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鎖鏈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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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飯時,姑娘們在同一個餐廳進餐。o洗浴好撲好香粉赤地戴著它,每個人都能看那些小鏈子和皮帶,只是在那些沒人要她的夜晚,僕人把她鎖在牆上的鎖鏈上之後才給她取出來。
如果有人要她,僕人會先把她的雙手鎖在背後,在將她帶往圖書館之前為她取出來,經過幾晚,這一孔道雖然仍比另外那個窄些,但使用起來已經比較容易了,八天之後,這個工具已不再需要。o的情人對她說。
由於她的雙重開放,他到很快活,而且他決心讓她把這種狀態保持下去。他告訴她自己要離開數,她在城堡的最後七天將不會見到他了,直到他回來把她帶回巴黎。
“但是我愛你,”他加上一句“我真的愛你。別忘了我。”啊,她怎麼會忘了他!
他就是那為她蒙上眼罩的手,他就是那在僕人比爾手中發出呼嘯的皮鞭,他是她身上戴的鎖鏈,是壓的聲音。她變得厭倦這一切了嗎?沒有。
由於不斷地被玷汙和越來越習慣於暴力和侮辱,巨大的和過度的苦樂似乎已經變得拋進了一種麻木的狀態,進入了一種休眠或夢遊的邊緣狀態,其實恰恰相反。
那使她保持直姿勢的衣,那使她馴服的鎖鏈,那成為她的避風港的沉默,如今已經化作姑娘們和她自己被使用的體的永恆的形象,一種即使未被使用也將是永遠準備好以供使用的體的永恆形象。
這就是她自己身體的形象及自我意識,由於幾乎每天都要經受這種被唾和玷汙的儀式,她到自己已經實實在在變成了一個不潔的所在,是那聖經中所提及的汙水槽。
然而,她身體上那些因不斷遭到侵犯已經變得遲鈍的部分,在她心中卻變得無比美麗和高貴:雖然她的嘴含住陌生的陽具,她的房被手不斷地撫摸,她大腿間一雙鄰接的孔道被暴地侵入。
但是她對自己的出賣,卻成為使她變得更加高貴並獲得尊嚴的源泉。此話雖然聽上去令人到匪夷所思,但尊嚴一語用在這裡確實再貼切不過。她被這一切照亮了,她的內心充滿了寧靜。
從她的面孔上可以觀察到一種明朗的難以覺察的微笑,那種閃現在隱士眼中的只可猜到卻難以見到的微笑。
當勒內告訴她他要離開的消息時,夜幕已經降臨。o正在她的房間裡等候僕人帶她去餐廳,那時她什麼也沒穿。
她的情人到來時,穿著那身平常他每天進城常穿的西裝,當他擁抱她時,那硬蘇格蘭呢上裝磨痛了她的頭。他吻了她,把她平放在上。
然後在她身邊躺下來,極其溫柔緩慢文雅地要了她,他輪使用了那兩個向他敞開的孔道,在最終將自己傾洩在她口中之前又一次吻了她的嘴。
“在我離開之前,”他說“我希望鞭打你一次。這次我要事先請求你的允許。你同意嗎?”她同意。
“我愛你。”他又說了一次。
“現在打鈴叫比爾。”她打鈴。
比爾把她的雙手吊在牆上鎖鏈上。她被如此捆她以後,她的情人再次吻了她,然後站在她身旁。他又一次告訴她他愛她,然後下了應對比爾點點頭。
他看著她無望地掙扎,聽著她的呻漸漸變成器喊。當她的眼淚下來的時候,他吩咐比爾離開。
她努力集中起最後一點力氣對他說,她愛他。他吻了她滿是淚痕的面頰和著氣的嘴,為她解開束縛,抱她在上躺好,然後悄然離去。***如果說o從她情人離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開始等他回來,這還是大大不夠的:她從那個時刻開始。
除了苦等和黑夜,簡直就什麼也覺不到了,在那一天,她帶著一種像畫像一樣的表情,她的皮膚是柔軟的,嘴是溫順的,視線永遠是下垂的…
這是唯一的一次她能夠忍受這項規定。她點火添火,斟酒上咖啡,點菸,整理花束,疊好報紙,就像一個年輕姑娘在她父母的起居室裡那樣。
她那的脖頸和皮項圈,她的緊身衣和囚徒式的手鐲,這一切都令她顯得那麼清麗脫俗,雖然她從她侍候的男人們那裡得到的命令僅止於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蹂躪其他姑娘。
但她能覺到他們更想蹂躪她。這無疑是他們對她的態度大不如前的原因。她犯了什麼過失嗎?或許是她情人的離開使他們到可以更自由地處置她?
