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不是強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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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面的是一雙半
在衣服外面的巨大
球,
球的主人是校長的私人秘書、琴秀麗老師。
“來自首嗎?你這小壞蛋。”琴老師以舌頭著手上的筆桿,妖豔的聲線中居然有些讚揚的錯覺。
曾有高年級的同學說過,琴老師是一個十分愛國的老師,她每天都喜歡拉起祖國的旗杆,讓它在那幽黑的裡放肆飄揚。我跟著琴老師的步伐,無疑那雙不斷跳動的
球對一個高中生來說是十分誘人。
但在今天我已經沒有心情欣賞,更不會寫意地跟平運動課上的籃球比較哪一個的體積會較大。
校長室裡除了用作辦公的松木書桌外,還有大堆閃閃生光的裝飾物,有金有銀也有水晶的,耀眼的光芒令我有一瞬間頭昏眼花,甚至來到那真皮沙發前也沒察覺。
漆黑的沙發上分別坐著三個人,他們互相有點距離,一個是手上拿著酒杯,杯裡揚起紅酒那深沉顏的校長,另一個是胖得像電影‘星球大戰’裡,那個綠
賈巴的中年人。
最後一個我最稔,是學級比我高一班的黃尚王。他們亦是,審判我罪的法官。***“校長…”我想走上前去,校長沒望我一眼。
只是揚一揚手上的玻璃杯,懶洋洋的說:“犯事的人跪下來。”我沒有話說,依言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望著將判我罪的人。
“女王不在…”我偷偷地打量四周,沒有看到顏月舞,我心頭有一鬆的覺。先不論如果她今天在這裡是會有怎樣的表情,可以的話我都不會想跟女王一起受到審判。
從三個人的位置,從他們臉上輕鬆的表情,你絕對明白這並不是一個自首的地方,更不是一場所謂的審判。
他們只是把一隻快要垂死的小雞從一個籠裡拿出,再放到另一個籠裡嬉戲作樂,有種玩小動物的惡趣味,我知道自已接下來的命運將好比一套用作教材的紀錄片,是紀錄一隻犯錯的小雞如何被活活烹調。
“就是這小子嗎?尚王。”那被稱為賈巴的中年人說著。抱歉我知道自己很沒禮儀,但他實在很像,如果電影商早一點認識這位先生,我想他們可以省下不少的特技費用,因為即使不用化妝,他都可以演得十分稱職。
“對,爸爸。”黃尚王稱賈巴為父親,我很難想像這位還算英俊的同學在往後的子將會變成賈巴,算了。我相信我也沒有機會看到這一天。
“哼,真是大膽的臭小子,竟然連學校裡的女王也敢強姦,學校的面子都給你掉光了。”校長在喝著紅酒,語氣有點不屑。從這句說話你很難想像他是想認真地給顏月舞討一個公道,相對於女王的生死,他更重視學校的名聲。賈巴向校長笑說:“老戴,學校的面子值多少錢?我給你多捐幾十萬,你給我好好教訓這歪種。”校長歡喜地舉起酒杯:“謝謝黃老闆,那麼你想怎樣教訓?”賈巴點起香菸,吹出一口噴霧,思索般的說:“男童院還真是便宜了他,有沒更有趣點的?”校長點頭陪笑道:“黃公子受了那麼委屈,要不要親手打一頓來出氣?打到心情好了,才送到警察局,我在裡面有些朋友,喜歡怎樣玩也沒問題。”黃尚王一臉不屑的說:“這種小子我才沒興趣打,怕汙我的手。”賈巴突然想到什麼的提議道:“不如叫老顏過來吧?他這麼疼那小潑婦,今次一定很心痛,讓他親手教訓這小子也滿有戲看,而且他最近給我的貨貴了不少,看到他生氣的樣子也蠻
的。”校長豎起姆指讚揚說:“還是黃老闆好提議,那個顏老闆那麼小家,去年叫他贊助增建校舍也不肯,現在寶貝女兒被
了痛心得要命,看到他那
動的表情還真是愉快。”顏老闆…會不會是女王的…爸爸?校長坐言起行。
立刻指示琴老師致電顏家,說已經捉拿強姦顏月舞的兇手。掛線後,琴老師向三人報告說:“顏老闆說立刻乘直昇機來,聲音聽來很動。”賈巴哈哈大笑:“當然
動,唯一的寶貝女兒被強姦啊,聽說他一星期都沒回公司,每天在家陪伴女兒,誰叫自己老婆死得早,想多添一個也不成,還是像我有兒子好,生女都是虧本貨,有一個兒子,媳婦想要多少有多少。”黃尚王從沙發上站起,領起我下巴說:“你死定了,月舞的老爸是打泰拳的,還沒進男童院你就被他打死。”我額上冒汗。
