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罕有人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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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叫人銷魂的還是那花蛤嘴裡的兩顆銀珠子,一上一下緊緊地壓在王爺的壁上,一進一出間都被出凹痕來了。眾婢瞧得個個臉紅心跳,嬌吁吁,早已暗溼羅裙,皆想:“這原來令王爺如此快活,難怪這般得寵。”紫姬被眾婢大開大獻,初時酥酸難捱,到了後邊,卻愈來愈美,媚眼如絲一乜王爺,正見他凝目與己的接之處,更是芳心蕩壞,下邊那玉蛤痙攣般陣陣絞結起來,不知不覺間把所學的魔門媚技吐了個淋漓盡致。
王爺極,暗運月華玄功鎖住關,仍舊不動,只把眼在美人身上的銷魂之處遊蕩,享受著她那萬千種人的風情。
眾婢送到手臂痠軟香汗淋漓,卻都捨不得失掉這場令人心動神搖的美景,況且見王爺來了罕有的興致,個個奮力,繼續擁送,只聽紫姬軟軟嬌呼道:“噯呀!
這樣挨不過呢,老…老碰到…碰到心子上了,噯…噯呀!爺…孔雀兒身上麻麻的了,只怕…只怕…”眾婢聽了她那語,都覺得可比別的蕩多了,個個心醉神,只瞧著他們那接之處。
但見紫姬的汁如泉水般一陣陣發出來,粘得雪膚上東一片西一片的溼滑,北靜王的那大上更是包得白一層,待有一下出來,竟勾出了一大團濃濃的白漿來,滴得一地皆是,頓把旁邊一個年幼的俏婢看得站立不住,突坐倒地上,一隻手捂在腿心,無聲無息地痙攣起來,那絳裙上也慢慢地溼出了一朵美麗的桃花。
北靜王瞧得心頭一蕩,心想什麼時候也好好玩玩這小丫頭,回首見紫姬不知不覺把自己的一纖指放進嘴裡,杏目朦朧,其狀媚之極,心底頓然如熾,忽一擺手,叫眾婢撒手,自己把紫姬抱起,放於鏡臺前,俯身深深住她那嬌彈彈的花心子,用暗力一下下狠,在她耳邊道:“寶貝,你也有你的美妙之處呢。”紫姬早就魂不守舍,顫聲道:“是什麼?”北靜王道:“你這動人心魄的蕩和妖嬈,可都是那兩個人沒有的。”紫姬聽得又羞又喜,仰首凝望著男人,一對杏眸簡直都要滴出水來,嚶嚀道:“你要喜歡,人家天天都蕩和妖嬈給你看!”長長的美腿逕自高舉,掛於王爺雙肩之上,尖尖的玉筍彎彎勾起,竟用那粘滿唾的手指來塗北靜王的頭。
一時惹得男人興大盛,發力狠她的花心子,才沒十來下,就聽她嬌啼道:“這幾下狠得不行,小孔雀忍…忍不了啦…”北靜王置若罔聞,繼續兇猛。眾婢在周圍緊張地瞧著,都望著他們那合之處,忽見一股白漿不知從哪迸了出來,轉瞬模糊一片,個個立時筋麻骨軟,心裡均想:“被王爺丟身子啦。”她們極少能得王爺寵幸,哪個心裡不是癢壞。北靜王近收了可卿與東太師的小千金,惹得紫姬醋意漣漣,心中痛惜,當下使出功夫,又把她丟了兩回,餵了個心滿意足,方在她花房內洩了陽。
