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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傀儡受驅擬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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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夜行人,果然都是衝著她而來的,照這情況看來,杜希言的“釣餌”果然極為成功。

房門無聲無息地打開這是第二次了,對於這些高來高去,黑夜行動的江湖人,門戶似乎全然不生作用。

只有一道人影站在門口,其他的人,大概都躲起來,用意不外是一方面替此人把風,另一方面替他接應。

這道人影全然不似屋角那一個的閃縮神秘,他在門口停一下,攏足眼神,向房內掃視片刻,便運直入屋。

那道房門在他行出兩步以後,便自動關上,發出輕微的呀然之聲。

房中頓時黑暗了許多,不過餘小雙仍可清晰地瞧見那個夜行人。但見他停步卻顧,似是研究房門關上之故。

此人靜靜仁立,暫不動彈,這正是老練江湖的作風。因為在暗室之內,視線不佳,情況不明。如若房內沒有敵人暗襲則已,若然有的話,他站著不動,便可以查聽到任何聲響,以及拳風劍氣等。

假使他急於隱向牆邊,找尋掩護,則一來可能自投敵懷。二來行動之時,視聽靈程度。自是大打折扣。

房內全無異狀,這個夜行人站了一下,這才緩緩移動,走向榻。

餘小雙不知如何應付,是以頓緊張。心想:杜大哥以暗號傳訊,要我投宿此店,還指定這兩個房間,可是他為何不在這兒呢?

這一剎那間,餘小雙不胡思亂想起來,猜想杜希言會不會碰上別的事,使他不能及時趕來?

那個夜行人已經距不到三尺,伸手就可起帳子。餘小雙越發緊張,用力握住劍柄。

突然牆壁上響了一聲,室中頓時大為明亮,原來牆上有一盞燈,不知如何驀地點燃,發出光亮。

那個夜行人馬上蹲低身子,減少被襲的面積,同時轉頭望去。當然他也得防備房中有人突然出襲,是以形狀甚是狼狽。

屋角站著一個年輕人,身披長衫,相貌英俊,但雙眼卻出陰騖凌厲的光芒,叫人一看而知是個難惹之人。

餘小雙一看屋角的青年人是凌九重,差點驚訝得發出聲音。

她急急向蹲在前的人望去,但是他一身夜行勁裝,背長刀,雖然只是側面,但仍然認得。

凌九重銳利地掃視房間一眼,見沒有別的人,便冷冷道:“原來是形意門名家曾崎老師,幸會得很。”曾崎道:“凌公子何以在此?”凌九重道:“曾老師呢?”曾畸子笑一聲,道:“兄弟只不過來探探消息而已。”凌九重道:“彼此,彼此,鄙人也是探消息來的,曾老師帶多少人來踩踏這小客棧呢?”曾崎道:“還有兩位仁兄,皆是附近地面上的江湖同道。”他站起來,身材瘦長,年約四十左右,面目陰險。當在天罡堡內,他也有份,是以凌九重認得他。

這“形意門”在武林中,雖是一大家派,可是由於組織不嚴密,而又傳甚廣,是以品複雜得很。

曾崎在江左成名了十多年,表面上沒有什麼,但有人傳說他是黑道巨率之一,只是未能證實而已。

因此這次在“天罡堡”的大行動中,李天祥不大肯分派任務給他,不過此人武功甚高,確是千真萬確之事。

曾崎再度顧視房中一眼,道:“凌公子早一步進來,可曾查明上人是那一位?”凌九重道:“那不干我的事,我只想瞧瞧有些什麼人駕臨而已…”他狂傲之態,天生的叫人不舒服。曾崎心中暗罵一聲,口中卻道:“該公子現在還要等下去麼?”他緩緩後移,直到一邊身子貼著牆壁,不怕被上的人突起暗襲,這才放心。

凌九重道:“現在等不等都是一樣啦!”曾崎道:“凌公子這話怎說?”凌九重道:“曾老師是席自豐那一路人馬,已經昭然若揭,難道會有另外一撥人趕來不成片曾崎眉頭一皺道:“你說席自豐麼?他乃是武當叛徒,原系鬼王門下凌九重道:“別裝佯啦!你要知道,我曾被李玉塵惑,加入過你們的陣營,所以你也無須害怕顧忌。”曾崎仍然皺起眉頭,道:“凌公子,你說的這宗事,兄弟既不明白,也沒有興趣,目下最好先把帳子挑開,瞧瞧這位姑娘究竟是誰,好不好?”就重道:“有什麼好瞧的,房中之八,必是雲散花無疑,若不是她,你會有興趣到這兒來麼?”曾崎淡淡道:“凌公子用字眼可要三思才好,這興趣兩字,會使人家那麼一位大姑娘不高興的…”凌九重道:“曾老師,你志在她的丹鳳針,但據我所知,她並沒有得到此寶,你還是趕快把朋友通通帶走的好,免得白白費時間。”曾崎道:“凌公子如此明快,兄弟也不兜圈子了!外間傳說紛給,關於丹鳳針的下落,大都認為是在雲姑娘手中呢!”凌九重道:“這便如何?”語氣咄咄迫人,似是怪責對方不該生劫奪之心。

曾崎哼了一聲,道:“這等至寶,兄弟想開開眼界,也不算是奇怪之事。”凌九重道:“這話雖然我不喜歡,但卻是實情…”話聲未歇,突然間以極快的身法,衝了上去,呼的拍出一掌,真是快逾閃電,又陰險,又毒辣。

曾崎急急揮掌封架“啪”的一聲,震得橫移三步。

凌九重到敵人不但掌力極重,而且招數妙,當即借敵掌之力,趁勢躍退七八尺,嘿嘿冷笑。

曾崎嘲聲道:“凌公子好快的身手啊!”凌九重道:“我只不過試一試曾老師的功夫和反應如何,如若曾老師連我這一掌也擋不住,咱們就不必談了。”曾崎哦了一聲,道:“凌公子打算談什麼?”應九重道:“要知我也是偷偷進來,想瞧瞧帳中的女子,究竟是誰?如果是雲散花,我與她是老朋友,還不打緊,如是別人,問題就複雜了。”曾崎道:“那麼凌公子已瞧過了沒有?”凌九重道:“沒有。”曾崎道:“公子何故遲疑?”凌九重道:“我正在等候別人替我動手,曾老師進來時,我不但沒有阻止之意。反而甚高興,等作動手。”曾崎道:“那麼現在咱們何必費時間?”凌九重道:“曾老師當真敢揭開帳子麼?”曾崎道:“我為何不敢?”凌九重道:“那你就揭揭看。”曾崎遲疑一下,道:“公子認為大有危險麼?”凌九重道:“當然啦,難道會有好事?”曾崎道:“既然如此,公子有何打算?”凌九重道:“我的打算,是等你離開…”他擺擺手,阻止對方嘴,又道:“當然啦!如果你有意自尋死路,我也不會妨礙你。”曾崎道:“假如兄弟既不退出,又不上前揭帳,凌公子便又如何?”凌九重一時之間,無話以應。耳中聽得對方冷笑之聲,頓時大怒,刷地躍上去,掣出金筆,面疾戳。

但見刀光電閃,架住金筆,原來曾崎已出長刀敵。他取刀封架兩種動作,一氣呵成,功力深厚之極。

凌九重口中咒罵一聲,手中金筆點、戳、挑、兇毒如蛇,一轉眼前,已攻了六七招,筆筆不離對方上下的死

曾崎背靠牆壁,雖是略嫌不靈活,但少了後顧之慮,也是一大優勢。但見他刀光上下翻飛,嚴密護住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