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心痛地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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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有詩為證:慈母臥蘊天香,孩兒持戈心狂。牝關竅開凝氣定,抖落新竹破香還。王夫人“呀”了一聲,扭捏著推拒,幾分羞澀、幾分嬌柔,終不能自持,繃緊的手不得鬆了去,猶自抱雙臂,半掩豐。真是個:“牝裡受惠,嘴裡便安。”婦人兩張嘴,上邊嘴能說理,終辯不過下邊嘴。寶玉幾番深戳淺,細細品味,卻與前番不同,似覺母親花房緊厄密匝,牝徑半生半澀,好像少雲寡雨之相,心中暗罵老爺迂腐無情,一時如痴如狂,文思泉湧,攬住孃親纖,道:“家父不憐孩兒憐,乍雨乍晴,別到杏花肥。說道人倫路何在,肥水東無盡期。痴兒慈母堪相與,鴛鴦錯結,今宵太荒唐,當初何不種相思,賺來試慈母蓮。”(《蝶戀花》)那王夫人羞愧難當,散亂的鬢髮半遮著臉,哪還有當家主母的威儀。
竟打熬不過,不由自主起身子合,如房夫廝纏,顫著嬌聲,一聲高一聲低,一闋《思帝鄉》嚶嚶道:“夜難眠,眉黛無人畫。恰遇我兒風,情難休。娘擬將身寄與,花心丟。
心事母子知,難遮羞。”一語未了,忽聽隔壁耳房丫頭彩雲道:“太太,可要奴裨服侍?”原來,其餘丫頭婢婦都因昨夜熬困了。
沉睡正香。這丫頭卻乖覺勤快,醒在上側耳聽多時,隱隱聽見上房微微有淅淅索索聲響,疑是太太起夜,便要下地服侍。寶玉大驚失,心如鹿撞,呆呆痴痴的。那話兒僵在陰牝中動不敢動,待要出來。
又捨不得,被一一的難過。王夫人聽得耳房屑屑索索的聲音,似乎彩雲正穿衣下地,嚇的臉煞白,把頭埋在寶玉懷中,摩摩蹭蹭,忙著接聲道:“你自去睡,我不須人作伴。”心中唸佛不絕。那彩雲呵欠連天,正是困難擋。聽見這吩咐,如獲賞賜,好不恩典,體恤下人,應了一聲,復躺下睡去了。
須臾房中燈滅,聲響杳然。母子二人噓了一口氣。寶玉猶自驚魂不定,王夫人見他這般,也忍不過,媚了一眼,撇嘴道:“哪世裡造的孽,這會子現世現報,嚇成這樣!叫我哪一個眼睛瞧的上!”寶玉笑道:“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倘或有個好歹,都是我的罪孽!”那玉莖跳動幾遭,頓覺興發難,一聳一聳亂。
怕發出聲響,驚了外人,眼兒直盯那屋門。那王夫人酥晃動,玉齒緊咬下,一面嗔道:“你這逆子!且噤聲則個,要讓那些妯娌姑嫂曉的了。
還不被人前指後戳!我這臉可往哪裡擱去!”一面身搖股湊,嬌籲連綿,香汗淋漓,失去平“儘自矜持,言笑不苟”的家長作派。
寶玉道:“不妨事,都睡了哩!”低頭看那下的進出,夫人此竅比趙姨娘緊密些。那瓣花被帶的捲入翻起。覺那塵被母親的牝戶沒,寶玉鼓起餘勇,一陣亂提狠搗,身下唧唧嘖嘖亂響。
屋外淅淅颯颯,又像風聲又像雨聲。王氏只覺身上發噤,驚恐道:“兒,這大半夜怕有人會走動…”聲音焦急。
寶玉道:“除非那姨娘來!倘是真來了,也好,咱三人個連會戰!”王氏又羞又惱,氣忿忿地道:“休提那賤人,她敢來,我先拔了她的皮!”寶玉應道:“我娘息怒,她若來,兒先拔了她的衣裳!”又停了一會子,聽得遠遠的吆呼聲兒,卻是彩雲已在那裡睡著,鼻息出入之聲。
寶玉漸漸放膽,一頓一起,下面一片啾啾唧唧聲。王氏得渾身酥麻,做出嬌聲婉轉、哼哼卿卿的聲氣來,柔聲道:“孃的親,你得娘快活死了。”寶玉那孽輕親孃恥戶,似撥琴絃,答道:“我的娘,兒定會叫你快活萬分。”言罷狂起來,提起塵首,聳必至,頓覺那牝戶糾結仄,滑膩如酥,似蠶蚊咬,咂得他的陽莖更是舒暢不已,遂狠命亂搗,急驟送。
今番卻又不同,母子二人且驚且喜,難的奇遇,配合玄妙,千般旎,萬種溫存,重整旗槍,縱情戰。
王夫人乃名門閨秀,佳人風情,祖傳房術,守禦有法“顛、、擺、搖、哼、唧、夾、留、”十字真言,無不通。
寶玉亦是後生俊秀,子情懷,家學淵源,攻伐有節“帶、頂、磨、搗、提、擎、啄、捎、刮、抵”十樣秘決,俱各通曉,可知天生一物,必有一配,卻是原配最佳。
