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篇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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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踏上南下的飛機。

校長很合作地派來校計算機室的紀老師來管理學校的事情，蕭鷹特意待每天必須由他來關大門，不然可真成了小楚小單的婬宮。老紀四十多歲，是有經驗的老教師了，一點就透，不用他多說就明白了。

走前和雙雙好一番抵死纏綿。兩個小姑娘小小年紀韌井足，輪翻上陣佔了他半宿時間才搞定，還要偷偷摸摸扶她們回自己房間，真是不容易。受環境影響，從剛發生關係時起，雙雙就懂得強忍著不大聲叫，雖然難受，但絕對安全。

身邊睡的東子動了動肥胖的身體，嘴裡嘟囔著什麼，將他擠得向過道一側歪過去。

“哎呀！”女人的驚叫聲。

他慌忙仰頭往上看，原來是一位空姐走過，他的頭正好碰到人家的上。

“對不起對不起，”他站起，手足無措“我…是不是撞疼你啦，我不是故意的，這頭死豬把我擠過來的…”那空姐看著他想伸手又念起不妥趕緊收回的可笑樣子，忍不住笑了“沒事的先生，您請坐吧。”蕭鷹不好意思地坐下，回頭又看了兩眼這位美麗的空姐。從外貌看，她頂多十八九歲，容貌秀麗小巧，身材極，皮膚勝雪，她前的強大彈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那空姐見他眼光又瞄向她前，面微紅，小嘴兒動一下，問道:“先生，您是否需要一些飲料壓壓驚？”蕭鷹心說:“瞧人家這態度，壓驚的應該是她怎麼會是我？”又站了起來“啊…是的，我想要…一杯礦泉水。”其實他正有點急，哪需要什麼礦泉水。

“好的，請稍等。”空姐禮貌地請他坐下，轉身為他去取飲品。

蕭鷹的目光尾隨著她，注意到她的頭髮黑油光亮，髮質極佳。估計要是有洗髮水公司看到她會立即請她去做廣告。

如果這美麗頭髮的主人赤著身體在小瀑布裡洗浴，那真是人間奇景…

他甩甩腦袋，這才注意到人家已經將礦泉水取來承給他，連忙謝過她，拿起喝了一口，喝得急了，嗆得直咳嗽。

空姐本要走開，聽他咳嗽又回過頭來看，見狀呵呵笑起，走過來幫他拍背。那明顯不是職業笑容。

蕭鷹心思盪漾，只覺她雖不是美貌傾城的那種美女，但身為空姐的她，自有高級從業人員的懾人氣質。事實上幾乎所有的空姐都有這種氣質，高貴而又不失親切，直能讓所有男人醉。

他脫口而出“小姐，你貴姓？”美人稍稍遲疑一下“嗯…如果你有什麼事要投訴我我才能告訴你名字的…不過…”見他一臉失望的樣子，遂道:“好吧，告訴你也沒什麼的，我叫周媚。”蕭鷹大為高興“美媚的媚？”周媚點頭，回頭望了一眼“對不起，我不能在一個地方耽擱太久的，我得走啦，有什麼事你可以叫我。”蕭鷹急忙道:“我叫蕭鷹，老鷹的鷹，謝謝你的服務，謝謝。”周媚嫵媚地笑笑，走遠。

身邊又是一陣狂擠。東子冒出來一句:“是鳥鷹的鷹吧。”

“啊？”蕭鷹半天才回過神“哦，那還不是一樣。”

“那當然不一樣，”東子扁嘴“老鷹什麼蛇啊耗子啊什麼都吃，鳥鷹呢，只吃鳥，而且還都是小鳥兒，象金絲雀一類的尤其喜歡吃！”蕭鷹:…

空姐其實大多隻是身材標準容貌端莊，並非個個美得冒泡，象周媚在這個機組就是鶴立雞群的一位。蕭鷹的目光追隨著她，有時和她的碰上，也不躲避，一味呆望。

另一位站在周媚身邊的空姐捕捉到了這絲異樣，拽拽周媚，低聲和她說了什麼，兩人望過來，都淺笑著，周媚的臉通紅。

東子撇嘴“切，死胖子，人緣就是他媽好，鄙視你。”蕭鷹捶了他腿一記“滾，嫉妒就說一聲，你鄙視有個用。”東子被他一攪也睡不下去了，掏出耳機聽mp3，閉著眼哼著不成調的獸語。

