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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柔聲那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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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這裡多美。”寶玉環望四周,月光下的野山楓此際展出一種白天沒有的靜謐與嫵媚來,他天生最嗜美麗,不給眼中的景深深震撼住了。

如非此人,自己還真不可能在這時候出現在這人間仙境裡,沈瑤心思浮蕩,突地一陣恍惚,思緒驟然飛回了那地下湖中碧玉棚內…寶玉親親她的髮梢,得意道:“醉倒了吧?”

“早就醉了,適才被你灌的!”女孩撒嬌道,平行走江湖之時,不得不時時刻刻繃緊的弦兒,此際終於有機會放鬆一下了。寶玉一笑,移貼著她的耳心低低道:“是從上邊灌醉的呢…還是下邊?”沈瑤一呆,旋即大羞,她原本是說喝酒,不想卻給這小賊趁機佔便宜,把手在他臂上狠狠擰了一下,咬牙道:“大壞蛋!壞死了你!嗚…不睬你了…”寶玉在水中抱住她,任嗔任捶,只報以無數的親吻,在他心裡,便是給這可人兒千鞭萬杖,也覺勝似神仙。沈瑤鬧了一會,終在檀郎懷裡軟了下來,如膠似漆地與之熱吻,這回竟把香舌主動送過寶玉口內,任他恣意咂

寶玉的兩隻手漸又不老實起來,在嬌軀上四處撫摸探。沈瑤給他惹得陣陣酥悸,不住嚶嚀道:“你…你…又怎麼了?”寶玉笑道:“適才你不是嚷嚷身上髒了?我幫你啊。”白如羊脂的美軀已非初次入目,但在清泉盪漾之下,另有一種異樣的人趣致。沈瑤低首垂目,望向他那隻把自己的捏成千形萬狀的壞手,嬌嗔道:“這兒…哪曾髒了?”寶玉面不改,笑道:“雖然沒髒,但肯定出了些汗,幫你還不好?”沈瑤咬住櫻:“真賴皮!”卻並無掙拒,只是臉上紅噴噴的,在氤氳的水氣中宛如霧裡嬌花般朦朧誘人。寶玉又把一手探到她的腿心,扣指掏挖花溪,嘻皮笑臉道:“這裡出汗最多,更需仔細洗洗。”沈瑤含嗔望向他處,嬌吁吁渾身痠軟,在水裡幾立不住。寶玉把扶住她,數指不停輪動,似在洗其間的黏膩,誰知不來倒好,這一洗卻是越洗越滑溜,越洗越“不乾淨”了。

女孩痙攣似地扭動起來,粉臂死死摟住男兒的脖子,彷彿害怕一撒手便會沉入水裡淹死。人戲耍了許久,得滿手皆膩,情慾復熾,嘴忽又貼到她耳心,道:“裡邊夠不著,我換別的東西來洗。”沈瑤雖給愛過一次,其實意猶未盡,此刻早已挨受不住,臉皮卻薄,忍不住大發嬌嗔:“你再捉人,我…我可真…真的不睬你啦!”寶玉怕她真惱了,不敢再輕浮嬉耍,柔聲道:“好娘子,我又想你了。”沈瑤顫道:“我也…我也想你…很想…阿瑤不喜歡你…你亂說話來羞…羞人家…喜歡…喜歡你這樣跟我說…”言間竟有些語無倫次。寶玉聽了,悄悄銘記於心,將玉人翻轉過身,讓她趴在從小竹棚伸出半浸在水裡的竹排上,他底下早已重振雄風,拔地抵住了蛤口,輕輕柔柔研磨了一會,開始發力朝裡邊入。

沈瑤凝住嬌軀,眯目受愛郎的推入,不知不覺咬住了櫻,待到花心失陷,方發出一聲嬌脆的嚶呀。寶玉兩手繞到前邊,扣拿住美人如脂如酥的美,從後邊緩緩送起來。

雖已風一度,沈瑤卻仍無比擠漲,在水裡給推聳得東倒西歪,兩手忙緊緊捉住竹排,嬌美中帶著點狼狽。

寶玉一邊添一邊親吻,由下至上,嘴從幼滑的玉背出發,滑過香肩、雪頸和髮梢,遊蕩到了粉的耳廓上,舐得女孩絲絲髮癢陣陣心慌,低語道:“瑤瑤,讓我愛遍你每一寸地方。”倏地將舌一挑,頂入了她的耳心…沈瑤嬌軀大震,驀又發酥發悸,花底霎似了許多,彷彿清清晰晰地覺到了男兒的每一下不住嬌嬌哼起來。