不論是哪種情況,後來發生的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他離開的第二天,當夜幕降臨時,她開始脫掉衣服,在洗漱室的鏡中察看比爾的馬鞭在她大腿上留下的鞭痕…它們已經快要消失了。
正在這時比爾進來了,離吃飯還有兩個小時。他通知她,她將不再在餐廳與其他人共同進餐,並讓她做好準備。他指著那角落裡的土耳其馬桶讓她蹲下,這使她想起珍妮有一次曾提到過比爾會讓她這樣做。
她在那兒呆了很長時間,他就站在那裡看著她,她能從鏡子裡看到他的身影,還能看到她自己的身影。
她不能控制從身體中出的體。他一直等著她洗浴完畢好香粉,正當她要去拿拖鞋和披風時,他制止了她,接著把她的雙手鎖在背後。
她在腳坐下來等著他。外面此刻正下著暴雨,窗前那棵白楊樹在風雨中搖曳,偶爾有一片蒼白的樹葉打在窗玻璃上,雖然七點的鐘聲還沒響,天已像夜午一樣黑。秋已深了,白天越來越短。
比爾回來時,一手拿著她剛來時他們對她用過的眼罩,一手提著一條鏗鏘作響的鐵鏈,跟牆上的那條鐵鏈十分相像。o能覺到他在猶豫,不知該先給她戴眼罩呢還是先上鎖鏈。
她凝視著窗外的雨,對他想把她怎樣毫不關心,是在想,勒內說過他要回來接她出去,還有五天五夜,不知他現在在哪裡,是不是獨自一人,如果不是,又是和誰在一起。
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會回來的。比爾把鏈子放在上,並沒有去打斷o的白夢,是用黑天鵝眼罩遮住了她的眼睛。那眼罩在眼窩下面呈圓形,熨貼地覆在顴骨上,使人完全不可能偷看。
甚至連睜開眼睛都不可能。於是,令人到欣的黑暗就像黑夜一樣來臨,o以從未有過的喜悅心情接了它。
那同樣令人到欣的鎖鏈帶著她離開了自我。比爾把鏈子系在她的項圈上請她跟他走。她站起身來被鎖鏈牽著向前走去。從腳下冰涼的磚地她推測出自己是走在紅區的走廊上。
後來腳下的地雖然仍舊很涼,但開始變得糙起來,她憑覺知道自己此刻正走在石頭地上,是由沙石或花尬巖鋪成的路面。
有兩次那僕人讓她停下來,她聽到鑰匙開鎖隨後重新上鎖的聲音。
“注意臺階,”比爾說。她走下樓梯時絆倒了。
比爾抱住了她的。在此之前,除了用鎖鏈捆她的鞭打她之外,他還從未過她,但此時此刻他把她壓在冰冷的石階上。
她企圖用鎖著的雙手抓住石階免得滑下去,他的手抓住了她的房,接著他的嘴從一個房移到另一房。她能從壓著她的身體上到他緩慢的起。
他直到盡了興之後,才扶她站起身來。她又溼又冷不斷顫抖著,終於下到了石階的最後一級。
同時聽到又一扇門被打開的聲音。她剛一走進去,立刻覺得腳下踩到了厚厚的地毯。鐵鏈又是輕輕一扯,比爾為她解開了雙手,摘掉了眼罩。她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又小又矮圓形拱頂的斗室之中。
牆壁和拱頂都是石頭砌成的,可以看到一條條石間的接縫。在門的正對面,牆壁上嵌著一個鐵環,她項圈上的鎖鏈就被繫緊在那個鐵環上面。
那鐵環離地面有三英尺高,她能向前移動的範圍不超過兩步。這裡既沒有和任何可以當用的設施,也沒有任何毯子一類可以蓋的東西,有三四摩洛哥式的墊子,可是她夠不著。
那顯然不是為她準備的,然而在她可以夠到的距離內有一個壁龕,裡面出微弱的燈光。
除了這一點光線之外,室內一片昏暗。壁龕裡還有一盛著麵包、清水和水果的木托盤。圍牆腳下有一圈暖氣管,但是從暖氣管散發出來的熱氣蓋不住泥土的氣味,那種古代監獄和古城堡地牢中的氣味。
在那褥熱的昏暗之中,一絲聲音也沒有,o很快就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不再有白天和黑夜,燈光常明不熄。比爾或其他僕人…對她來說沒什麼區別…隨時撤換著托盤上的麵包、清水和水果,帶她到附近的一個地牢去洗澡。
她始終看不到那些進來的男子,因為每次他們進來之前,都有一個僕人事先用眼罩矇住她的眼睛,在他們離開之後才拿掉。
她已經失去了辨別他們的能力,分辨不出他們是誰,一共是幾個人,以及她柔軟的手和嘴盲目地加以愛撫的究竟是什麼人。
有時是幾個人一起來,多數情況下是一個人來,但是每一次在他們佔有她之前,總是先讓她衝著牆跪下來接受鞭打。她項圈下的環被牆上的鎖鏈繫緊,她把手掌貼在牆上,臉貼在手背上,免得臉被石壁擦傷,膝蓋和房直接貼在石壁上。
她就是這樣失在不斷的折磨和哭喊之中,圓圓的拱頂撫平了她痛苦的呻。她等待著,時間已不復存在。她已經等待了三個月,三天,也許是十天或者十年。
在天鵝絨般的黑暗裡,她的鎖鏈被打開了,她隱約覺得自己被一塊厚厚的布裹了起來,有一個人託著的肩膀和膝彎把她抱起來帶走了,她發現自己又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黑獸皮被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