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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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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會帶你去挑件禮服,記得把時間空下來等我。”

“知道了。”因為沒有參加過宴會,晁暖的衣櫥內完全沒有那種高貴又昂貴的禮服,所以她得挑件禮服才能陪水雲舫出席宴會。

得到了想要的回應,水雲舫又再次吻住了她的雙,深深地汲取著她口中的芬芳,而晁暖亦毫無保留地向他開放自己,同時分享著他的溫暖。

只有在這樣的夜裡,他們才是完全屬於彼此,毫無猶疑地緊抓住這最真切的幸福。

****清潔、膚。打粉底、上粉、抹腮紅。畫眉、畫眼線、畫眼影、夾睫、刷睫。描線、塗口紅。換裝、做髮型、戴首飾。

晁暖靜靜地看著鏡中逐漸改變的自己,那是連她也不認識的自己,胭脂水粉掩住了她仍未退盡的純真,卻也襯托出她高貴的女魅力,白的綢緞異常的輕巧,服貼地勾勒出美好的曲線,雖沒有出任何讓人垂涎三尺的部位,反而更引人遐思。

她美得有如一個天際的仙子,就這樣,一個花店的老闆娘蛻變成了一個美豔的特助夫人。

儘管眼前的自己陌生得讓晁暖有些不知所措,就像結婚時那張美麗又有點不像自己的臉,她也說不上喜不喜歡。但這是他所希望的,因此她也不會排斥,只要他高興,什麼都好。

水雲舫以欣賞的眼光接裝扮好的晁暖,看著她他深深覺得這是他的驕傲,擁著她就像擁有了一切。

“你很美。”他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謝謝。”有他這句話,先前捺著子生了一個小時任憑化妝師擺而顯得僵硬的脖子都有了代價,他的眼神讓她覺到自己的美麗,繼而因看著他而心跳不已,好想緊緊地依偎在他身旁。

“你也很好看。”晁暖衷心地道。

為配合她的衣著,他也是一身的白,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設計,但簡單而筆的剪裁就是這麼恰到好處地顯出他的英俊拔,真讓晁暖不得不擔心待會兒的宴會上會有多少女眼巴巴地望著他。

“我知道。”水雲舫很有自信的回答,他一手伸向她,晁暖自然地把自己的手給了他,就像過去的每一次一樣。

****水雲舫與晁暖的出現並未引起太大的注目,畢竟水雲舫在商界的名氣雖大,但怎麼說也有更多比他更大頭的入物,所以,在這衣香繽影的會場,兩人只能算是為其增不少,卻也不是受矚目的焦點。

這場宴會美其名為慈善義賣,但真正為慈善而來的人只是少數,絕大多數的賓客有一半是來炫耀自己的財富,另一半則是變相的沽名釣譽。

晁暖微笑地挽著水雲舫的胳臂,適當地扮演起水夫人的角,在水雲舫與其他人說著她不懂的商場玄機時,便靜靜地陪在他身邊,也不另覓嚼舌的同伴,好像這樣站在地身旁就是她最重要的工作。

水雲舫也只是對談的對象簡單地介紹晁暖的身分,並未忽略她的存在,但也不刻意強調,就像一隻隨身的手錶,有點注意又不會太注意。

“啊,我看到常出企業的王董,我有些事要找他談,那我們下次再柳了。”陳總說道。

“再見。”水雲舫以商用的笑容送走談話的對象,他不否認陳總易時的手段相當高明,不過若僅僅只是閒聊,拿陳總當對象就稍嫌無趣了點,言語乏味不是陳總的錯,只是他們兩人的格調不同,難免有點雞同鴨講。

“雲舫。”一聲柔柔的呼喚讓水雲舫轉身向來人,出宴會開始後的第一抹真正的微笑。

“良柔,是你。”

“當然是我,不然你希望是誰呢?”

