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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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予努力壓制住女處已失的絕望情緒,而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所處的事情上,她覺對方已經完全鑽入了她最深的體內。
那種無與倫比的深度,是她自己都從來無法做到也不曾體驗過的,自己最深處的隱私和最大的秘密都被眼前素不相識的人完全挖掘了出來…在不被她允許的前提下。
想到這裡,又一陣悲憤湧上了心頭。對方仍在不斷向自己體內深處前進,似乎沒有最深,只有更深。
但最終還是被擋住了,林慕予知道,那是自己的子宮口。子宮,這個隱藏在小腹核心的女孩身上最神秘也最神聖的地方,而今對方距離玷汙它卻只有一步之遙。
“請不要…”如果說撕裂自己的女處膜像踢開一扇通向自己私密世界的大門,對子宮的玷汙則是徹底將自己的私密花園毀於一旦。
林慕予好希望自己此時能像個普通的小女生那樣哀求,但理又讓她知道這樣無濟於事而停止。到底再拔出,拔出再入,林慕予的陰道似乎在炫耀著它優良的彈,拔出之後便恢復為一條窄窄的縫隙。
而這條縫隙又可以被無限撐大變成圓柱。每一次深入,林都覺自己的身體在被劈開,自己的身心都在融化,而每一次拔出,似乎都掏出了自己的靈魂。
林覺刺在劇增,這種刺,既包括陰蒂被、身體被脹滿的生理刺,也包括自己遭受侮辱的發洩,對林這種自愛自戀,這種發洩變得尤其強烈。
另外還有子宮處在汙染邊緣的不安,這種不安同樣化作刺,讓林到自己的理在不斷消散。對方的速度越來越快,硬物在體的潤滑下強制馴服著林首次打開的陰道。
“小美女,打通任督二脈的覺如何?用手抱住我脖子。”林當然不肯就範,對方威脅:“不聽話就割了你雪白的子,從窗口扔下去看哪個路人能撿到。”林知道對方只是威脅,她還是抱住了對方的脖子,自己雪白的脯貼上了對方的膛。
這樣做卻招致對方瘋狂地與她接吻。兩行熱淚再次奔下來,林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只能瘋狂地配合著對方的接吻。
如果說,與不喜歡的人,單純的接吻只會讓林到嫌惡,同樣,單純的也只會林到侮辱,然而此時,同時進行的上下體的合卻讓林產生了奇異的覺。
她發現自己不再只有單純的厭惡,卻似乎在產生某些接受的情,似乎對方真是在關愛她在關心她,儘管理告訴她這不過是錯覺,但這種錯覺在官的加持下卻變得無比真實,這時對方開始用手玩她的房,林慕予卻故意將更加聽起來。
似乎在合這種玩。青期之後就再沒被外人碰過的,如今在對方的手裡來回跳動,頭和暈不時摩擦著對方的手指,於是,又一個新的點…部…也將刺源源不斷輸送進入林慕予的體內,林知道,今天事到如今。
此時的自己,已經像一隻待宰的小羊,除了向官屈服,自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可以走了。
“用腳攀住我。”這次,沒有用任何威脅,林慕予就照做了。
恍恍惚惚中,一個念頭閃過林慕予的腦海,那就是自己現在這幅樣子,大概沒人相信自己是被迫被強姦的。
然而即使這個念頭,也旋即消失在刺的海洋裡不見了。這種全新的姿勢無異於將自己全部的身心百分之百主動奉上,林慕予到自己的恥骨和對方的恥骨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在這種貼合下,對方的突起深深入了自己多年來一直存在的縫隙中,是的,每次照鏡子都覺得自己本來就是不完整的,而今,這個縫隙終於被填滿了,而且被充著。
此時,林慕予心中油然而起了幸福的覺,好希望自己的小腹能夠永遠這樣和對方貼在一起。
“要了,可以嗎?”
“嗯!”在這個“嗯”之前,以及之後,有無數尖銳的意識曾經跳出來阻止,但卻紛紛合塵同光,被當時強烈的刺消弭於無形,化作絲縷怨嘆,埋藏於意識深處。
脆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在林的主動攀附下,越來越快,一聲“來了”前所未有的力度衝擊了林的子宮口,濃厚的噴而出,大半播撒在了林純潔未諳世事的子宮內。意識到這點的林慕予。
在無數快、幸福、恥辱的刺下,一陣暖襲遍小腹,陰道也開始搐,她同時高了。豆蔻素身今去,貞潔從此是故人。
“第一關失敗,返回最初的起點。”一個聲音這麼說。
***林慕予正處於無邊的崩潰之中:“剛被甚至不止破處的她,而今完好如初。完好的內褲,完好的女處,完好的那什麼,算了,還是說出來吧,完好的子宮。”然而,她整個人卻不好了。
她陷入了一種自我認知的惘…我明明被破處了,甚至子宮也被玷汙了,更可恥的是把握不住自己以至主動高,這些儘管無比痛苦。
但也是自己必須要承受的,因為這是自己要接受的真實的自己…然而現在,這些似乎卻可以不算了,要一筆勾銷了,如果真的要這樣,幹嘛不把我的這段記憶也一併刪除?!
我應該怎樣在這種神與體的不協調中認識自己?我現在到底算什麼?一副軀殼?一個魔王遊戲裡的玩具?可惡的魔王,一時間,林慕予想到自殺。因為真實的自己已經被殺,她突然想到,可不可以把剛才的經歷看作一場夢。
而現在同樣也是另一場夢,而夢境就像是一個遊樂場,在這個夢空間她不必為真實的自己負責,這樣一切都可以解釋,她也不必自殺了,然而,她知道,正常的夢只是無意識的變形和誇張。
然而這裡的她卻保持著完全的理,或許這個世界本身就是虛幻的,但自己卻真實無比。林慕予記起從前打網遊的時候。
看到那些在虛擬世界裡對隊友肆意謾罵的人,林斷言他們的現實世界一定同樣黑暗。虛擬和現實可以切割嗎?人可以切割嗎?我只是一個玩具。
可以隨時組裝,隨時復原的玩具。不再存有價值觀,不再存有信念,只留一個軀殼,她看了看窗口,又看了看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後者。
她沒有猶豫地打開了門,三個人一擁而入,上次那樣捆綁起她,林慕予掙扎著,像個普通的女孩,像個玩具,或許因為某種蝴蝶效應,這次三人並沒有堵住林的嘴,林說:“幹了我吧,我還是女處。”三人面面相覷,好一會兒才明白這大概是這個機智的小女生為了伺機逃脫採用的麻痺他們的手段,於是說:“好啊。
那我們現在就驗驗你是不是真的女處。”說著將手伸向林慕予的部。
“鬆開我,我自己脫,全部都給你們看。”玩具的身體沒有任何可以珍惜的價值,林慕予是這麼想的。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生怕裡邊有什麼陰謀。
在確認了林很難有什麼作為的空間後,出於好奇心的驅策,外加女生自動脫衣本身也是一件難得的風景,三人解開了林的繩子。
林脫掉了鞋襪、外衣和長褲,全身只剩紫的內衣,站在上,熠熠生輝,然後林快地摘下罩,雪白的房瞬間跳出到了眾人眼前,三人看得目瞪口呆。林順手將罩丟進垃圾桶。
“小刀借我用。”林說。眼見三人不肯“那你拿著,在我內褲肚臍下的位置開一個口。”對方照做了,然後林慕予發洩似的在眾目之下將自己的內褲沿著缺口一撕兩半,兩塊破布飄下落在上,從此除了一頭秀髮,林的身體再也沒有任何東西阻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