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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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鍾凡在程小月的生活中消失以後，程小月突然覺得說不出的空虛，總好像是身邊少了什麼東西。做好了飯，陳皮皮還沒放學，程小月百無聊賴，拿了相冊窩在沙發裡翻看。相冊裡最多的是陳皮皮小時候的照片，也有些自己在劇團裡的劇照。程小月看著不時出一絲微笑，恍惚間似乎又回到過去的時光。她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像個老婆婆在回憶逝去的歲月。

陳皮皮一進門就大叫:“媽媽，你的寶貝兒子回來了。”程小月聞聲從沙發裡探出頭，就看見陳皮皮一身泥巴滿頭大汗，臉上還沾了一片草葉兒。程小月又是生氣又是愛憐:“我的寶貝兒子是去上學還是去打仗啊？你不是在於老師那裡補習嗎？”陳皮皮咧了下嘴，出一排小白牙:“補習完我踢了會兒球。”看到程小月手裡抱著畫冊，就湊過來，程小月推了他一把:“身上這麼髒，快去洗個澡。”陳皮皮一頭扎進了程小月懷裡，還故意拿頭在她的前蹭了蹭:“我也來看看。”程小月忙不迭把他從懷裡往外推:“你是動物園的猴子嗎？這麼不講衛生！”陳皮皮賴在她懷裡，腦袋已經被推開，身子還貼在程小月腿上:“你見過這麼帥的猴子嗎？哈哈！”程小月無可奈何地戳了他的額頭一下，任憑他摟了自己的。

陳皮皮指著程小月躍起在空中的抓拍照片問:“媽媽，你跳得好高！現在還能這樣子跳一個嗎？”程小月突然玩心大發，將頭髮在腦後盤了，來到客廳中間，雙手著地來了個倒立，接了個托馬斯全旋，馬上又是一個後空翻，穩穩地站住，得意地向陳皮皮挑了下眉:“你媽媽還沒老吧？”陳皮皮看得目瞪口呆，張著嘴巴半天合不攏。程小月哈哈一笑:“你下巴要掉了！”陳皮皮跑過去，抱住了程小月的‮腿雙‬:“你是我的偶像！我崇拜你！”程小月呵呵一笑:“要不是生了你這個討債鬼，說不定我現在還演出呢！”陳皮皮聽得十分鬱悶:“媽媽後悔生了我嗎？我這麼可愛、英俊、玉樹臨風、風倜儻、如花似玉！”程小月皺著眉看陳皮皮，一臉戲謔:“你再誇！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比我兒子臉皮厚的。”陳皮皮就把臉在程小月的腿上使勁蹭。程小月敲了他的頭一下:“你幹什麼？”陳皮皮嘿嘿一笑:“我把臉皮磨薄一點兒。”程小月笑著又敲了敲他的頭:“去去去，快滾去洗澡，洗好吃飯了！”陳皮皮真的在地板上打了個滾兒，嘴裡說著:“我滾，我再滾，媽媽我滾得帥不帥？”程小月抬腳在他股上踢了一腳。陳皮皮抱住股一聲大叫:“不好！我的屎被踢出來了。”吃過飯程小月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陳皮皮像一隻貓一樣窩在她身邊，頭枕在她的腿上。程小月眼睛看著電視，心裡卻在想鍾凡，不知道他在裡面過得怎麼樣？

幾年來鍾凡已經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種習慣，如同皮皮一樣不可或缺。她有些心神不寧地默默唸著:一年而已，過了這一年，一切就都會回到原來的軌道。

這時的程小月有種莫名其妙的虛弱，彷彿心底的某處被人掏空了，她努力地回想著同鍾凡在一起時的一些細節，發現好像都是在做愛！纏綿的、狂野的、溫柔的，甚至有幾次變態的！毫無例外全是體上的糾纏。程小月有些燥熱，她了下臉，深深地了口氣，想:我和鍾凡在一起原來不是因為愛，是渴望做愛！

