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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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播放著音樂,是森巴舞曲的節拍,每個男人輪將女子擁入懷中緊簇著,旋轉著,陽具貼著她不停地蹭來擦去,同時另一個男人迫不及待地將她從撫愛的手中奪過來。
康斯坦薩非常美麗動人。黝黑的肌膚,嬌小玲瓏,秀髮如黑貂皮,雙目好似愛爾蘭的天鵝絨,深邃人。兩個男人極為喜愛,眼睛和雙手一刻不停地纏繞著她。
李嘉圖雙手托住她纖細的肢,將她舉了起來,他那細長陰莖的腫漲龜頭朝她刺過去,她的腿雙晃晃悠悠地纏繞在他身上,雙臂摟著他的脖頸,他的頭急速俯下,著她的雙。噢,天哪,剎那間我渾身像得了熱病似的燒炙著、熱辣辣的。有如煉獄般的灼熱。我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輾過顫抖著的前庭隆起,緊緊按在了陰部,多麼走運的康斯坦薩。我忍不住著氣。
朱利歐是一的。真的,當他把我的行李運到房間時,就已對他垂涎三尺了。同樣,李嘉圖亦如此。他倆可能是兄弟。黑黝黝的膚,漆黑的頭髮和眼睛,瘦高個,同鬥牛士一樣優雅風度。極像無聲片中的魯道夫。瓦倫蒂諾。只要沈默無語地一瞥,便會令一個女人下身溼漉漉,戰慄不止。當我在酒店的餐廳裡看見朱利歐在餐桌邊倒酒時,就暗暗打算謊稱自己患了心肌炎,以便繼續留在這裡,而不必參加這次極為愚蠢的亞馬遜河探險,一旦臥病在,便可以常常使用客房服務的特權了。
朱利歐、李嘉圖以及康斯坦薩在屋裡如此縱情耽溺,很明顯尚未有一人獲得滿足的高。我敢斷定這樣的群歡肯定非常的痛快淋漓。
李嘉圖把她放倒在燈心草編的草蓆,天花板上的吊扇不停地旋轉著,因燈光效應落下的倒影覆蓋在他們身上,形成了一個不斷泛起漣漪的圓圈。他的陽具緊緊抵住她的陰部,部猛一用力向裡面了進去,我看見他大的陰莖全部淹沒在了她小巧,充滿愛的秘密通路里。現在他的陰莖完全屬於她了,睪丸緊挨著她的門不住地震顫著。同時她也力充沛地推送自己的身體,那麼飢渴難耐。如此出的一個男人仍滿足不了她的慾,顯然,他也能和我這兒幹。
或許正是他那種南美人的致勝之處引了我,並且能為我增添一些的基本經驗,而康斯坦薩,對李嘉圖和朱利歐來說似乎是太平凡而普通了。當與一位藍眼金髮的北歐人種面對,無疑他們會和我現在一樣的狂喜痴。
我暗自呻著。一定是噓聲太大了點。屋裡的三個人頓時停了下來,通過敞開的法式窗戶向外探視著,目光直到我身上。我囁嚅著不住道歉打擾了他們。
李嘉圖停住了在康斯坦薩體內的動,用棕黃的雙臂支撐著身體。
朱利歐走到陽臺上,對我微笑著並且恭順地微低下頭。問∶“女士有何吩咐?”
“我想要一份和她一樣的東西,”我請求著,蕩地睨視著,想起了出自《當哈利遇到莎莉》中的一句對白,覺得自己真是太巧妙了。
“她正享受著全套服務,”朱利歐答道,將手臂伸過那道隔開我倆的柵欄摟住我,搖擺著。
“全套服務?”
“對,全套服務。就是如此,女士。”
“我已經看到了。”
“不,還沒有。只有李嘉圖和朱利歐同時幹才能完成全套服務。你可以過來觀看。或許會喜歡的,對嗎?”