但意外地沒有怎樣害怕,在決定要為女王獻出自己的這刻,任何下場都不再重要。20分鐘後,那位高大健碩的中年男人便推門而進。賈巴和黃尚王紛紛客套的站起來說:“老顏,這邊。”校長亦立刻招呼道:“顏老闆,口渴嗎?要不要點什麼…”話沒說完,中年人已經怒氣衝衝的吼叫道:“閒話等下再說,你們已經找到強姦我女兒的兇手?”黃尚王臉得意的指著跪在地上的我說:“對,顏世伯,是這小子。”顏月舞的父親看到是我,表情有點詫異,就像每個人一樣,沒有人會想到強姦女王的,是一個如此不堪的男生。顏月舞的父親半蹲下來,閃爍有神的眼睛直視著我,問道:“是你?是你強姦小舞?”我渾身在震,但仍努力地點一點頭。
“碰!”拳頭在毫無預告下轟了出來,直打在我的膛。
這一拳很猛,是猛得令我虛弱身子整個彈開到另一方的威力,我曾受過無數次同學的欺凌,但從來沒有一拳是這樣重。
“這小子!”顏月舞的父親沒有停下來,他撲上前繼續揮拳,每一拳都打在我的臉上,血分不清是從鼻還是口裡噴出,直至灑滿校長室那名貴的地毯,他的拳頭還是沒有停下來。
“我小舞有什麼惹上你了?你強姦她?我只一個女兒,你強姦她?”拳頭不斷轟下,我沒法躲避,也沒打算躲避,我明白顏月舞父親的心情,換了我的女兒被強姦,我亦一定會這樣打人。
甚至會用更狠毒的方法去手刃我的仇人。幻覺中,我彷佛聽到黃尚王及其他人的嘲笑,沒有人會反對這是反抗帝王的下場,亦沒人會否定弱者挑戰強者的不自量力,一切都是活該的。我不知道顏月舞的父親打了多久。
後來他停了一段時間,噓噓的休息了一會又再次揮拳,從那每一下不留情的猛轟,我知道他是有多麼愛他的女兒,亦明白身為一個父親的痛楚。如果可以發洩你心裡的怒火,減輕對顏月舞受到的傷害,我是十分樂意讓你在這裡就把我打死。
“爸爸!停下來!”有人說一個人在快要死去的時候,是會出現幻聽的症狀。我以前被打過無數次,但從沒有試過,可是在今天我聽到了,我知道自己已經離死不遠,因為我在意識模糊的這刻,彷佛聽到顏月舞的聲音。是女王的聲音。
我以為一切都是幻覺,可看到顏月舞推門而進,來到我身邊把我擁著、不讓其父親繼續揮拳的時候,我在想也許在朦朧間,自己已經被打死了而不自知。
“女…女王…”***“小舞?”誰也沒有猜到一直沒有出現的顏月舞會突然來到現場,包括她的父親,大家臉上都顯出驚訝表情。
“你沒事嗎?”顏月舞誰也沒有理會,只關心地向我問道,從那暖暖的體溫,我驚覺天國的使者原來跟女王是一個模樣,難怪大家把這裡稱為天堂。
但像我一個犯了強姦罪的人又如何可以上天堂?這一剎那我有點懷疑自己眼前的,其實是一個披上了美麗外表的魔鬼。
“你這個人怎麼那麼笨,被打成這樣也不把真相說出來,”可是從女王這句責罵的說話,我發覺自己原來沒有死,一切仍是停留在校長室裡面。
顏月舞扶起半死不活的我,臉上帶著責怪中又動的表情,她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絲質
巾,細心地替我抹去口角里泊泊
下的鮮血。
“小舞,你怎會來這裡?”顏月舞的父親仍在問著,女王沒有直接回答,斜視看了他一眼,再次跟我說道:“對不起,我昨天一晚睡不了。
不知道怎面對這事情,結果今早還是沒勇氣上學。午飯時東怡致電給我,說校長突然召開訓話,我猜想一定與這事有關,後來看到爸爸怒氣衝衝的走出去,想追也追不上。”
“小舞,我問你到底怎會來這裡?”顏月舞的父親得不到女兒的回應,開始動氣起來,女王仍是沒有回答,繼續跟我說著:“我家裡有三臺直昇機,但只有一位機師,我剛才是乘車抄近道來,結果還是趕不上。”
“小舞,你怎麼都不回答我?”顏月舞的父親真的生氣了,女王放下奄奄一息的我,站起來說:“我為什麼要回答你?我剛才打你十次電話,爸爸你都不接?”
“什麼?”顏月舞的父親從口袋裡拿出電話,喃喃自語的解釋道:“剛才在直昇機上聲音很吵,都沒聽見。”女王眼有淚光的說:“爸爸就總是這樣,動不動就出手打人,什麼也不問清楚。”
“這個小子強姦了我女兒,我打他有什麼不可以?”顏月舞的父親指著我吼叫,女王生氣說:“都說你什麼都沒搞清楚,他不是強姦我,你看這男生個子那麼小,殺雞的力氣都沒有,憑什麼強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