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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豪氣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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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李紈藉著酒意,雖假微拒之態,也似醉如痴,花心無主,任憑寶玉摩其雙,佯推阻道:“小賊囚!有這樣厚臉皮沒廉恥的!連個禮數也不知道。你今番可是盜嫂了,我若叫將起來…”剛說到這裡,卻把個臉飛紅了,寶玉見她幾次三番心貞烈,及聽到此語,已明知她心回意轉,喜不自勝。便拽她坐在膝上相摟,勸酒摸捏,抱著親嘴,會意地嘻笑道:“恐怕今非叔叔盜賢嫂,卻是賢嫂來盜叔叔了,捉姦見雙,但叫無妨。”李紈聽得渾身火熱,連笑帶罵道:“玷辱家門的孽障!家醜豈能外揚,要做持刀動杖的強盜,還裝腔編派人家?”寶玉因戲道:“孔子曰,偷書不叫偷,叫竊,讀書人的事麼。盜嫂不叫盜,叫,自家人的事麼,何況你,兩相情願的事麼,豈通算私通,只能算得溝通。”掀起她的夾褲,伸手入褲中去摸牝戶。

李紈面上作燒,啐道:“按二爺意思,天下強姦之案竟都是無罪的了。”卻欠起股來,讓他來摸。

寶玉笑道:“今姦情是有,但卻是和姦,而非強姦。你我本是一對。”李紈把蔥指在他臉上一戳,道:“這般涎皮賴臉的,誰會和你配對!”寶玉笑道:“如今,我們是‘黃鷹抓住鷂子的腳’…兩個人都扣了環,怎麼不是一對?”李紈訝道:“這些子,為何我怎麼只聞樓梯響,不見人下來?”寶玉探手入懷,捫著,陪笑道:“我若有福消受嫂子,情願就這麼一輩子守著你過子。”兩個說風話耍子,你戲我,我挑你,愈加親熱,一遞一口兒飲酒咂舌。寶玉伸手摸捏一遍她身上香馥馥的酥,又游到她小肚臍下,只覺細松下牝已溼乎乎,啟開蓮瓣,微捻其蕊。

李紈此時被寶玉動,蠻款擺,揣著羞臉,臉頰升起醉人的酡紅,嬌聲道:“你好下!一天大似一天,偏有這些胡枝扯葉的。”寶玉見了。

心搖目蕩,不能定止,口中不說,心中暗道:“我若下,才不管不顧呢,哪會捱到今。”還未開言,又聽李紈笑道:“滑嘴的賊,我可不這裡閒著和你犯牙兒哩。也罷,既要成全你,須索把話挑明。”那俏臉酡紅,頓了頓,細聲道:“二爺,還有一事得相煩則個。”寶玉聽了此言,如墜泥潭,暗暗地叫苦。本以為鹹魚翻身…好事來了,不想卻是“唐僧取經…八十一難還欠一難”只得收了燥氣妄念,虛聲下氣道:“但憑嫂子差使!”那李紈扭怩作態,羞訕滿面,杏眼含淚,低聲道:“你珠大爺過世後,未亡人蓬門久閉,花徑未掃,誠恐雲雨難,狂將不堪,乞二叔護持。”真個是:“萬般愁情無計除,低眉撥白袖巾。

梨花帶雨更堪憐,直叫公子心狂。”那寶玉得了這幾句話,沒想到佳人出這難題,卻是“賣的切豆腐…不在話下”樂的兩腳打跌,可不是喜從天降?原來,這呆爺因見這珠大嫂子平最嚴,裙下密壺滋味,怕是“鵪鶉要吃樹上果…想吃夠不著”哪知李紈這座冰山,幾次三番早被自己水暗暗消融,竟是:“世上無難事,也無須登攀。天上落餡餅,只待有心人。

“這時節,這呆爺一點靈犀灌頂,卻謅一個謊,笑道:“嫂子勿憂,這房事不適之症,不難治的。

我這裡卻向妙玉禪師討的一副丹藥方:溫情脈脈二錢,甜言語五錢,兩情相悅十錢,相思淚兩行,愛心丹一個,滄海之水一瓢,巫山之雲一片,佐以羞羞答答幾許。

以山盟海誓為罐盛之,以陰陽相濟之文火慢慢煎熬,置於香閨錦衾之上,待罐中曠男怨女之氣蒸發,以瓊漿玉煽之,以花前月下為炭,只須宵一夜,將火勢加旺,藥劑可成。”

“每一劑,其味殊異,溫涼兼用,賓客得宜。內則解化念,通經理氣,寧神安志,開胃養顏。外則和血脈,舒筋脈,去風散毒。睡前服,病重者可早晚兩劑,或酌情加減藥量,則雲愁雨恨自解。

惟其味甘中帶苦、酸甜兼容,依弟愚見,須你我男女共服為宜。”

