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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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誓我從來沒這麼快樂過,看她乖乖坐在沙發上,連來的目的都給忘了,臉上的暈眩由進來開始壓沒退過,好一副任君宰割的小媳婦模樣。
“喂!麗禔!不訪問的話我可要先洗澡了,你看我褲襠也溼了一片!”她哪敢看,粉頸一扭,竟然偏向另外一邊。
我心頭暗笑,還是提著條襯褲走進浴室,故意只把門掩上一半而開著半邊,所幸浴室在房間的另一端,離沙發足足有五步路,否則她一定罵我是暴狂,那就不好玩了,最好她以為我是不經意的光外洩才有趣。
在她進來前,我早把衣櫃旁的活動式全身穿衣鏡移到浴室邊,貼著牆壁算準角度,待會由她所在的沙發上就可以欣賞到由我領銜主演的猛男秀了。
“嘿!這可是免費附贈的喔!”我打起神,在浴室化妝鏡前扭了扭身,了肌,拉下褲頭,入眼心底叫聲不妙,品瑄紅豔豔的印還留在小腹上頭,卻怎麼看就只剩淡淡的紅影,難道白天太多汗讓它失掉,現在這麼洗掉的話,晚上一親芳澤的良機不就飛了,可怎麼辦才好?
斜眼望向穿衣鏡,麗禔還沒注意到穿衣鏡的玄機,揹著鏡子正站在圖桌前看我的休閒農場規劃圖,我心中靈光浮現,有了定計。
隨著“嘩啦嘩啦”的水聲響起,我瞄見她轉過嬌軀又重回沙發,仰著一頭青絲想著事情,然後由皮包掏出筆記本不知寫些什麼。
我不敢用正眼注視鏡子,因為當兩個人的眼光在鏡中會的話,她一定知道我也正在看她,那麼戲就不用唱了。
現在我全身已經溼透了,而她還在寫著東西,我重重咳了好幾聲,呵!她抬起頭眼睛亮了起來,總算髮現鏡中玄機。
朝鏡子看了一會兒覺的不好意思,她又低下頭繼續寫,但是好像心神不寧似的,手底下全不見動作,沒三十秒,終於剋制不住丟下紙筆再次揚起頭來。
我正臉避著鏡子,儘量用眼尾餘光偷偷瞄著,知道她一定不捨得放過這偷窺的機會,畢竟人心底層都有好奇的慾望,遇著窺探別人隱私的機會,哪肯輕易錯失,於是我挪了挪身子,讓男的徵有最佳的顯角度,打算開始我的表演。
首先我低下頭來,淋上洗髮,打算開始洗頭,將整個堅實的部透過鏡子映到她的眼簾,她一定可以在鏡中看見我厚實的臂膀、強健的蜂以及緊繃的男部,如果夠仔細的話,甚至連遇熱松垂的陰囊以及巧克力的眼都一覽無疑。
瞄向鏡子,我見她睜大了眼睛,嬌軀如泥塑般動也不動,只有髮絲給窗外的風帶著翩翩起舞。在我沖掉滿頭泡沫的時候,她起面紙開始擦汗。
然後,我全身抹上沐浴開始洗澡,因為知道正被女人偷窺著,陽具一直處在劇烈起狀態,陰莖上揚成弧狀,斜斜指向天花板,而龜頭足足一粒奇異果那麼大,泛著深濃的紅光。
扭轉身子,我顯側面讓她瞧瞧,覺的熱水起的水霧或許妨礙她的觀賞,伸手止住蓮蓬頭,讓浴室煙霧稍稍散去。然後著鐵般的陰莖將腹及兩腋洗刷乾淨。
隨著影像益發清晰,她大概被鏡中的男體的慾火上升、全身燠熱,兩隻玉腿不安分的打開來透氣,我可以若有似無的看到褲縫內黑乎乎的一團以及貼緊沙發的白花花粉。而她起第二張面紙,竟擦起眼鏡上頭的霧氣。
想到她陰戶一定開始泌出水,我的陰莖湧上一股不能不解決的麻癢,我一邊瞄著她褲縫裡的暗影,一邊幻想在裡頭的情形,右手握住陽具,開始前後不停的動。
鏡裡的她忽然張大了嘴巴,粉頸朝前伸了出來,一臉羞赧外加難以置信的模樣。她越是看得起勁,我越是得快,然後我看到她右手帶著面紙伸入短褲內抹拭起來。
我想像不到還有什麼更煽情的方法來刺她,除了穢的擺動小股之外,那麼好吧!我就送佛送上西天!手套著陰莖,我部一一縮的做起打從孃胎以來沒做過的自動作,彷彿自己真是舞臺上的猛男一樣,就算瑞奇馬汀也不過如此。
她一定沒看過這麼真的猛男秀,外頭的猛男好歹還穿丁字褲,而我這個猛男竟然連陰莖上的血管都纖毫畢。她大約真傻了眼,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鏡子,脯開始上下息,而小手伸進褲縫裡已不再像是擦拭的動作,我看倒像是動起來。
一想到這麼個清純的小美人竟然看著我蕩的起陰蒂,這種手不動動的拙劣自方式竟然也把我帶上喜瑪拉雅山山顛,只覺腦袋一陣暈眩,龜頭止不住的脹大酥麻,就在快要爆發的前一秒鐘,我轉過正面對準鏡子,眼睛上她散漫的眼神,一股白濁的陽在她目送下狠狠噴向帶有水漬的牆壁。
而她眼神一觸及我慾念轉的目光,嬌軀震了一震,俏臉若有所覺的大羞失,然後整個人沒命的埋向身側沙發,再也不願起來。
這個澡實在洗得我到毫顛,沒三分鐘後我忝不知恥的吹著口哨帶著渾身清香出來,她已經不再管褲內的小有大半片跑出來見人,兩隻手臂蒙著臉直埋到沙發最深處。
“小麗禔,看的過癮不過癮啊?”我心裡實在是快死了。
她動也不動,本就沒臉再看我。
“波波哥表演的好不好呀?你喜不喜歡?”我又問了她一次。
她不言不語,香肩微微抖動,竟然暗暗啜泣起來。我沒想到會把她哭,不覺慌了手腳,貼著她在她身旁坐了下來,我雙手輕輕撫著她的肩,靜靜等她平靜下來。
許久,飲泣的聲音停了下來,而她整個身軀竟好似與沙發融為一體,偌大一個房間裡,除了窗外夜風的呼嘯聲外,再無任何動靜。
終於還是我打破沉默安她:“乖麗禔!不要哭!波波哥又不會笑你。”又是一陣安靜,然後模糊的聲音總算貼著沙發傳了出來:“唔…你…你比那個什麼國的還要壞,這…這樣玩我,我…我…我沒有臉見人了,唔…唔…怎麼辦?
