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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智取花石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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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以前書上有這麼一個橋段,只要我運用一下,倒可以叫他破筆小財。順便把他拖在陽穀,再叫王進找機會截了花石綱!就這麼辦了!

朱勔和吳純見武植出去好久,也不見迴轉。正想出去詢問,林老闆已經攙扶著睡眼朦朧的武植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還笑著:“大官人怎麼就睡了呢?要不是小的去看,怕您這二位朋友要急死了。”武植使勁搖搖頭,似乎才有點清醒,對朱勔和吳純二人拱拱手,道:“真是失禮了,武某好睏,今先告辭了,改咱們再聊。”說著還打個哈欠。

朱勔哪裡肯依,急急道:“大官人請留步,朱某還有事情呢。”說著把武植拉進來,賠笑道:“大官人請坐,耽擱不了多久的。”武植無打采坐下,耷拉著頭,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朱勔笑道:“不知道剛才和大官人所說之事,大官人肯依否?”武植哼哈兩聲,就閉上了雙眼,似乎隨時要睡著的樣子。朱勔這個急啊,大聲道:“大官人!大官人!”

“啊?”武植被他喊的一靈,睜開濛的雙眼。

“不知道剛才和大官人所說之事,大官人肯依否?”朱勔陪著笑又說了一遍,心裡直恨不得把武植掐死在這裡,心說我早晚要你好看。

武植呆了一會兒,好半天才恍然道:“你是說買下武某侍女的事情?”朱勔趕緊笑著點頭。

武植頭搖得撥鼓是的“不成不成,那三個小丫頭剛買來不久,我還沒上手呢,不成!”朱勔聽了眼睛卻睜的老大,心裡這個動啊,這三個侍女竟然還是處子?是了,看她們三女的神態姿勢確實是處子之姿啊!簡直是蒼天保佑啊,這鮮花還沒被牛糞糟蹋啊!

“大官人!既然如此,朱勔願出重金,絕不令大官人吃虧!”武植就是不依,朱勔卻不放他走,一直在哪裡夾雜。最後武植怒道:“你這廝怎麼這般難纏,莫非你的錢是大風颳來的?你即執意要買?那一口價,萬貫錢財,你可拿的出來?!”朱勔還未說話,旁邊的吳純已經不幹了,喝道:“武大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一萬貫?一萬貫可以買幾千個女子了!”武植看都不看他,冷笑道:“那二位去買好了,武某告辭!”朱勔趕忙勸道:“大官人不必動怒,吳兄就是那個脾氣,此事兄弟還需考慮一下,明再給大官人答覆可好?”武植愕然半響,笑道:“想不到朱公子竟是一擲千金的風之士,既如此,那武某等公子佳音就是,今實在是倦了,告辭了!”說完再不管二人,轉身就走。

吳純怒道:“這武大分明就是獅子大張嘴,朱兄又何必對他客氣,咱們直接搶人就是,難道還怕他一個小小的土財主了?”朱勔心中暗罵他草包“吳兄卻把事情想的太也簡單了,家父升遷,不知令多少人眼紅,那御史臺恐怕十幾雙眼睛都在盯著家父,值此風口尖,小弟又怎敢妄為,咱們辦事情,務必要圓圓滿滿,不能出了差池不是。”

“那總不能真給他一萬貫吧?”朱勔不說話,陷入沉思之中。半響後,朱勔問道:“這武大卻是靠什麼起家?你把他的詳情仔細與我說一遍!”聽完武植的發跡史,朱勔嘆口氣“這人卻不簡單哪?恐怕今他喝醉卻是故意做作,難道是不想得罪我們,故意裝醉想矇混過去?”在朱勔想來,以武植的發跡史看,他頭腦很不簡單,絕不是今天這種土財主的樣子。想來是不捨得割讓妾侍,又不想得罪自己這個侍郎公子,才故意做出喝多的樣子,信口雌黃,說什麼要自己出一萬貫,想是以為這樣可以不傷自己臉面的拒絕吧。朱勔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極大,心中冷笑,好你個武大,在本公子面前也敢這般耍花腔。他雖然猜中武植是裝醉,卻怎麼也不會想到武植壓就沒怕了他,而是另有所圖。

朱勔嘿嘿一笑。道:“明我就真的答應他,看他敢不敢接這一萬貫!”吳純一陣發呆,他雖是知府公子,但吳知府這十幾年下來,也就千多貫家產,而人家話裡卻好像渾不把萬貫錢財當做錢是的。真不知道這朱家父子是怎麼撈錢的,按理說朱衝一直都是小官,怎麼會有如此多積蓄?

