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消化說話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沒有拉上窗簾,靜靜地倚著頭。夜光中,我戴著耳機,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屏幕上男女纏的旎畫面,臉紅心跳的同時,咬著嘴努力學習要點。的紅裙女人神態妖媚,高大壯的歐美男人順從地被她推倒在雙人上。
她抬手,利落地將烏黑長卷發紮起,柔若無骨的手指遊移過男人的褲襠,停駐。我屏住呼,心跳加速。女人緩緩地拉開男人的褲鏈,長的器猛地彈跳出來。
極有分量地拍打在她的臉部。女人嬌笑一聲,佯裝惱怒,五指握住男人命,低頭,伸出小舌,紅。她貼上去,眼神始終直勾勾地望著男人的方向,極有技巧地親吻男人的部,再是囊袋。
接著一點點,一寸寸,朝上蔓延…她撅著股,終於含住頭部,媚眼如絲。她忘我地著,著,口腔淺淺地容納,再是深深地含入,吐,彷彿舐世界上最美味的大餐,如痴如醉,心醉神…
鄒凱的第一條信息彈出來時,女人正加速吐,男人器在她舌間脹大,女人臉部被得凹陷下去,男人難耐地摁住女人的腦袋上下,沒多久,他悶哼著,一陣抖動,體飆。
女人嗆得滿臉通紅,嚶嚀著,神陶醉,繼而伸出手,將白濁的緩緩吐在手心,眼角緋紅地咽咽口水,抬眸朝鏡頭笑了笑,嘰裡咕嚕不知說了些什麼。
接著畫面一轉,赤的女人站起,白種男人仰躺下去,長腿大開,俊臉上一雙眼睛黑得發亮,他微張著嘴氣,女人白花花的身子跨坐上去,對著男人腿雙間大得出奇的巨物,她哦著。
進去…鄒凱的幾條信息就在此時不合時宜地連連彈跳出來,我被迫拉回神智,自己熱漲得快燒起來的臉,摁了暫停鍵,回到微信界面。
我目光掃過上邊那幾條信息。
“畫質行嗎?女的大大股,身材超是不是?”
“只可惜說的島國鳥語。”
“你怎麼堅持要歐美男的片子?不覺得審美衝突嗎?”
“我的關注點向來在女優上,男人是誰我無所謂。”我摁住第一條,點擊引用,回覆:“大股大你內涵誰呢,多吉少你不知道嗎?”鄒凱:“…”我接著引用第三條:“無所謂,我也不看他的臉,單純覺得身材好,肌紮實。”那玩意兒也大。這我沒說。鄒凱:“呃,你喜歡肌男?看不出來,”
“你看不出來的多得去了。”時間顯示快夜午十二點。窗外依舊電閃雷鳴,暴雨不止,不知何時停歇。我躊躇再三,添加一張晚上拍的相冊圖片,發給鄒凱。
“這人誰啊?”他問“發給我幹嗎?”點開照片,眼前是一張女人在臥室拍的全身照,長卷發,妖媚的五官,緻的妝容,身材。照片上的人,之於鄒凱來說很陌生,之於我,卻是悉得扎人,畢竟,這是我的傑作。
我回復:“我準繼母,叫蘇香,美嗎?”鄒凱發了個狗頭的表情:“emmm,確實不錯,你爸眼光真行。”我瞬間沒了聊天的興致:“要睡了,晚安!”說完退出微信,設置鬧鐘,將手機丟到一旁,躺在上等。
半個小時過去,一個小時過去,一個半小時過去…我發現我壓睡不著,反而越睡越清醒。窗外雷聲陣陣,我仔細辨別著門外的聲響。凌晨兩點一十三分,終於聽到客廳裡窸窸窣窣的響動聲。
然後是浴室門關上的聲音。沈毅回來了,他終於回來了,我坐起身,輕手輕腳下,屏息貼著門仔細聽。五分鐘後,門外靜下來,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應該是睡下了。
我走到梳妝檯前,拆開新買的香水,往身上噴。梔子花的清香撲鼻而來。凌小貓曾和我說過,蘇香最常用的是梔子花香的香水。她按摩店裡也用同款香薰。
她生在梔子花開的季節,所以對梔子花情有獨鍾。我下意識不喜歡這個味道,或許是恨屋及烏。闐靜的漆黑中,我穩住心神,拉開門,躡手躡腳地慢慢靠近玄關,拉開電閘門,謹慎地關掉房內用電總閘。
我咬,轉過身,一步一步,惴惴不安地推開他的房門。沈毅晚上睡覺不習慣鎖門,一是因為大男人在自己家裡沒必要,二是上廁所方便。我早知道。屋裡光線晦暗,偶爾的閃電劃過屋外天際,照亮屋內。
幾樣簡單傢俱,擺設一目瞭然,我咽咽口水,鼓起積蓄多的勇氣,脫掉鞋爬上他的。沈毅夜裡淺眠,此時因為喝醉,手臂搭在額上,沒察覺我的到來。驚世駭俗的計劃使得我的一顆心快跳出腔來,我被變態的慾望蠱惑,俯下身去,親吻他的下巴。