程小月你原來是個這麼蕩的女人！想到這裡的時候程小月有點慚愧，下意識地揮了揮手，像是要把腦子裡的一些東西趕走。

那些東西還在，寬闊的膛，有力的臂膀，堅硬的雞巴。

程小月搖了搖頭，伸手去摸了摸陳皮皮的頭髮，發現陳皮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嘴巴因為臉和她的腿擠壓而歪曲地張著，紅潤的臉龐充滿了青朝氣，剛剛洗過的頭髮有幾縷倔強地矗立在頭頂。程小月愛憐地低頭在兒子的臉上輕輕吻了吻，心頭湧上一股暖意，這張臉她似乎永遠都看不膩！怎麼看都是那麼可愛！

對程小月來說，即使教訓兒子也是她的一種樂趣。

你就是我一輩子的情人！程小月微笑著想。

想到“情人”這個詞兒的時候程小月的心動了一下，腦子裡一下子聯想到了亂倫，臉一紅，伸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打了一下，為剛才自己腦子裡奇怪而荒唐的念頭到羞愧。想叫陳皮皮起來回房間睡，看著他睡得那麼香甜又覺得不忍心把他叫醒。雙手輕輕捧起陳皮皮的頭，小心翼翼地出自己的腿，然後又俯身去抱了他起來，準備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間。

已經很久沒有抱過兒子了，程小月發現兒子現在很重，抱起來非常吃力。繞過沙發就一腳踢在了茶几腿上，絆得打了個踉蹌向前摔倒，懷裡的陳皮皮就飛出去，一頭撞在牆壁上。陳皮皮痛得叫了一聲，糊糊地從地上爬起來環顧四周，看見媽媽一臉尷尬地坐在地上，趕忙過去拉她起來。

程小月覺得很是丟臉，著磕得生疼的膝蓋自我解嘲:“媽媽把你喂得太好了，長了這麼多！都抱不動了。”陳皮皮頭還有些發矇:“媽媽剛才抱著我嗎？”程小月就笑:“沒成功！”扳過陳皮皮的頭來看，並沒什麼異常，在他碰到的地方吹了幾口氣，用手著:“老天保佑，可別摔出腦震盪來！”陳皮皮這才明白過來:“是因為抱了我才摔倒了嗎？”看著程小月一臉愧疚，陳皮皮攔抱起了她:“媽媽抱不動我了，我來抱媽媽吧！”程小月一聲驚叫:“陳皮皮！放我下來。”嘴裡喊著，又怕自己掉下來，自然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陳皮皮一邊抱著她向臥室走，口裡叫著:“睡覺咯！”把媽媽放到上，陳皮皮也爬了上來。程小月推住了他:“你上來幹什麼？”陳皮皮理所當然地往被子裡鑽:“今天我跟媽媽一起睡。”程小月就把他往下推，說:“我不和狼一起睡。”陳皮皮跪爬在上，伸著脖子“汪汪”地叫了兩聲，說:“媽媽，你看清楚了，我是狗，不是狼。”程小月忍住笑，說:“是嗎？那你搖一下尾巴給我看看。”陳皮皮就把一條腿向上抬起來，晃了兩下。程小月啐了一口:“你是要在我上撒嗎？”陳皮皮賴在上不肯下去。程小月用手推不動，就用腳去蹬。腳丫踩在陳皮皮的臉上，‮腿雙‬卻被抱住了。陳皮皮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腳心撓癢，程小月拼命縮腳，笑得不過氣來，睡衣也被掙扎的掀起來，出一雙修長如椽的腿，從陳皮皮這裡看去，已經看見了黑的‮絲蕾‬內褲。程小月還全然不知，繼續掙扎著擺動‮腿雙‬。

那雪白豐滿的大腿和時隱時現的黑對陳皮皮來說可是巨大的刺。腦子裡馬上就想起齊齊下身豐滿白淨的陰部，心神一蕩，雞巴立刻就硬了起來。他怕被程小月發現，夾緊了腿曲起身子，雙手一鬆，程小月已經把腿從他懷裡掙脫了出去。

