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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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厭惡飛行現在卻只能坐飛機。我想隨心所地四處走走,吃些可口的食物,消遣之後再冼個澡。而不是困在狹小的機艙內。接下來便到達了貝倫。
貝倫是座非常現代、很有名氣、相當巴西化的城市。這比待在飛機裡要強上一千倍,我在商店裡買了許多物品。下決心要超過卡爾的津貼。
接著,我又飛往巴西內地的瑪瑙斯。我倒頗喜歡這架飛機,因為它並沒有偽裝成安逸舒適的模樣。在貝倫,亞馬遜河是如此的寬闊,那是毫無希望的。
我是指,假如補充些鹽分,這樣才能獲得比大海還深的情。在瑪瑙斯,我又看到了河的另一面貌。
在瑪瑙斯我必須等著見我的朋友,據卡爾說前來的將是位叫馬森的攝影師。報社已做了個易,將購買他的攝影照片,那位視此行為度假的女老闆顯然高興有一位職業作家和一名攝影師同行。當我投宿時他不在我住的酒店裡,因此我決定享受一下這裡的夜生活,看看這裡的熱帶化商業有何特點。這裡的男人相當捷、大膽。他們採用了女士喜愛的手段,就像是一次不期而遇似的。
這是一種我能應付的方式。不過現在既不是時候,也不是地方,所以我友好地打發他們回去,耐心地等待那個男人。
這是一個不尋常的地方,約一百萬人口,有許多摩登的高層建築,全部掩蔽在叢林地帶中間。每年這條河的水位落差有四十英尺,所以那些船塢都是浮動的。我來到瑪瑙斯歌劇院,簡直令人難以置信,詹妮。琳達於一九一零年曾在此演唱過,俄國的芭蕾舞團在全盛時期亦在此演出過。目前這裡上演著一些低劣的文藝節目,但還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我並不願意撰寫有關它的事情。我不是遊記作家,沒必要寫渡假文章,我更不樂意陷入寫導遊指南的困境。我回到酒店,因悶熱、溼渾身搔癢。房內沒有冷氣。我換上一件白泳衣,外披一條絲質便袍,來到游泳他邊。
突然間天變得昏暗起來。我離赤道那麼近。游泳池幾乎空無一人。池底亮著燈,四周似乎很暗,因為池邊安裝在鋪著瓷磚地面上的照明燈全關閉了,所以你只能從上面看清它。自下面透過蔚藍的熾熱池水仰視,便能看見夜晚的星空。
我浮出水面,自娛自樂,將滴水的秀髮後捋,然後爬出水面。
一個男人正注視著我。他獨自一人坐在池邊的一張桌旁,著煙,仔細觀察著。
我搜尋著浴巾和便袍,它們不在我剛剛放的地方。最後,我把目光落在了那男人身上。
我的浴巾躺在他旁邊的一張椅子上。便袍也被搭在椅背。
我不喜歡破人耍。
我越過他身旁,拿起巾擦了擦臉。夜晚馥郁的空氣如溫熱的橄欖油撲上我涼的肌膚。
“要煙嗎?”他邊說邊遞過煙盒。
“我已經在冒煙了,”我答道。一邊擦著頭髮。
他挑了挑眉。光線並不太亮,但仍能看清他約摸三十多歲,擴的輪廓,穿著一套帶摺皺的夏裝。沒有系領帶,敞領的白襯衣配上灰白的外套使他看上去相當黑。
“當我被耍時,”我大聲嚷道“會非常生氣。”我齒笑著。
“西德尼,”他說道。
“嗨,那也是我的名字,真是太巧了。”
“為了認清你,我特地詢問了服務生。在我看來西德尼應是個男人的名字。”
“我動了手術。同約翰。韋恩一樣。他企圖做瑪麗恩。”此時,我才知道自己正在同一位美國人談話,也可能是加拿大人,我辨口音不太靈。
他的目光停在我穿著比基尼的身體上。
“高明的醫生,”他邊說邊居心叵測地吹了聲口哨。
我穿上便袍。
“先生,如果你想得到女人的衣物,可以去買嘛,下次再看到你拿我的衣服,我可要報警了。”我低聲說道。
“卡爾為什麼沒來?”他突然地問道。
我的心一沈,他竟是我的同伴。
“他出了意外。所以報社就派我來了。”我小聲地補充道“我也是一名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