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無名啞巴白衣羅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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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凡道:“兩位所以甘願留此,無非是為了子媳、愛女被留作人質,如若他們獲得解救,兩位心中就沒有顧慮了。”海夫人回顧了海長城一眼,道:“老頭子,我瞧咱們用不著對人家裝作什麼了。”海長城一揮手,道:“俞少俠,茲事體大,也不完全為了老朽等與子媳愛女。”俞秀凡一皺眉頭,道:“這中間還有別的原因?”海長城道:“不錯,俞老弟,別說的這樣輕鬆。如若事情真如你俞少俠說的這麼簡單,別說這座福壽院中,一共有十方別院,單是這座萬家別院,就具有了莫可輕侮的力量,能控制這一股力量的人,又豈是等閒之輩。”俞秀凡道:“老前輩乃是這萬家別院的院主身份,難道也不能控制這萬家別院麼?”海長城苦笑一下,道:“俞少俠認為怎樣?”俞秀凡道:“在下覺著,老前輩既是一家之主,自然是能夠作得主了。”海長城整容道:“單是萬家別院,就夠複雜了。至少有三個人,不會聽老夫的話。”俞秀凡道:“什麼人?可是造化城主派來的麼?”海長城誼:“不是。只是幾個桀騖不群的江湖人物。”海夫人接道:“其中白衣羅剎最為狂傲。”俞秀凡道:“白衣羅剎,那是個女的了?”海夫人道:“是的。一個修為極深的女人,她不但武功深,且通達媚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魔頭。”俞秀凡道:“可是這些人不聽兩位的指揮麼?”海長城道:“他們我行我素,全然不把我們放在眼中;就是造化城主派出的巡使,他們也一樣不放眼中?”俞秀凡道:“看在武林同道的份上,老前輩夫婦可以忍受,但造化城主怎會忍受這些狂傲行為?”海長城道:“造化城主如不願忍受他們的狂傲,勢必要大費一番手腳,那可能造成重大的衝突。”俞秀凡道:“老前輩是否可以說的詳盡一些?”海長城道:“萬家別院中,是福壽院中最大、也最複雜的一個別院,這裡有一百數十位武林高手,大都是江湖上一方的豪雄人物;當得武林中第一高手之稱的,至少有十個以上,或者更多一些。
因為這裡面大龐雜了,其中有很多人,我不但沒有見過,而且本就沒有聽說過!”俞秀凡道:“除了你們才說的白衣羅剎等人之外,還有些什麼特殊的人物。”海長城沉了一陣,道:“有兩個表面上看去,全不引人注目的人,但如經過長期的觀察後,就發覺了他的特異,與眾不同;到目前為止,對這兩個人,我仍是有些莫測高深。”俞秀凡道:“老前輩可否告訴在下,那是兩個怎樣的人?”海長城道:“其中一人,自進入萬家別院,五年來從沒有說過一句話!”俞秀凡嗅了一聲,道:“他會不會是個啞巴?”海長城道:“老夫相信,他絕不會是啞巴。”俞秀凡道:“會不會是被人點了啞呢?”海長城道:“不會!他舉動靈活,一點不像被人點了道的樣子。”俞秀凡皺了皺眉頭,道:“還有一位呢?”海長城道:“那個人更奇怪了,就一般來說,十二個時辰之內,毒癮發作一次,食後神飽滿,但到毒癮發作的時候,那萎靡失神的樣子,完全不像一個人,但那個人很奇怪…”俞秀凡接道:“他可以不按時間食?”