程小月笑著整理了下衣服，說:“你要用嘴給我洗腳嗎？哈哈！小心嘴上給我傳染了腳氣。”陳皮皮大吃一驚:“媽媽你有腳氣嗎？我怎麼不知道！”程小月哈哈一笑:“本來是沒有的，不過剛才不小心踢到了個鬼頭鬼腦的髒東西，就被傳染了。”看陳皮皮的態度堅決之極，程小月就說:“要睡我這裡也行，但是老老實實地，要是吵到我你就死定了。”陳皮皮舉手發誓:“我要是搗亂不得好死！”程小月笑著說:“也不用這麼惡毒，去把客廳的燈關了，順便再給我倒杯水去。”陳皮皮剛拿了杯子，聽見身後“砰”的一聲響，回頭去看，程小月房門早關了。大怒:跑過去推，自然推不開！站在門口大叫:“程xx！你言而無信，乘人之危手段下沒有天理。”過了半響，才聽程小月在裡面慢悠悠地回答:“謝謝誇獎！親愛的陳xx，先喝了給我倒的那杯水，消消氣！安安心心睡去吧！晚安。”陳皮皮在門口轉了幾個圈兒，無計可施，這個回合自己一定是輸了。對著裡面大聲嚷:“我！陳皮皮。對天發誓，無論天打雷劈海枯石爛天荒地老股開花，也一定要睡到你上！如有反悔，我一輩子不上網！”第二天程小月起，去叫陳皮皮。屋裡卻沒人，吃了一驚，裡裡外外找了都不見蹤影。卻在門上發現一張紙條兒，上面寫著:抗議法國總統接見達賴喇嘛，以及媽媽不讓我上，絕食一頓。不由得啞然失笑，邊收拾陳皮皮換下來的衣服邊自語:“法國人又接見達賴了嗎？我怎麼不知道！以後不去家樂福買東西好了。”陳皮皮自然不肯真的絕食。他在小攤上買了包子，邊吃邊等齊齊。齊齊來的時候一臉慌張，拉了他到僻靜處，說:“不好了，我那個沒來！恐怕，恐怕是懷孕了。”陳皮皮一驚，手裡的包子掉在地上，嘴巴張著半天合不攏。齊齊捶了他一拳，用帶著哭腔的語氣說:“都怪你，這下我完蛋了。我媽媽知道了可怎麼辦？”陳皮皮一時間也是不知所措，心想:你媽媽知道了就等於我媽媽知道了，我媽媽知道了就等於我死定了！哎呀！我是萬萬不能死的，無論如何也要想個萬全之策。看著齊齊眼睛了閃著淚花，嘟了嘴巴對自己發狠，一張小臉兒忽青忽白。

心裡更是茫然無主，眼珠兒轉了又轉，只可惜腦子裡一片空白，偏偏尋思不出對策。

上了車，齊齊越想越是氣惱，對著陳皮皮上一拳下一腳打個不停。陳皮皮心裡惱火，臉上卻不敢出來，只能小心翼翼地笑著哄她。肚子裡面尋思:你懷孕難道全是我的錯？如果你不勾引我，自然就不會懷孕，你不懷孕，我自然也就不會在這裡挨你的拳腳。糟了！她要是生一個孩子出來，我豈不是隻好在家帶孩子上不成學了！

車上眾人看齊齊對陳皮皮連打帶踹，不由都對他起了憐憫之心，均想這小孩被欺負得真是可憐！紛紛投來同情的目光。齊齊也察覺到了眾人的異樣，想要給自己辯解，偏偏沒一個人來問上一句！越是氣苦，在陳皮皮肩頭再打了一拳“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車上的售票員對兩人已經很悉，看見齊齊哭，忍不住說:“我只見過被打哭的，你可倒奇怪，打人倒把自己打哭了！”齊齊就瞪圓了眼睛:“他、他害我…”想到自己懷孕也不光彩，下面的話又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進校門的時候齊齊拉住了陳皮皮:“要不，這個星期天你陪我去醫院吧！我、我去做手術。”陳皮皮頓時眼前一亮，又擔心地問:“你不害怕？”齊齊哭著說:“我怎麼不怕！不然怎麼辦？”陳皮皮還是憂心忡忡:“也不知道要多少錢？我可不能給媽媽要。”齊齊擦著眼淚說:“錢我是有，可是我怕疼…”看有同學向他們張望，就不敢再說了。