雲收雨散,紫姬重新侍候王爺洗漱,身上只著了條桃紅繡花夾紗褲,嬌的雙貼在王爺的頸上,手持犀角梳為其梳理頭髮,神情甜慵懶,通體卻是無比舒泰,心中醋勁已去了許多,對王爺更是盡心盡力,擔心地問道:“王爺派出跟著侯小月的人能靠得住麼?可莫叫他給偷偷潛回都中壞了王爺的事。”北靜王道:“我派去的那人武功不高,但是機靈多謀,也有一套哄人的本領,不會讓我失望的,不用擔心。”紫姬道:“對於侯小月這個人,真是不得不小心提防,多少稱霸一方的強人都栽在他那手裡,我姐姐傾倒整個南疆,天不怕地不怕,卻就怕這成傻笑的小白臉,這可非我多心。”北靜王淡淡道:“這人不是我的對手,他可能的所有變化我都算好了。”紫姬嫵媚道:“我知道,你今生的對手只有一個,就是那個倒黴的昏庸皇帝。”北靜王卻默默地搖了搖頭。紫姬本以為十分有把握的答案被否定,不大訝異,脫口問道:“那又是誰?”北靜王凝目望著鏡中的自己,半晌方道:“不知道,或許沒有,或許是另外的一個我。”紫姬怔怔的,也望著鏡中的那個北靜王,心裡生出一種無法說出的奇怪覺。***可卿糊糊的,飄飄蕩蕩來到一處地方,只見四周珠簾麗幕,繡帳鴛衾,輕煙氳氤,彷彿回到了自己的閨房,又似還在那天香樓中的閣子裡,再一仔細,竟覺是那曾於夢中到過的仙闕之內。
正當惑,那邊忽轉出一人,笑過來,卻是北靜王世榮。可卿不解道:“榮郎,此處到底是哪?”北靜王抱住她道:“管他何處,我們再來銷魂。”可卿嬌嗔道:“昨夜鬧了個通宵,還不夠麼?”兩個便又纏綿綣戀起來,漸至難解難分,突聞一人叱道:“大膽妖孽,竟敢潛來我太虛幻境魅惑我妹子耶!”北靜王大吃一驚,轉瞬不見。可卿只見眼前多了個荷袂蹁躚,羽衣飄舞,雲堆翠髻,綻櫻顆,榴齒含香,纖楚楚的仙子來,拉住她道:“那物乃津的魔,與神瑛侍者素來有怨,妹子切莫叫他給誑了,待我誅了他再來。”逕自追出去了。可卿只覺那仙子和藹親切,容貌極,正努力思量是誰,又見面前走來一人,臉似那中秋之月,如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鼻似懸膽,睛若秋波,說不出何處,竟與北靜王有幾分相似,不大驚,顫聲道:“你…你又是誰?”那人也上前抱住可卿,柔聲道:“姐姐怎不記得我了,那警幻姐姐帶我到此與你相會,種種柔情繾綣,柔語溫存你都忘了麼?”可卿這才猛然想起當之事,訝道:“難道你是寶玉麼?怎麼又來欺負人家。”寶玉道:“那跟你出去遊玩,不小心跌入津,好不容易才被警幻姐姐救起,所以今才來。”可卿想想,好象真有其事,再看看寶玉,忽覺這人才是心中的得意人兒,不眼餳臉燙,呢聲道:“可知人家這些來都想著你呢,你卻不見了。”兩人情意綿綿竟也顛鸞倒鳳起來,果然美妙至極。可卿只覺魂魄銷,通體酥麻,似到了那丟不丟的光景,正嬌啼道:“寶玉!”但聽前面有人輕聲問道:“寶玉是誰?”可卿睜眼一瞧,面前的人兒又換成了北靜王世榮,正望著自己溫柔的微笑,只覺亦真亦幻,驚疑不定,忽然清醒過來,頓然唬了個魂飛魄散,原來剛才不過發了一夢,此際還在北靜王的懷中哩。
明媚的陽光已從簾子透進閣子裡來,也不知北靜王何時著整了衣裳,想來早就過了巳時,可卿渾身冷汗滿面暈紅,拽過被子遮住前,半晌方支吾道:“只是妾身夢中的胡亂之語罷了。”北靜王仍笑的望著她,道:“我這府第,在都中雖不算最好的,不過值得玩賞之處卻有不少,如娘子願意,今便讓我陪你好好遊玩一番吧。”可卿不敢拒絕,亦不想拒絕,眼角偷看著這個昨夜與自己頸相歡的俊美男子,心中一片情意亂,竟分不清芳心所屬了。***寶玉從李紈處出來,心中悶悶不樂,對家裡的姐姐妹妹們一個個仔細思量起來,果然這兩年來大多對他隱約疏遠了些許,想來想去皆是因為自己又長了兩歲,多少有了那避嫌之心,不由愈加煩悶,黛玉處便不去了,寶釵那兒更覺沒意思,對找那白婆婆學兩手飛簷走壁的本事也再提不起興致,只想尋個沒人的靜處自個待著,依稀記得李紈院子西邊有一小片竹林,罕有人至,便懶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