“啊。也許吧。”我專心地注視著眼前這聯合小組的所有舉動,只見李嘉圖又把自己向上衝頂的大刺入貪婪嬌小的康斯坦薩的密孔裡。
朱利歐走過來躺在這對正在媾的男女身旁,撫著自己光滑、立起來的陰莖,盡力向下捋動包皮出極為的龜頭,並將它伸到康斯坦薩的口中。
在李嘉圖來回急劇動的同時,康斯坦薩將朱利歐的陽物噙入了嘴中,她呶起雙嗟成一個緊收的圓圈套住了他的男,同時配合著他強勁有力的肢體運動有規律地上下著。
我在附近輾轉不定。多餘,侷促不安地待在那裡,然而卻因太刺了而難以離去。似乎受了他們意志的控制,不知不覺中竟解開了真絲睡衣褲的鈕釦,撫著雙,陰部如同火燒般熱辣辣的。不過,同他們入體內的覺相比,簡直如同牛碰上咖啡般淡而無味。
那個女孩滿夜午點心的嘴巴發出了興奮的尖叫聲,骨盆向上弓起,配合著李嘉圖永不停歇,如同活般的運動。她漸漸全身哆哆嗦嗦地痙攣起來,先是大聲地呻,具有典型南美人的特點,接著又像剛逃脫了死神之手,發出一連串心滿意足地顫微微的嘆息。
李嘉圖勾起一手指,咧嘴一笑示意我靠近,同時炫耀著那依舊堅,有著悅人比例的油光光的。誘哄我走到緻的白蚊帳下面鋪著白單的旁。其實本用不著任何勸誘,我已被美妙而原始簡單的慾撥得渾身顫抖不已了。我扯掉真絲睡褲,疾步奔了過去。
李嘉圖把我拉到他身邊緊挨著,一隻手摩挲著我的臉頰,然後是脖頸,肩膀,部,大腿,最後停在了大腿內側。他沒有費絲毫的時間,用一羽般輕柔的手指劃過我倒置的雜草叢生的三角地帶,往上掠過肚臍,平坦的腹部直至豐滿實的房。這個南美紈褲子弟笑咪咪的,傾身向前興奮地用齒摩擦、撥著一朵有些僵硬、小巧的頭。他的舌頭掃過我豐潤白晰的柔肌,由於蚊蟲的叮咬已留下了些許紅斑。從我在南美洲下飛機,李嘉圖的口舌是我在附近遇到的最令人滿意、受歡的東西。
在他貪婪地咬我房的同時,他的膝蓋抵開了我的大腿,以便那剛勁有力的手臂能夠緩緩的移近我多汁的陰部,小心地愛撫著,靡的動著,溼漉漉、熱乎乎的,他用顫微的指肚不斷摩、把玩著。他輕而易舉地碰上了我的密孔,一下子便溜了進去,由於飢渴難耐,陰部了似的溼淋淋的。我的喉嚨裡發出一連串快的呻,李嘉圖放地哈哈大笑著,舌頭疾風暴雨般的在我身上翻來覆去吻著。
他的整個身體簡直就是一個滑動的快樂創造器,如蛇般柔順易曲。他的身體從頭到腳撫觸著我,令我太滿足了。我的手指也劃過他光滑如綢,倘著亮晶晶汗珠的黝黑皮膚,用舌舐他的耳朵、肩膀,緊抓住他修長的腿雙,他的手指從秘密通路中滑脫出來。我呻著,自抑著,夾緊空無一物的陰肌,充滿佔有慾地抓住了這個男人。
他揶揄地狂笑起來,對我嘲地蹙著眉,烏黑的眼睛閃閃發亮。
“女士太急了。你一定要學會等待。歡愉快樂就是所有等待的甘美。”他將身體挪到我身上,使勁擦著,一隻僵硬的頭劃過我突兀的肩頭。我努力平躺著,擺出一副準備的姿勢,但李嘉圖依然在一旁摟著我。充血腫漲的陰莖順著我滑潤如緞的後背一直溜到豐滿的部間,大的將滑溜溜的秘孔拱開,溼膩膩地從背後一下子了進去。
朱利歐也趴到了上,男軟軟的,康斯坦薩看上去極為滿足和快樂,正喝著一杯加了冰塊的葡萄酒。
朱利歐用手指輕撫著我被淡紅褶子包圍著的門,觸摸著李嘉圖正動著的陰道,一種觸電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我的頭部。他扒開花瓣似的大陰,舌頭輕快地動著。我急氣,著李嘉圖,令他歡快地呻起來。在我的玩下他越發劇烈地動著。
朱利歐的舌頭落到了兩片大陰之間花蕾般的芽上,手指向後把玩著門周圍的褶皺,每個隱秘的地方都散發出強烈的快美,極度的興奮令我發出了瀕臨死亡動物般的叫喊聲,伴隨著連續不斷的動作,我一邊泣,一邊喊叫,李嘉圖一下接一下地衝刺著,熱乎乎、怒漲的陰莖幾乎戳破了我的陰道底部,可是他仍試圖得更深些,他雙手用力扒著我大腿部,以便使我能充分享受強有力的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