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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趴在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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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我道歉,是我不聽話。”我慌了,像是被丟進無人的草野,即將被沼澤淹沒,我張開手,無助地就要抱住他。

“奕歡,別鬧。”他往後一躲,避開我的親暱,大掌拎起行李箱往樓下走。爸爸,不要拋下我…我看著他決絕的背影走向拐角,彷彿一去就再也不回來,我嚇得眼淚滾落,淚崩地一路跌跌撞撞追下去。

鞋子掉了也顧不得撿,我固執地扯住他衣角不願鬆手,顫聲哀求:“爸,爸爸,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你別走,我一個人害怕…”他停住步伐,卻沒有回頭,大掌抓我的手,一個指頭一個指頭擰開。

“奕歡,你明年下半年滿十七歲,再過兩年就成年了,爸爸希望你明辨是非,清楚什麼能做,什麼絕對不能做。”我淚如雨下,猛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乖乖聽你的話,我答應你,我不牴觸香香姨了,爸爸,你回來好不好?”他喉結滾動,似有猶豫,我忐忑不安,他卻終究沒為我的哭泣而動搖“等過一段時間,爸買了房,就把你們接過去,頂多兩個月,你乖,聽話。”

“我們?”我無措地重複。他沉聲道:“你和你香香姨,我們很快會成為一家人。”說完他怕自己反悔,撥開我再次挽住他臂膀的手,匆匆離開。

我眼淚吧嗒吧嗒地不停地墜落,如同樓外的密集的雨滴,我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昏暗的樓梯間,呆呆地坐了幾個小時。喉嚨像被堵著了,心臟被挖空,我什麼也不想做,只想哭。

沈毅說到做到,他搬走,就是真的搬走,家裡空蕩蕩的,整整一個月,他沒回來過。有時我放學回來去店裡,他閒下來在收銀臺算帳,沉默地看我兩眼,再回到後廚去。

我的眼淚在這一個月快要乾了,凌小貓說,蘇香已經在挑選婚紗樣式。黃大海說,沈毅年底要和蘇香結婚。

說得有鼻子有眼,每一句都是支支飛來的毒箭,快把我萬箭穿心。蘇香來店裡越發勤快,喜氣洋洋,笑容嫵媚。她早清楚我不願意接納她的新身份。

為了拉近和我的關係,給我買了不少新衣服和新鞋,哪怕我態度不好,也對我百依百順,這越發顯得我不識好歹,可我不在乎。沒有人知道,我表面神自若,而這副雲淡風輕的皮囊下,心已千瘡百孔。

內心一片荒蕪,狀態越來越悲觀。我想過要自殺,沒幾又覺得沒意思,擔心害人害己。可這子實在是難熬啊。我無計可施,走投無路,只得在網上問答軟件上匿名,隱晦的講了講我的病狀,期待有人給我指條明路。

幾天後,我再登上賬號去看,收到五十幾條回覆。有幾個罵我“智障,腦子有病,心理變態,亂倫的雜種”也有十幾個建議我去進行專業的心理諮詢。

剩下一部分勸我轉移注意力,學業為重。還有一部分勸我開始新的戀情,在身邊找個年輕的帥哥,試一試,或許會發現其實別的男人更香。我關掉軟件,躺在上,翻來覆去,還是決定試一試。反正,不是他,是誰都無所謂。

月假時,天氣不知怎麼回事,又熱了一陣,我心裡憋悶,坐在臥室窗臺上,百無聊賴地打開某信搖一搖。聽人吐槽過,這是個便捷的約炮神器,我隨手搖了搖,很快收到十多個打招呼。我從上掃到下,挑了個頭像是肌男的,點開,回應他的加好友請求。

“小美女,幾歲了?”我換了個姿勢,腿搭在窗臺上,往樓下望了眼,又覺得危險,把腿收了回來。我心不在焉地回覆:“成年了,哥哥。”

“妹妹,你是江城人嗎?”

“嗯,土生土長,你呢,哥哥?”

“哥哥在奇兵連健身房,河東省博物館這邊,聽過麼?”

“嗯。”我表情淡淡。

“妹妹,你‮女處‬麼?”我失去興致,點擊右上角,打算清空信息,刪除好友。

“妹妹,哥哥雞巴很大,要不哥哥給你開苞?”我冷笑一聲:“有多大?”沒多久,他直接發了張圖片。

“約麼,妹妹,哥哥保證到你,幹到你腿軟直噴水。”我不知怎麼,回了句:“可以,地點我選。”

“當然,妹妹說了算。”倆人一拍即合,我換了身酷妹裝,坐在梳妝檯前,在臉上塗塗抹抹,畫上看不出年紀的煙燻妝,挎了個小包,一瓶防狼噴霧,踩著高跟鞋出門去。

正要下樓,拐角處正碰到上樓來的高大男人,我瞟他一眼,當作不認識一樣,內心毫無波瀾地與他擦肩而過。他反手拽住我的手,怒急攻心:“沈奕歡,你化成這個鬼樣子上哪去?”

“放開。”我皺眉,甩他的手“你管不著。”他巋然不動,冷冷瞪著我“你回去!”

