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實話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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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在貌似痛苦的快樂呻著,顫抖且壓抑,怕被隔壁的婆婆聽見,她為自己的這個念頭而到兩頰發燙,卻也更加催動了情慾的迸發,她繼續想著,努力的去回憶起那種讓人亂的滋味。
下體傳來一種空虛且瘙癢的覺,一隻手滑下去,在上掏了一把,她發現自己已經是汁水滿溢了,她用手指按住自己的陰蒂,慢慢的動起來,這覺並不完美,但畢竟有別於白天客人們的肆意,溫和得恰到好處,讓她不住想要忘卻整個世界。
然而還少了些什麼,她無奈又溫柔的張開嘴,伸出舌頭,把那個乎乎的小雞巴含了進去。得益於白天的刺。
她的身體其實一直處於荷爾蒙過剩的狀態,第一波高就像暴雨,突如其來一瀉傾盆,將她整個人沖刷得戰慄起來,皮膚都泛起了紅,然而這還不夠,嘴裡的雞巴剛剛進入狀態,硬硬的壓著她的舌。
窗外傳來一陣遠處路上像是什麼重型車輛開過去的聲音,這聲音彷彿碾過她的心,她忽然鬆開嘴起身來,任由前的房因為動作過快而顫出一道波。
只是表情略有些瘋狂的轉過身,跨坐在丈夫身上,把股懸在那還來不及軟下去的雞巴的正上方,而後用手抓牢了它,對準自己的陰道猛地壓上去,全沒入。
她身體前傾,用手撐住丈夫兩條腿之間的面,嘴裡呵呵的低。自打丈夫出了事故以來,兩個人能做到合的狀態,這還是頭一次,然而這種狀態維持不了多久,她心裡十分清楚,連忙動了起來。
又怕動作太大驚醒了他,或是被婆婆聽到,因此只是部發力,在丈夫的下體半磨半顛。可惜那雞巴入時就已經呈現出明顯的彈,在她的陰道里還沒動幾下,就又軟軟的。
隨著她的動作滑脫出來,她急急的抬起股轉身,也顧不得雞巴上還沾著自己的水,一張嘴就把它又了進去,等到它再度硬起來,這回也顧不得了,她直接上前跨坐上去,又一次把它進了自己的陰道。
然後藉著蹲坐其上的壓力,擺動肢。丈夫的陰在她的大陰上來回摩擦,藉著水的粘滑,麻礪礪的。
只是沒過幾下,雞巴就又軟了,如此反覆幾次,她累得直,動作上又要極力小心,額頭都見了汗,終究沒能真正受到那種久違了的快。對高的渴求混著絕望一起湧上心頭。
她跪跨在丈夫的肚子上方,下腹前,右手扶著窗臺,左手用手指把自己的陰部用力分開,讓裡面最嬌的部位正對著丈夫的臉,中指使勁在陰蒂和陰道口來回,一邊用極低的聲音呢喃著:“大壯…
你醒醒啊…看看我的…這是你最喜歡的啊…已經被別人過啦…他們還摳我的啊…使勁的摳…你起來我啊…我要…我要你我…使勁我…使勁…”如泣如訴。慾火漸漸噬了理智。
她把右手收回來,著自己的房,長長的頭頂端漸漸匯聚起一滴水,折著窗外微弱的光,被頭挑著不住顫動,最終滴落在丈夫的身體上。
然後又漸漸匯聚起一滴,她把牙齒咬的咯咯響,眉頭幾乎擰到了一起,手也已經酸到不行,卻仍然在陰部快速且胡亂的摳挖著。
直到高再一次降臨,像是一道閃電從全身劃過,幾乎炸裂了她的腦海和身軀,她急忙用殘存的理智扶住窗臺,盡力維持著自己的平衡。
充斥著夜的房間,男人低沉而平和的呼聲裡,只有一個潔白的身軀無聲的搐著,水順著股星星點點的滴落在男人的肚皮上,也有一些順著她大腿內側下去,混著汗水。這是一種急劇消耗體力的行為,以至於她甚至不想再挪動地方。
就在丈夫腿邊蜷縮著癱軟下來。情退卻,她想起自己剛剛的行為和胡言亂語,又開始自責起來,丈夫的確不知道也沒聽見,但修合無人見,存心有天知。這種穢且放蕩的語言。
即使是之前她自的時候,也從未說得如此不要臉。略緩了緩,她急忙爬下,小心翼翼的把單從丈夫身下往外,好在他身體大部分沒有知覺,又睡得昏沉,也還是用了好一會兒。新單是沒法進去了,只能等到早晨。
她捧起髒單要出去,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是赤身體,轉頭又一想,都已經是後半夜了,婆婆大約早就睡著了,索就開了門,把單泡在衛生間的水盆裡,又了條溼巾,回來給丈夫打理。
