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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驚天動地返璞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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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城主哈哈一笑,道:“玉蓉,他們既然完全沒有情意,咱們內心之中,也不用顧慮了。脫去今之危,我們就血洗璇璣宮,一出今之氣。”金玉蓉雙手放下,抹一下臉上的淚痕,緩緩悅道:“但願有此一,才消我心中之氣。”造化城主臉上誦上了一片殺機,冷笑一聲,道:“我相信必有此一,你耐心等候吧!”水燕兒緩步行到五毒夫人的身側,道:“大姊,這個女人的臉皮之厚,可算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五毒夫人道:“女人心,海底針。璇璣宮天下聞名,但你怎能想得到漩礬宮的女宮主,竟然是這樣一副德行麼?”水燕兒低聲道:“大姊,我看金玉蓉,怎麼也不像一個糊塗人,為什麼,她竟然如此不明事理?”五毒夫人道:“情字誤人,十分可怕,金玉蓉已為情所述,哪裡還會顧及到父親仇恨。”水燕兒的聲音更為低微,道:“大姊,我在想,一旦是他,處此情景,我又如何?”五毒夫人道:“你說俞秀凡?”水燕兒道:“正是說他。”五毒夫人道:“不可能。俞秀凡如若不具有極高的品格、情,你又怎會對他傾心相許?”水燕兒沉了一陣,道:“姊姊說的也是。”這時,造化城主已然下令,隨行劍衛一齊出手。

紅、黃。黑、白四劍衛,全部亮出了兵刃,扇面一般,向前殺來,這些人,名不見經傳,江湖上完全無人識得。但他們劍上的造詣,卻是深詭異,叫人防不勝防。

但見寒光如電,攻殺凌厲至極。未待艾九靈和俞秀凡的吩咐,群豪也一齊出手。

璇璣宮中弟子,也都是百中選一的稅,是金玉蓉為復仇苦心訓練出的人手。丁橫,商標、荊鳳、郭華堂四人一齊出手,方望,水燕兒。王翔、王尚、五毒夫人。湯蘭、冷萍,再加上璇璣宮中帶來的人手,論人數,水燕兒等並不比對方人少,而且也都是一高手,這一場慘烈的搏殺,實是武林中罕聞罕見的惡鬥。

造化城主的劍衛,比起這些武林高手,毫不遜,尤以那白劍手,左手單劍,右手單刀,攻勢怪異之極。劍影錯,雙方都似乎忘了生死,忘了自己是血之軀,寒芒轉,血珠濺飛。只要是還有再戰之能的人,縱然是身受了劍傷,也是不肯向後退避。倒下的,不是重傷的無法再動,就是早已死亡。有人死,但卻無人退。

艾九靈冷眼觀戰,看的搖頭嘆息,道:“我一生身經百戰,兇殘搏鬥,經過不少,但卻從沒有見過像這樣慘烈的搏殺,真是捨死忘生之鬥。”俞秀凡低聲道:“大哥,小弟要出手了,我們傷亡太重。”艾九靈道:“他心己死,難再新生,這些劍手又都是他訓練的冷血、亡命殺手,以殺止殺,情非得已,你既出手,也不用劍下留情了。”俞秀凡道:“小弟遵命!”突然長嘯一聲,飛騰而起,懸空打了一個轉,疾向一群白衣劍上撲去。

原來,他發覺那些白衣劍士,在四劍衛中最是兇悍,劍法詭異也是傷人最多的一樣劍手。俞秀凡身劍合一,直撲而下。但見寒光閃轉,立時把兩個白衣劍士斬斃劍下。

緊接著劍勢迴轉,劃出了一道冷虹,又把一個紅衣劍手攔斬成兩半。

俞秀凡殺機已動,長劍絕招連綿出手。但見血雨濺飛,片刻間已被他連斬七人。

這時,針釵湯蘭也開始施展飛針,只見寒芒連閃,又傷了三劍手。

這一來,水燕兒、冷萍等也開始施展飛針。

他們原還擔心俞秀凡責怪他們心狠手辣,有欠光明,但見俞秀凡連發快劍,劍劍傷人,才知他已動殺機,暗器也連綿出手。這些飛針上,都已經五毒夫人淬過奇毒,中人必死。快劍。飛針,強烈的殺傷之下,不大工夫,四劍衛,全數死去。

