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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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早晚會和你的風雲會正面衝突。你不可能說風雲會與你無關,事實證明我說對了。”姚文仲的語氣冷森森:“現在,是你我作一了斷的時候了。”一聲劍,他拔劍出鞘。
“我發誓,我從不過問風雲會的事。”南門靈鳳咬牙說:“我確是找崩山皮堅,追查血手瘟神所做血案詳情而來江左的。你…你是個男子漢,你不能凌辱解三姑,我不是替風雲會出頭,而是請你…”
“原來是和我講道理?”
“是的,解三姑已經完全失去抵抗力,而且她已向你求饒…”
“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既然你要講道理,那你一定自負得認為自己足以做一個仲裁人,好。”姚文仲拖出大力鬼王,丟在靈孤身旁:“我聽你的,我要公道。靈狐,你最好據實把六年前,你們迫害我姚文仲的經過,-一供出來。我一個少年,與你們風雲會無冤無仇,用香施酷刑無所不用其極,加諸與我姚文仲身上,怎麼算?你說。”
“大…大小姐,我…”靈狐哭泣著思叫:“當…當年是本會發展期…期間,這…這是必要的…的手段,我和餘座主只…只是聽…聽命行事…”
“你的意思,該由貴會主霸劍功曹南門天宇負責嗎?”姚文仲厲聲問。
“不!不…”靈狐嘶聲狂叫:“你…你殺了我吧!欠債還錢,我負責,我…我用命來償…償還…”
“你…你不要我們牽連會主。”大力鬼王虛脫地說:“千刀萬剮,我…我大力鬼王一…一力承當,我不是怕死鬼,你…你就剮了我算了。”
“哼你認罪了就好。”
“你碎剮了我,我也不知道令師的下落。”大力鬼王快要崩潰了:“我不能編…編一些假…假口供,來…來騙人保命,我大力鬼王也…也曾是一代之雄。”
“且慢!”南門靈鳳惑然叫:“我要知道內情。”
“你不知道?”姚文仲冷然問。
“我甚麼都不知道。”
“哼!瞞天大謊!拔劍吧!這次如果你再能毀了我的劍,我姚文仲今後三年之內,遠遠避開你南門靈鳳。不向風雲會尋仇報復。”姚文仲踢了大力鬼王一腳:“這兩個人的命,同時也保住了。”
“我知道你比我高明,我不會上你的當。”南門靈鳳突然笑了:“自從踏人江左地境,我只和一位江右使者見了一次面,我警告他們不許管我的事,所以迄今為止,我還不曾與風雲會的人見過面。上次我救餘叔是巧合,這次也是巧合,信不信由你,我保證是事實。姚爺,你確是工於心計。”
“甚麼?我工於心計?”姚文仲要冒火了。
“你和令師一明一暗,把江左鬧了個天翻地覆,目下唯一勁敵恐怕只有風雲會了,所以製造藉口以便向風雲會挑戰。為了你的霸業,我希望為你盡一份心方,破例去找我爹,也許我能勸我爹不沾手江左的事。令師已赴約鬥場,回頭見。”南門靈鳳手一揮,領了四待女飛掠而走。
“等一等。”姚文仲一頭霧水,亮聲急叫:“說清楚再走,等…”可是,五女已經快速地遠去。
“她在說些甚麼?”姚文仲踢了大力鬼王一腳:“她說家師已赴約鬥場,甚麼意思?原來你們真知道家師的下落,哼!”
“老天爺!我怎知道那鬼丫頭胡說些甚麼?”大力鬼王叫:“我要是知道令師的下落,要遭天打雷劈。那天晚上九指紅綃無主團頭勾魂陰判一群傢伙趁火打劫,據我所知,他們都不知道令師的去向下落。那老兇魔…你那位師父白眉神魔的出現,大出眾人意料之外。原來那兒住有三個無所事事的村夫,由於距別館甚遠。所以我也沒加理睬,誰知道突然來了一個人見人怕的老兇…罷了,你就卸了我一手一腳吧!令師之所以令人害怕,原因是他動不動就斷人的手腳。咱們闖道的人,上刀山闖劍海不在乎生死,但斷手腳可比一劍取命更令人痛苦…”
“且慢!你說那兒原住有三個人?”姚文仲打斷大力鬼王話。
“是的。”
“他們的長相、姓名…”
“抱歉,我沒留意。那兒距別莊遠在二十里外,他們很少在外面走動,所以…”姚文仲陷入沉思中,他想起金庭道人的口供,想起在別墅外掩護囚犯逃走、說任官話的兩個人。
“所以甚麼?”他信口問。”所以沒加註意。”大力鬼王說:“而且有一次巡風的人走遠了些,曾經碰上其中一箇中年村夫,說的話很難懂,像是土蠻語,巡風的人問不出所以然,此後就不曾與他們打道了。”
“以後呢?”
“以後別館撤銷,有人發現那間茅舍已經人去屋空。”
“你說,大力鬼王的話是真是假?”姚文仲踢開了靈狐的軟:“不許有所隱瞞。”
“真的。”靈狐可憐兮兮地活動手腳:“那一帶在巡邏警戒區外很遠,沒有清查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