兩人名為母子,實為閨房同窗。父子同門,母子同樂。雖不曾沾的香榜提名之榮,卻同享房花燭之樂。這番溫柔鄉遇故知,方信“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伊人卻在牝叢闌珊處!”人生極樂有四,寶玉卻偶得其二,真是樂不思蜀矣!真是個:“慈母牝帳一琵琶,父彈來理的差。願借兒彈一曲,尤留肥水在吾家。”寶玉翻身下來,將塵拔出,仰身躺著。王夫人掇身跨下。寶玉手捧著孃親那肥,一起一落。慈母在上,孽子在下,一蹲一樁,不住套。寶玉抬頭看那出入之勢,卻似鳥兒撲騰騰飛回母親窠,詩興與興齊發,拈詞一首:“兒伸連理枝,娘並頭蓮。湊著牝套,圓融真奇妙。鴛帳戲嬌娘,花間深淺兒自知。不信權且試,肥水瀝瀝不外留。竊玉偷母怎思量,不比誰知詳。母子今夜便親證,雙雙誰更狂?說是兒郎,卻是兒娘。”(《一剪梅》)那王夫人出身名門望族,本是大家閨秀,平素極是正氣、閨門整肅,怎受了這情調香的手段,躲過逆子那灼人目光,粉臉深埋,嘴裡嗔道:“你這孽障,小小年紀,專會花馬弔嘴的,臊殺你娘!”氣咻咻,渾身顫顫。寶玉誕著臉道:“今宵非尋常,母子花燭夜,孃親扮新娘,我做娘新郎!”翻身起來。
捏著母親白暫的肥,將手指撥花心,引得婦人滿面脹紅。間深之處,那話兒頂著親孃恥處,把牝戳進帶出。王夫人兩腳一伸一縮,踏剎也似的不住,口內呀呀作聲:“我的親親,你娘熬不得!”口中吳儂軟語甜甜糯糯的,呢喃不休,清雅綿軟,似似唱。
那牝戶唧唧有聲,得水直淌,就有銀絲般的涅白珠漿兒,黏連在母子接的私處,滴未滴,猥不堪。寶玉騷興頓起,央道:“我的親親孃,好歹也讓我聽聽你做詩,就是我的造化。”說罷從不同體位,深提重搗,填滿孃親空虛多年的牝溝陰壑。只幾個回合,王夫人哪得這番狂舂,軟達達地伏在寶玉肩上,雲鬢散亂,身上香汗淋漓,討饒道:“我的兒啊,且慢些…”咿咿呀呀叫個不止,羞羞迭迭地道:“閨房意綢,為雨為雲牝事忙?兩隻玉腿兒肩扛,羞羞,初生玉莖把娘難。忒殺太顛狂,慢點輕點呼兒郎。舌送丁香暗卵,吁吁,兒郎滋味勝老郎。”(《南鄉子》)一語未了,王夫人全身一陣痙孿,牝瑟瑟縮縮,嚶嚶痛哭:“我的兒,快活死了!丟了!丟了!”雲鬢凌亂,鳳眼離,腳兒打跌。一股股白漿子粘乎乎直冒,竟泛到寶玉的肚臍上。寶玉見這光景,只覺得心窩燥熱,哪顧的什麼三綱五常、人倫大,只識的眼前紅粉金釵、親孃新娘。
哪顧的什麼敗倫辱節,狼藉聲名,只識的眼前倒情峽水,滿溢巫山雲,一時間發如狂,血脈賁張,難以自持,急急盡送入,幻念迭出,神魂痴狂,眼前好似那:水滴石穿,疾風吹葉。卷狂沙,驚濤拍岸。疾風裡飛舞,驟雨中生長。種秋播,夏孕冬生。
人生伊始,生命盡頭,一切行無常,生者必有盡,不生則不死,此滅最為樂。物是人非,時過境早遷…心已成灰淚始幹,萬世千生難綿念。惟青燈古佛為伴,與親孃地久天長。母愛博大,情滋愛潤,血緣臍帶,牝相連…賜我金剛不壞身。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
如亦如電。應作如是觀…狂風過境,漫卷,奔湧直入紫宵宮…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說時遲,那時快,奇癢快瞬間湧來,寶玉抱緊孃親的身子,閉著一口氣,緊抵住子宮口,覺婦人那牝咻咻動,如慈母盼遊子早歸,又似落葉迴歸故土。
寶玉再忍不住,心中暗禱:“菩薩慈悲,寬恕罪過!”那話兒像失般,一突一突的,猛地出一股股膩人的水,宛如急雨來襲,沛沛然、施施然,痴兒倒灌慈母牝田。真個是:“喜甘雨即施牝田,沛沛然兮聲喧豗。
母親大恩如湧泉,孩兒只堪滴水報。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母子生死許。忽悟涅盤玄妙理,步趨菩提真境界。”那王夫人口中嗚悲鳴,會陰部如受訊,忽起忽落,受痴兒脈動,心中暗愧:“與老爺廝守大半輩子,竟不如與孽子風一度,恁般情意濃濃、高迭迭,何其荒唐也!
列祖列宗在上,我有何臉面矣。”忍不住淚滿面。寶玉也疲力盡,著氣,趴在親孃身上,那話兒依舊在牝窠內。半晌,寶玉才悠悠醒轉,道了聲:“恨未讓我娘盡興矣!”眼中也珠淚橫。遂一闋:“與娘共枕夜暮,兒郎試尋歸路。滅燭相戲,誤入娘牝深處。輕,慢,驚一汪。
“(《如夢令》)事畢,王夫人拭了拭寶玉臉上的汗,心痛地膩道:“我的兒,還不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