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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貌似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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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是一定要去的,但自己和張曉芬還是儘量少面比較好,心意到了就行,畢竟張曉芬說的對,彼此已經不是一路人了,別給人家再帶去什麼不好的影響,她回來時找到張曉芬轉達了這個喜訊,只是隱去了盧玉邀請她時的那段猶豫。都是過來人,這猶豫代表什麼意思。

她很清楚。倘若她不是和盧玉這麼多年的關係,只怕今天自己能不能接到這個電話也難說,但她不怪盧玉。

畢竟她是好不容易才從這個泥坑裡爬出去洗乾淨的,值得格外珍惜。摟著她的客人只是專心把玩她的體,見她若有所思,對自己的行為視而不見,雖說少了些受心得的快,但也樂得自在。

他把她的衣服又往邊上掀了掀,別說子,連肩膀都快整個出來了,下面的內褲更是勉強掛在大腿上,陰大半都在裙子下。

這樣使她的幾乎整個陰部和大半個股都成為了不設防狀態,以便他的手可以在上面肆意遊走,像是一位巡查自己領地的國王。

國王享用完她碩大白部後,有於她受到刺而高高支起的頭,因此他決定把它完整的暴出來,以便自己在享用其它處所時,還能夠大飽眼福。

當然,能夠大飽眼福的不僅僅是他,黑暗中四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都藉著微光捕捉到了這一抹耀眼的白,然而國王不在乎,他正忙著在李秀玲的上掏摸,原本倆人多少還隨著音樂在晃動,李秀玲漸漸想得入神。

就慢慢停下了腳步。國王先生也隨之停了下來,努力的把手從她裙子下面掏進去,先是摩挲了一陣陰,緊跟著就用中指順著大陰頂端的裂隙往裡探,然後按在陰蒂上隨意的划著圈,也沒敢太使勁。

李秀玲停下的時候,兩腿是併攏著的,這給他之後想要繼續深入的行為造成了一些阻礙,他努力用食指和無名指把她的大陰向兩邊扒開,以便自己的中指能夠找到那個值得付錢給她的口。

對於他的行為,李秀玲並非毫無察覺,然而她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裡,只是下意識覺得麻煩,於是主動把腿分了分。國王大喜,對方的這個行為就像是在鼓勵他破關而入一般,於是他稍稍俯身,伸直了手臂。

終於在滑過一小塊柔軟的之後…那是她的道口…摸索到了一個轉而向上的所在,在靡靡的戰爭進行曲中,國王向敵人勇敢而堅決的豎起了中指。手指的入侵有些急躁,李秀玲的身體甚至還沒有充分準備好。

因此這猛然一摳讓她受了些刺,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哼。國王瞄了瞄她的臉,心虛的放緩了一些進攻的節奏,卻發現她再沒有其它反應,於是開始小心翼翼的研究那些堆疊褶皺,散發出灼人熱量的粘膜,事實上這一下讓李秀玲的思緒清晰起來。

她終於想明白,和替盧玉高興糾纏在一起的那種情緒是什麼了,那是妒忌,來自本能深深的妒忌。包含了對命運坎坷的悲慼,蒼天不公的控訴,和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妒忌像一團火焰,一旦點燃。

就會滋生蔓延,燒盡一切,無論是否與之相干。李秀玲心裡明白,個人自有個人命,盧玉看不看得見陽光,其實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然而那種心態上的失衡是難以控制的,而且會隨著思維的發散愈加傾斜。

她努力從理智上把這一切和盧玉撇清關係,但對自己的現狀卻越發到不滿。錢!錢!錢!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更何況她這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可以,但要扛起這個家。

男人在身子下面的手又加重了些力道,好在身體出於本能反應,已經足夠潤滑了,倒是不再覺得怎麼難受。

她用眼角瞟了瞟那人,看那張已然刻畫了歲月痕跡的臉,此刻卻帶著好奇、飢渴、興奮、滿足的神情,活像一個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

此刻那兩個白皙飽脹的房,幾乎完全暴在外面,上面的頭硬撅撅的立著,連暈都連帶著有些收縮,布著一些隱隱凸起的小疙瘩,她又扭頭看了看四周,正好和一個男人的目光對上。

那男人正面對著她,懷裡的女人後上只搭了他的一隻手,另一隻手伸在女人身前看不見,也不知是正玩著女人的子還是。男人的頭從女人肩頭斜斜的探出來,正在盯著李秀玲的前。看見她看過來。

他呲牙一笑,對著她的房嘬起嘴做了個親吻的嘴型。這就是她的命運。被男人們惦念著,觀賞著,把玩著,著。用他們渴求的體,換回她渴求的錢,她忽然覺有些累,有些無所謂,有些自己也就不過如此還想那麼多幹什麼的自暴自棄。

