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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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公開處刑,所以小高刻意的走到唐華身後,不遮擋到其它人視線,然後冷不防的自前往後的猛了一鞭,唐華張大口的哀嚎,沙發區則爆出此起彼落的叫好聲,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不會有人同情自己,相反的,只會從旁羞辱、煽動,讓自己更加的難堪、痛苦,唐華的眼淚跌落到更快。
“不打算數了?想多挨幾次?”站在舞臺後方冷冷的提醒,小高冷不防的又一鞭,只要唐華沒按照規則進行,那刑罰要拖多久就拖多久,他有的是體力來跟對方慢慢耗。
“啊…第…第一鞭,謝謝…指導…”上下顎本不無閉起,唾不斷下,唐華只能咕咕噥噥的報數、答謝。
揚了揚眉,小高有點驚訝,也不算太驚訝,畢竟也是讓別人徹頭徹尾調教過的奴隸,是比一般顧客更能忍痛一些。
第二鞭無情的下,唐華渾身顫抖著,勉勉強強的報數、答謝,第三鞭、第四鞭,疼痛愈來愈強烈,只是受狂的興奮也跟著抬升,唐華開始有些身、心分離,雖然覺得羞恥、難過,不斷的哭泣著,可是他的慾望中心卻也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抬頭。
“怎麼?太了,說不出話來?”到第八鞭,小高停頓了一會兒,唐華快要高似的劇烈搖晃著,哽咽在喉嚨裡的句子怎樣也說不明白,顏冠勳很為他心急,卻又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高陰冷的表情變化,嘴角氣的上揚。
“忘了怎麼數?忘了答謝?沒有禮貌的奴隸必須被加重處罰!重、來!”小高冷笑的揮動手中的馬尾鞭…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看完那一小段公開處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顏冠勳站在熱水底下衝著澡,一顆心卻冷得直髮顫。
他記得,當唐華終於挨完十鞭之後,整個人虛脫的模樣,小高還不打算放過他,在他的後當中入不斷滾動著的串珠,然後再將唐華四肢大開的綁在舞臺上高低不一的鐵桿上,任由來來往往的顧客視,這就是唐華在這一星期當中“休息”的方法。
罰則上寫明瞭,他最多隻能停留在快、高的頂端,但是絕不要妄想能解放,一旦私下渲洩了,那他主人立即宣佈他失去奴隸的身份。
顏冠勳還記得當時,曾經小聲的詢問安傑,他有可能會遇上小高嗎?訓練計劃中有安排這樣可怕的課程,那時,安傑只能為難的笑了笑,並且揚聲安著,小高其實是個好人,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一位顧客,就算像唐華那樣的奴隸,他下手也是很有分寸。
聽到這裡,顏冠勳的腦中一片空白,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總有一天要像唐華一樣,讓小高在眾人面前無情的凌辱、調教?躺在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顏冠勳看著鬧鐘上的時針、分針愈來愈接近他必須報到的時間,一顆心掙扎不已。
從今開始,他就不再只是個旁觀者而已,他得開始一切訓練計劃,當初簽定的協議書有寫明,除了通過所有課程之外,還有最後一項“結業式”一旦被判定不合格,那他就必須留在診所重新受訓,他能不能拋開尊嚴,咬牙撐過那些課程?顏冠勳實在很懷疑。
只不過,看在接受訓練開始,就已經可以領半薪的情況下,原本搖擺不定的念頭,又一次的向金錢臣服了。
也許因為心境上的轉變,踏進“調教會所”後,顏冠勳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憑著記憶,慢慢走到自己的休息室,他知道自己該換上那身運動服,可是…這是在浣腸及導之前?還是之後?顏冠勳有些猶豫,不敢輕舉妄動,總覺得做錯了一步,會受到比死還慘的嚴厲處罰。
