終恐虎頭蛇尾罷了。”說的寶玉滿腹狐疑,李紈怕勾出他的痴病,忙移了話題,道:“後你便自知!”又說:“寶釵和黛玉都是仙女似的,只愛和別人胡纏。明兒讓人知道了,看你有什麼臉見人!”寶玉懷著鬼胎,正道:“其實她們與你比相比,還有一樣不如。”李紈依偎在他懷裡,訝道:“是哪一樣?”寶玉笑道:“堂前扮貞女,閨變婦,她們還遜嫂子三分。”言畢,仰首大笑。李紈臉上嫣紅一片,豐滿酥急劇起伏,嗔口罵句話:“小樣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就會說些侮辱斯文的話!”嚶嚀一聲,披著頭髮,騎在寶玉身上來膈肢亂撓。
寶玉觸癢,笑的不過氣來討饒,李紈方住了手,笑問道:“你還說這些不說了?”寶玉笑道:“再不敢了!”翻身起來。
把李紈推在枕上,將兩隻金蓮擱在肩上,笑道:“是貞是蕩,不試怎知?”探手把玩起的一對椒,前鴿肥碩難握。玉山高聳,兩點嫣紅處,如新剝雞頭般。
這呆寶玉其雙,咂咂有聲,細細端祥一番,心中胡思亂忖:“畢竟是府裡的大,連子都比姑娘家的大得多。”嘴裡因笑道:“嫂子,你這右略大,左略小,頭仰上,毫二三。
果然是:‘羅衣解處玉顫,兩點風姿雪成峰。誰消受,宵雲雨同眠時,曾呼二爺親口嘗。’相書說,此女主貞。嫂子豐美,健善育之徵,子女多福澤也。”李紈此時心如酒醉,任他頑,口中哼道:“這才是讀書知禮的正經話。”寶玉忍住笑,手指摸了摸婦人腋下,一本正經道:“嫂子腋柔細,主聰而謹慎、和順而賢淑。”又俯身嗅了嗅,又道:“嫂子腋下有汗香,全無狐騷,真正上品秀女,主明而賢良,且子女亦貴。此古人選妃之定法也。”兩手藉機向下捏妙牝、向上揣摸香,如孩子吃一樣。
得了這個又捨不得那個,細細將李紈體玉雪肌到處品咂一番。李紈被摸得興起,臉襯桃花,意亂神,訝道:“二叔,司塾裡也有教這樣的學問?”卻由得這呆爺胡摸亂捏。少頃,一個如醉如痴,一個四肢酥麻,兩人滿臉都憋得通紅。寶玉蕩意悠悠,故作神秘笑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面相學問,天機不可輕洩。”撥轉婦人體玉,讓她手膝支身,股高聳。從背後空隙看去,但見高翹的肥正朝著自己,渾圓光潔,在她有意無意的扭動中,不知羞恥地搖晃著。
纖柔的肢玉環般彎下,整個的粉白的背部和高翹的雪,幻成優美的弧線。濃黑的陰叢裡粉紅牝,微微翕張。玉腿間的桃花源津津,清瑩白濁到股溝間,羞怯微皺的菊蕾緊澀濡溼,似乎不染一絲濁氣。
想不到素青孀居的大嫂子,何等端莊幽雅,眼前竟是口中哼哼嘰嘰的,扒腿翹股,張牝,隱私之處纖毫畢現。
這噴血畫面,別有一番銷魂之態。寶玉心想:“原來天下女人都似水,所謂貴賤之分,不過是一塊遮羞布擋住而已。罷了,我這汙濁男兒,少不得要為婦伸、替天行一番。”可嘆,這呆爺受了聖賢之書教誨,竟是如此“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後世子弟,不可不引以為戒!且說寶玉一時罷難忍,情不自分開了婦人肥碩的瓣,手指沾點牝花,蜻蜓點水地那嬌菊蕾,在溼的皺褶上輕按幾許,探入膩滑蜿蜒的秘道。
果然,是門戶層疊,宮院深焉。李紈雙頰紅暈似火,秀眉微蹙,似有幾分幽怨,嬌微微道:“好二爺,這排糞醃髒之處,也何好看的!”寶玉聽了童心大起,竟用手指捅了捅李紈糞門,俯耳低聲道:“嫂子門無瘡無斑,便孔不痔不瘍,真難得潔淨矣!”李紈情知被這呆爺戲,玉靨羞紅,啐道:“你這下種子,果然是親近不得,盡說這樣沒蒂的話!”在他額上敲了個爆粟。寶玉只把兩頰相偎,鼻孔向著李紈體玉亂嗅,兩個情意濃稠,因笑道:“我的親親嫂子,人家說的可是正經學問,所謂‘身無瘡疣,方生淨土’。
