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謝謝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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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月舞堅決的道:“不!人家今天要乘公車,你告訴我這輛車去哪裡,我叫司機到目的地的那個站接我們。”
“哦…”我推卻不了,只有順從女王意思。
由於最終都要轉乘她家裡的車,我們隨便一架便上了,途中我奇怪問道:“說來我怎麼要去女王你的家?”顏月舞哼著道:“我昨天才喝了你媽媽的湯,今天爸爸卻把你打成這樣,至少給你回家包紮好傷口才讓你回去吧。”我摸著仍在隱隱作痛的傷口,漫不經心說:“女王你不用擔心,我平經常這樣子回家,家人也習慣了,不會懷疑什麼的。”顏月舞沒有答話,臉上紅粉緋緋,猶豫了一會才低聲的說:“剛才我說的話你也聽見了吧?我把你說成…小男友…爸爸也沒反對,那你以後就是我的人囉。”我一聽呆住當場,推託道:“我只是一隻小雞,何德何能配上女王你?”顏月舞全沒顧忌的說:“剛才都說了。
我是女王,不需要別人來襯托起我,更不需要藉助男友的威勢來肯定自己,我本身已經是頂點。”
“這個…”我有口難言,不敢把想法直說出來“怎麼了?不願意嗎?難道你不喜歡我?”顏月舞揚起眉恐嚇道。
“我當然喜歡女王,我亦很尊敬你,但我不能騙你,因為我…有更喜歡的人…”
“有更喜歡的人?你說學校裡有比我更好的女生?”顏月舞不可置信的問,我連忙搖著手說:“不!當然不會有比女王更好的女生,她沒你好,但…我更喜歡她。”
“天哪,你這是拒絕我?我堂堂女王第一次向男生表白,居然給拒絕?”顏月舞氣得瞪大雙眼。說實話這個表情跟剛才黃尚王有點接近,也許他說得不錯,你們其實是天生一對。
“我不是拒絕你,只是不想用一個虛假的心,去欺騙我敬愛的女王…”我低著頭,慚愧的道。
顏月舞把肩膀挨在公車的椅背上,像是放棄般搖著頭說:“好吧,就當你人正直,你既然不喜歡我,那天怎麼又要幹我?”這個問題,我真的不知怎樣回答,我反而想問女王,在那種情況下,有多少個人會不干你?
“答不出來嗎?你不會想說只不過因為我是女人吧?你想活不過明天?”顏月舞質問道,我臉有難,不知道怎樣說明白,這個年紀的男生對女生那神秘的地方朝思暮想,只要面前有
,一般都不會考慮主人是誰。對手可以是女王當然最好,但即使是清潔打婦的嬸嬸,我相信大家也不會太計較。
“算了,我竟然會問學校裡最低等男生這樣深奧的問題。”顏月舞頭有點痛的說:“那我們不當男女朋友,當炮友可以了嘛。今天爸爸才認定你是我的小男友,總不能說半天已經被你甩了我那麼沒面子。”
“炮…友…?”
“就只是做愛那種啊,你有沒那麼笨?”顏月舞責難的說。
“但…”飽讀情漫畫的我當然不會對這名詞陌生,會錯愕只因這下
的字眼,是不應該由高貴的女王口中讀出。
看到我仍在猶豫,顏月舞從口袋拿出那名牌髮飾,把尖銳的一頭架在我的太陽上說:“警告你,我從來沒給人拒絕,今天一次都已經太多。”我避無可避,只有答應下來:“那,好吧…”
“呼,你這個人,我早晚會殺了你。”顏月舞哼一口氣,把幾乎要變成兇器的髮飾收起,她牽起我手,揚聲道:“在這裡下吧,我打電話叫司機來接,這公車站停很多太慢了,回家給你處理好傷口,跟我做次愛再走吧。”我茫然地望著女王,顏月舞面上一紅,生氣的大聲嚷叫著:“不做愛算什麼炮友啊!”