一來一回光著股走了兩圈,清涼的夜風穿過屋子拂在她身上,倒憑添出幾分趣情來,讓人心裡直癢癢,她乾脆就這麼著又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然後才回屋,也沒穿衣服,扯了條巾被給自己蓋上,昏昏睡去。周向紅其實本就沒睡,但她並沒有發覺李秀玲在隔壁的癲狂。
愁苦、緊張、哀傷和煩躁在她心裡一波波輪番上陣,像走馬燈一樣,從躺下直到深夜,她始終拿不定主意該怎麼應對那個強哥的事,直到李秀玲出來又回去。
她悄悄起來上廁所,看見水盆裡泡的單,還當是大壯的。雖說他有排洩意識,但畢竟不比常人,以前就有過半夜漏髒了的情況,後來臨睡前她們總是限制他喝水,就怕半夜有情況了,沒及時發現容易生褥瘡。
今天晚上她餵了他一塊西瓜,結果他吃完還要,有心不給,當媽的又看不得兒子那種渴求的樣子,於是她就又餵了一塊。
可能就是這西瓜惹的禍…她倒是完全沒往李秀玲身上想,一來是的確沒聽見什麼動靜,二來李秀玲她是知道的,有時候偷偷摸摸的自,最後關頭也都是在衛生間裡,斷然不會髒大壯的。
她倒很是有些慨,秀玲那個賺錢的途徑雖然不正經,肯定也是個熬體力的行當,難為她還能打起神,這麼細心的照顧大壯…回屋剛上,孩子做噩夢,皺著小眉頭直哼哼。
她連忙在旁邊俯著身,用手輕輕的拍,嘴裡還哼著樂樂臨睡前喜歡聽的調子。這孩子從小就好伺候,到點兒了哄上,躺下邊哼邊拍一會兒就睡著,本不讓人心。
後樓有個人家的孩子和樂樂差不多大,也是帶著,當年把個老太太給熬的喲…時不時就能看見她往街邊的電線杆子上貼黃紙,上面用黑筆寫著“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個吵夜郎。
過路君子念三遍,一覺睡到大天亮。”直到孩子都會說話和走路了才不貼,可能是電線杆的風水不好,路過的都是文盲,這一開了頭不要緊,她更睡不著了,陳年往事、生活細節一一浮上心頭,就這樣直到雞都叫了…天知道這城市裡誰家居然養了公雞…這才糊糊的睡去。
不是因為困,而是因為她終於下定了決心,她決定找強哥把事情好好說個明白,決不能再拖下去惹出更大的禍事來。這錢又不是拿了他的,我就一個老太太。
他就是黑社會還能把我怎麼的?還能吃了我?!她想錯了。第一,我國沒有黑社會,只有“黑社會質的組織或團伙”第二,此事怎麼可能說說就“明白”第二天下午,李秀玲去舞廳“上班”周向紅安頓好了兒子,從櫃角翻出了那張小紙條,皺皺巴巴的紙上。
那串數字像是一道帶著魔力的咒語,刺得人心慌,她把紙條攥在手裡下了樓,特意去了離家稍遠的一個話吧。
在外面溜達了兩圈才走進去,拎起話筒又猶豫了很久,這才按號碼撥打過去,之後就是漫長的等待,等那個叫強哥的胖子回電話。電話突然響了,她嚇了一跳。剛好旁邊位置有個人坐下來打電話。
她不得不用手掩著話筒低聲說:“喂…”
“喂,哪位?”強哥的聲音響起,背景似乎有些嘈雜,好像有許多人,還有人在喊著什麼。
“我…我是周向紅…”
“誰?你大點聲,我這邊有點吵!”背景有個男人的聲音傳出來:“都喊什麼喊!按照…的規定…我們必須…”嘈雜聲突然大了很多,把那個聲音掩蓋了下去。
她不得不提高了音量:“我是周向紅!周!向!紅!”
“誰?周什麼…噢,你啊,嘿嘿…怎麼著,呼我是什麼意思?準備還錢了?”
“…那什麼,強、強哥,咱倆也不認識,你…你這麼折騰我家,是犯法的你知道不!”
“嘿,合著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教育我啊?嘿,這幾天給你臉給多了是吧!那天我兄弟給你帶的話你沒聽明白是怎麼著?你家的情況我都調查清楚了,你還有個兒媳婦,還有孫女,還有個兒子是…”
“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敢亂來,我就報警!”周向紅又急又氣。
“我沒工夫跟你磨嘰,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就在你家樓下呢,今兒沒工夫搭理你這點破事!”
“你…你在我家樓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