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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篇上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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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謝小伍,蕭鷹作東請他和東子去了一頓。

都是最好的哥們,多餘的話也不用多說,就是一通狠吃猛灌,董宛紅的事提都沒提,以小伍的話說,辦那點事還不值得下館子,這頓只是哥們間的定期會晤。

“喝!,今天都沒開車,媽的誰不醉誰就不是哥們!”小伍叫囂著。

蕭鷹:“你***比東子還狠,明知道我不能喝,想要我命啊!”小伍:“你這頭豬,上次給我媳婦打電話告狀,害我回去都沒上去,兩天啊!靠靠,不整整你對不起自己。”想起來都要笑,給他老婆打電話是因為他看不慣他時不時出入***場所,隱晦地給他媳婦提個醒兒,對他跪洗衣板的待遇是有預料的,可還是大義滅親沒有手軟,真佩服自己。

“你***還好意思說!我告訴你啊,以後再去那些地方咱倆絕!不知道什麼是乾淨什麼是髒對不對?”小伍委屈道:“我靠,好象我天生好那口,哪次不是被人拉去的,哪次過後我不是痛苦半天啊…”東子裝作要吐的樣子。

蕭鷹給了他一脖拐“你個老狗也一個雞巴樣,別雞巴裝好人。”小伍見有個墊背的,忙道:“是是,你這話我絕對同意,這人,那叫一個騒!我是迫不得已,他呢,純粹的是就好那個,咱嫂子嫁給他算倒大黴啦!”東子見鬥爭的矛頭轉向他,連忙告饒“好好好,我不去了行不行,”呸了一聲“你是站著說話不疼,你他孃的有小姑娘泡著,淨幹‮女處‬,我倆老麼幹尺的,你叫我們怎麼辦?改一個傅彪的話:要不你給找倆得了?”蕭鷹嘿嘿笑:“這叫本事,要找你們也去找啊。”小伍:“賤笑,天下第一婬賊。”正好一名服務員來上菜,聽了這話紅了臉。

東子幫腔,逗那小丫頭:“你還別不信,他要是要泡你,你準跑不掉。”小姑娘低著頭一溜煙跑了,東子“切”一聲“不行不行,新來的吧?”蕭鷹借轉身看那服務員之際,偷偷將杯裡的酒倒出去一半“不是新來的也受不了你啊,象俺那姑姑,躲你象躲臭蟲似的。”東子惡一聲“滾,八字沒一撇哪,就叫上姑姑了,您這級別的婬蟲還真少見。”小伍也知吳克瓊的事,笑道:“怎麼老狗,這次動真格的啦,想成家啦?這就對了,你也撈夠本兒了,該成個家了哈,看我們倆,孩子都能打醬油啦,你哪,還雞巴沖天光哪。”

“那女孩的確不錯,是塊做媳婦的料兒,”蕭鷹一臉神往:“迄今為止遇到的最強抵抗。”小伍驚訝:“喲,你來強的啦,我靠,你也會那麼下三濫啊,你還真不是人!”蕭鷹踢他一腳:“放哪你,我是說在我的溫柔追求下她支持的時間創紀錄的長,你懂幾個小問題。”東子苦著臉:“那倆娘們有家傳,都他媽不好,我是早放棄了,你願意受罪就接著受罪吧。”蕭鷹和小伍都笑。

談談說說,話題總離不開女人、工作,本來男人吃飯總喜歡談點國家大事方針什麼的,可蕭鷹不喜歡那種話題,每次吃飯哥們們都知道他的脾氣,都順從他的意思。

蕭鷹酒量還是那樣不堪,雖然用了不少歪點子還是喝得暈暈呼呼,走時眼睛都睜不開了,同小伍告別,和東子相互扶著打個的鑽進去駛回小區。

“回去別辦事了啊,別糊里糊塗把那玩藝兒別折嘍。”蕭鷹拍拍東子的肩膀,歪歪斜斜往家走。

東子罵一聲,自行離開。

進了樓道上樓來到門前,掏了半天才掏出鑰匙,對匙孔卻總對不上,正著急只聽門鎖輕響,門打開,陳姐溫柔的聲音響起:“你還真喝啊,不行就少喝點兒嘛。”胳膊忽然有了一處溫暖、高聳、彈的依靠,女人扶了他進去。

