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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在水裡仰平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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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瑤其實吃痛,卻不知怎麼搖了搖頭,燒著臉兒低語道:“好古怪…麻麻木木的,難忍得很。”寶玉笑了起來:“這才妙哩,趣味尚在後頭哩,待會你便知了。”言罷又頻頻去逗她那軟骨似的滑脆兒。

沈瑤滿懷意,只好苦苦挨著,忽記起上次愛郎也是老來自己的這個地方,嬌著蚊聲道:“你…你喜歡…喜歡碰它是麼?”人竟道:“簡直愛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採摘下來…”說著將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了一下。

沈瑤聽入耳內,心兒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驀地情爆發,驟內裡的小東西酸楚了起來,又有一絲奇癢透竅而出,偏偏愛郎的大頭仍無休無止地糾纏上來,花房裡邊便有如千蟲萬蟻在啃嚼鑽咬,兩隻穿著小蠻靴的腳兒耐不住亂蹬了起來,卻因懸於灶臺之外,無甚著力之處,難過得在半空裡繃得筆直。

寶玉眼角乜見,不覺慾火中燒,反手捋玩了那滴粉酥柔美絕倫的小腿肚片刻,忽將兩隻靴兒摘下,把她兩隻腳兒捧入懷內,剝去羅襪,一雙瑩潤如玉的纖巧秀氣白足便了出來,誘人萬分的在他前嬌顫著。

女孩吃羞,把腳一縮,卻反惹檀郎捉得更緊更牢,除了百般狎玩,竟還用嘴細細親吻起來,舌頭魚兒般在每條幽秘的趾縫裡穿梭嬉戲。

“唔…不要…好癢…不要啦…”沈瑤雖是江湖兒女,但於其時,足兒畢竟是女孩子最不可示人之物,只羞得面燒眼潤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體內的那粒神秘的小東西竟似越發起來,無助地挨受著男兒的恣意蹂躪。

寶玉卻充耳不聞,仍捧著美人玉足,愛不釋手地繼續把玩,望著那不住嬌怯顫蔥趾兒,只覺妙趣橫生,添間,鼻中又聞著一股微酸微醬的淡淡汗香,得硬逾鐵石,在花底毫不停滯地添突刺,烈如奔馬馳豹,早把先前的溫柔盡拋腦後。

沈瑤宛若中酒,糊糊地思道:“什麼都給他瞧去了…什麼都給他觸著了…”雪膩的肌膚浮起了朵朵嬌豔的紅暈,下邊便似融化一般,如湧四下飛濺。

寶玉盯著沈瑤那對從衫裡半跑出來不住晃盪的雪白子,慾念愈來愈膨脹,終於放過了她的玉足,卻一把將美人從灶臺上抱起,夾在懷中繼續褪其衣裳,忙亂間怒莖仍不住地猛頂狠聳。

就是這麼一下搬動,令得已近頂峰的女孩差點丟了身子,她卻以為,心中一驚,死忍了片刻,方才緩過勁來,嗚咽如泣地語無倫次:“我…別再脫了,下邊都…都是油膩…好髒的…”誰知寶玉卻懶得挪地方,況且他從未有過今次這般在灶臺上歡的經歷,心中竟隱隱有一種新鮮奇趣的刺,便道:“反正這衣衫髒了,不要也罷!”不由分說把她剝了個光,一手將褪下的衣裙鋪開,放下玉人,自個也爬上臺面,兩手分叉住她的腿彎,用力朝上方推去,壓在美之側,把女孩窩成無比誘人的一團,怒的巨杵再次突入花陰,更加猛烈地聳起來。

雖說天氣極寒,沈瑤已被剝得一絲不掛,寶玉也是衣掀褲褪,但廚房中的灶內生著爐火,加之兩人大開大合揮灑力,是以非但不覺得冷,反而來得汗浹背,兩下貼做一處糾纏廝磨,只黏乎乎油膩膩的愈加銷魂。

沈瑤目餳魂酥,心中又昏昏羞嗔:“這人竟是這麼荒唐的…居然這樣子來玩人…倘給別人知去…”正在失魂落魄,體內的小東西倏地奇癢,一股強烈無比的意隨之襲至,竟是忍無可忍,自腹以下亦驟然劇麻了起來,登慌得失聲嬌啼:“噯呀…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寶玉已給汗水糊了眼睛,凝目盯著她,悶哼道:“要丟了是麼?”沈瑤卻再不言語,嬌軀死死地凝了好一會,驀地打擺子似的抖了起來,雪白的小肚皮人萬分地搐個不停。

