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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無有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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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朔越講越得意,說到最後已忍不住仰天狂笑起來,其實他這話是三分真,七分假,藥他倒確是下了,只不過鬧騰半天,結果卻是“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一點好處沒撈著,反而為他人做了嫁衣裳,平白無故地給雲平送去一個千嬌百媚的可人兒。

好在吳朔也不清楚田月琳被救後的奇妙發展,只是自個兒疑神疑鬼,否則以他乖戾的情,出了這麼大的醜,還真不知會如何發作。

花解語哪裡曉得這其間的虛虛實實,她最擔心的就是田月琳的處境,幾天來一直寢食難安,想到這個小姑娘為替自己辦事而遭遇絳仙劫持他她便悔恨集,甚至不惜率部屬跋涉萬里,西征崑崙,足見她對這個晚輩的情之深。

此時乍聞田月琳並未被劫走,歡喜寬之餘,旋即又想到她落入吳朔這個惡魔手中,受其辱狎玩,所處境況只怕比陷身教還要淒涼百倍。

“你究竟想怎樣?”花解語顫聲道。

“哈哈,宮主果然是才智高絕,所謂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既然宮主見問,那我也不必再兜彎子了,只要你答應將宮主的位子讓給我,同時出移花宮所有的武功秘笈,那我就放了田月琳。”

“哼,移花宮主是憑你就能當的嗎?別說我絕不可能讓位於你,就算我讓給你,你認為你能夠服眾嗎?”花解語滿臉譏誚的神情,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言語。

吳朔大怒如狂,衝上去一把糾住她的如雲秀髮,暴喝道:“我能不能服眾用不著你管!我只問你一句,肯不肯讓位?”花解語揚起螓首,毫無懼地盯著對方,沉聲道:“絕不!”

“哈哈…”吳朔怒極反笑。

“看來田月琳在你心中的地位不過如此,也罷,既然你不在乎她的生死,那咱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是…不知道這個短命鬼的安危,你在不在意?”說著一手掐住宏兒的脖子,把他拖了過來。

宏兒原本昏昏沉沉,人事不知,被吳朔這麼一擺,頓時驚醒過來,他看見赤身體的母親,隱隱約約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可惜又記得不太真切,再看看滿臉煞氣的吳朔一副擇人而噬的兇狠模樣,只嚇得他心膽俱寒,手足無措。

花解語也是大驚失,急忙呵斥道:“休得傷我宏兒!吳朔,你要是敢碰他一條寒,我就跟你拼了!”吳朔哪會怕她,嗤之以鼻道:“哼,現在還在這兒作威作福,你拿什麼跟我拼?

我告訴你,要殺你這個短命鬼兒子,我本用不著出手,照樣可以整治得他死去活來!”花解語聞言一愣,遲疑道:“你…你什麼意思?”吳朔嘿嘿冷笑,施施然道:“實話告訴你,自從我得到了十香軟筋酥,有把握制住你之後,我就開始往你寶貝兒子的常飯食里加入一種苗疆奇毒…

化骨斷腸散,此毒原本霸道至極,中者立斃。只是我加入的分量既少,又不時喂他服用一些抑制毒的‮物藥‬,這才讓他苟延命。

只是如此一來,化骨斷腸散深入奇經八脈,糾纏五臟六腑,縱是大羅金仙也無力迴天,後若每隔半月得不到我煉製的迴風丹,你的寶貝兒子就會立刻毒發身亡,死的時候渾身骨骼盡碎,肝腸寸斷、血化水,嘖嘖,那番情景還真不是一個慘字了得!”

“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花解語俏臉煞白,嬌軀顫抖的如風中海棠,嘶聲痛斥道。

“沒錯!我是禽獸不如,但你兒子的小命攢在我的手上,他是生是死你一言可決,你若是硬要堅持那些什麼狗骨氣,那大家就一拍兩散,我宰了你們母子倆,縱然做不上移花宮宮主,老子照樣穩賺不賠,倒是可憐了你這短命鬼兒子,病病歪歪十幾年,最後還落個死得不明不白的下場…”吳朔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花解語臉上的神情,見她美目中出茫然之,知道已成功命中了她的要害,於是趕緊步步緊地道:“但是隻要你答應跟我合作,讓出宮主的位置,我可以保證定時給你兒子服用迴風丹,他體內的毒素是長期積累下來的,只要子夠久,相信也能夠慢慢化去,加上有陸神醫開的靈丹妙藥,想來恢復健康絕非難事!”花解語心中泛起一股深深的無力之,這個吳朔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的每一步棋都走得天衣無縫,縱使自己的武功遠勝於他,在他深沉的算計和狠毒的手段面前也是毫無反抗之力。

不難想像,就算自己今天寧死不屈,吳朔照樣可以在除掉她們母子後用計接掌移花宮,試問宮中弟子還有誰人鬥得過這個惡魔?如此一來,自己的視死如歸豈非毫無意義,兼且枉害了宏兒的一條命,又是所為哪般?