造化城主眼看著隨行劍衛,沒有一個活口,心中甚是驚駭,但他卻沒有出手援救。在他的計算之中,這些劍衛,就算全部犧牲了,至少也可換得對方十之八九的人手。

但卻未料到,俞秀凡的劍招威力如此強大,一劍一個;連斃七人。這就是毫釐之差,千里之失。這些劍士們武功很高,但比俞秀凡差了那麼一級,就無法封避俞秀幾的快劍。

造化城主很懊惱,懊惱他傳授這些人的劍招時,未能盡傳所有,留下了那麼一點。就是那麼一點,使這些人簡直無法封閉俞秀凡的快劍。

雖然盡殉了造化城主的隨行劍衛,但俞秀凡這方面,也有很大的傷亡。玻現宮中隨來的劍女、武士,也全數死光,飛鋇荊鳳斷去左手四指,丁橫、商標,各負三處劍傷,郭華堂腿上中了兩劍。王翔,王尚,也受了數處劍傷。

幾乎是所有參與這一陣搏殺的人,都或輕或重的受了傷。

花無果。艾九靈沒有出手,自然無傷;動手的只有俞秀凡和水燕兒,身上未見血傷。

目睹橫陳的劍衛屍體,造化城主微微抬腕,軟劍直而起,冷冷說道:“俞秀凡,又該咱們一決勝負了。”俞秀凡點點頭,道:“這一次,希望是不死不休。”造化城主道:“不錯。殺不了你俞秀凡,我今也很難生離此地了。”目光一掠艾九靈和花無果,接道:“兩位是聯手合上,還是等我殺死了俞秀凡之後,車輪大戰。”艾九靈道:“咱們不用合擊。”花無果卻笑一笑,道:“艾九靈,名氣大,不肯和人聯手。但我老頭兒,卻不理這些世俗之見。你該死,我們就要殺死你,不論用什麼方法,也不論多少人出手。你儘管先和俞秀凡拼命,我老頭子該出手的時候,自會出手,用不著你擔什麼心!”造化城主道:“人無信不立,你花無果也是一代高人,怎會說出這樣的話?”花無果道:“你居然還知道世上有信諾二字。你一生行事,不忠不孝,不信不義,師道倫常,和你全無關係,你乘隙蹈暇,混出了今這點成就,你自己想想看,你這一生中,哪一件事合乎了信義二字。”造化城主還未及答後,大門外魚貫行進來僧、道。俗三種不同的人來,目光一瞥間,造化城主心頭大大的顫動了一下。這些人,都是武林中極有身份的人,魚貫行來,足足有三十位之多。

一個身著青衫,白髯飄的老者,突然急行兩步,走到前面,遙遙一抱拳,道:“這就好了,艾大俠也在此地。可以評斷一下是非了。”艾九靈道:“松老也出山來了!”白髯老者道:“老了,老了!四十年未聞江湖事務,少林掌門玄莊,還未忘記者朽,遣派弟子,送上了邀函一封,想不到艾大俠的主筆點將之下,江湖上還有這等事情發生,當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艾九靈道:“在下慚愧得很。”一個身披黃袈裟的僧人,越眾而出,道:“貧僧玄莊,見過艾大俠。”少林寺掌門大師合掌一禮,使得身後群僧十餘人,齊齊躬身合掌。