寶玉刺到花房盡頭,突搗著一團濃稠滑溜的溫熱漿兒,整莖頓時麻脹了起來,立明可人兒丟了,心中一陣醉,亦奇美難遏,頓時意翻湧,忙將菇拚力頂緊心,勉強了幾頭一陣酥麻,莖身猛然暴脹,便突突地來。

沈瑤得一注注滾燙噴來,竟似透入體內極深之處,煨得滿腹酥暖融,玉宮頸兒跳不住,又從裡邊吐出了數股花漿來。不知過了多久,寶玉終於鬆弛下來,軟倒在玉人身畔,柔情意地輕輕吻

沈瑤酥做一團,慵懶可人地望著愛郎,一絲滿足的嫵媚從她絕麗的俏容上透出來,忽爾嬌嗔道:“大壞蛋,都是你害人!”寶玉笑道:“好娘子,此話怎講?”沈瑤羞道:“我已同兜兜說過不再…不再跟你這樣了,可如今…如今…倘若給她知去,還不笑殺人!嗚…”寶玉輕輕撥玩她的粉頭,笑嘻嘻道:“別怕,待會我也這般對付她,瞧她還怎麼笑你。”玉人頓時大嗔,揚手打了他的魔爪子一下,咬牙道:“小賊!大狼!你現在就給我下山去!”寶玉將她抱緊,一輪烈如熾焰地熱吻,哼道:“瑤瑤,我愛你。”沈瑤神餳氣緩,噙著檀郎的髮絲低語道:“我也…愛你。”兩人離別在即,心下自是難捨難分,卿卿我我了許久,沈瑤忽臂後有些黏膩,反過一瞧。

只見雪白的肘關處粘染了一大塊汙跡,卻是不知何時碰觸著了灶上的油煙汙垢,她素來極為好潔,不大皺眉頭,待到發覺股側與腿肚子上也有汙跡時,更是一陣噁心,哭喪著臉道:“難受死了!快放我起來。”

“做什麼?”寶玉心不在焉地問,凝目那粘染了汙穢的雪膚,竟異樣誘人。女孩心裡埋怨都因這人飢不擇食不分場合,才將自己得如此不堪,嗔惱道:“燒水去啊,你不想洗洗麼?”忽睨見愛郎的臉側也有一道汙跡,想來多半是她適才的傑作,忍不住“嘖”地笑了起來,心道這才有點公平呢。

寶玉痴痴望著如花的笑顏,心中倏地一動,忽將玉人整個抱起,神神秘秘道:“何須費事,我帶你去一處好地方。”說著躍下灶臺,胡亂套了靴子,竟不穿衣裳便奪門奔出。一到外面,山中冷颼颼的寒風不住地從肌膚上掠過,沈瑤大驚,急急低喚道:“你昏了?我還…還沒穿衣服…”人嘴角掛著壞笑:“怕啥?兜兜睡了,這山上又沒別人。”當下施展輕功,踏著夢幻般的月光,向屋群后的楓林深處奔去。

“去哪兒?”女孩心驚脈跳,一絲不掛的嬌軀拚命往男兒懷內鑽。寶玉心中舒暢,只道:“到了便知,寶貝。”沈瑤臉上發燒,小腦瓜裡不住地胡思亂想:“好荒唐哦…一男一女沒…沒穿衣裳就在山上亂跑…”她暈著臉躲藏在愛郎溫暖的懷抱裡,閉眼聽著耳畔呼嘯掠過的夜風,忽覺今宵真是無比的新鮮刺旎銷魂,貪戀地嬌道:“我冷啊,再抱緊一點…一點點…”寶玉忙將她摟抱得更密更緊,眼中已隱約看見了楓林中蒸騰的如煙水氣。女孩在他懷裡抬起頭來,悄悄凝望著這個爛漫且單純的男兒,心裡道:“荒唐就荒唐吧,既然相愛,有何不可?”

“原來是這裡!”沈瑤浸入溫泉,沉身讓水淹到下巴,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歡嘆。寶玉笑道:“好不好?這兒既不用燒水,空氣又新鮮,還有月亮和星星做伴兒。”

“你就會在這些東西上花心思!”沈瑤嗔白了他一眼,在水裡仰平身子,望向懸著一輪明月綴著幾點星兒的夜空,心裡一陣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