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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生活到処蓅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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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被眼前的勝景震驚,三人還聽到了林的聲音:“給你們提個建議,揪著我的頭髮我應該會更。”三人漸漸明白過來,眼前的女孩不知道受了什麼打擊,似乎在拿著身體發洩,這種幸運的事竟然被他們碰上了。

“既然小美女這麼配合,我們先給小美女來幾張寫真如何?”

“要我擺什麼姿勢?”

“先來幾張正常的,就像你穿著衣服一樣,‮腿雙‬併攏,左手叉,右手剪刀手。”林慕予照做了。

“頭往右側,臉碰到剪刀手,面帶微笑。”林照做了,笑得無比甜美,同時,伴隨著快門的聲音,一幅照片應運而生,照片裡的女生,長得清麗脫俗,她通體雪白,一頭的長髮烏黑髮亮,與下體小腹末端的草叢遙相呼應。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美人,卻在進行著最羞恥的暴,同時擺出最媚俗的姿態和表情。

“再擺個什麼姿勢呢,小美女你說?”

“給小來個特寫如何?”林慕予回答。說著,她主動張開了‮腿雙‬。

“小美女真聽話,來,把你的騷靠近點。”

“騷”一詞讓林慕予心頭一震。當她還是原來那個她的時候,這是她最討厭的詞彙之一。

應該說,她厭惡一切髒話,有的事物的存在能讓世界變美,有些則變醜,此時的林慕予突然意識到,自己面前的正是自己最厭惡的那種人…儘管這種人在哪兒其實都是主

“人與人的差別,有時候大於人與動物的差別。”這是林的大學裡一位特立獨行的老師說過的話,這句話林在聽到的時候並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但這卻使她固執地將這句話牢記於心,直到幾年後她才理解。類似的一句“女人暴身體不是羞恥,男人才是”也屬於這種。

“我堅決不把身體給這種人!”

“被他們強暴不是恥辱,主動給才是一生的恥辱!”一時間,林慕予似乎已經忘記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喪失生唸的玩具。

其實,她何曾忘記?真實情況是,自己這種強烈的反讓她明白,自己並沒有喪失活下去的動機,她的自我依舊堅定地存在於自己心裡。

即使受到打擊,卻未動搖…剛才自己心中油然而生的對髒話的厭惡就是證據,林心念電轉:“那麼,我可以不是玩具嗎?”人生如戲,生活就是一場場表演。

有的人當給自己畫上一副臉譜,就再也擦不掉了。對林慕予來說,無奈的生活會給她很多面具,有的人戴著面具跳梁,林慕予則把每張面具都當做明世事煉達人的實驗…

她將每一張面具小心翼翼地戴上,又輕輕鬆鬆地摘下。沒錯,這便是我的實驗,是梅菲斯特的遊戲,同時又是我的實驗。

人的身體哪天不在變化?而我的神、我的意志又何曾受過任何動搖。這裡不是夢境,卻比夢境自由百倍,因為理的存在。哈…假如哪天人類見到了天堂,大概也會像我剛才那樣因超出自己以往的經驗而恐懼吧。

來吧,林慕予,把遊戲進行到底,把實驗也進行到底,而眼下,面對這幾個不齒於人的東西,華華麗麗地反抗到底吧。

聽話嘛,小美女,讓我們好好疼愛你,你也會很的。”

“你們以後別恨我。”林慕予目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輕聲地說。

“恨你?愛你還來不及呢!”林慕予的臉頰也登時捱了幾下噁心的親吻。林默默躺下身,看著三人,眼神中平靜帶著複雜,內中似乎蘊藏著無限的痛苦。

“小美女,我們就看你漂亮找你玩玩,也沒什麼。你怎麼,剛被男朋友甩了?”林慕予的眼神由呆滯陡然犀利起來:“廢話什麼,快上了我啊!”三人一愣。

但見眼前赤的美女,還是三兩下脫掉衣服,將林慕予抱在懷裡。不等對方玩她的身體,林慕予用‮腿雙‬勾住對方的,顯是在引誘對方忽略前戲直接入。

“慢著,這女的不太正常,問問她怎麼回事。”

“我好著呢,來嘛。”

“你是不是得艾滋病了?”一個人脫口而出。

異世界裡的三天假期。用來做什麼呢,這是個問題。每通一關,都會有一段時間的休息時間。

然後才會進入下一個場景,理論上說,這段時間可以為所為,比如殺一個人,放一場火,搶一家銀行,然而林慕予卻明顯缺乏幹經天緯地大事的才能。

她唯一做的一件讓自己滿意的事就是,吃了一頓白食…面對只吃個腸粉就不付錢拔腿便跑的美女,哭笑不得的攤主也只是隨便吆喝了幾聲。第一天。

她去市區購物,晚上在江邊散步。第二天,她去一大學實驗室樓頂躺望雲彩,後躺在自習室課桌上睡著,被監控拍了下來。

第三天,她去動物園,一個小孩對她微笑,她也對孩子微笑,然後小孩被家長拉走了。林慕予就這樣進入了新的關卡。

***不對權威恭恭敬敬,又能怎樣?不去服膺公共觀念,又能怎樣?社會和他人一直在教我們如何去害怕,然後我們便不得不害怕。

來,我們一起來欣賞這個荒誕的世界吧,適逢這荒誕正當中天的今…看那大千世界中忙忙碌碌一本正經的人們,他們沉醉其中,如享受三牲的祭祀,如沐浴在和暖的風裡。

再看看我,如孤葉般漂四方,沒人關注,沒人理會。我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眼眸裡運轉著宇宙的光。生活對我像一場奮爭和,沒有哪個地方是我的家鄉。別人都像得到了很多東西。

而我一無所有。是啊…我就是別人說的那種遲鈍吧…別人明察秋毫,我視而不見。別人錙銖必較,我沒心沒肺。

而我的內心卻像一個大海,在自然光影的殘片中波濤洶湧不止息。常人都有自己倚仗的東西,唯獨我好像固執受人鄙夷。沒錯,我的確異於常人,唯有天地間的真相才是滋養我的母親。

林慕予譯《道德經》第二十章。***“月月光灑在大地上,枝頭掛著層層白霜,夜鶯在孤獨憂傷地歌唱,嘆息遊子落四方,哪時哪刻落葉才歸,何年何月才能回故鄉…”夏天,夜晚,中學辦公室。

悠揚的歌聲在早已夐無一人的校園中飛揚。

“老師,我唱得好嗎?”

“好。”

“老師,你終於說好了,以前不都是催我趕快學習嗎?”

“因為我喜歡這首《夜曲》”林慕予說“不過我更喜歡那首《土撥鼠》。”

“老師,那個我也會唱,我還知道是歌德作詞貝多芬譜曲,我可以唱給您嗎?”

“當然可以。”

“我曾走過許多地方,把土撥鼠待在身旁,為了生活我到處,帶土撥鼠在身旁…”歌曲很短,很快就唱完了。

“老師,您今天好像變了一個人。”

“是麼?”

“真的。老師,我可以問您個問題嗎?就是您為什麼要做老師呢?”

“那我該做什麼呢?”林慕予凝視著眼前這個面龐俊美的學生。

“我覺得您該是個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