下午于沒課，到醫院去看石夜來，正碰上來醫院看石夜來的小姑子，又吵了一場。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生氣，就去了同學楊豔家。她和石夜來當初就是楊豔介紹的，想著向她傾訴一肚子的苦水。卻正趕上楊豔的男朋友過生，正擺了一桌子菜同一群朋友喝酒慶祝，要說的話自然沒法說出口。心情更是糾結，坐在那裡悶聲喝酒，酒到杯乾，倒把一幫人都鎮住了，都誇她酒量好！于越發喝得快，心想醉死算了，省的一天到晚煩惱。

從楊豔家出來已經醉意朦朧，楊豔給她打了車，付了車費，叮囑司機把她送到學校。又怕中間出事還刻意抄了出租車的牌號。到學校已經快放學，一下車于就搖搖晃晃了，正巧班主任出來買菸，看見了急忙過來扶她，手趁機在她股上摸了一把。于一把推開他，噴著滿口酒氣說你個死老頭子耍什麼氓，我忍你不是一天兩天了。再騷擾我我就把你那玩意兒揪下來！班主任嚇得趕緊鬆手，乾笑著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可是好心來扶你的。”于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一頭紮在上，扯了被子矇頭就睡。

陳皮皮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酒味兒，到前看于，整個人仰面斜躺在上，‮腿雙‬耷拉在邊，睡得不省人事。因為喝了酒全身發燙，自己把上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出白白的一片脯兒！陳皮皮拿手指捅了捅于，叫:於老師，於老師！不見回答，心裡就猛跳了起來，把頭湊過去看那出的一片房，只覺得眼前一片花白，自己的心倒幾乎要跳出喉嚨。

陳皮皮擦了把汗，心裡對自己說:我只是看看，又沒去摸！算不得耍氓。

既然沒有耍氓我抖什麼？是她自己把口出來的，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壯了膽子再湊近些看，鼻尖兒幾乎貼到了拔的房上面。出的那片房瑩白勝雪，光滑如玉，看得陳皮皮口水直。伸出一手指想要去按一下，又猶豫著停住了，心想:我這一下按過去，那可就算氓了！

一時間天人戰，拿不定主意。眼裡看著那近在咫尺的房，心癢難耐，了若干口水，終於咬著牙想: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氓了！再叫一次有什麼關係？被人叫一聲氓就能摸到這一白豐滿的子，那也算不上吃虧！豈止算不上吃虧？簡直是佔了大便宜！手指輕輕壓在了房上面，覺柔軟異常，快樂不可言傳。索整隻手按了上去，幸福的幾乎要引吭高歌了！

摸了一會兒子，倒把陳皮皮自己摸出一身汗來。轉頭看見垂在邊的一雙長腿，忍不住在心裡驚叫:這還是腿嗎？世界上哪有這麼完美的腿！平只顧著看她的房，竟然沒有注意到腿是這麼好看！

陳皮皮在邊蹲下身子，用手起裙子往裡張望，大腿越往裡面越是潔白細，到了腿處豐滿的擠在了一起，使得整個陰部更加豐滿。內褲是紫紅的，‮絲蕾‬的花邊緊緊繃住大腿兒，紅白相映，襯托得皮膚更加誘人。凸起的陰部上有幾陰不安分地鑽出來，烏黑油亮。看得陳皮皮心神盪漾，下面的小弟弟也硬邦邦地起來。陳皮皮在光滑的大腿上撫摸了幾下，看于沒什麼反應，就大著膽子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將龜頭按在於的腿上摩擦。

充血的龜頭在微涼的柔軟肌膚上劃過，分泌出來的透明體在腿面上留下一條明亮的水漬。陳皮皮又有了那種吃了冒藥的眩暈覺，興奮緊張快害怕織在一起幾乎讓陳皮皮出來。這時候于突然動了一下，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抓了抓。差點兒碰到陳皮皮的雞巴。陳皮皮嚇得趕緊把雞巴挪開，屏住呼大氣也不敢出，屋裡靜悄悄的，靜的陳皮皮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把雞巴回褲子裡，俯身對著于輕輕地叫了兩聲。于一動也不動，完全沒有反應。陳皮皮才舒了口氣，下面卻還是硬得似乎要頂破褲子。也顧不得害怕了，去把于的一條腿輕輕地抬起來放到上，心想:如果她醒了我就說要把她放好了好給她蓋被子。于任憑他將腿抬到了上，變成了一條腿在上一條腿垂在邊，‮腿雙‬一分開，自然整個陰部都舒展開來。陳皮皮把裙子到了她間，就清楚地看見了內褲包裹下的陰部輪廓。