海長城笑一笑,道:“他可以連續的毒兩個時辰,但也可以連續兩三天一口不。”俞秀凡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異於常人之處?”海長城道:“他常常打坐,有時能把自己關入房中,一連數不吃不喝,而且還能睡覺,睡它個三三夜不起來,更是平常事。”俞秀凡道:“他的武功呢?”海長城道:“從未見過武功,他也從不和人衝突;有時碰到別人的情緒不好,給予他很大的羞辱,他也能視若無事,忍了下去。”突然間,俞秀凡對這麼一位怪人,發生極大的興趣,急急說道:“他有多大年紀?”海長城道:“很難說,三十左右,四十上下,都說得過去。”俞秀凡道:“海前輩沒有找他談過麼?”海長城道:“談過!他為人和藹,十分健談,但卻從來不談正經事,問起他的來歷,更是顧左右而言他,叫人難測高深。”俞秀凡道:“他的姓名呢?”海長城道:“他自稱無名氏,不肯見告。”俞秀凡道:“天下有這等人,在下應該去見識一下。”海長城道:“俞少俠,是要他來此會面呢?還是咱們去找他?”俞秀凡略一沉,道:“咱們應去拜訪他。”海長城點點頭,道:“俞少俠這點年紀,身懷絕技,又全無狂傲之,確是難得的很。”俞秀凡道:“老前輩誇獎了。”一抱拳,道:“那就煩請老前輩帶我一行了。”海夫人突然開口說道:“慢著,俞少俠,老身有一事請教,不知當是不當?”俞秀凡道:“什麼事?”海夫人道:“俞少俠,你剛才擺出的劍式,是什麼劍法?”俞秀凡道:“驚天三劍。”海長城、海夫人同時臉一變,道:“那就難怪了。”長長吁一口氣,海長城道:“驚天三劍,已經失傳於江湖,老弟在那裡學得此技。”俞秀凡道:“晚輩是無意得到了一本劍譜,上面記述的驚天三劍。”海夫人道:“看情形,俞少俠己把這驚天三劍參悟透澈了。”俞秀凡道:“晚輩照著劍譜練習,但己參悟了多少,晚輩也不大清楚。”海夫人道:“俞少俠,那劍譜還在你老弟身上麼?”俞秀凡沉了一陣,道:“老前輩的意思…”海夫人道:“俞少俠不要誤會那驚天三劍的劍譜,如若還在你的身上,那就設法把它毀去。此一劍譜,一旦落在別人的手中,那就大大的麻煩了。”俞秀凡道:“老前輩不用擔心,在下身陷危境前,已把驚天劍譜毀去。”海長城道:“那就是說今天下唯一會驚天三劍的人,就是你老弟一人了!”俞秀凡道:“老前輩,那驚天三劍,在武林中,可是很有名麼?”海長城道:“那是震動江湖的一套劍法,江湖上只傳出驚天三劍,也有很多武林高手,死於驚天三劍之下,但卻沒有人見到過驚天三劍。”俞秀凡道:“為什麼?”海長城道:“因為,見過驚天三劍的人,沒有一個話的。所以,江湖上只是盛傳,但卻沒有人見過。”俞秀凡道:“原來如此。”語聲一頓,接道:“老前輩,咱們去見見那位無名氏吧!”海長城目注夫人道:“此間事請夫人照顧一下。”海夫人道:“你請去吧!家中事,有我負責。”海長城帶著俞秀凡出室而去。白衣女子當門而立,攔住了去路;道:“貴賓還要停留很久麼?”俞秀凡道:“是的,在下還要見幾個人。”白衣女子道:“還要多少時間?”俞秀凡道:“這就很難說,反正姑娘正在奉命陪我,你留這裡等候就是。”海夫人微微一笑,道:“姑娘,請進來,咱們談談。”伸手一把抓住了白衣女子,拖入室中。
緊隨在海長城的身後,俞秀凡行人了一座小室之中。不知道是為了省油,或是地獄中人適應了黑暗,每一座小室中,都沒有點燈。兩人行人了室門,室中才亮起了一盞燈火。一個面清瘦的人,臥在一張木榻之上,手中還拿著一把火招子,點燃案頭燈火。