十幾分鍾後，蕭鷹起身去了趟廁所，剛才膀胱就有點脹，為了美人還是慷慨灌水，這下總算釋放了。他是一個注重自身健康的人，曉得屎都是毒，量多了就要排出去。聽說有人憋能把膀胱憋爆，那多慘，豈不是應了“活人讓憋死”的俗語。

吹乾手，略整了一下頭髮。他的頭非天生的自然分縫，位置就在左額角上方，每次洗完頭只需梳一次，到下一次洗頭不必再梳。雙雙有時強制給他梳成她們喜歡的髮型，卻很快便自行變回，氣得她們直揪他頭髮。

出了門往座位走，入耳是一陣嘈雜，其中似乎有周媚的聲音，皺皺眉緊走兩步，是倒數第三排的一位客人在和周媚吵。

走近周媚身邊，就聽她在非常禮貌但態度堅決地反覆勸說那位乘客。原來他拿出手機擺，周媚請他關機收好，機上是不允許打手機的。

“我又沒打，不過是想玩玩遊戲。”那男人40多歲，一臉橫，還長了幾個紅包。

“先生，那不行的，請不要增加我們的管理難度。”周媚耐心地說著。

空姐不同於普通服務人員，她們同時也是管理人員，對全機二三百號人的生命財產安全負責，這人的行為已經違背安全條例，周媚當然要管，如果他趁人不注意接打手機，其頻率造成飛機通訊障礙，誰能負責！

蕭鷹在一旁也幫她說話，那人斜睨向他“你算幹什麼吃的，我打手機怎麼了，我願意！”周媚見又有人起身來看熱鬧，急忙道:“請大家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以免造成通道阻，”對蕭鷹笑笑:“先生，謝謝你，你也回座位吧，我自己能處理的。”蕭鷹也對她笑笑，甩都不甩那混蛋一眼，坐回東子身邊。

東子咧嘴:“嘿嘿，想來個英雄救美啊，結果人家不給面子，哈哈。”蕭鷹翻翻白眼，滿意地注意到機上空警趕向後座，也放下心，機上配備空警就是好啊，可以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

他是那種見不得心儀的女人吃一點點虧的男人，如果有那種事，定會衝鋒陷陣拼死殺敵，就算被打的遍體鱗傷也無怨無悔。

空警一過去，後排很快安靜了。很好，看來國家暴力機構還是比美貌女人好使。

過了一會兒周媚走過來特地謝了他，他笑眯眯地道:“沒什麼，應該做的，他不想要命我還要哪，那個…”周媚不解，睜著一雙美目等著他接著往下說。

“這是我的名片，雖然沒什麼能耐，但如果你的計算機有事需要幫忙的話可以找我哦。”周媚巧笑:“我還沒買電腦呢。”見他浮起失望的神，不知怎的不忍心看到這個男人失望，接過他手中的名片“不過我正有要買的計劃，聽說買電腦最好找個專家，我是否可以請你幫我呢？”蕭鷹高興得聲音都顫抖“行行行，呵呵，幫美媚我最拿手了，嘿嘿。”周媚瞪他一眼，哼了一聲走開。蕭鷹後悔不已，怎麼不小心說漏嘴了，這下慘到份。

下機時，和周媚打招呼，人家也沒怎麼理他，只微微欠了一下身子，比對待普通乘客還不如。

東子笑“哈哈，笑死我啦，終於見到一次你吃癟！”蕭鷹剛想答話，還沒反應過來，身邊呼啦多了幾個人，幾把推開他和東子衝進了機艙，接著就聽裡面噼哩啪啦一陣響外加一通衰叫。

蕭鷹寒直豎，難道周媚捱打了？他轉身箭步衝進艙內，周媚好好地立在艙門處，那讓他鬆了一口氣，往裡瞧可嚇了一跳。

那位空警躺在地上，滿臉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