艾九靈一抱拳,道:“不敢當。”玄莊大師目光轉動,四顧了一眼,道:“哪一位是造化城主?”造化城主哈哈一笑,道:“在下就是。你這老和尚,和我見過三次面,竟然還不認得在下麼?”玄莊大師道:“咱們見過?”造化城主道:“不錯,你一點沒有記憶了?”玄莊大師道:“老衲決沒有見過你。”俞秀凡道:“大師,他易容妙,化身百變,經常在江湖上走動。”玄莊大師雙目注視在造化城主的臉上,緩緩說道:“俞少俠。這就是造化城主的真正面目麼?”俞秀凡道:“不錯,這就是他。他已練成了一種神功,返老還童了。”玄莊大師嘆口氣道:“像他這樣才慧武功的人,如是不為惡江湖,必將是極為受人敬重的才人。”俞秀凡道:“大師,造化城主的惡跡,已經答竹難書,佛門雖廣,只怕也無法度他了。”玄莊大師道:“俞少俠,老衲不敢再妄動善心。”語聲一頓,接道:“老衲奉命行事,已把四周通路封鎖了。”俞秀凡哦了一聲,道:“奉命,奉何人之命?”玄莊大師道:“老初接到一種傳書,一直還認為是俞少俠指導著我們的行蹤了。”俞秀凡道:“不是,在下不敢掠美。”玄莊大師怔了一怔,道:“不是俞少俠,那是什麼人呢?”俞秀凡道:“這個,在下不知。”花無果輕輕咳了一聲,道:“娃兒,用不著說這些了,你不是要和造化城主動手麼?”俞秀凡哦了一聲,出長劍,慢步向造化城主行去。

造化城主伸手拍拍金王蓉,低聲道:“玉蓉,你讓開一些。”金玉蓉沒有讓開,反而更向造化城主身側偎近了一些,低聲道:“你能夠勝過他麼?”造化城主道:“玉蓉,我有十之七八的致勝把握。”金玉蓉點點頭,道:“那就好了。”只聽一聲佛號,傳了過來,道:“俞少俠,這一陣讓給老衲如何?”說話的正是少林寺中的掌門玄莊大師。但見他手橫禪杖,大步而來。玄莊很快的超過了俞秀凡。

俞秀凡低聲道:“大師,晚進如若不成,大師再請出手如何?”玄莊大師道:“不,俞少俠,這一陣,讓給老衲吧!我久聞造化城主之名,一直未曾會過。今很想見識一下,這個人有何能耐,竟把武林中鬧成這樣一個局面。”俞秀凡還待阻止,玄莊已單掌立,道:“老衲向閣下討教?”造化城主冷冷說道;“很好,很好,少林派一向被武林中尊為泰山北斗,一代掌門人,自屬不凡,在丁也希望見識一二。”玄莊大師道:“施主請!”手橫禪杖,凝神待敵。

造化城主道:“大和尚先打頭陣,不覺著不自量力麼?”玄莊大師修養很深厚,笑一笑,道:“施莊勝過老衲之後,再誇口不遲。”造化城主右手微振,不見他揮手掄臂,手中的軟劍,已然筆直的飛了出去。

玄莊大師右手一抬,禪杖橫擊,封當劍勢。那知軟劍如蛇,忽然之間,纏到了禪杖之上。

玄莊雖然功力深厚,武功高強,但他從未在江湖上走動過。除了師兄弟們過招試功之外,可以說絕少和人動手,也從未遇上過這樣詭異的武功。

眼看對方筆直的長劍,忽然纏在了撣杖之上,不心中大急,雙手舉杖,用力一帶,一股強大的力道,連造化城主的人劍,一齊帶了起來。

艾九靈道:“糟了!玄莊大師要吃虧。”語聲未完,耳際間已響起玄莊大師的一聲冷哼,忽然間,雙手鬆杖,人也向後退開了五步,張嘴吐出了一口鮮血。

原來,玄莊大師揮杖摔動時,身前門戶大開,造化城主借玄莊大師帶動之力,欺進身側,一掌擊在了玄莊大師的腹之間。內家真力透出,震傷了玄莊內腑五臟。

造化城主卻借勢身子直拔而起,飛了兩丈多高,半空打一旋身,才落著實地。玄裝大師那憚杖一甩之力,也十分強大,造化城主如非借那懸空一個旋轉,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量,恐怕也要被摔出數丈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