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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傀儡受驅擬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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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九重招招手,道:“兩位若要渡河,便須快點下船,馬上就開船啦!”那兩名夜行人顯然一點也不欣賞他的幽默,其中一個冷冷道:“凌九重,上來說話。”凌九重道:“你們先報上名來。”兩人道:“我們一報姓名,你就活不成了。”凌九重聳聳肩,道:“我從小就被人嚇到大,你們這一手有限得很…”那人道:“快點,上來才說。”口氣甚是威嚴,似是身份甚高,一向慣於命令別人。

凌九重吃一驚,心想:“今晚怎的碰上了這許多高手?”原來此人一則武功高強,此所以能夠把凌九重打牢。二則此人的話中,使人聽不出他究竟有無惡意?

關於第二點,換句話說,就是此人的神秘,不下於那個房間中的無形敵人,所以凌九重已認定此人必是“高手”他念頭頓轉,隨即起身,舉步跨到岸上。

那兩個夜行人退開七八步,以便凌九重上前說話。

凌九重走過去,淡淡一笑,道:“兩位縱然不騰出地方,本人也不會無立錐亡地之!”仍是那個夜行人道:“我們此來,並無惡意,只不知凌公子相信不相信?”凌九重從開始到現在,都用盡全力,想從對方的聲音舉止甚至身材中,找尋線索,與記憶中的每個人印證一下。

但直到此刻,他仍然找不出任何悉的痕跡。

他點點頭,道:“你這麼說,我這麼聽,至於信與不信,那是我自家的事,不勞費心!”那夜行人道:“我漏了一句話還沒說,那就是如果凌公子無害於我們,便大家都好,如若不然,便不是這樣說了。”凌九重譏諷地笑一聲,道:“這話不說我也知道。”另一個夜行人突然在喉嚨中低低咆哮一聲,作勢撲,似是因為凌九重對他同伴的無禮而怒了。

此人這一作勢,凌九重馬上到一股巨大的壓力,襲到身上。這股壓力,一部份是對方的武功產生,但大部份是由於對方的兇厲無匹的殺機所致,由此可知對方的武功,走的必是兇殘凌厲的路子。

凌九重不敢怠慢,連忙蓄勢以備,因為對方不出手則已,一旦攻擊,必定極為暴厲難當,非分出生死不能裡手。

先說話的那個黑衣人擺擺手,阻止同伴發動攻擊。凌九重這時才看見他的手掌,小指上彷彿長有一枚長指甲。

這個長著長指甲的黑衣人道:“凌公子,我們快快的說個清楚,你可願與我等合作,揭開那房間之謎?”凌九重道:“本人絕不反對,但有一個條件。”那夜行人道:“除了要我們暴身份和真面目之外,任何條件,都可答應作。”凌九重聳聳肩,道:“我剛好就是要知道你的來歷。”另外那個夜行人又發出憤怒的咆哮聲,但長指甲的人卻道:“你再考慮一下。”他說得平淡無奇,從他的聲音中,誰也找不出一點威脅之意。但凌九重卻到十分嚴重,果真小心斟酌起來。

要知此人雖然好像沒有惡意,可是他們實力之強,卻足以使凌九重心驚。照他私下估計,那個兇暴咆哮的夜行人,已足以使他大大頭痛,不易應付了。何況這個留著長指甲的夜行人,看來比同伴更高上一頭。這兩人一聯手,他無論如何也難逃這一場殺身大劫…。

他迅快把通盤形勢估量過,便道:“好吧!我不要知道你們的姓名來歷,但卻需要事後安全的保證。”長指甲的人道:“我們決不會過河拆橋的。”凌九重道:一何以見得呢?”長指甲的人道:“我有不少朋友和黨羽,大家合力共事,他們有些雖然不幸遭遇危險,但都能至死不變,忠心如故,可見得我們並非反覆無常,互懷鬼胎的集團。”凌九重一聽有理,道:“你要我怎樣做?”對方還未說話,他又道:“你可是老大?”那人點點頭,道:“你不妨用這稱呼代表我。”凌九重指一指那個時常咆哮的人,道:“他是老幾?”老大道:“你叫他老三就行啦!”他轉身行去,一面道:“我們邊走邊談吧!”三人一塊兒向城裡走去,老大道:“曾崎結果怎樣?你一定看見了,對不對?”凌九重道:“我還以為你們已看見呢!老實說,我一點也不知道。”老三又發出咆哮之聲,凌九重越來越到這個人簡直是一頭兇猛的野獸,隨時隨地都想爭鬥殺人。

