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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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們被謝明覃大手一揮,忙上前伸手卻拉葉氏和許諾西。
這二人見到衙役來抓自個兒,忙慌張的叫了起來。
“老爺!”
“父親!”腳下也忙著向威遠侯躲了過去,威遠侯的臉黑的嚇人,若是今兒個自個兒的女給打了,那就不僅僅是面子問題了。
“住手!”威遠侯伸手將女護在自個兒的身後,咬著牙,對著笑得壞壞的謝明覃,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八殿下,還請給臣一點顏面。”謝明覃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壞了起來,讓人瞧著忍不住想要給他一拳才好,至少此時的威遠侯就恨不得撕開謝明覃臉上的笑容,打爛他的臉,毀掉他臉上的笑容。
“姑父這話何意,本宮可是很給姑父面子了,否則,就不是掌嘴五十了。”葉氏和許諾西聽了這話,身子抖了一下,威遠侯瞧著,滿心憐惜的在葉氏和許諾西的肩頭輕輕的拍了一下,又將二人朝自個兒的身後攏了攏,這個動作讓錦好的眼睛眯了一下。
威遠侯看謝明覃的眼光多了一份寒意,聲音低沉:“八殿下,您這意思,今兒個非要和臣過不去了?”錦好瞳仁一縮,威遠侯居然為了這對女威脅當朝的皇子,看來他果真對這兩位情深意重,只是他越是護著,錦好心裡的火就越盛,這人此時知道護著了。
怎麼金翰林被人謀害的時候,他不知道護著,怎麼金翰林被扔進亂葬崗的時候,他不知道護著,怎麼野狗啃食金翰林身體的時候,他不知道護著?
憑什麼在金翰林需要他保護的時候,他卻總是不在,什麼都不做,可對葉氏和許諾西,他卻是這般維護著,憑什麼她的表哥就可以任人欺凌,憑什麼這個葉氏生的孩子就偏偏受不得半分的委屈,連當朝的皇子發話了,他都要護著。
看著這個對葉氏和許諾西來說的良人慈父的男子,錦好的臉上有寒冰一般的冷漠,聲音沉靜,道:“侯爺,請恕小女直言,小女原本當侯爺是當世的英雄,明辨是非,可是今一見,才知道侯爺連是非清白都分不清楚,令愛的家教實在讓小女不齒,說句不怕您生氣的話——小女非常的慶幸表哥沒有被您教養,否則小女真的寧願絞了發做姑子,也不願意進威遠侯府的大門。”這話實在嚴重了,不僅僅是是非對錯的問題了,而是上升到家教,錦好的話,實實在在的打臉,傳揚出去的話,不僅是眾人茶餘飯後的玩笑,而是事關威遠侯府的聲譽。
從一個小女子的嘴裡說出這般嚴重的話,更讓威遠侯府的顏面盡失。
而,謝明覃聽了錦好的話,臉閃過一絲笑意,他就知道錦好出手,不同凡響,只怕今兒個之後,不管威遠侯府後傳出事關她怎麼不好的風聲,世人都只會認為是有心人報復她今讓威遠侯府顏面掃地之事。
這番行事,既出了氣,又杜絕了後的言蜚語,一舉兩得他就知道莫錦好出手,絕對不是簡單的小打小鬧,只是瞧著她眼底對威遠侯的不滿,想到那原因,他這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輕輕的搖了搖扇子,淡淡道:“威遠侯,這兩個不知深淺的東西辱罵當朝的一品官員,難不成還有理了不成,今兒個本宮瞧見如此膽大妄為,視朝廷律法為無物的東西,還不能懲罰了嗎?”遷怒啊!
威遠侯黑著臉搖頭,絲毫不肯退讓:“殿下的心思,臣是知曉的,若是殿下要發洩怒火,找臣就是,但不該辱及臣的女。今這事,本來也就是件小事情,臣的女兒有錯,臣不否認,可是畢竟是個孩子,年紀小,不懂事,臣和臣的子都道了歉,但是朱三爺和殿下卻這般不依不饒,這是不是太過分了,若是您非要如此辱及臣的女,那麼也莫要怪臣冒犯了。”看熱鬧的人聽著威遠侯的話,再瞧一眼許諾西,都有些不恥威遠侯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了——哪裡年紀小?