…
叫我…叫我怎麼做人?”話裡夾雜陣陣鼻音,她還是真的難過。
我想了想,到底應該如何來開導她“嗯…那你說,波波哥這樣打手槍自又該如何做人呢?”只好拿自己下手。
“你不同嘛…你…你是男生,男生都會打…打手槍,可是人家是女生耶!”模糊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同樣是人哪有那麼大的差別?不管男生或女生都有追求快樂的權利,況且是波波哥故意逗你的,你本不知道被我看在眼裡。”
“不管啦!人家被你看到那麼丟臉的事…叫人家以後怎麼辦!”我難道一定得幫你想辦法嗎?乾脆你就嫁給我好了!我心裡好想這樣回她,只是嘴裡還是溫柔的說:“我還看過女孩子拿按摩自咧,而我本不會到訝異,反而很喜歡她,畢竟自己能做的,為什麼女生就不能做,不接受就太自私了!”連品瑄都出賣了,再不靈我就沒輒了。
半晌,她扭過頭來,滿臉淚痕的問:“真的?”
“嗯!真的。”我強調的點了點頭。
“可是…可是…你要發誓不笑我…還有…不準告訴別人。”她一臉哀求的看著我。
無可奈何的我舉起右手,大聲朗誦起誓言:“我波波以我的貞發誓,絕不取笑麗禔,也絕不向第三者透漏今晚麗禔蕩的事。”哈!她總算破涕為笑,拉起地上的皮包回手就往我頭上砸來:“你…你還有貞嗎?還有…還有…什麼我蕩的事!”我怕被皮包砸到,猛一低頭,整張臉貼進白運動褲遮不住的渾圓粉內,鼻間傳來新鮮的沐浴香味還有濃郁的女人陰戶騷味,而眼睛湊巧窺見旁邊鮮滴的豐厚陰,溼褡褡的,縫隙裡還淌著水,大陰邊舒密有致的陰甚至細孔都歷歷在目。我哪受的住,一伸舌頭就往縫隙間的水珠了過去。
舌頭才剛剛掠過,她像是給高壓電電到一般,整個人跳了起來:“你…你…你不可以喔…人家今天才剛認識你!”紅霞滿面的她,直躲到圖桌邊去。
“才剛認識你,你就偷偷的把人家身體全看光,還看得那麼興奮。我當然多多少少也要撈點好處。”邊說我邊自在的在沙發坐身子。
她氣嘟嘟的站了好一陣子,好不容易想到該說什麼:“不管啦…反正就是要慢慢的來!”真不知是慢慢的來個前戲,還是慢慢的跟她談戀愛,我心裡好笑,終於把我最後的要求說了出來:“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她秀目微睜擺出願聞其詳的樣子,我只好接著說:“嗯!
…
在…在這裡幫我親一個印!”左手把褲頭拉下,出濃密的三角地帶,右手就指向那片白晰的平原。這一刻鐘,不只她羞著臉呆在一旁,我自己臉上也熱辣辣的難受。屋子裡臉紅的人,累積到了兩位。
我想她對我的身體已經不再陌生了,每一個器官、每一個不堪入目的原始反應她都已經窺見,如今只不過要她在我身上留下印,算算實在是小兒科。
也不多問什麼,兩條修長直的粉腿又邁了回來,就在我身前她嫋嫋的彎下身,把一頭烏黑俏麗的髮絲灑滿我的腹,而溼溼熱熱的櫻貼上我微微顫抖的小腹。穿過髮絲的空隙我看見她紅的臉頰、優雅闔起的眼皮,雙手環過她筆直的大腿,我就輕輕扶在她曼妙的腿際處,沒有閃躲,也沒有丁點的不悅,這一吻,雖然吻在荒唐的地方,卻好像四季替一樣理所當然。
難以言喻的,兩人之間好像有了些什麼,又抓不住真正多了些什麼,在她櫻剛離開的時候,我聽到她慨的說:“沒…沒想到你竟有這種嗜好!”我看到小腹上頭失而復得的豔紅印,心念電轉間不脫口而出:“你…擦的是持久型膏嗎?”波光粼粼的美目笑了:“你真笨!現在的持久型膏都不會掉,哪裡吻得出口紅印呢?”我整個人一震,右手猛拍大腿,心裡暗呼好險,差一點就著了品瑄的道,這女人還真不是一句詐狡滑可以形容。
我和麗禔間莫名奇妙的多了些什麼,接下來的時間與空間中不充滿了拘束與尷尬,我想她是需要時間來息的。於是我讓她在衣櫥裡挑了身滿意的衣服逃了開去,未竟的訪問就留待下次,在下次她來取回晾在陽臺上輕舞飛揚的那一件白t恤與藍低緊身牛仔褲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