海長城一拱手,道:“無名氏,在下帶一位朋友來看你了。”無名氏一躍下榻,肅容一抱拳,道:“原來是院主大駕,在下怎麼敢當。”海長城微微一笑,道:“無名氏,這一位是俞秀凡俞少俠,城主的貴賓。”無名氏回頭望了俞秀凡一眼,微微一笑,道:“失敬!失敬!”俞秀凡道:“不敢!不敢。無名氏今天還未過毒癮吧?”無名氏笑道:“今不用了。兄弟昨天一連食十餘筒,連今天一起食用過了。”俞秀凡道:“無名兄,臺端是如何被請入這地獄門中的?”無名氏道:“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和他們差不多,造化城主看著在下順眼,就把我給請進來了。”俞秀凡道:“真的是要言不多,簡明的很啊!”無名氏道:“事實上確也如此。”語聲一頓,道:“一般被造化城主看上的人都校送入地獄,閣下怎會作了造化城的貴賓?”俞秀凡心中一動,暗道:此人臉上不見灰氣,分明未受煙毒侵害,但他大智若局,不說正事,我何不用話點他一點。心中念轉,冷冷說道:“無名兄,有一句俗話說,虎行千里吃。”無名氏笑一笑,道:“狗走千里吃屎。”俞秀凡道:“這就是在下被造化城主視為貴賓的原因。”無名氏道:“對!所以,閣下是貴賓,咱們入地獄門了。”他的修養好極,俞秀凡雖然出語尖銳,辱及到他,這無名氏竟也能輕描淡寫的應付過去,全然不見一點火氣。
俞秀凡微微一笑,道:“閣下好耐心。”無名氏道:“誇獎,誇獎。”俞秀凡道:“無名兄,在下想帶閣下同入造化城去,不知你意下如何?”無名氏微微一笑,道:“我這樣一個人,也能進入造化城麼?”俞秀凡道:“為什麼不能呢?閣下深藏不,留在地獄中豈不可惜的很。”無名氏笑一笑,道:“在下已經習慣了地獄的生活,驟然被帶往造化城去,在下只怕不能適應。”俞秀凡淡淡一笑,道:“閣下似乎是對這份生活十分留戀。”無名氏道:“談不上什麼留戀。不過,這裡臥龍藏虎,而且管吃管住,又沒有什麼工作,很對在下這份好吃懶做的格。”俞秀凡回顧了海長城一民,道:“海院主,這位仁兄深藏不,留在貴院中,有害無益。”海長城一時間也未想通俞秀凡的用心何在,呆了一呆,道:“俞老弟的意思是…”俞秀凡道:“在下之意,希望帶這位無名兄同往造化城一行,不知院主的意下如何?”海長城道:“這個,老朽倒沒有什麼意見,要看這位無名兄的意思了。”無名氏長長嘆息一聲,道:“兄弟走過很多的地方,但卻一直沒有地方像這裡舒服。”海長城道:“在此終年不見天,有什麼地方舒服呢?”無名氏道:“這是見仁見智的看法了。像你海城主,在江湖上地位顯赫,手下的僕從如雲,過的是豪富生活。至於區區在下,只是一個江湖的人,從來沒有過像這麼不愁吃,不愁穿的舒服子。”俞秀凡心中暗道:不論你裝的如何像,我也要揭穿你的偽裝。
心中念轉,口中冷冷說道:“無名兄,造化城中的生活,大概要比這地方舒適一些。”無名氏道:“工作是不是很忙呢?”俞秀凡道:“閣下如是不喜歡做事,咱們可以替閣下找一個只吃飯不做事的工作。”無名氏笑一笑,道:“院主,在下這些時中,無功可也無過,在下不願離去,還望院主作主了。”海長城道:“這個,這個…”俞秀凡冷笑一聲,接道:“無名兄,你知道,海院主也聽命於造化城。”無名氏突然哈哈一笑,道:“如是海院主答應了,在下也只好跟閣下同往造化城中一行了。”俞秀凡淡淡一笑,道:“好,識時務者為俊傑,由現在起,你就跟著在下。”無名氏回目望著海長城道:“海院主的意思呢?”海長城道:“無名兄如是聽老朽的意思,那就最好聽從貴賓的吩咐。”無名氏道:“院主如此吩咐,在下也只好從命了。”俞秀凡一揮手,道:“有勞海院主,咱們去見見那位三年不講話的人。”海長城應了一聲,轉身向前行去。俞秀凡、無名氏魚貫相隨。