花解語心下掙扎,不側首看了一眼驚悚萬分的宏兒,他對吳朔的話似懂非懂,但也知道所處的境況兇險異常,惶恐的目光中自然地出對母親的依戀求助之情。

那種眼神瞬間擊碎了花解語的芳心,她緊咬銀牙,毅然道:“好!我答應你!”

“哈哈…好,很好!果然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吳朔見花解語屈服,忍不住得意得仰天長笑:“既然是這樣,那…另外一件事也希望你能配合…”吳朔收住笑,臉上顯現出的神情,同時一掌拍在宏兒的昏上,將他擊暈。

“你又想對宏兒做什麼?你保證過不傷害他的!”花解語以為吳朔出爾反爾要對愛子不利,驚疑地道。

“我不想對他做什麼,我只想對你做點什麼!”吳朔嘿嘿笑,一雙大手已經撫上了花解語依然袒的傲人酥:“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守十幾年寡豈非可惜得很,真是涼了天下男人的心喲!

剛才我在窗外都看到了,想不到時至今我才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女人,只是便宜了你那個短命鬼兒子。

不過也沒啥所謂,大爺我也不是非要黃花閨女,今後你從了我,在上有得你樂子的!再說我將來掌有移花宮,以堂堂宮主之尊,又怎能少一位夫人?哈哈,哈哈…”吳朔一邊大逞手足之慾,一邊滿口汙言穢語,極盡下

“不…不要…別碰我!”花解語驚聲尖叫,拼命抗拒,奈何功力全失,哪裡是吳朔這個老痞的對手。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吳朔用力鉗制住花解語的雙手,惡狠狠地道:“你乖乖地服侍好大爺我,老子包你今後依然錦衣玉食,也保你兒子平平安安。你若是讓老子不高興,哼,你就等著給你的短命鬼兒子收屍吧!”說著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的衣褲,出一條赤筋爆脹的大。花解語驚怒迸,羞憤死,只是“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尤其愛子身中奇毒,命懸一線,就算她不考慮自己,也不能不顧及宏兒的安危。

至於說討吳朔這個惡開心,除了任其辱,她還能有什麼選擇?當下花解語咬碎銀牙,微抬螓首,委委屈屈地湊到吳朔的下,用自己溫潤的香包住那惡臭難當的,心中如萬針攢刺,幾做嘔,吳朔卻是洋洋得意、樂不可支。

“哈哈…”在男子肆無忌憚的狂笑聲中,兩行清淚滑下了‮婦少‬嬌的臉龐…***江南好,風景舊曾諳。出江花紅勝火,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頭。

──何更重遊?江南憶,其次憶吳宮。吳酒一杯竹葉,吳娃雙舞醉芙蓉。──早晚復相逢。白居易的一首《憶江南》,寫盡了江南的繁華勝景,也道盡了杭州的天上人間。

世人初入杭州,無不驚訝於她的風姿綽約和自然神秀,尤其是陽三月,鶯飛草長,楊柳清風,翠竹修篁,美陰綠波,動中有靜,靜中寓動,真可謂山水旎,風如畫。

若說杭州之美堪稱冠絕江南,那麼西湖無疑是這座桂冠上最璀璨奪目的明珠,有教是“未能拋得杭州去,一半句留是此湖”蘇堤曉、曲苑風荷、平湖秋月、斷橋殘雪、柳聞鶯、花港觀魚、雷峰夕照、雙峰雲、南屏晚鐘、三潭印月,西湖十景各擅其勝,奪天地之工,得造化之奇。

古往今來,多少文人墨客駐足此間,依依難去,留下無數詩詞曲賦,寫那青羅裙帶,憶那紅袖添香。

此時在西湖中的一艘畫舫上,就有一對俊美男女憑欄把酒,暢議風物,男子年方弱冠,卻長得丰神出眾,軒昂拔,正是“面如冠‮體玉‬含香,能亂閨中‮婦少‬腸,邂逅相逢情自熱,纖纖玉箏豈容藏。”女子更是神仙般的人物:身軀嫋娜,態度娉婷,鼻倚瓊瑤,眸含秋水。眉不描而自綠,不抹而凝朱,正所謂楊柳柔縈別緒,芙蓉秋豔妒嬌娃。

如此絕尤物,別說放在西湖,縱使置身於天下第一煙花勝地的金陵秦淮河,也足以豔壓群芳,折冠花枝,如今泛舟湖上,真是羞也羞死那一大群的鶯鶯燕燕。

這位麗人毋庸贅言,正是擺脫了移花宮的追捕,與雲平相攜同行的奼女派高徒…絳仙。他們離開襄陽後一路東行,沿途遊山玩水,好不愜意,遇到風景名勝,但凡興之所至,無論時間長短、路程遠近,莫不迤邐前往,興盡方歸,途中宣銷魂、行雲布雨更是不在話下。

這一路走來二人同寢同臥,無時或離,早已好得如膠似漆,雖仍以姐弟相稱,實則情比伉儷。

尤其絳仙芳心所繫,一改往的放形骸,變得千般溫柔,百般嬌媚,惟君所命,無有不從,讓雲平享盡無邊豔福,直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