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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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之間有這奇妙的緣分，所以才會一同受訓，顏冠勳對小瑜有著莫名的好，他相信對方也是如此看待他，無關於愛情，只是一種應當要互相扶持革命情，只不過面對面後，卻又找不出共同話題。

會來這裡結束培訓，為的不都是個“錢”字？其餘的，就不好意思挖掘得太深入了。於是，兩人肩靠肩的坐在吧檯前，氣氛微妙、尷尬的低著頭，喝著飲料、吃著點心。

咦的一聲，小瑜的注意力被引到入口處，顏冠勳好奇的跟著抬頭張望，毫無意外的瞧見唐華又如同昨那樣，全身光的趴跪在地上爬行前進，臉蒼白了許多，背上多了幾道讓馬尾鞭刷出來的痕跡，顫顫抖抖的越過吧檯前，神情哀悽的爬上圓形舞臺。

“他怎麼了？”顯然不清楚發生什麼事，小瑜驚訝的詢問，無限同情的看著正被小高拽起的唐華，趴伏在兩高低不一的橫杆上，雙手、‮腿雙‬被麻繩使勁的拉開捆緊，部抬高暴私處的等待著小高行刑。

“那五十鞭還沒打完？”昨天見識過公開處刑，顏冠勳簡單的向小瑜解釋，然後回頭詢問著吧檯裡的酒保，分時、分段打那五十鞭，怎麼數也該挨完了吧？怎麼今還在上演這個戲碼？

“小高留了二十鞭到今天才執行，昨天晚上他讓唐華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表演浣腸、蹲，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太快、太慢都不行，只要有一個觀眾覺得他的表情不夠投入、陶醉，處罰就重來！你都不知道昨晚有多high啊！”酒保邊說邊笑。

公共休息區很少這麼熱鬧過，自從唐華“公開調教”的事情傳開後，就連許久不曾面的老顧客們都難得回來參與、參與。這些人大多數是來這裡尋求被的快，偶爾有機會施起來，沒想到也是一股狠勁。

“這樣…這樣不會太過分嗎？”小瑜同情的看著唐華。小高又開始使勁的揮動馬尾鞭，毫不留情的打在對方的私處，並且冷酷的等待著唐華自己報數及答謝他的指導。

好幾次因為語音太過模糊，小高十分不滿意的重來、重來再重來，無形中多加了好幾鞭，因無力反抗的唐華，除了垂著頭哭泣、哀求之外，只能默默的承受這一切。

“過分？比起他對他主人做的事情，它的主人已經算仁慈了，揹著自己主人尋求其他調教師協助，這是直接扇他主人幾巴掌，臉上毫無光彩的事情啊！要是換成關先生，大概直接將他閹了，然後送到最下賤、最下賤的s樂部去當供人發洩的奴隸，由他自生自滅。”冷哼數聲，酒保的回答讓顏冠勳及小瑜兩人臉一陣蒼白，瞧見他們當真的模樣，酒保連忙賠笑的說自己是開玩笑的，沒料到這兩個笨蛋竟然會將關先生想象的如此恐怖。

停下手中的馬尾鞭，小高意外的解開了唐華手腳上的束縛，後者不知是沒力氣了，還是真的被凌怕了，總之連忙的跪倒在地，沒有小高的命令，他怎麼也不敢站直身體，在服刑的這一個星期當中，他沒有當“人”的身份。

“先暫時你五鞭，讓你留點體力來應付新花樣。”小高看了看傳真稿，他必須承認，唐華的女主人發起狠來真是恐怖的，折磨、羞辱別人的手段該形容為…有創意嗎？聽見“新花樣”三個字，唐華的臉慘白的幾乎透明，昨晚他就來這麼一出，將一堆道具扔到他面前，著他‮腿雙‬大開的跪在舞臺上，自己為自己導、浣腸，他的主人明明沒有這樣敘述，可是小高偏偏要他這麼做，因為他的主人也沒說過不可以。

如果是讓人強迫、甚至捆綁起來進行，那麼他也許還好受一些，現在卻要他在眾人面前，自願完成這些令人羞恥的事情，聽見臺下那些人起鬨的笑聲，唐華難過的幾乎冒出尋死的念頭。

“‘強制高’？我想見見你的主人哩！她肯定是個非常可愛的女。”小高笑了起來，對比於他的心情愉悅，唐華簡直可以用槁木死灰形容，他的主人已經明令了，這個星期中，他完全不可以宣洩、釋放自己，一次都不可以，現在卻要進行強制高？瞧見唐華眼神中的不信任，小高聳聳肩的將傳真稿遞給他看，確確實實、清楚明白是他主人的字跡，而她，真的對他如此殘忍。