她的肌膚經溫泉水浸泡,此際愈顯嬌滴吹彈得破,觸之令人銷魂蝕骨,寶玉緊緊貼抱住她,盡力使兩人的接觸親密無間。

沈瑤很快又動情起來,她不但已有點適應愛郎的衝擊,還彷彿上了癮頭,竟不時沉相就,偷偷讓內裡的心去“吻”那偶爾深突的龜頭。

寶玉動作柔緩,每一深入,便恰巧挑著那粒奇滑異脆的妙花心,先還不敢採得太深太密,但漸漸覺察到了可人兒的小動作,不由情懷盪漾,遂越送越勤越刺越深。孰料小仙子的“胃口”極其有限,不一會兒,便抵擋不住,兒連連閃扭,躲避男兒的深襲。

人慾火已旺,這回可不答應了,一臂下移緊緊箍住蠻,不許美人四下逃竄。沈瑤只得苦苦領受,花陰內的酥癢之中竟又多了一絲酸意,慌得一頭烏黑亮麗如絲如緞的溼發不住甩蕩,也許因在山中,四圍又是密密的野楓,不覺有些肆無忌憚起來,叫聲越來越嬌越來越亮。

寶玉受其染,聳愈疾愈烈,原先在水裡還覺浮浮沉沉煞得‮趣情‬,此刻卻嫌無處著力不滿起來,突把玉人整個抱起,推放於竹排之上,自個也隨後爬起,重新一槍挑了,這回終能腳踏實地結結實實地狠頂怒刺,火熱巨碩的龜頭頻頻突過幽谷,命中妙心。

沈瑤要緊之處連遭重創,凝身趴伏在晃盪不止的竹排上,突地失聲嚶啼:“別…別老…老碰那兒呀…好酸的…寶…寶玉…”寶玉卻仿若未聞,只垂首注目下邊。

原來水線正淹及兩人的股部,開合擒縱間,波時開時閉,那接處的奇妙綺景在眼中霎失霎現,惹得他越發狂蕩,雙手把女孩的兩條美腿大大叉開,幾推成了個“一”字,入目更是人萬分。

沈瑤四下亂抓,但竹排長久浸泡水中,處處皆滑不留手,反手又勾不到愛郎,心下愈添難捱,她的武功雖高,但在這方面卻若雛兒,突內裡的小妙物如前次般劇麻了起來,慌得呼道:“又…又要糟了!我好…好象又要糟了!”寶玉旁側望去,從她半邊臉上瞧見一副憋之狀,心中明白,忙柔聲哄道:“莫怕莫怕,是要丟了,男女相歡,最美妙的便是這一刻了。”反更下下刁狠,記記直搗癢筋花心,烈之度竟是前所罕有。沈瑤煞是不耐,聽了愛郎的哄誘,更是把持不住,待給怒莖大采了幾下,花心眼內倏地奇癢,嬌啼一聲,雪頸乍仰,陰已盡情甩出。

絲絲濃稠的白漿驟從巨住的花縫裡迸湧而出,混了周圍的泉水。寶玉悶哼一聲,頓美得筋麻骨軟,但他已洩過一回,因此尚能堅持,耐著滿莖的酥麻溫熱,繼續於花谷內奮力馳騁,龜頭觸及花心,只覺越發嬌彈滑脆,不昏昏思道:“阿瑤的這個妙物,定是那《搜珍記》裡所說的‘蚌酥’、‘螺舌’無疑了,嘖嘖嘖,這萬中無一的名器竟叫我遇著了!”沈瑤如寒似悸地丟了又丟,卻愛郎仍無休無止地採個不停,心中大慌,哆嗦啼道:“我…我不…不好了…停一下…歇息一下…又要來了…快停…”花房內存餘的每一絲縫隙都給黏稠的漿汁填滿了。寶玉聽她連連呼停,心中不忍,用了極大的努力,方才硬生生頓住,顫哼道:“我…”沈瑤通體酥軟,骨頭似都化掉,螓首一墜,沉入水中。寶玉趕忙抱住,也不拔出,便將她翻轉過來。沈瑤頭暈目眩,糊中見愛郎滿面苦,嬌弱無力道:“你…你難受是嗎?”寶玉不知如何應好,巨莖仍堅如磐石地撐頂著玉人。沈瑤似懂非懂,又問:“那個…你也得…也得出來才舒服是嗎?”寶玉趕忙點頭。沈瑤已緩了口氣,柔聲道:“那你繼續吧,我行了。”寶玉一陣猶豫。

沈瑤努力抬起手臂,充滿柔情意地輕撫愛郎的臉龐,媚得驚心動魄地望著他道:“再來啊,阿瑤還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