“早!昨晚睡得還好嗎?十個新人有九個失眠喔!早點習慣會比較好,你需要體力。
先到浴室去準備把!前幾次我會協助你,未來你得清理自己。”安傑推開門進來,陽光燦爛的笑容,讓顏冠勳蒼白的臉更加愁雲慘霧。
先到浴室?那就是先浣腸、導再換衣服了,顏冠勳深幾口氣後,乖乖走進浴室裡,除下了自己的衣褲折迭整齊擺好,然後再深幾口氣,順從的趴跪在浴缸旁靜靜等待。
戴好橡膠手套的安傑走進浴室,很滿意的看著顏冠勳的自動配合,將塗抹了潤滑劑的手指緩慢進他後中動了動,確認對方適應後再將軟管入。
“唔…呃…”仍然不太習慣這種覺,顏冠勳悶哼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
“放鬆一些,還有細軟管沒喔!”讓顏冠勳轉過身來,安傑套了兩下他的慾望中心,看著它神奕奕的立後,小心的將細軟管緩慢入,顏冠勳痛苦得皺緊眉,眼睛又開始不爭氣的佈滿霧氣。
“以後這些工作,你得自己完成。好了!要開始了,跪好!”安傑簡單說著,顏冠勳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點頭,在對方設定好五次循環按下開關之前,顏冠勳只來得及扶好浴缸邊緣,跟著就聽見馬達開始運轉,冰冷的體開始衝入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前後不斷被注入冰水,腹部鼓脹的愈來愈厲害,顏冠勳指節泛白的捉緊浴缸邊緣趴伏著,無意識的嚎叫著。
馬達突然停止,突然開始逆轉,強力的引力量將汙水帶出體外,顏冠勳瘋狂的搖著頭,拔尖嗓音的嘶吼。馬達停止,顏冠勳只能伏在浴缸邊緣氣,他知道這只是開始,接下來又是新一波殘酷的輪迴,顫抖著雙想說些什麼,卻又找不到任何字眼,畢竟,不管他怎麼哀求,安傑都不會停止,這是最基本的例行清理工作,將來的每一天,他都必須由這裡開始。
馬達又開始運轉,冰冷的體自前後軟管中噴入顏冠勳體內,也許未來的某一天,他有可能笑著接受這一切,只是現在還太烈,眼淚、唾不由自主的滑落,等到馬達開始逆轉,強力的引力道再次出顏冠勳的號泣聲。
沖洗一番,換上乾淨的運動服後,顏冠勳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還是那個平平凡凡的模樣,只是眼神中多了些什麼,不再像以往那麼傻里傻氣了。
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恢復體力,終於開始正式的訓練課程,顏冠勳一顆心砰砰、怦怦直跳,咬著下,緊張地跟在安傑身後前往第一個訓練地。
“等會兒是體能訓練,你是剛開始接受鍛鍊,所以我替你設定為三十分鐘,一個星期後開始累加,最後的完成一百二十分鐘的體能訓練。”一邊走著,安傑一邊拿著記錄本解說。兩人跨進一間寬敞的健身房,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健身器材,只有三三兩兩穿著和顏冠勳一樣運動服的人在使用者,如果不清楚真相的話,顏冠勳會認為這就只是個單純、普通的健身房。
“一百二十分鐘?是哪類型的體能訓練?”好奇的東張西望,那些使用者雖然表情變化的有些詭異,但看外觀,就是很平常的跑步、騎車,實在沒什麼特別的。
“因為一場表演至少兩個鐘頭,你必需有足夠的體力應付,至於是那類型的體能訓練?就像他們那樣,跑跑步、踏踏車啊!”安傑說得平常,可是顏冠勳沒那麼傻了,多少聽出話外之音。跟在安傑身後走進隔間裡,顏冠勳倒口冷空氣,跟外頭一樣,也是跑步機,只是在上頭的那個年輕女孩卻一點也不尋常,雙手背銬在橫杆上,腿雙鏈子栓住,換言之,除非有人替她解開,否則只能不停的往前走。
“外頭那些,是讓已經接受一陣子培訓的人使用的,至於你們…在完全習慣前會先強制執行。”安傑微微笑的將顏冠勳推上另一座跑步機上,後者還沒來得及反應,雙手、腿雙也像那名年輕女子一樣被牢牢固定住了。
“能忍就儘量忍住,你的目標是體能訓練超過三十分鐘,在此之前,機器不會停下喔!”安傑提醒一聲,然後在跑步機上設定著。
“忍?”茫然的紮了眨眼,顏冠勳自問自己雖然不是什麼體能健將,但是在跑步機上跑個三十分鐘不是難事吧?忍啥?
