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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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認為我們還無法確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野生動物的行為是無法預料的。”
“她手臂上那些泡沫狀的唾又是怎麼回事?”愛倫問道。
“我老是想到狂犬病…”
“不,不,”蓋提雷茲博士說道。
“爬蟲類不可能造成狂犬病,鮑曼太太。你女兒的病況是皇冠鬣蜥引起的過反應。不會有什麼更嚴重的病情。”邁克。鮑曼接著給蓋提雷茲看蒂娜畫的圖。蓋提雷茲點點頭。
“我相信這的確是一張皇冠鬣蜥的圖畫,”他說道。
“當然嘍,有幾個細節錯了。它的頸部畫得太長,她把它的後腿畫成了三趾而不是五趾。這條尾巴也太,翹得太高了。不過,除了這些之外,這就是一條我們正在談論的有參考價值的蜥蜴了。”
“可是蒂娜特別提到它的頸子很長,”愛倫。鮑曼堅持說道。
“她還說腳上確實只有三個趾。”
“蒂娜觀察事物很銳的。”邁克。鮑曼說道。
“我相信她觀察很銳,”蓋提雷茲笑著回答說。
“不過我仍然認為你女兒是被一條普通的皇冠鬣蜥所咬傷,而且產生嚴重的爬蟲過反應。藥療的正常時間是十二小時。明天早上她應該就可以完全康復了。”在聖馬利亞醫院地下室現代化的化驗室裡,人們得到消息說,蓋提雷茲博士鑑定咬傷美國兒童的動物是一條無毒的皇冠鬣蜥。因此對唾的分析立即停了下來,儘管起先進行的分餾已顯示出幾種未知生物狀態的高分子蛋白質。但是夜班化驗師忙碌不堪,他把唾標本放到冰箱內的架子上。
第二天早上,班工作人員拿著出院病人的名單來核對盛物架。她看到克麗絲蒂娜。l。鮑曼已被安排在今天上午出院,便把唾標本摔到一邊。最後,他發現標本上有紅標籤,也就是說,這份標本得送往聖荷西的大學化驗室,因此他又從廢物簍裡將試管拾回,把它寄出去了。
“去,向克魯茲大夫說聲謝謝。”愛倫。鮑曼說著,同時把蒂娜推上前去。
“謝謝你,克魯茲大夫,”蒂娜說道。她走過去和大夫握手。然後她說道:“你換了件襯衫。”克魯茲大夫突然覺得惑不解;隨後他笑了。
“沒錯,蒂娜。我每次在醫院值夜班,隔天早上就換襯衫。”
“不換領帶嗎?”
“不換,只換襯衫。”愛倫。鮑曼說道:“邁克告訴過你,她的觀察力十分銳的。”
“確實如此。”克魯茲大夫笑著說道,一本正經地握著小女孩的手。
“祝你在哥斯大黎加剩下的假裡玩得高興,蒂娜。”
“我會好好玩的。”鮑曼一家人剛準備離去,克魯茲大夫突然又問道:“哦,蒂娜,你還記得那隻咬你的蜥蜴嗎?”
“記得。”
“他有足趾嗎?”
“有。”
“有幾個足趾?”
“三個。”她回答說。
“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特地看了一下,”她回答說。
“而且,所有的小鳥在沙灘上都是留下三趾的痕跡,就像這樣。”她舉起手來,把中間三個手指分得很開。
“那隻蜥蜴在沙中也是留下那種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