豈不聞‘昔東漢皇后梁瑩進宮檢時,皇帝聖旨所命:周視動止,審悉幽隱,其毋諱匿,朕將採焉。’今兄弟擇賢作儷,傳宗接代,斯事甚大,豈是頑笑之舉。劣弟不才,也是按朝廷選妃成法,摸其,探其秘,聞其味,察其膚…”說著,又以手撫其妙處。
卻見婦人臍下三寸之地,顱隆起,牝疏秀,正中縫翕合失度,如嗷嗷待哺的雀嘴。再細觀摩一會,牝陰中臊水溼漉漉的,將舌尖放進,牝噙了多時,得李紈酸脹難忍,口內氣不絕,脹紅了臉,怨道:“我的呆爺,只管人那小便處做甚?叫人魂靈都飄散了!”這呆爺知她情動,卻佯作不解,噫了一聲道:“怪哉!真異相也!”李紈見他說的鄭重,且又正言厲,只當是真事,因問:“有何奇怪?”寶玉見問,忍著笑順口謅道:“牝戶者,即生殖器是也。坎中之,丹中之鉛,外陰而內。關係女子之重要部位也,牽乎閨閣名譽氣節。是為貴賤之門,亦生死之戶也。”頓了頓,因嘆道:“好嫂子,你這牝戶真天下罕見!瑩然,血充盈,陰稀疏,水鼓盪,此女貞淑幽嫻,守貞可靠,乃溫文爾雅、善事夫婿之相。可惜細觀之下,陰肥厚,玉門狹窄,形如蛤蛙。凡此婦者,必情早、貪慾宣類也。
況且,陰內摺,陰蒂賁起,牝形豐突肥膩,是為情旺盛,守貞中變之徵。
“說著,將手覆在那柔軟上輕捻,掌心來回婆娑兩粒凸的相思紅豆,沉道:“嫂子這牝戶,其主貞,其形主,種種輕浮,貞潔斷難矣!”李紈被寶玉摟在懷中,口中香舌,任其品咂,嗚難嘖出聲來,好容易掙脫一口氣,翻身爬起來,用手指戳在寶玉額上,按定寶玉,笑罵道:“我把你這爛嘴的小,滿嘴裡放胡話!卻還會佯憨,倒和我拿三撇四的!”說著便擰。
寶玉摟定李紈,連連央告:“好嫂子,饒了我罷,再不敢了,我因見你的牝戶可愛,忽然想起這個相書故事來。”兩人濃興疊疊,臉偎著臉,廝偎廝抱。吻咂舌,嗚咂有聲。你摸我,我摸你,直覺遍體滑若凝脂,薰香如夢,真個是:“趣盎然,情痴如。”寶玉留個心眼,暗暗把將那話兒,湊準佳人軟軟腹下那細縫兒,抹半晌,顛了兩顛,往內一聳。因牝裡汩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盡沒入。
李紈還在寶玉耳邊鶯聲燕語、撒嬌撒痴的,出其不意之中,那溫酥如饅頭般的牝戶內送進一擀麵杖,口中“噯喲”一聲,不覺將肥迭得甚高。
寶玉心裡甚是憐惜,有意百倍溫存,將那話兒趁水帶滑,淺進緩出,輕慢提,孜孜地舞起來,心想:“嫂子她青美貌,守了十年寂寞,好不容易心復萌。待我與她個甜頭,不要負了她這片情。”龜頭亂研亂擦,竭力奉承。那騷水又淋淋出,其滑如油。寶玉渾身暢,不住覆耳對李紈道:“好嫂子,蓮門久閉不見客,一經入內愛煞人。”至此,這呆爺方曉得“拿面仗吹爐火…一竅不通。持玉杵搗牝門…陰竅便通。”原是典書上重未載明的至理學問。
那李紈四肢耽然於枕褥之上,被戳得酥酥溜溜,癢癢痛痛,扭不是,不扭又不是,翕翕然暢美,一言難語,嬌道:“好兄弟,花徑重開緣叔掃,乍覺人間好滋味。”寶玉見李紈如此風趣情,不由興起,一發顯手段,盡狠撥出,或猛或緩,一掀一顛。那如蛇鑽、如貓,椿到佳人花心,椿得李紈口呻氣,蹙眉齧齒,不由陰戶水浸浸,股亂聳亂顛,肥亂扭亂顫,聲嬌氣微,嬌喚道:“好弟弟,要快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