“其效如神,用過便知。其中細理,一言難盡。且待我與嫂子兩而合一,與命和,身心媾,二氣相濟,牝得陰陽之,才能神歸氣復,返本還源,自然見玄關一竅…”話未說完,那滿腔意融心,逗得李紈酥麻了半個身子,就扶著寶玉肩臂,笑道:“好個歹舌頭!說得人哭不得,笑不得!”那寶玉因見,不覺神魂搖盪,手舞足蹈起來。

扶起下那悄然而立的硬物,嘻嘻笑道:“那藥方子缺了一樣,還得這勞什子作個藥引。”李紈纖手捻了捻那話兒,啐道:“怕是這淘氣的壞東西,被那騷尼姑吃了頭道哩!”言畢兩人逐入閨房,笑解羅帶擁入香幃。燭光照著李紈體豐腴瓷白,尖突。腹下恥處,稀鬆松叢掩映著嫣紅孔,兒如受驚小鹿張縮不已。

花房裡的花蕊探頭探腦,嬌嬌怯怯,如未出閣小姑娘。寶玉分開婦人玉腿,伸出手指輕撥兩片秘,羞處出的,沿著牝溝陰壑津津潛。埋頭嗅了嗅,膩香薰鼻,把嘴對準陰門一陣亂,舌頭伸入牝中刮。

“不…不要,好癢癢哩…”李紈豐滿的嬌軀立時一陣顫慄難奈,雙眸朦朧離似籠水霧,雪白的肌膚彷彿要滴出水,紅如暈,聲音若帶哭腔。玉人聲如黃鶯啁啾、嬌嬌怯怯的樣子,越發令寶玉憐愛不已。

屏住氣,細端那陰門真個生得淨白,牝丘幾稀疏細水微濡,恰似含桃花搖曳,好不可愛,上方還藏粒黑痣。大觀園最為隱私之秘,就如此暴無遺,寶玉心頭又悲又喜又嘆,五臟六肺都似被湯水燙過,一陣酥麻。

原來,那李紈姿在紅樓十二金釵中算不得絕無雙,偏讓這呆爺牽腸掛肚,可不是“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麼?因笑道:“恭喜,嫂子真是有福之人,蘭哥兒將來必定金榜高中,大嫂子還要帶鳳冠、穿霞帔呢。”李紈奇道:“好個不害羞的涎臉,混說什麼痴話?”寶玉道:“我常聽見相面的說,裡養顆痣,養兒成大志。”李紈聽了半信半疑,喜道:“但願應了二叔的話,也不枉…”說到這裡,寶玉褪下褻褲,下甚長大那累垂偉長的具,顫巍巍,稜暴筋,紅潤潤的一個尖頭,比尋常分外大。

婦人燈下看見,唬了一跳,用纖手捫,沉甸甸,亮光光,心中愛煞,卻佯驚道:“噯喲!這硬東西是什麼藥引?”寶玉笑道:“我的大,吃了酒,也拿我來打趣著取笑兒了,這乃是小爺身上的造化之物。”李紈不覺嫣然一笑,戲道:“有甚要緊的東西要帶身上,不怕人偷了去?”寶玉笑道:“嫂子若是喜愛,儘管拿去品嚐便是。”手把住那累累墜墜的孽,遞到婦人邊。見此久違好物,一時間李紈心頭撲撲的亂跳,桃頰泛,情動難忍,乜斜了雙眼,心中嘆了幾回:“真是冤孽,這童子雞的味兒,真個早忘了。”雙手執定寶玉那兒,果然是英雄年少,就有馳槍躍馬之勢,把個久曠婦人瞧得眼熱,低垂螓首,香津頻咽,啐道:“好個禍害婦女的班頭、濫採花心的強盜,卻叫人愛不的、恨不的!”說畢忍不住,竟款啟猩,香舌沿著玉頸緩慢遊移,時而舌尖舐其馬眼,往來品咂。時而撥刮龜稜,粉臉挨擦,百般愛撫。時而挑兩顆丸,含在口裡,入裹出。讓寶玉驚詫莫明!原來,李紈與妙玉雖同屬悶騷型女人,卻平素關係不洽,老死不相往來,也算美女間彼此相輕。

兩人又都有相同的閨房絕活…品得一口好簫。不同之處,她們二人與寶玉承歡相戲時,那李紈主動些,初次媾,就一展媚力,算是老馬識途、重舊業,到底是老成持重。那妙玉被動些,還是寶玉這師傅領進門,卻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也算是後生可畏。

相比之下,妙玉雖是後起之秀,畢竟薑是老的辣,李紈略佔上風,不過,若單評技藝而言,那妙玉品簫是含淺嘗,細品人生。那李紈品簫是品咂玉莖,如人參。

兩人滋味雖有不同,只是技法有別,簫功卻同屬一。想來能上“紅樓夢”十二金釵正榜的絕世佳人,都是脂粉堆的英雄。

看官不可不仔細。且說不消半柱香,寶玉那英之物沒稜腦地搖撼,越發撅硬起來,豪氣人,竟不知個謙遜三分的禮數。這小和尚竟與大和尚一般呆鳥,可嘆!

“沒想到賢良母的大嫂子,也這般狂野!啷哩個啷,還讓不讓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