這是一座邊問房舍,雙門緊閉。
海長城輕輕叩動門環道:“老朽海長城,有人在麼?”未聞回答聲,木門卻呀然而開。無名氏晃燃手中的火招子,點起了案頭火燭。明亮的燈光下,只見一個黑袍人冷冷地站在門後。
無名氏一揮手,道:“得罪,得罪!”黑衣人冷冷的站著,似乎是本未聽到無名氏說的話,連頭也未轉一下。
海長城一指俞秀凡,道:“這位是造化城主的貴賓,特來探望。”黑衣人目光轉到俞秀凡的臉上,瞧了一陣,搖搖頭,擺出一個送客的手勢。
海長城低聲道:“貴賓來自造比城,不可輕易得罪。”黑衣人一皺眉頭,突然轉身行回木榻,盤膝而坐,閉上雙目。
俞秀凡心中一動,回顧了無名氏一眼,道:“勞請無名兄,把這位不說話的朋友給拖出去。”無名氏搖搖頭,笑道:“這個恕難從命。”俞秀凡道:“無名兄不肯出手,俞某人只好自己來了。”大步行進木榻,突然一伸右手,抓向黑袍人的肩頭。
黑袍人雙目未睜,身軀未動,被俞秀凡一把抓住。
俞秀凡只覺五指如同抓在一塊堅硬的石頭上一般,心中暗暗一震,暗忖道:“這是什麼武功?心中念轉,右手向上一提,竟把那黑袍人給生生提了起來。但那黑袍人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腿雙盤收,雙手合什,有如一座鐵鑄木雕的神像一般。
俞秀凡心中暗作盤算忖道:這人一語不發,看來只有他出手一途了。內勁暗發,右手一揮,硬把那黑袍人拋向院外。但聞蓬然一聲,摔落在實地上。無名氏手執火燭,當先奔出室外。只見那黑袍人仍是雙掌合什,盤膝坐在實地上。他臉平靜,盤坐的姿勢,也和室中木榻上一洋。這一摔不但不見他有什麼痛苦,而且,連他的姿勢也保持原來的樣子,沒有改變。
無名氏輕輕咳了一聲,笑道:“好定力!”俞秀凡快步行了過來,看那黑袍人仍然閉著眼,心中暗暗敬佩,忖道:“這人的定力,果然叫人敬佩。心中念轉,口中卻冷笑道:“閣下有這樣一份好定力,才能一直閉口數年,不說一句活了。”無名氏微微一笑,道:“一個人,到了這等境界,不論他說不說話,實也無關緊要了。”俞秀凡冷冷說道:“我不信,他真的能忍下去。”右手緩緩伸出,扣向那黑袍人的脈。
黑袍人靜坐下動,竟讓俞秀凡抓住了右腕脈。手指觸及那黑袍人的右腕,俞秀凡立刻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向外面膨脹,而且手指握住的右腕,突然開始發熱,俞秀凡一皺眉頭,提聚真氣,五指緊收。黑袍人臉上突然變了顏,雙目也緩緩睜開。俞秀凡承受少林群僧合力打通奇經八脈,又得花無果用物藥和本身絕世功力,助他突破了十二重樓。他己具備了當世第一高手的功力,只是他自己還不知道而已。這一運功抗拒,那黑袍人手腕上的熱力,頓然開始減低,逐漸消失。黑袍人臉上,開始滾落下汗水,片刻工夫之後,汗水溼透了黑袍。但是,黑袍人確有一股狠勁,雖然人已大不支,但仍然咬著牙,一語不發。冷眼旁觀的海長城和無名氏,卻看的,心中震駭不已。海長城心中有些底子,還可以保持著鎮靜之,但無名氏卻看的臉大變。
