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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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雲舫雖然早就習慣宇文朗的行徑,但還是忍不住皺著眉頭,他將花放在辦公桌上,無奈地說:“拜託,客氣一點可以嗎?”他連頭也懶得抬了。只顧著考慮該將花放在什麼位置。
宇文朗卻是一路衝到水雲舫面前,右手食指直抵著他的鼻尖,還微微顫抖著“你…你怎麼還在這裡?”
“上班啊。”宇文朗差點沒被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給氣死,好不容易忍下揪住他衣領的衝動“廢話!你忘了昨天才是你的結婚典禮嗎?”
“當然沒忘。”水雲舫依舊是氣定神閒地道“我距離得到老年痴呆症的年紀還有好些年,倒是你應該多加小心了。”宇文朗無規他的諷刺,繼續質問道:“你不是該去度月了嗎?”水雲舫聳聳肩“公司現在這麼忙,我走不開。”
“哪有這回事?!”宇文朗簡直是氣急敗壞,他這種疼老婆的人是最見不得有人故意冷落家中的嬌,何況這傢伙居然在新婚的第二天就搞出這種把戲,怎麼不救他生氣!
“放心吧。滄實一、兩個月沒有你還倒不了,何況還有我呢!別忘了我才是真正的老闆,犯不著要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巳。鋒揚!”
“屬下在。”一直靜立在一旁的趙鋒揚像是唱戲一般地應聲。
“把水特助未來一個月內的工作整理一下送到我的辦公室,你!”宇文朗又直指著水雲舫的鼻尖“現在馬上給我離開這間辦公室,回家去和你新婚的子好好地度月,一個月之內不準回來!”水雲舫啼笑皆非,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有被人趕出辦公室的一天,再看看他的秘書一臉恭敬地站在大老闆的身後,還故意對他眨了眨眼,顯然忍笑忍得很痛苦,他就知道大勢已去。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水雲舫再次捧起晁暖剛送來的盆花,心想,除了這個以外,他們大概也不讓他帶走其他的東西了。
能得一向對處理公事的時間能省則省、老愛把工作丟給下屬去做的宇文自願承擔起額外的責任,他已經覺得值回票價。他想如果暖看到他在這種時候去找她,會有什矮樣的表情呢?他發現自己已經等不及想看了。
****當水雲舫帶著滿身陽光站在(水戀花塢)的店門外時,晁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微笑的神情是她盼望了許久的心願,雖然還沒有聽到他真正開懷大笑的朗,不過這就能暫時滿足她小小的渴求了。
“舫?”晁暖忘了手上還抱著剛挑好的花束,差點鬆手落下,毀了方才的一番心血。
“你怎麼來了?”剛才因為心血來了一盆花送到他的公司,沒有打擾他使匆匆離去,沒想到他現在會突然出現,她心中是又驚又喜。
水雲舫聳了聳肩“我被頂頭上司趕出了公司大門,還規定我一個月內不準回去,我只好來看看你能不能收留我了?”
“呃,這樣啊,我想想看最近缺不缺送貨的小弟…”晁暖可愛地偏著頭,還真是在認真思考的模樣。
“晁暖,你別鬧了!”齊秀群可是看不下去了,哪有人對著自己的老公說要收他當小弟的?她一手搶過晁暖手中的花束,三兩下結成一個不怎麼樣的蝴蝶結,一手將晁暖推向水雲舫的懷中。
“好了,你們去做點新婚夫該做的事,別老是搞不清楚狀況!”晁暖就這麼一路被“頂”出了店門,水雲舫則是氣定神閒地伴在她身旁。
站在路邊,晁暖才注意到自己也被掃地出門了。看著還捧著花的水雲舫,她一臉無辜地問:“我們現在怎麼辦?”水雲舫又聳了聳肩,他發覺最近自己好像當做這個動作,但他卻覺很輕鬆,也許是因為有人自動幫他們作好決定,省了他左右為難的困擾“看來我們不能拒絕大家的這番好意,既然有了時間,那就開始我們的月吧。”晁暖回應的是一抹燦爛的笑容。
****接下來的一個月,水雲舫帶著晁暖在各地的名勝古蹟做一番巡禮,從北玩到南、再從東走到西,除了幾個有名的景點之外,只要一發現某個風景宜人、別有特的地方,小夫倆就會停下腳步,好好地走上一回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就這麼走走停停的也花了二十幾天,而他們竟一點都未曾到厭煩,全心地享受彼此的陪伴。
個暫時甩開所有包袱的水雲舫,因為她怕一但回到原來的生活,難保他不會又想起過往的種種,若是他的態度驟然改變,教她情何以堪呢?但是,她知道再怎麼愉快的時光總是要結束的,再怎麼不捨逝的時間也不會為了她停留。
終於,他們還是回到家,恢復原來的生活,晁暖只有在心中暗暗地希望水雲舫的好心情不會改變。
結束了月旅行,水雲舫回到(滄實集團)收回宇文朗已經開始後悔接過手的工作,而晁暖也同樣繼續花店的生意,水雲舫並未阻止她的選擇,事實上,他也從未為她決定任何事。
夜晚,晁暖息地趴在水雲舫偉健的膛上,覺他因徹底的歡愛而劇烈的起伏,她覺得自己已幾乎沉溺在無盡的慾海中,這些子以來,他可以說沒有一夜不碰她的,他對她的渴求似乎毫無止境。
他們沒有對彼此說過愛這個字,因為有太多的心魔阻擋在他們兩顆盈滿愛的真心之間,而說不出口,只有以行動表現。
“暖,你睡了嗎?”水雲舫沉穩的聲音迴盪在依舊滿布**氣息的空氣中。
晁暖輕輕搖著頭,覺每一次的歡都讓她震撼不已,甚至幾乎可以從中聽到他深藏在心中的愛語,她相信如果不是有愛,這種行為不過是為了繁衍後代的媾,不會讓他們的心靈在無言中融為一。
緊貼著他、覺他的存在,給了她愛他的勇氣,就算他不曾對她說過半句愛的話語,她也因有他在身邊而到滿足。
無意識地玩著晁暖散亂的髮絲,水雲舫開口道:“明晚我必須出席一場慈善義賣會,你陪我去吧。”
“好。”對他的要求,晁暖從沒有第二句話,就算她在孃家時從不參加任何宴會,對那樣的場合也不盛興趣,但只要水雲舫需要她,她就絕不可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