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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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那天家師一群人逃出別館,你們有人追趕,有何發現?”
“被人用赤手空拳,打得落花水,很可能是令師與活閻婆所為,也唯有他倆才有這份功力,可惜被擊倒的人,始終無法看清面目,太快了。”靈狐乖乖合作。
“兩個人?”
“是的。據堂下一位弟子說,曾經聽到其中一人用福建官話呼喝。”
“福建官話?”
“是的。但那位弟子聽不懂福建土話,對福建官話也似懂非懂,但確是福建官話,因為他有兩位朋友是泉州府人氏,說的話就是那種調調。”
“呼喝些甚麼?”
“那位弟子已被打得暈頭轉向,哪聽得懂?反正呼喝了幾聲,如此而已。”姚文仲又陷入沉思中。
“姚爺。”靈狐說:“靈鳳丫頭說的是實情,她一直不許本會的人接近她,直至昨天一早,她才知道會主秘密趕到的事。我們早已知道,她的靈犀劍曾經一度懸在你間,猜想你與她之間,曾經發生某些事…”
“那是我和她之間的恩恩怨怨,不勞旁人過問。”姚文仲兇狠地說,隨即發出一聲短嘯。
片刻,雨觀音與虎鯊飛掠而至。
“湯姑娘,把那天擒你問口供那個人所說的話,仔細再說一遍。”姚文仲鄭重地說。
“是的,爺。”’雨觀音惑然,隨即將那天他與擊衣劍手,自己與虎鯊奉命退走,在茅屋旁被一位神秘人物擒住,對方所問的每一句話-一說了。
姚文仲又陷人沉思中,南門靈鳳剛才所說的話,重新在他的覺中迴響。
他突然跳起來,虎目中神采奕奕。
“你們可以走了。”他向大力鬼王與靈狐揮手:“下次碰頭,留下手腳,滾!”約鬥場四周,看熱鬧的人真有四百以上。
一名大漢站在場中心,面前了一樹枝削成的三尺木,四周用短枝排列成晷圖案。午正那刻度前端,加豎了一短枝。是陰陽生,管報時的人。
片刻,就是午正了。
銀衣劍客緩步而出,他那一身銀衣在炎陽下光芒四,英俊的面龐上,湧現自負。勇敢、傲視天蒼的神情,豪氣飛揚不可一世,真像一個技絕武林的年輕霸主。
本來嘈雜的人聲,隨影的移動而逐漸微弱,直至陰陽生的右手逐漸舉起,人聲完全靜止了。
好靜,所有的光,全落在陰陽生高舉的手上。
過時不候。只要陰陽生的手向下一落,高呼午正時刻到,音落而姚文仲還不曾出現,銀衣劍客就可不戰而勝了,後不論任何理由,姚文仲皆不可向他公開挑戰,今天在場的天下群雄,就是證人。
陰陽生的手高舉至頂點,眾人心中一緊。
“午正時辰到…”陰陽生的手往下落,聲如雷震。
“哈哈哈哈…”銀衣劍客的狂笑同時響起。
人聲突然迸發,驚噫、喝采、呼叫…
寶藍的身影,已出現在陰陽生的身側。而銀衣劍客的狂笑聲,也嘎然而止。
陰陽生一腳掃倒晷,轉身大踏步離場。
“閣下的傷好了嗎?”銀衣劍客傲然笑問。
“還好。”姚文仲也笑笑:“不劇烈運勁,在下還支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