俞秀凡心中大不忍,但形諸於外的神,仍然十分凌厲。
無名氏冷然一笑,道:“一個人如是死了,那就永遠不能說話了。”黑袍人望著無名氏一眼,仍然未發一言。
俞秀凡不停的增加內力,那黑衣人的臉上己然開始扭曲、變形。那是因為全力抗拒自秀凡內力壓迫的原故。
海長城輕輕咳了一聲,道:“貴賓,請手下留情。”俞秀凡已看出對方無能支持下去,借階下臺,立刻鬆了五指。
無名氏笑一笑,道:“他已許是被人下了毒手,變成了啞子,一個人不論如何裝作,也不會連命也不要。”這時,俞秀凡也無法確定這人是不是啞子了。他已存心征服此人,心中雖然有些抱疚,神情卻仍然十分冷漠,緩緩說道:“閣下口不能言,想來定然是可以寫字?”黑衣人吃足了苦頭,銳氣盡失,已不敢再和俞秀凡抗拒了。點點頭,表示可以寫字。
俞秀凡道:“請閣下跟區區離開萬家別院,不知你意下如何?”黑袍人又點點頭。
俞秀凡目光一掠梅長城,道:“請海院主替在下作個見證。”海長城做微一怔,道:“什麼見證?”俞秀凡道:“在下看上了無名兄和這位啞兄,請他們作兄弟的隨從侍衛士。”海長城道:“就算是你俞少俠帶他們兩位離開,也用不著老朽作見證。”俞秀凡道:“他們心中定然有些不服,所以,兄弟想叫他們心服服,後也好不生背叛之心。”海長城道:“俞少俠的意思…”俞秀凡接道:“請他們兩位聯手而出,和兄弟動手一博,如是他們兩位勝了,在下願聽他們兩位的發落。”海長城接道:“你是城主貴賓。”俞秀凡道:“這就是在下要請你海院主作證了,在下自願和他們兩位比武,就是死於他們兩位手中,由你海院主作證,造化城主也不會追究他們了。”海長城道:“這個,這個,老朽只怕擔當不起。”俞秀凡道:“海院主不用擔心,我相信他們,決不會傷害到在下。”海長城目光一掠無名氏和黑袍人,道:“兩位意下如何?”無名氏沉了一陣,道:“這個,要看看那位啞兄的意思了。”黑袍啞子忽然站了起來,點點頭。顯然,他已同意了比武的事。無名氏哈哈一笑,道:“好!那就請海院主替咱們作個見證了。”俞秀凡道:“兩位同意了比武,但不知是否同意在下的條件?”無名氏道:“什麼條件?”俞秀凡道:“兩位如是敗在區區手中,願否作在下的從衛?”無名氏道:“有沒有一個時限?”俞秀凡道:“有!至少三月,至多半年,由在下決定。半年之後,悉憑兩位決定。”無名氏笑一笑,道:“值得一賭,啞巴兄,高見如何?”黑袍人點點頭,表示贊同;俞秀幾將身形移開了三步,道:“兩位請出手吧!”海長城似乎是有意的把這件事烘托的熱鬧一些,吩咐點燃了兩支高大的火炬。高達兩尺的火苗,照亮了方圓七八丈的地方。
黑袍大漢恢復的很快,就是這一陣工夫,人已經完全恢復了常態。
無名氏笑一笑,道:“咱們二打一,那就請俞少俠先出手了。”俞秀凡道:“還是兩位先請。”無名氏一抱拳,笑道:“恭敬不如從命,多有得罪了。”突然欺身而上,左拳擊向前,右手卻五指半屈,橫而立。他口中雖是說的客氣,但卻掌出如風,直擊要害。
俞秀凡道:“好拳法!”倏然之間,挪開半步。一股拳風,掠著俞秀凡的前險過。
無名氏左拳落空,身子衝過俞秀凡身側時,那平的右掌,卻呼的一聲,推了出去,五指分取俞秀凡五處大。俞秀凡微微一凜,了一口氣,又向後退開了兩步。
只見拳風破空,那黑袍人卻在俞秀凡腳步停下時,急襲而至。
雙方立刻展開了一場烈的惡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