因為股墊在沿上，陰部就顯得格外豐滿。陳皮皮可以清楚地看到內褲下面黑的陰，他小心地用手指在陰道的部位摸了摸，心裡說不出的興奮，已經完全不去想被發現的後果。將一手指從內褲邊緣進去勾住，輕輕地往旁邊拉開，一條緊閉著的縫兒就展現在陳皮皮眼前。

于的顏粉紅，大陰旁邊稀疏地長著幾彎曲的陰，小陰緊緊地合攏著，上面沾了一絲白的粘。陳皮皮還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地看過整個陰部，使勁兒睜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變成放大鏡。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齊齊的是乾淨的，幾乎沒有什麼，原來女人的是不一樣的！

陳皮皮用手指尖兒撥開了小陰，出裡面粉紅的，裡面很溼滑，的上面都是油一樣光滑的體，使得陰道看起來溼漉漉的。他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站到于兩腿中間，微微地俯身下去，讓龜頭碰到了柔軟的陰。一種說不出的奇異快立刻傳遍全身，龜頭下面有點兒癢癢的，像是一羽在那裡‮撫‬。

陳皮皮握著自己的雞巴，用龜頭慢慢地頂開兩片陰，再用力把龜頭往陰道里面擠，張開的陰緊緊地包著龜頭，隨著龜頭的深入也被帶了進去。陳皮皮頭上已經冒汗，全身都繃得緊緊的，把剛剛進去一點的雞巴拔出來再慢慢擠進去，一進一出之間說不出的舒服！讓他有種發狠用力的衝動，他眯著眼逐漸加快，陰和龜頭的摩擦讓快一波又一波地湧上頭頂，刺得頭皮發麻。

于的手垂放在大腿邊，在陳皮皮動的時候她的手指也動了動，似乎是被觸動了神經一樣不自覺地彎曲了幾下。陳皮皮沒注意，他已經完全沉浸在下體傳來的快中。龜頭一陣陣的麻癢，讓他忍不住把雞巴往深處，雞巴已經進去一半，于的身體也開始被他的動作帶動，幅度很小的晃動著。

快越來越強烈，陳皮皮的動作已經無法控制，隨著本能下意識的動，他已經忘了擔心會把于醒。突然陳皮皮咬著牙把股用力向于的身體，整隻雞巴一下子全進了陰道里面。陳皮皮的腿不由自主的抖著，他的整個人也在這一刻靜止不動，雞巴同時動著出。于的身子抖了抖，小腹猛的收縮了一下。

幾乎就在同時，門突然被敲響了，有人在門口叫:“於老師。”這一聲把陳皮皮從天堂拉回到了地獄，驚得他魂飛魄散，差點兒癱在於的身上。他飛快地拔出在於陰道里的雞巴，就那麼溼漉漉的回褲子裡。這時門又被敲了兩下，外面的人繼續叫:“於老師。”情急之下陳皮皮慌亂地放下於的裙子，一頭鑽進了底下。

門被推開了一條縫，有人眯著眼往裡面看。陳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張大了嘴往外氣，生怕出聲音來。停了一會兒，門被推開了，一雙穿了皮鞋的腳走到邊，叫了一聲:“於老師，你沒事吧？”這回陳皮皮聽出來了，是他的班主任梅得高。

梅得高早就想過來了，他斷定於已經喝醉，這時候來一定能趁機撈到便宜。

他早就對於垂涎三尺了，自己幾次騷擾于，于都反抗的不是很明顯，說明於是個顧及臉面的女人。這個鮮美的‮婦少‬原來不住學校，自己也就無從下手，今天可以說是天賜良機，只要乘她醉酒了她，料想她也不會把事情鬧大。

不過剛放學的時候老師們有的還沒走，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來於的宿舍。

終於等到人都去了，他才迫不及待地趕了過來。在門口也沒敢直接進來，而是先敲了兩次門，見沒人答應，就推開門看了一下，看到于躺在上一動不動，才放心地進了門。興奮的站在邊直手。