“除了你以外我都敬謝不。”水雲舫依舊保持微笑,似乎很高興見到眼前的美人,加上那足以引起誤會的說法,讓晁暖不得不對眼前的女人特別注意。

她叫他“雲舫”晁暖從沒有聽過任何女人這麼叫過他,而且舫也沒有任何“不良反應”顯示他也同意她這麼叫他,那給人的覺彷彿是…眼前的她在他心中有著十分特別的地位。

晁暖也從沒見過他對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和顏悅的模樣,她覺得他們兩人看起來有著一份不容忽視的情誼。一股不舒服的覺湧上心頭,但晁暖仍勉力地保持臉上的笑容,表現出一副賢的模樣,儘管晁暖心裡已經快笑不出來了。晁暖心想,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舫會用這樣的表情面對她?她在他心裡很重要嗎?

水雲舫像是突然想起晁暖的存在地為兩人介紹道:“暖,這位是柳良柔,我的一個好朋友。良柔…”

“我知道,她就是你的新老婆,對嗎?”水雲舫因她的促狹嗤笑了一聲“什麼新老婆、舊老婆的,少胡扯了。”柳良柔眨了眨眼“我沒說錯啊!她是你新娶進門的老婆,我又沒說你有個舊老婆,該不會是你自己作賊心虛了吧?”

“那倒不至於,就算我有個舊老婆,那也不會是你。”水雲舫輕笑道。

晁暖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樣的反應,是跟著這個意味不明的笑話笑,還是假裝沒聽到。

“好了,別說了,不管是新的還是舊的,小心你老婆吃醋。”柳良柔的微笑既柔又美,引了許多異的目光,而她也清處自己的魅力,每一個淺笑輕抿都飽含著無限的風情,無一不美,看得晁暖沒來由得自卑了起來,她想這麼一個巧笑倩兮的美人,連自己都不由得動了心,舫這一個大男人又怎麼可能毫無所覺呢?

“是嗎?”水雲舫終於正眼看著晁暖“暖,你會吃醋嗎?”晁暖出一個自認明理的笑容“當然不會了。”她近似無意的口吻讓水雲舫心裡一陣不悅,雖然柳良柔對他來說不過是惟一一個稱得上是好友的女人,但她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一個接近他時絕不會有非分之想的女人,也是因為如此才有機會被他視為朋友,而他們之間也真的沒什麼,但晁暖對他們方才那番簡直是曖昧不明的對話竟毫不在意,他不知該對她的信任到欣,還是為她的不在意而苦惱?

“喔?真的嗎?”柳良柔纖款擺地走近水雲舫,毫不避諱地一手挽住了他強壯的臂膀,柔柔地道:“這麼說,雲舫,我們可以再續前緣嘍?”水雲舫莫名地看了她一眼,他想,柳良柔和他的緋聞算是傳得最辨的一樁,不過人言是非,純粹是穿鑿附會而已,他從不在意這種事,但柳良柔卻故意這麼說,讓他不能無視晁暖的覺。

“暖,你說呢?”水雲舫不是故意要試探她,只是想知道在她平靜的表面下究竟是什麼樣的想法。

晁暖依舊保持淡淡的微笑“你覺得好就好了。”-水雲舫沉下了臉“你不在乎?”即使眼眶開始發熱,晁暖仍強忍著眼中的溼意,告訴自己不能落淚,這是她惟一能做的。她不知道柳良柔和他是什麼關係,就算她相信他,也不表示她能對這樣的狀況表示意見,地無奈地說:“你的事,我有嘴的餘地嗎?”對著晁暖晶亮的眼眸,水雲舫知道她的話是認真的,突地一股怒火襲上心頭,他不解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對她還不夠好嗎?到底還要他怎麼做才夠?把整顆心都挖給她嗎?

“走,回去!”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拖著她離開會場。

晁暖被動地跟隨他的腳步,儘管水雲舫的手勁握得她發疼,她也沒有一句抱怨,她心想,她該高興舫還是以她為重嗎?他甚至沒有回頭朝柳良柔看上一眼。

“搞什麼嘛!”被留下來的柳很柔有些不平衡“要走也該先打個招呼啊!”居然一點都不把她放在眼裡,就是因為這樣她才不想把力氣花在水雲舫身上。

從頭到尾她就知道他小裡只有一個人。再怎麼努力都爭不到第一的位置,完全違背了她的原則。

看他們這封夫好像還有什麼問題沒擺平,讓她這麼一攪和大概又有得玩了。

所以嘍,她還是覺得做個快樂的單身貴族比較實在。柳良柔準備繼續散發她的個人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