威遠侯能被皇帝這麼多年容忍下來,自然有自個兒的勢力,這話說出來,意思就有些不對了,大有一言不合就翻臉的樣子。
真的鬧起來,謝明覃雖然有皇子之尊,可是面對這般實力派的人物,對後的道路卻是添了一份阻礙,現在的威遠侯還是個兩面不靠的主,但若是和八皇子鬧翻了,那就是著他往二皇子那邊去。
朱三爺知道這個道理,錦好也知道這個道理,他們父女對看了一眼,八皇子登上那個寶座對他們來說至關緊要,若是真的惹怒了威遠侯,的確不是什麼美事,但是這時候,不管是朱三爺,還是錦好都不適合說話,更不能勸謝明覃就此了事。
當然,二人也不甘心就此放過葉氏和許諾西。
邱如虎此時,上前兩步,袖子也不挽,避過威遠侯,就給許諾西一個大耳光,道:“我從來就不打女人,不過你這樣的也不配稱為女人。”這麼個耳光子下去,許諾西頓時殺豬般的哭了起來,拉著威遠侯的衣襬,一個勁的痛哭:“父親…父親…痛!”威遠侯怒了,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當著他的面居然打他的女兒,他怎麼能忍得下這口氣。
見邱如虎再次舉起手對著許諾西的臉去,當下就舉起手替許諾西擋去,使得邱如虎這次的巴掌落了空。
他用手阻止著邱如虎的手,冷著一張臉扭頭看著朱三爺:“咱們可即將要成為親家了,你非要撕破臉皮嗎?”朱三爺大怒,對著邱如虎道:“你給我狠狠地打,誰敢擋著,就連著他一起打,咱們朱家人出手替自家的女兒出氣,還敢擋著,上不了檯面上的東西,還敢嗷嗷叫,給我打,打爛了嘴巴,看她還敢嚎。”嗤笑了一聲,對著威遠侯怒道:“成了親家怎麼了?難不成咱們成了親家,我的女兒就要任由你威遠侯府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糟蹋,今兒個,我將話擱在這兒了,敢欺負我女兒,我就敢打,若是我女兒後進門,這上不了檯面的東西,還敢不長眼睛,我就敢打上門去。”
“啊呸!”朱三爺做了一個十分不符合他那儒雅氣質的動作,對著威遠侯啐了一口:“也不看看你那女什麼東西,居然還敢辱罵我的女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豬油蒙了心。”說著,他還不忘提醒邱如虎:“你真是夠笨的,也不知道我怎麼就生了你這個笨兒子,打人哪裡用的著手,傷到了自個兒,可如何時候?手是不是疼了?衙門裡現成的板子,你用板子打人,自個兒就不痛了。”顯然他忘了,人家邱如虎本就不是他生的,他就是想生,也生不出來,他在能,也不能連女人的事情都做了去吧!
邱如虎原本對著威遠侯這麼個侯爺,這心裡還不是太有底氣,可是聽得朱三爺這話,就跟神助的一般。
他是聽話的好兒子,既然自個兒的父親說,用板子打人,最好不過,那他還等什麼,忙又空甩了許諾西一個耳光,道:“父親放心好了,兒子這就去找板子。”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找到板子,就見姚麗娟早已眼明手快的找出了衙門裡專門掌嘴的板子,卻不伸手遞給邱如虎,小心翼翼的將朱三爺給邱如意,自個兒衝了上去,對著想要去護許諾西的葉氏,狠狠地了下去。
“敢罵我的女兒是賤人,你才是賤人,你們全家都是賤人。生出來上不了檯面的東西,還敢謀害我的女兒,看我今兒個打爛你的嘴巴。”姚麗娟心情是動,是慚愧,第一次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個兒的自私,這麼多年來,都是自個兒的女兒擋在前面,護著她,護著這個家,而她這個做母親的,為錦好做的太少了。
朱三爺這個繼父,都能為了自家的女兒,不管不顧起來,自個兒這個做母親的,難道還要沉默下去嗎?
形象算什麼,就是後走到大街上被人指指點點算什麼,只要能護住自個兒的女兒,她今兒個豁出去了,威遠侯府這兩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居然敢欺負自家的女兒,看她不打得她滿地找牙。
現場那叫一個雞飛狗跳,熱鬧異常,絕對能榮登年度大戲,眾人的神情都跟著姚麗娟動起來了,做母親的都生出了同。
是啊,做母親的哪個能容忍自家的女兒被人欺負,被人謀害,若是忍得下來,那還是母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