歪在沙發上,他只一味嘿嘿傻笑著,那是酒喝多了神志開始模糊的表現。今晚太有意思了,和朋友在一起吃飯喝酒就是他媽過癮,不用擔心被他們算計,忘掉煩惱憂愁,痛痛快快地談天說地指手畫腳,

額頭忽的一涼,得他靈一下翻了翻眼,看清是陳姐在為他冷敷,他動地拉住她的手“陳姐,謝謝你。”陳姐柔順地讓他握著柔荑,坐到他身邊,嘴上卻不滿地道:“討厭,小鷹啊,你再醉成這個樣子我可不管你了啊,瞧你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還好總算還認得我。”

“呵呵呵呵,那是,我就是不認識自己了也認識你們姐仨。”蕭鷹曖昧地笑。

他轉轉頭“雙雙呢,怎麼搞的,哥哥回來也不說來歡一下…呃…不夠意思不夠意思…”說著,手無意思地在空氣中劃了幾劃。

陳姐打他手一下“你划槳哪!你看看幾點啦,她們都睡了,我告訴你少點聲音啊,醒她們可有你的苦吃。”

“我不響還不行嗎…”蕭鷹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哎喲,不行,我要吐,快快!”陳姐慌忙半拉半攙將他到洗手間,任他吐了個昏天黑地,衝了水,又把他扶回客廳。

“怎麼樣,還噁心嗎?”她換了塊巾,又泡了些茶水喂他喝了。

被苦苦的茶水一壓,蕭鷹終於平靜了許多,他仍握緊陳姐的手,凝望著她,半天方問道:“陳姐,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怎麼好啊,別瞎說,我對誰都那樣。”陳姐扭身子。

蕭鷹扳過她的身子“謝謝你,陳姐,你讓我又一次受到了家的溫暖,在這裡我哪象個房客,簡直象…”陳姐小聲說:“象什麼?”蕭鷹拉下她的身軀,吻住了她的小嘴。

陳姐渾身震顫,便推擋他的膛,卻被他死死摟住,舌尖更是趁機突破她的牙關進入她的口腔,甜的津立即往來於雙方口中,受舌頭的攪動發生“嗞嗞”聲響。

蕭鷹就這樣吻著她,也承受著她的吻,未有其他的動作,卻有濃濃的溫情滋生於二人心中。

半晌,陳姐緩緩抬起頭,本想怪他唐突,卻驚訝地發現他腮邊有兩道淚痕,頓時將到了嘴邊的話忘到腦後,她捧住他的臉,判斷出他不是發酒瘋後,心痛地將他擁入懷裡,喃喃道:“小鷹小鷹…你到底有什麼事埋在心底,和姐姐說好不好。”蕭鷹一涉及這個問題立即清醒,不好意思地仰臉望著她:“陳姐,現在還不行,等我有心裡準備一定第一個告訴你,好嗎?”心裡準備?

陳姐心裡畫個問號,有那麼誇張嗎?她點點頭“好吧,總之你記得沒有什麼難題是解決不了的,有我和雙雙,我們是你堅強的後盾。”蕭鷹啞然失笑,陳姐是不是聽領導報告聽多了,這話用在這兒好象不太合適哦。

事情代清楚,兩人都覺出姿勢的不妥,男人從美女聳的雙峰中間抬臉上望,美女緊緊地摟抱著男人的上半身…

陳姐羞意大起,鬆手跑回自己的房間,連身後那“哐當”一聲也不顧了。

第二天,雙雙奇怪地注意到蕭鷹腦袋後面起了個大包,小手不客氣地上去各摸一把“蕭哥,什麼時候的事兒啊,你怎麼長把兒啦?”蕭鷹目不斜視“哦,沒什麼,追貓跌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