“唉,這次進京,家父卻是隻給了兄弟五千貫,剩下五千貫還要煩勞吳兄想辦法了,我就不信他武大敢接這錢!”朱衝這次派兒子上京,卻是把歷年積蓄都拿了出來,又和江南富商借了利錢,這才湊了五千貫。朱衝這也是孤注一擲,自己找到的黃楊三本必定甚得聖上喜愛,再用這些錢打通各種門路,自己在蘇州設置應奉局的章程十有八九會實現。只要設下應奉局,把這“花石綱”的名目確定下來,自己以後自然財源滾滾,如今投的這點小錢很快就可以撈回來。朱勔自然不會把此中詳情告訴吳純。

吳純聽了一陣暈,脫口道:“五千貫?這叫兄弟去哪裡給你挪用,就說我表姐家也算陽穀大戶,可也不過千貫家財,就算把首飾家當全典當了怕也湊不出兩千貫吧!?”朱勔“啊?”了一聲,甚是失望,可是轉念又一想,也是自己想的簡單了,這幾千貫又豈是說拿就能拿出來的。

吳純又道:“要說陽穀能拿出五千貫的,怕也就是武大了,這廝的當鋪和賭場據說進斗金!可咱總不能和武大借錢去買他的侍女吧!”說著搖頭苦笑起來。

朱勔也尷尬笑笑,心道:“是啊,總不能叫武大出錢吧,這可難辦了!拿不出一萬貫就沒辦法去擠兌武大啊!武大這手還高,就是賭自己拿不出一萬貫啊!但是就算拿出了一萬貫,要是武大真的收了,那又如何是好?我雖然有辦法回來,只是需要在陽穀耽擱些時了,別誤了正事!這黃楊三本可關係我父子的前途啊!”朱勔有點舉棋不定,可是自己今天要是一走,那三名天仙般的侍女豈不是就便宜了武大?真是不甘心哪?怎麼才能既把侍女到手,又不耽誤正事呢?朱勔冥思苦想起來…

良久,朱勔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把吳純笑了個莫名其妙。

朱勔邊笑邊道:“吳兄!我有辦法了!這錢咱就叫武大來出,而且明就是武大家破人亡的時候!不但他那三個侍女,就是他那嬌滴滴的小娘子也逃不出兄弟的手心了!”吳純心裡暗罵,媽的果然是一口湯都不給老子喝啊!

“願聞朱兄高見!”朱勔一副成竹在的樣子,道:“明我會派人去武家當鋪典當了那黃楊三本,五千貫怕是不成問題吧!”吳純一翻白眼,心說這是什麼狗主意。把你父子升官發財的傢伙當了,你比我還紈絝啊!家父還多次囑咐好好跟你學學處事之道。依我看啊,你還不如我呢。我最起碼不會拿家父前程開玩笑。

朱勔看他不以為然,笑道:“若是貢品被盜,卻從武家當鋪查抄出來,那吳兄說,武大該怎麼定罪?”吳純道:“自然家產充公,人嗎,就要看官家怎麼斷了。可是武家當鋪又怎麼會有貢品?這武大做生意…恩?妙計啊!哈哈,黃楊三本被盜,卻從武家當鋪抄出!哈哈!朱兄好計策!”笑了幾聲,又疑道:“可是武家當鋪這麼大宗的易,肯定要報到武大那裡,他敢收嗎?再說這種奇異樹木雖說珍奇,卻是觀賞之用,也只有京城貴胄才喜歡,就怕當鋪掌櫃不識貨。”朱勔道:“只要掌櫃明,自然會報到武大那裡。畢竟沒有什麼瘋子會拿幾木頭愣說價值萬貫。只要武大看到,我相信以他的眼力定會收下!他又不知道這是貢品,哼,商人逐利,這價值近萬貫的黃楊三本只典當幾千貫,我就不信他不收!”吳純一想也對,這次綱運朱勔做的極為隱秘,恐怕也就自己和父親知道,誰又會想到這奇異樹木會是貢品。

“哼,只要黃楊三本進了武家當鋪,我就會差遣軍士暗中盯牢,等和他易完那幾個小美人兒,就查抄武家!聽你說這陽穀知縣和他好,咱們自用綱運士兵辦事,等抄出贓物,諒陽穀縣也無話可說!我還不信了,陽穀縣會為了他不顧自己的前程!”朱勔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吳純也跟著笑了起來。

門外經過的夥計聽著二人笑聲,後背一陣發麻,吐口口水,又去招呼客人去了。…第二天一早,武植就坐在客廳裡,手下的潑皮已經被派出去打探消息,武植也怕這朱勔一走了之。

“老爺,錢…見過老爺。”潑皮的消息沒傳回來,當鋪的夥計倒是跑來了。

武家當鋪。

武植見到了傳說中的黃楊三本,兩尺高的大大花盆中,三株樹盤錯節的生長在一起,枝葉相纏,異質叢生,加上盆中的小小假山,果然令人歎為觀止。真有“寸蹙密九足瘦,一拳突兀千金直”的氣概。

來典當的是個高瘦漢子,青布袍。看起來倒也老實。武植心中冷笑,若不是有王進事先打探到朱勔這次綱運,自己怕還真著了這小子的道兒,若是自己只是普通鄉紳,那從自己鋪子中抄出貢品,這罪名十九就會坐實。

“你叫什麼名字?何方人士?這等奇木又是如何得來?”武植微笑問道。

“小的李三,廬州人,自幼居於深山,無意中發現這奇木。聽聞陽穀武家店鋪最為公道,是以才從外地而來。”高瘦漢子恭敬應道。

武植點點頭,轉身在掌櫃耳邊說了幾句,和李三招呼一聲,自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