碰上天如此兇殘好鬥之人,即使是凌九重之,也到很不舒服,心中大受威脅,時時刻刻都得提防著他。

時間越長,心理受威脅的程度越深,就會在不知不覺間畏懼起來,這是大多數人的正常反應。

凌九重亦不例外,他心中對此人厭煩得很,恨不得馬上與他拼個生死,免得老是到被他威脅。

可是他又須得顧忌到那個神秘的“老大”所以不敢貿然挑釁。然而正因如此,他受威脅的程度就越深了。

這正如普通的人,行經某地,被一頭惡大向自己狂吠,這時候既溜不得,但又深恐此犬會突然咬上來,因為它究竟是畜生,誰也不知它會不會撲上來咬人。雖說被咬一口,不會致命,甚至可用杖把它打死。但若是被咬了一口,自然非常划不來。縱使是殺了那條大,也不能補償。

凌九重正是這種心情,那個“老三”既然像野獸一般,則一旦發生事故,使自己負了傷,縱然取他命,也是不值。

只聽“老大”說道:“你身在房內,如何全不知道?”凌九重道:“燈光忽暗之時,我就趕快躍出房外,曾崎當時還好好的站在前,至於他何以不離開,我就不知道了。”老大道:“那一定是他已經遭受暗算了,是也不是?”凌九重道:“我如何知道?”老三低哮一聲,道:“他說謊!”凌九重憤怒地瞪他一眼,厲聲道:“你說什麼?”老大擺擺手,道:“別吵,請問凌公子,如果要你猜測曾崎為何不出房之故,你怎生猜想?”凌九重想了一下,道:“哪一定是他遭了暗算。”老大道:“對了,但你似乎不敢肯定,為什麼?”凌九重道:“我與他相距不遠,本上那個房間就不大,如果是有人出手睹其他,我怎會全然沒有覺?”老大道:“這正是問題的中心,以凌公子的功力,縱然是體積極微細的暗器,也不能瞞過你的耳目無疑。”凌九重道:“是呀!”老大道:“那麼我們把這個問題反轉過來,即是說曾崎並沒有遭遇暗算,便又如何?你可猜想得出?”凌九重道:“我猜不出。”老三又咆哮起來,道:“這小子說謊!”老大已接口說話,不讓凌九重有機會與老三鬥嘴。他道:“我告訴你好不好?”凌九重登時忘了回敬“老三”之事,道:“好!”老大道:“有兩個解釋,一是你本沒有說出實情,由於我們棋在遠處,是以無法得知。二是你與房中之人,本就是串通一氣,從燈光的明滅,遠至那個大漢子的昏臥路上,都是你們的計策。”凌九重不態反笑,道:“隨便你怎樣想吧!你不妨視在就劃下道來。”老三猛可伸手向凌九重抓去,指力,勁厲之極。口中同時怒喝道:“該死的小畜生…”凌九重翻掌一拍,震開對方的手臂。但覺此人力道強絕,手臂堅硬如鋼,假如被他的雙臂箍住,相信任何人都無法掙脫。

老三隻震開手臂而已,身形紋風本動,足見他內外兼修,下盤之穩,實足驚人。他又咆哮一聲,揮臂猛掃。

凌九重一看此人記記都是強攻硬打的手法,可就不敢讓他施展開,趕緊運足全力,出掌硬架。

“砰”的一聲,兩人都退開一步。

只聽“老大”喝道:“等一等。”凌九重和那老三一齊退身停手,不再發招。

老大他徐徐道:“凌公子,你家學淵源,不比等閒,難道還看不出老三的武功,乃是越鬥越強的那一類麼?”凌九重心中著實有點害怕了,這個“老大”時時都表現他的智慧過人,也非常神秘莫測。因此,他的手段,也將是神秘得叫人害怕。

他連忙道:“我本來就沒有騙你。”老大道:“你先聽聽我把你處死的方式好不好?”他本不等對方表示意見,已接著說道:“我將使用一種手段,令你的格和情緒的反應,發生劇烈的變化。然後,你將不由自主地殺死許多與作關係密切之人,也可以說是你所‘愛’的人。這時候,你這個人在別人眼中,已經賤如畜生,一錢不值,誰都可以取你命。”凌九重道:“你真是天下最惡毒可怕之人,但我卻很喜歡你,甚至崇拜你。”老大發出冷笑,道:“但你不妨先失望一下,因為我決不會反遭你的毒手。而且當我一旦取去頭面上的黑布,換回衣服,你見了我躲都來不及。”凌九重不管他這話是真是假,心中一味想到對方所說的手段,大為震駭,終於降心低首,道:“我當真實話實說,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奉告了,但願你們相信。”老三怒道:“不,這小子沒說真話。”老大陰森地道:“是的,他沒說實話。”他舉步向凌九重行去,凌九重身子向左一晃,似是要向右方躍去。但事實上他卻恰恰如閃雷般左縱數尺。

猛覺眼前人影一花,那個老大已攔在他前面,身法之快,判斷之難,當真遠勝一般的高手。

凌九重金筆疾點,科腕泛現三點金光,罩對方腹間“神封”、“期門”、“陰都”三處死

老大一掌拍出,勁力如山,迫的凌九重金筆招數不能使盡,疾忙側躍。

但這個對手宛如鬼魅一般,總是恰到好處的移到他面前,封擋住他的去路,真是快得使人連念頭也來不及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