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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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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師傅,連你都制服不了它,還有誰可以?”席惜之不由得灰心喪氣。

安宏寒輕輕挑起她額頭邊的絲髮,也是看向席真,希望他能有辦法。

席真又再次打量了幾眼安宏寒,當第一次看見這個年輕人的時候,席真就發現他身上帶著一股非常強勢的氣息,那種氣息彷彿能讓萬物臣服。

“之前沒有,可是現在卻有…”席惜之盯著安宏寒,眼角的皺紋因為皺眉,擠作一團“你…是不是了什麼東西?”安宏寒也沒瞞著他,直言道:“朕身體裡有龍珠。”

“果然如此啊!我倒是有一個法子,不過能不能用,就全在你了。”

“您直說,朕會照做。”他既然來到灃州,當然不可能看著灃州陷入洪水之中。

“這個先不急,快到我去換班的時間了,我得先趕去那座橋,否則那位道長撐不住的話,蛟龍可就跑出來了。”說著,席真便想運功走人。

不料被席惜之一隻手抓住袖子,席惜之可還沒有忘記那對母子正在等著就醫。他們出來這麼久時間了,也不知道那個發燒的孩子怎麼樣了。

“師傅,有人等著你救命,花不了你多長時間。”席真吹鬍子,一瞪“你還不是能救?幹嘛非要為師去?”席惜之抓起一縷髮絲,再指著自己的眼睛“你叫我這幅樣子,怎麼出去見人?”銀髮湛藍眼眸,實在太難見了。

前不久席惜之再皇宮裡,才惹出一大堆麻煩。特別是被吳建鋒知道真相後,席惜之覺得她更加要小心一點。再也不想有人把她和之前的那個席惜之,聯繫在一起。

“去找點輝靈草,壓成汁,塗頭髮上,就能染成黑了。這點小事都要找為師,你白活了嗎?輝靈草,山上便有,你自己尋去。”說完,席真甩開席惜之的袖子,便一路飛奔而去,速度快得只剩下殘影。

輝靈草…

席惜之在醫書裡,看見過兩次。

其實她也知道這個辦法,只不過她遲遲不敢去用。伸手握住一縷銀髮,不知道人形的時候把頭髮染黑了,變回貂兒之後,會不會成為一隻黑貂?

席惜之一想到自己那副模樣,嚇得打了個哆嗦。

但是眼下到了灃州,倘若自己不以人形出現,那麼談方面,便會存在極大的問題。

於是,席惜之只能下狠心了。

大約找了接近半個時辰,在一片雜亂的草叢之中,席惜之總算尋到幾株輝靈草。

她手裡沒有搗鼓藥材的工具,所以只能先去河邊蹲著,用自己手不斷輝靈草,將草葉子裡的汁水擠出來,然後快速往頭髮摸去。

為了不讓汁水把手掌染黑,席惜之每隔一會就洗一次手。

一邊給自己染髮,席惜之一邊看著水裡印出來的倒影。原本散發著銀輝的髮絲,一寸一寸變成漆亮烏黑的顏

看習慣了自己的銀髮,突然變回黑髮,席惜之竟然有點不習慣。

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席惜之轉身便問安宏寒“東方尤煜人呢?你不是說馮真人也在灃州方向嗎?那麼徐老頭的蹤跡會不會有下落了?”對於尋找徐老頭的事情,東方尤煜向來最為熱心。而這一次,席惜之才突然記起他竟然沒有跟上。

“朕出發前往灃州那,曾經派太監通知過他。大概他有什麼事情耽誤了,相信不久會追上來。”安宏寒徐徐說道,對關於東方尤煜的事情,並不是很上心。

“哦,我說難怪沒見人他人影。”席惜之坐在河邊,等著髮絲風乾,任黑髮被風捲起,吹得到處都是。

席惜之的一頭髮絲長及腳後跟,席惜之走路的時候,都提心吊膽的,心怕將頭髮給踩住了。

心中又一次冒出想要減頭髮的衝動,努力巴望安宏寒,將已經染成黑的頭髮,捧到安宏寒的面前。

“你瞧,頭髮這麼長一點都不方便,剛才走路的時候,好幾次被樹梢勾住,差點就摔倒了。”席惜之胡編亂造出一個理由,實則她的頭髮不知道有多柔順,排列極細空隙極小的梳子,都能一梳到底,本沒有被樹梢勾住的可能。

安宏寒自然不會上當,凡是席惜之的一言一行,他都非常留意。剛才在樹叢裡行走時,害怕某人走不習慣山路,還特意護著她,讓她等自己把道路開出來後,才繼續前進。所以席惜之一說謊,就被安宏寒給識穿了。

“是嗎?確實有些不方便。”安宏寒面無表情順著席惜之的話。

席惜之一聽,覺得有希望!小腦袋使勁點頭“所以,我們把它剪掉吧。”席惜之說得分外誠懇,那語氣聽得安宏寒心中一陣撓癢。

安宏寒眼底深處,浮出一絲調侃“既然如此,剪不剪便由你做決定。不過…你確信剪掉髮後,你不會變成一隻禿貂?”最後那三個字,安宏寒故意加強了語氣。

席惜之腦海中立刻浮現那副場景,嚇得驚出一身冷汗。她怎麼忘記了!連染髮的時候,自己都怕東怕西,剪掉頭髮,不就等於給自己剃?!萬一剃得亂七八糟,她還怎麼出去見人。

兩條秀眉糾結的擠在一起,席惜之心中猶豫不決。

這時候,安宏寒挽起席惜之一縷黑髮,在手中把玩,突然又說道:“若是想要把頭髮變短,將頭髮盤到頭頂上,纏成髮髻就行。”一言驚醒夢中人,席惜之用力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對呀,我怎麼忘記可以梳成髮髻了。”這樣子非但不用剪掉,還能降頭髮收到及的位置,兩全其美。

安宏寒嘴角勾出一絲淡笑“現今就夠笨夠呆了,再死勁拍腦袋,小心真給拍傻了。”

“等等…”剛還興奮的小臉,頓時又垮下來了,席惜之意識到一個極大的問題,支支吾吾道:“我不會梳髮髻。”之前在皇宮裡面,都有宮女幫著自己梳理頭髮。而出宮後,她幾乎都是保持貂兒形態,所以本不用梳理頭髮。這會,她才想起自己竟然不會

至於前一世?席惜之從來沒有出過山谷,頭髮都是披在身後,哪兒會自找麻煩去梳勞什子髮髻。

一看某少女苦大仇深的盯著髮絲,安宏寒忍不住將人拉進自己懷裡,嘴輕輕的在她的朱印了一下。這個吻不帶什麼*,猶如蜻蜓浮水,輕輕碰了一下,便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