他沒什麼反應,我坐上他的,只想著速戰速決,將生米煮成飯,於是急切地脫他褲子,再去親吻他脖子和耳朵。
他似乎被我得有些癢,半醉半醒間睜開眼,抓住我的手,有片刻怔忪:“香香?”我眼圈微紅,不敢發出聲音,低頭握住他滾燙的男,親吻,給他口。
可我似乎忽略了現實和理論的差距,他的尺寸太大了,我口腔小,裝不下他,只能含住蘑菇頭,腦袋一熱,又忘記怎麼運作。
他被我毫無章法的生疏技巧得悶哼,拉開我,翻身重重地將我壓在身下。酒氣襲來,他脫我身上的衣物,內褲被飛快剝掉,他扒開我的腿,蹭蹭口,便往縫裡擠。
我疼得攥緊單,他扣著我桿的手掌鬆了鬆,伸出一隻手去摸我下邊:“今天怎麼跟女處一樣緊?”我忐忑不安,生怕他發現異常,忍著難受去親吻他的眉眼,他受用地哼了哼,糲的指摳颳著我的私處,掏沒幾下,私處吐出汁水來。
他嗅我口,手托住兩隻脯掂了掂,咬住一顆啃食,嘬得津津有味:“真甜,有股香,怎麼還把陰颳了?”不是刮的,我天生就沒有,我以前還覺得奇怪,上網問過,網友說有的人生來就沒有,可能是遺傳。
他得我好舒服,我渾身酥麻,太刺了,情難自控地嗚咽一聲。他熱氣撲我臉上,我心口砰砰直跳,他手心從口滑過去,大力捏我的股“小騷貨,幾天沒做,和股縮水了?不過倒是更有彈了。”我膽戰心驚,擔心他發現,撐著他膛坐去他大腿上,離他遠些。男人跨間陰莖動情地發,我伸手顫巍巍扶住,不管不顧便坐上去。狹小的私處像是被刀刃劈開,我眼淚汪汪,疼得失去理智,倒一口氣,發出聲來:嗚…疼…”剛出口,我立馬驚恐地捂住嘴,此時電閃雷鳴,屋內驟亮,沈毅聽到我的聲音,他跟雷劈了一樣。
抬頭猛地盯著我的臉打量,目光被灼傷般,他反應過來,罵了句髒話,托住我部將自己埋進去的小半截拔出,抬手開燈。屋內依舊黢黑。我見狀一陣慌亂,心跳如雷,忍著私處的刺痛拔腿就要跑。
“沈奕歡?”他抓住我一隻腳丫,迅疾地將我拖回去,翻過我身體,摸出邊的手電筒向我。我被那突兀的亮光刺得緊閉上眼,頓時心如死灰。他照我下邊,又惡狠狠地攥住我右手腕,扭過去看。
那上邊有道燙傷,是去年夏天在廚房不小心燙的,事後他把我訓斥了頓,從此不准我去廚房碰鍋爐。
“真的是你?”他語氣不可置信,揪住我的臉細看。他酒全醒了,將被子甩我身上,下套上先前被丟下的長褲。我反而冷靜,也跟著下,上前緊摟住他的“爸,我們做吧。”
“發什麼瘋?”他推開我,不可置信地冷聲道“沈奕歡,你看清楚,我是你老子!”
“我知道。”我苦笑,抬頭看著他,語氣苦澀而卑微“我愛你啊,爸爸,你要我,別要蘇香,好不好?”
“荒唐!”沈毅的臉徹底黑了,目光彷彿結了層厚厚的冰稜:“沈奕歡,回你房間,好好想想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他拉開門就往外走。
“轟隆”一聲,天際電閃雷鳴,震耳聾。我亦步亦趨追上去,沈毅的動作沒有因為我停留,他換鞋拿上車鑰匙便往外走,我裹著被單失落地站在門口,絕望地問:“爸,你要去蘇香那裡,是嗎?”沈毅看了我一眼,目光別開“我睡店裡,你別多想,有事給我打電話。”合上門,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做足功課,處心積慮,又能怎樣?他對你無意,所有的一切付諸東,都是對牛彈琴,都是自作多情,終究功虧一簣。
心中升起一股對自己的恨意。恨自己不自愛,恬不知恥。我面無表情地卸下妝,呆呆看著鏡子裡哭腫臉的自己,躺在上,睜著眼睛,一宿沒睡。
第二天早晨,我腳步虛浮地下,疲憊的身體載著破碎的靈魂,去上學。暴雨轉為淅淅瀝瀝的中雨,再轉為細雨,我撐著傘,穿過大街小巷。一天課業結束,雨停了,鄒凱照常送我回家。我上樓,掏鑰匙正要開門,門從里拉開,沈毅單手提著個黑行李箱出來。
我抬頭看著他,臉微變。他點燃一支菸,狠狠一口,眼神疏離地看著我:“奕歡,這個月我住到你香香姨那裡,家裡需要什麼你跟黃大海講,他送上來。”一句話,一個動作,已經足夠使我傷痕累累。我頓在那裡,消化他說的話,彷彿過了一個世紀。我反問:“你們要結婚了,是嗎?”
“你可以這樣理解。”他似笑非笑:“奕歡,恭喜爸爸好嗎?爸不可能當一輩子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