“一直處在高狀態卻無法擺脫？時間久了，如果不是你的神智崩潰了，就是你的身體遭到破壞，從此變成想象不到的蕩喔…”低聲的笑了笑，小高陰險的恐嚇著。想掙扎卻又不敢真的反抗，唐華那種糾結、複雜的神情，讓原本就有施的小高更加興奮，本來就該這樣，玩一隻死氣沉沉的畜生，當然沒有還會張牙舞爪的來的有趣。

刻意羞辱對方一樣，小高原本能利用手銬輕鬆將人固定住，偏偏選擇了又細又長的麻繩，在那裡慢條斯理的綁著，時間拖得愈久，唐華的臉就愈白，而小高則完全在享受這個過程。

雙手分剪捆得死緊，麻繩將他的膛勒出痕跡，小高心情愉快的哼著歌，順手拿了兩個鐵夾，捏、捏唐華的尖後夾上。

這裡的道具全是關先生特別設計、製作的，不會受傷、疼痛也能忍受，但是這樣被剝奪了拒絕的權利，遭人無情的戲，唐華的神情顯得蒼白、哀悽，如今唯一支持他撐下去的，就是回到自己主人身邊那一點小小的期盼，即使回去後一樣要面對相同、甚至更慘烈的處罰，他仍然想念自己的主人，想要回到她身旁。

將人用力按倒在地，小高練的讓唐華盤腿坐正，開始用麻繩繞著，最後穿過他的頸子、背部，讓唐華無法將頭抬起，又或者，強迫他抬起頭後，麻繩將扯動他盤起的腿，私處就這樣暴出來。

“喔！小高，你綁的真醜，沒那個天分就不要玩緊縛啊！”臺下有人起鬨，小高佯怒的揮了揮馬尾鞭，引起一陣爆笑聲。

所有人都懷抱著愉快的心情來觀賞，唯有受盡折磨的唐華，一直處在痛苦的狀態中，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

幾個高壯男子動手幫忙，將唐華抬上高低不一的橫杆上，小高動作迅速的將人捆牢，這樣一來，向後傾斜約四十五度角的唐華，背抵在較高的橫杆上，而盤起的‮腿雙‬正好卡在較矮的那個橫杆上，又因為麻繩關係，‮腿雙‬被迫抬起，這樣不僅能看見他的表情變化，更能讓他的私密之處暴無遺，臺下響起一片掌聲，小高得意、做作的鞠躬，接受這份虛榮。

“別說我不讓你們參與啊！講明瞭是‘公開調教’，有興趣的可以上來試試。”小高將一個袋子扔到地上，正好掉在唐華眼前，敞開的袋口讓他清楚瞧見，裡頭擺滿了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假分身，唰的一聲，原本已經夠白的臉，更加的悽楚、可怕。

“不行！你不能這麼做！不行！”拼勁力氣，唐華不知哪裡生出的勇氣反駁著，因為主人命令，而關先生欽點，所以讓小高公開調教他是一回事，現在竟然邀請其它不相關的人上來同樂，唐華僅剩的尊嚴正在頑強的抵抗著。

啪啪就是兩巴掌刮在唐華臉上，力道強的讓他眼淚當場下，小高冷冷的瞄了他一眼，就是這種不合作的態度，才會讓他的主人到厭煩吧？哪有奴隸意見那麼多的？

“你有什麼資格討價還價？”小高將特質的口箝入唐華嘴裡，用力的拴緊撐開他的上下顎。

唐華最好清楚自己奴隸的身份，他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服從，取悅其他人，如果連這點基本認知都欠缺，也難怪他的主人會不要他了。

“這麼有神，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撐過這段刑罰還能不！你主人可是寫明嘍！一定要折磨你到完全昏死過去，只要還保留了一丁點清楚意識，這個懲罰就會一直持續下去。”冷笑的提醒，小高故意的揚了揚傳真稿，念出了這段字句。

唐華一顆心跌進冰窖裡，眼淚不爭氣的直掉，他自己身體自己知道，他的主人也非常瞭解，唐華本不可能撐過去，經過長時間的調教、玩，他早就得受不了多少刺，一旦他無法遵守規定的解放了，他的主人肯定馬上宣佈拋棄他，一想到將來的命運，唐華的眼淚掉得更厲害。