“你鬆手!”我面無表情,無意與他多說,手機在包裡震動,我接起。

“嗯,我知道,你就在華美賓館等我,你先開房,晚點把房號拍給我,我直接上去找你。”我掛斷電話,再抬頭,對上他怒不可遏的雙眼。

我無所謂的冷笑,把破罐子破摔的原則貫徹落實到底:“我去哪兒就不需要您老人家指點江山了,您還是麻利地回去陪您的香香吧,再見吧您。”說罷我大力地揮開他的手,鞋底踩得臺階啪嗒啪嗒響,我義無反顧地朝樓下走去。

,沈奕歡你贏了!”沈毅憤怒到極點,追到我面前,摟住我的‮腿雙‬單手將我扛在肩上。

“沈毅,你放我下來!”我尖叫著,眼前瞬間天旋地轉,我被倒掛著吊在他身上。

下一刻,房門被踹開又踢上,他將我重重地丟在他的雙人上。我忙不迭地爬起來,理了理凌亂的頭髮,火冒三丈地跺腳,破口大罵:“你有病吧沈毅?”沈毅雙目氣得赤紅,他“砰”地撞上臥室門,伸手解他的長褲帶:“送去挨是吧?缺男人缺到約炮是吧?行啊你沈奕歡,老子幫你!”***我被他嚇得不輕。他衣服長褲隨手一丟,散落一地,臉鐵青地向我走來,我暗道不好,連滾帶爬就要逃,卻被他抓小雞崽似的拖過去三兩下按在身下,不費吹灰之力拽下我的短裙和內褲。

“小騷貨,穿這麼涼快去勾引男人?”他重重拍打我的股,發出“啪啪”的聲響,我忘記疼痛,被翻湧而來的恐懼淹沒。薄薄的黑絲襪不堪魯,被抓爛好幾個,接著直接被他扯得稀碎。

“老子就不該慣著你!”他現在的樣子像極了月夜下變身的狼人,我掙扎間抬眼看過去,他撐在我身上,下之物撲入眼中,讓我聯想到之前夜裡看的a片。

當時我還驚呼怎麼歐美男人的東西那麼大,太誇張了,現在真是讓人慾哭無淚,沈毅的簡直有過之無不及。

可他的動作實在算不上溫柔,甚至能說是魯。我想過要和他水融地做愛,卻從沒想過會被他強迫。身上已經被脫得光,不只是因為痛還是害怕,眼淚不知不覺糊了一臉,我不停推拒著他的膛:“爸,你瘋了!我不想和你做!你走開!”他糲的手指撫摸戳挑我的私處,那裡得要命,被他極有技巧地著,兩指頭併攏出出進進,動作越來越快,他啞聲嗤笑:”你不是飢渴嗎?急什麼,老子馬上餵飽你!”

“我不要,我不要!”在我陣陣尖叫息中,他的手指愈發折磨人,高速摳著我的點。

我被刺得渾身搐抖動,花蕊痙攣,汁,水如注。我渾身哆嗦,沒來得及歇口氣,他已經扒開我的腿,摸一把我腿心熱,擼在他陽物上。

濛地看著他的動作,意識到他的企圖,抬腿踹他蹬他,踢他的肚子,卻被他輕而易舉地制止。

“沈毅!我是你女兒!你不可以!”我早已沒有當初上他的勇氣,這會兒哭鬧著,只想逃過一劫。

“現在後悔,晚了!”他無動於衷,箍住我‮腿雙‬扛在肩上,跪在我發軟的兩腿間。我哭得不過氣,被口水嗆到,淚眼婆娑地求饒“爸…爸爸,我不要,你別這樣…”他嗤笑:“乖女兒,別口是心非,你不是最想跟爸爸做愛嗎?爸爸現在就滿足你!”起的陰莖興致高漲地蹭著我的口,體被勾得汩汩出,他往前一,眼神熾熱得好似野火在熊熊燃燒:“嘶…

絞這麼緊是想夾斷老子嗎?不是一直想吃雞巴嗎?放鬆點,讓老子進去!”他太長…進來了…卻進不了全部。我咬著嘴嗚咽,羞恥得頭皮發麻。

他在之前噴體潤滑下艱難地擠入窄巷,擠入三分之二時,我摳著他手臂上鼓起的肌死命搖頭,疼得直皺眉,疼得啜泣,他沒辦法,只得停下,不再冒進。

他停了會,歇口氣,似乎已經忍得理智全無,就依著那三分之二的範圍,瘋狂動起來,沈毅動如馬達,汗如雨下:“小騷貨,喜歡爸爸雞巴嗎?”我身體崩得像蝦米,緊緊攥住身下被單,別開臉不看他,咬著嘴,一聲不吭。

他知道我在鬧脾氣,不滿他的魯,便捏我的部,本是安撫,不知怎麼逐漸失控,揪著扇得啪啪作響:“奕歡,怎麼不說話?啊,乖女兒,爸爸幹得你?”嗯…”我被他高速的動作得失了心神,嚶嚶地哼哼,心跳如雷,快水快要把我淹得死掉。身體被他摺疊成各種形狀,拗過來翻過去,也不記得換著姿勢做了多少次,噴了多少次,了多少次。

到徹底結束時,我的喉嚨已經哭啞了,被單皺得不能看,溼答答到處都是和汁水。沈毅卸了力氣,趴在我的後背上,一隻手緊摟著我的小腹,終於有所疲軟的器還埋在深處,剩下的三分之一也完整地進肚子裡,脆的部位被撐得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