梅得高伸手在於的大腿上摸了摸，看于沒反應，就徑直坐到了上，把于頭上的被子開，出于紅撲撲嬌美的臉龐。涼風一吹使得於不舒服地動了一下，伸出舌頭了嘴兒。看得梅得高口水直，心癢難耐。他趴到了于身上親了一口她的嘴，一隻手直接進了衣服下面，抓住了豐滿柔軟的房，對著于一張俏臉麻地說:“寶貝兒我來了。”于被他壓得伸直了脖子，吃力地哼了一聲。梅得高就在於細長粉的脖子上一通亂啃。另一隻手開裙子，摸向她的陰部，卻摸得滿手溼淋淋的。出來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沒細看，高興地說:“寶貝兒你看你都溼了，是不是也想讓我啊？”陳皮皮趴在底聽見梅得高的話，心裡大罵:你個老兔崽子乘人之危佔便宜，麻拿來當有趣，真不是東西！卻沒想自己剛才也是這麼佔于便宜的。這時他已經不那麼慌張，既然梅得高也是來耍氓的，那即使被發現了也是小氓見大氓，沒什麼可怕的了。可要他衝出去救于，卻也沒那個膽子。

梅得高使勁兒捏著于的子，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時地用手指撥著于的頭，不一會兒于的頭就被得硬起來。他把于的衣服釦子全解了，將罩推到房上面，張嘴含住了一顆頭。于呻了一聲，無力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梅得高一邊親一邊用含糊的聲音問:“小寶貝兒，舒服不舒服？”于長長的“嗯”了一聲，似乎是在答應。

梅得高聽見於回應，更加興奮。探過身去捧住了于的臉，對著她嫣紅的嘴親了下去。于本能地搖著頭想擺脫，頭卻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于的嘴全含住，又伸舌頭到她嘴裡面一陣亂攪，生怕于反抗，使勁把她壓得死死的。

于此時已經有了些知覺，但全身無力，本沒法兒反抗。梅得高的舌頭在她嘴裡貪婪地著，一股難聞的菸草味道讓于說不出的噁心。小腹被他壓得也非常難受，一股酸水兒湧上來，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來，這一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裡，接著在胃裡消化了半天的飯菜酒水夾雜著胃一古腦全噴了出來，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一脖子，大叫著從於身上跳下來。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聲嘔著，試圖把剛才衝進喉嚨的東西吐出來，卻在底下看到了一張臉，正歪著脖子看他。頓時大吃一驚，一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一身的冷汗。陳皮皮鎮定地從底下爬出來，有禮貌地對著梅得高鞠了個躬，說:“老師好！”然後大大方方地從他身邊走了出去。

梅得高轉著頭，看著陳皮皮從他身邊走過，腦子一時間有些糊。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卻又想不出不對勁兒在哪裡！于此時也把頭伸到了邊，不停地吐著，地上一會兒就吐了一大灘，看得梅得高一陣噁心，也張大了嘴巴乾嘔起來。

陳皮皮在外面轉了一圈兒，想想不對，怕萬一梅得高趁機再對於使壞，就又往回走。心裡想:反正也被他看見了，再回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他問我在底下幹什麼，我大可以說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卻捉到了一隻大狼！哈哈，我倒是要問他，老師啊！你剛才寶貝兒寶貝兒地是在叫誰呀？難道是在叫我捉的那隻老鼠嗎？

回到于的宿舍，梅得高卻早已經不在。于還耷拉著頭在邊，頭髮散亂地垂在地上。陳皮皮忙去倒了水給她漱口。于吐出來以後人清醒了許多，看了一眼陳皮皮，問:“剛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師？他在我這裡幹什麼？”陳皮皮反問:“你還看到別人了嗎？”于搖了搖頭。陳皮皮就說:“沒錯，剛才是我們班主任，他來對老師你使壞，幸好給我碰到了。”又拿來掃把打掃了于吐出來的穢物，心裡也有些奇怪:班主任為什麼會從上跑下來？於老師喝醉了酒，為什麼他也跟著嘔吐？

整理好屋子，又給於換了單，扶于躺好。于拉著他的手，說:“謝謝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陳皮皮拍著于的肩膀安她:“沒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記得把門反鎖起來。免得大氓小氓不大不小中氓又來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