此刻的被觀賞和被侵犯,忽然變成了她對的開放的動力,不但不再是羞怯和緊張,反而隱隱對這種公眾環境下的暴到刺和快,以至於當國王先生因為不僅僅滿足於摸索而提出去牆邊時。

她竟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一切都那麼自然,倆人牽著手走過去,李秀玲幫他拉開了褲子,擼硬那條雞巴戴上了套子。

然後轉身把裙子起來,內褲褪下去,腿叉開,彎下,扶著牆,等到男人進她的身體,一番聳動之後,打理完畢後她把錢接到手裡時才冷靜下來。

看著靠牆邊一溜劈腿翹腹,一邊任由自己本該最寶貴的器官被肆意蹂躪一邊還用詞鼓勵著對方的女人們,她的心裡彷彿有什麼東西碎裂開來。自己從今天起,算是徹底成為了這個群體的一員,就這樣吧。這就是命。

***在這之後,當天她又接了一次牆邊的活。慷慨的上帝鍾情於那對誘人的子,把李秀玲頂靠在牆上,一邊低頭看著那對寶貝,一邊托起她一條腿,把下身努力向前著賣力

她被身下傳來的衝擊頂得胡亂的哼著,一手抓著內褲使其不至於從站直的右腿上滑落,一手托住自己的房,使其不會因為衝擊而上下顛簸得過於劇烈。

當然,也有刺對方更賣力、更麻溜些的意思。捎帶著,這種展示式的動作還讓她從中隱隱受到一種衝擊心靈般的刺

張曉芬對此不以為意,認為她不過就是徹底想開了而已。因此在旁邊忙完了自家的生意之後,還溜達過來跟她嘮了兩句嗑。這極大的刺了李秀玲那種因暴而隱含自的快,男人因此得到了非比尋常的潤滑,當然張曉芬也沒讓他好過。

她貌似關心的用手扶在男人股後面假裝忙幫用力,一邊誇著他如何英勇,一邊誇著自己的姐妹如何風騷,猛地就在男人的尾椎上用指甲摳了兩下。

男人正暗自高興這被自己鞭撻著的女人居然又勾來一個,強忍覺企圖武運長久,不料被這兩下直接粉碎了稱霸世界的夢想,不得不氣吁吁的繳槍投了降。

儘管李秀玲已經徹底放開了,還是被張曉芬這種連別人都能上來嘮兩句的氣勢羞臊得滿臉通紅,當然她也因此學了一招。作為半個老師,張曉芬絲毫沒有到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他玩他的,咱姐倆嘮咱姐倆的,兩不耽誤,多好。”李秀玲再要說什麼,轉頭想想還是多虧了她才縮短時間,也就作罷了。晚上到家,她簡單洗了洗,回屋躺下之前,照例看了看丈夫的狀態,後者在上躺著,睡得正香。這段時間連續鬧了兩次“地震”對他的神狀態也是不大不小的打擊。

她有心直接睡覺,卻又不知怎的,眼神落在丈夫的下體位置。天熱被子薄,那裡雖然已經不復往的雄風,卻還是隱隱凸起一個形狀來。

她忽然又想起白天在舞廳裡,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和男人在牆邊的苟且之事,一陣衝動不由得直湧入小腹。愛這件事,目前其實她是不缺的。

儘管充斥著被動和虛情假意,但那種體上的接觸畢竟是真實的,當然真正的高極少,即使有,也被她當時在公眾環境裡顯自己最隱私狀態的悲哀給掩蓋了。

然而當她今天解開了心結,這種心理上的自我防備漸漸消弭,對那種有些扭曲的快的需求就悄悄的佔據了一席之地,像是一件瓷器上的裂痕,無法癒合。關了燈的房間,窗外透進來的光線,使得屋內如舞池裡一般朦朧。

她脫了衣服,輕輕爬到丈夫兩腿之間,慢慢掀開被子,褪下他的內褲,用指尖挑起那依舊死氣沉沉的小東西,貼近了仔細端詳。龜頭是線型的,雖然不飽滿,卻依然是一種侵略意味十足的彈頭形狀。中間那個豎著的孔緊緊閉合著,貌似無害,但她知道,那裡曾經噴出許多粘稠的體,呈現出一種稀薄的白,散發著獨特而又的味道,她曾經品嚐過那種味道,但不是丈夫的。如果可能,如果他現在能夠出來,她一定會如獲至寶,一滴都不會費。

那些體曾經被注入她的身體過,一遍又一遍。陰道最深處的地方,應該是子宮口吧,總會被那些灼熱的粘沖刷得舒無比,每當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