“哦…”我不敢再反抗女王的話,顏月舞第一次搭公車,不習慣身處公共通工具中的環境,從上車到下車,我們全程都被周圍的乘客用非常奇異的眼光望著。而每當她說出“幹”、“炮友”和“做愛”這幾個字的時候,圍在身邊的男人們都會豎起耳朵細心傾聽,並升起旗杆,作神聖的膜拜。***“小姐,這邊請。”與顏月舞從公
車下來,她家裡的豪華房車已在路邊等候。
由於女王第一次乘搭公車,未能準確說出下車車站的名稱,為安全起見,她家裡特地派了五臺車子在前後的五個車站守候,以確保萬無一失。把我扶上車廂的是林司機,外表看來應該有50來歲。
笑容很親切,外表很善良,沿途上他一面跟我說著閒話,好讓我可以忘記身上的痛楚,令我覺到女王的家中,每一個都是好人。
可是不知怎的,自女王以電話通知家裡傭人先準備好溫水,她待會要親自替我清洗傷口後,這位一分鐘前還跟我有說有笑的老好人突然沉默下來,再也沒有說半句話,在扶我下車的時候我更有一種錯覺,覺得他的力氣有點大,是大得想把我骨都完全捏碎的那一種。
而在到達大門的時候,他更忽然不留神地滑了一腳,讓我的頭轗在門坎上,鼻血狂。我想,顏家上下都是很尊敬,和喜歡他們敬愛的女王。踏入正門。
經過那通住大屋的宏偉花園,我有點想跟顏月舞說不如還是讓我回家,因為在這條路真的很長,我恐怕在到達門口前,我那一直沙沙湧下的鼻血已經光,又或是給那和睦的林司機以九陰白骨爪捏碎我的肩膀,但我最後還是到達了,曾以為走不完的路。
原來還是會有走到盡頭的一刻,就像一些曾以為不可能完結的電視節目,也會因為收視慘淡斬,又或是一篇作者不想再寫的文章,在
戲出現前突然以一個完字把所有終結一樣。
這段悠長的路令我學會到,這就是我們的人生。乘直升機的顏月舞父親早已回來,他坐在那舒適的沙發上,臉上有點焦急,似乎是等待了很長時間,我明白他的心情。
畢竟這是女王的首次乘公車,作為一位慈祥的父親,我想他正在怪責自己怎麼沒有送行。從那自責的眼眸裡,我警戒自己
後如果有子女的話亦一定要給他送行。孤單地乘搭公
車而沒有家人送行是痛苦的,其意義就像出國留學沒人送機一樣悲哀,我決心不會讓孩子有如此傷心的經歷。
後來顏月舞的父親還問了女王首次乘搭公車的
想,更說了一句‘乘公
車沒關係,不要變成公
車就可以’的說話。
只有高二程度的我自問沒有聽懂這句說話的真正含意,因為如果可以當上一輛公車為人民服務,某程度上我不覺得是一件壞事。
女王的家裡佈置著各種琳琅滿目的飾物,以我低劣的學識,大部份都不知其用,而顏月舞亦表示,這跟學校裡經常對她阿諛奉承的男同學一樣,很多外表看來不錯,但其實是全沒用途的廢物。
聽到這話我低下頭來,因為身為廢物之首的我,實在不知道怎樣響應,女王對男生那發自內心的想。來到顏月舞的房間,你會發覺這其實不是一個房間,而是大宅裡面的另一間房屋。
有獨立的小廳,睡房,休息室和浴室。女王表示自10歲起她便要求有自己的空間,至少要有屬於自己的浴室,因為她那充滿父愛的爸爸,總愛跟女兒一起洗澡,這句說話令我驚覺到。
原來世界上真的存在所謂的女兒控。我有種預,今晚當顏月舞在父親面前再演說一次‘我是女王’的時候,她的爸爸一定會十分
動,是
動到緊緊擁著女兒。
然後手不經意地搭在那柔軟的股之上。我認為女王是正確的,在每個房門都上鎖,是正確的。
顏月舞把我介紹給她的女僕瑪利亞,並說瑪利亞雖然是家傭,但從她出生起便一直照顧自己,所以視其為半個媽媽。
我嘆面前這位只有24歲的年輕女僕原來已經服務了顏家這麼久。女王今年16歲,即是瑪利亞8歲便進來當女傭,這一剎我腦裡閃出一個陌生的名詞,不知道這是否曾在
本
情漫畫上看過那傳說中的童養媳。
並相信在女王平不在家裡的時候,瑪利亞也許會有其他更重要的任務。
“幸會,我叫湯東尼,大家愛叫我小雞。”我學著母親的教誨,禮貌地向每一個新相識的人點頭,眼前這一身歐陸式打扮,讓我以為自己處身於最近免費的女僕咖啡室,深棕的長裙,純白
的圍裙,加上把頭髮束成優美形狀的裡士頭巾,令你覺得瑪利亞真的很專業,與及佩服顏家處事的一絲不漏。
當然亦沒有人會否認,這也許只是顏家主人那奇怪的趣味。
“你好,你就是小姐說,那個還不錯的男生嗎?”瑪利亞長得很美,美得令你不會覺得她是一個傭人,她友善地向我問好。
“什麼不錯?是差死了。還直接拒絕了我耶!”顏月舞隨意把懷裡的小手袋拋到椅上,晦氣的嚷著,我有理由相信女王還在生氣我說了更喜歡小喬的事,我開始害怕顏月舞在電話裡已經叮囑瑪利亞,把替我清洗傷口的藥膏換成劇毒。
這是一間獨立的大宅,要在裡面殺死一隻小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這亦是一間寬闊的大宅,要在後花園埋下一條屍體不被發現,亦是一件全沒難度的事。
“是嗎?不過誠實的男生,總比愛騙人的男生好吧?”瑪利亞和睦的替我說好話。
這一刻我真是很這位才認識了幾分鐘的美麗女僕,同時亦再次深刻地瞭解到女孩子是非常重視男生的誠實,不可以有任何欺騙。瑪利亞,謝謝你的教導,你的說話我一定會銘記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