“吶！別說我對你太殘忍，這個小東西能釋放電引起劇烈疼痛，說不定能幫幫你喔！想不想要？”拿了像竹籤大小的鐵針，小高在唐華面前晃啊晃，後者當然明白這是用來做什麼，電源開啟後又會怎樣的生不如死，但正像小高說的，突加其來的刺，也許真的能暫時抑制住向的覺，只是這麼一來，疼痛勢必也會讓他的腦袋保持清醒，換言之，這場刑法將被無限期的延長。

“考慮清楚了嗎？需不需要？”又是一陣陰險的冷笑，小高很喜歡看唐華那種猶豫、內心掙扎的模樣。

後者唔唔啊啊的狂點頭，他已經顧不得其它了，刑罰被延長又如何？只要他還能回去，還能待在主人身旁，這一切的犧牲、忍耐就值得了。

料準了唐華絕對不可能拒絕，小高吹著口哨，隨意的了對方慾望中心，趁著它半軟半硬的時候，毫無憐惜之意的將鐵針入，唐華仰著頸子痛苦的哀叫，隨著鐵針被完全推入，末端僅剩一細長的電源線垂掛在裂口處，唐華已經承受不住的冒了一身冷汗。

“看你這麼配合，買一送一啊！”小高笑著將同樣也連著電源的鐵夾，冷不防的夾住唐華的球上，又是一陣厄厄啊啊的嘶吼，最後再將三電源線串進遙控器裡，然後進唐華反剪在背後的手裡。

唐華驚愕的望著小高，為什麼將遙控器到他手裡？一般而言，這個東西不是掌握在施行人手上嗎？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

誰知道小高出個狡猾的表情，湊到唐華耳邊小聲說著，他察覺，對唐華最大的折磨，不是體上的凌，而是神上的羞辱，讓唐華自己配合著蹂躪自己，效果最。

唐華臉慘白，驚恐萬分的瞪視著小高，他要讓其他人利用那些道具凌他，然後快到高時，讓唐華按下開關折磨自己，而小高像個沒事人般站在一旁欣賞？唐華忍不住的顫抖著，發自內心的畏懼著小高，他不是人，他本就是喪心病狂的惡魔！

“好了！讓大家等太久就不好意思了，表演正式開始。”小高微笑的走下舞臺，禮貌的走到吧檯旁，牽了小瑜的手走上舞臺，要她挑選一樣器具去凌辱唐華。

“啊…這怎麼可以？”小瑜雙頰飛紅，她只是個新人，本沒什麼太多經驗，光是站在赤身體的唐華面前，她就害羞的不敢抬起頭來，更別說要她去挑個道具折磨對方了。

“放心…他會很你的。”微笑的牽著小瑜的手，小高強迫意味的讓她選了上頭佈滿軟刺的假分身，跟著再握著她的手，硬是將假分身進唐華無法閉攏的嘴裡，無情的翻轉、倒，得唐華嗚嗚咽咽，眼淚、唾不受控制的下。

“好好溼了才不會受傷喔！”小高笑了起來，繼續捉緊小瑜的手，讓佈滿軟刺的假分身橫在唐華面前，後者只能不斷地啜泣，勉強的伸出舌頭著，直到小高滿意為止。

終於放開手，小高用眼神鼓勵小瑜自己動作，後者抿了抿薄，有些害怕、有些興奮的慢慢走近，小心的將假分身抵在唐華的後，跟著再輕輕、緩緩的擠入。

“唔厄…啊…啊啊…”仰著頸子，唐華盡力的放鬆自己，只是那分身大異常，軟刺更是不斷的刷著他的內壁，即使小瑜的動作再輕柔，仍然無可避免的帶給他極大的痛苦。

終於將整假分身推入，別說唐華承受不了的癱軟再橫趕上，就連小瑜都緊張的冒了一身冷汗。

有些茫然的回頭看了看小高，那個冷酷的男人比了比手勢，要她按下開關，小瑜微微發顫的伸出手，按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的假分身突然肆起來，扭動、鑽間軟刺不斷的颳著內壁，頂端細小軟刺則不偏不倚的刷著唐華的前列腺，只聽見他不斷哀叫、呻，三兩下慾望中心便立、顫抖著，小瑜不由得為他擔心起來，深怕他就這樣一個不注意就釋放了。

“喂！你…”小瑜驚叫，動著假分身，試圖讓唐華清醒一點，後者的看了他一眼，連忙按下自己手中的遙控器，一股電冷不防的竄出，火燙的覺瞬間席捲了他的慾望中心及球，唐華無法抑制的發出一聲慘烈的嘶吼。

“有興趣的都上來啊！別客氣！”站在舞臺旁的小高很滿意的看著這個場景。大方的邀請著，幾名貪新鮮又覺得興奮的顧客立即跳上舞臺，隨意的撿了假分身朝唐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