啊的一聲,他身旁的那名年輕女子驚叫起來,顏冠勳轉頭過去,就瞧見她的上衣被了起來,她的培訓專員正在她粉的雙上貼著跳蛋,跟著扯下她的緊身褲,私處頓時一覽無疑。
培訓專員拿了兩細不一的短柄假陽具,讓她自己潤溼後,分別入她的小及後中,最後又拿了顆跳蛋,牢牢貼伏在她芽上,跟著再替她穿好運動服。
看到這裡,顏冠勳哪會不明白安傑要他“忍耐”什麼?處被安裝上那些道具後,哪裡還有多餘的能力去跑步?
過程中,如果高了,只會更加消耗體力,別說是三十分鐘了,顏冠勳懷疑自己能不能撐過三十秒?
該來的絕對躲不過,安傑拿出了屬於顏冠勳個人專屬的道具,同樣也起他的上衣、扯下他的褲子,同樣也讓他自己潤溼短柄假陽具,跟著掰開瓣的擠入。
光是那種被脹滿的撕裂,就已經讓顏冠勳腿雙微微發顫,冒了一身冷汗,他不敢想象到時鑽或者扭動起來後,他會怎麼樣?
勉強的適應著這種異樣的覺,不同於女構造,顏冠勳少了那顆在前頭肆的跳蛋,多了像竹籤似的按摩,安傑小心翼翼自他慾望中心的裂口處入。
“厄啊…”咬著下,突如其來的痛楚讓顏冠勳顫抖不已,安傑仔細的替他穿好衣褲。
“好了!接下來的三十分鐘好好表現!”安傑拍了拍顏冠勳的肩膀鼓勵一陣,跟著按下電源開關。
“啊啊…啊啊啊…”健身房裡,充斥著顏冠勳與那女子的尖叫、呻。
隨著電源被開啟,跑步機自然而自然帶動著他們腿雙,迫使他們不斷的向前走,同一時間,安裝在身體各個部位的道具,也開始分工合作似的律動起來,或跳或震、或鑽或扭,顏冠勳及那名女子只能無意識的不斷尖叫、尖叫再尖叫。
悲慘的是,頻率設定關係,跑步機的速度逐漸加快,兩人開始息起來,同時在體內肆著的兇器卻忽快忽慢起來。
因為運動腿雙,顏冠勳後中的假陽具開始刺到他的前列腺,他的呻聲逐漸改變,腿雙顫抖的厲害。除了不斷息努力往前跑著,他沒有第二中選擇。
“啊啊…厄…安傑!安傑!
…
不行…不行了…”身體愈崩愈緊,顏冠勳眼前升起一片白茫茫的霧氣,指節泛白的捉緊身前的橫杆,在隔鄰那名女子一陣尖叫或是低吼聲中,腿雙間突然一陣溼冷。
他很想哀求安傑讓他停止,可惜除了呻、息之外,他發不出第二種聲音,計時的馬達顯示才剛剛度過了十分鐘,顏冠勳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快停止了,一波又一波的快不斷襲來,他只聽得見隔鄰那名女子的尖叫、呻,還有他自己的尖叫、呻。
終於熬過了三十分鐘的體能訓練,顏冠勳腿雙發著抖,勉強的支撐著自己衝個澡,洗涮掉一身的汗及私處沾染到的白痕跡。
灌下好幾大口冰水,安傑一再提醒,要適時的補充體力及水分,顏冠勳咬了咬下,既然已經開了頭,那就繼續往下闖吧!在下一個訓練課程開始前,他還有好一陣子空閒時間,鼓起勇氣、邁開步伐的走到公共休息區去找點東西吃。
“嘿…是你?”有點乾啞的嗓音叫喚,顏冠勳一回頭就瞧見一名陌生女子,也不算太陌生,甚至有些臉,正是剛剛跟他一樣在健身房裡鬼哭狼嚎的那個年輕女子。
同樣也將自己梳洗一遍,換上了套乾淨的運動服,那名女孩看起來清秀得不得了,長髮飄飄得十分有氣質,屬於那種教養非常好的大學生模樣,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我叫小瑜…”淺淺的笑了起來,那名年輕女子嘴角有顆小痣,眼睛一彎看上去糊、可愛。
“厄…我…我叫阿勳…”耳不由得泛紅,顏冠勳其實沒有太多和女往的經驗,畢竟在求學時期,他一點都不出眾,比他有才華又好看的男孩大把、大把的出現,像他這種平凡無奇的老實人,在女孩眼中應該跟透明人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