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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從此個郎成陌路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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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在昏睡中,似乎覺得有人在移動他的身子;睜開了一線眼,發現自己的鞋子及外褲已經被脫了,上身仍然是赤的;只見杜菁抱著一棉被,呆呆的,貪婪的在凝視著自已的身體。

她看見童博醒來,避不及,臉上飛起了兩朵紅雲,囁嚅的說:“你覺得怎麼樣?

要不要吃東西…我怕你冷。”邊說邊替童博把棉被蓋上。童博的鼻端立即聞到一股鬱香,心裡不覺一陣的亂跳,蓋在身上的被子,光滑,柔軟並且溫暖。

童博忙定了完心神,低聲說:“菁姐,你怎麼還不睡,這…這是你的被子…你怎麼不蓋?”

“我不睡。”說著從懷裡拿出一本四寸厚的書,裝釘得極為仔細,給童博說:“這本書爺爺走時給我的,叫你這十天自己先看,等爺爺回來再教你。”童博把書接過一看,古銅的絹面有杜氏醫譜四個瘦體漢碑,童博看罷不由大喜心道:“或許我有了生機了。”當時立刻翻開第一頁,只見其中密密扎扎,寫滿了蠅頭小楷,全部是一些病情的分類目錄。

不由喜得心頭亂跳,雙手捧著這稀世的奇書,口中不住叨唸道:“不,不會這麼容易…絕不會…”

“你怎麼了?”童博這才驚覺,連忙找到喂毒暗暗器一節仔細的翻開下去項目不下百十種,各種怪名稱及怪治法,並且說明了中毒後的症象。童博一條條的看上去,直到看完還未發現與自己病況相同的情形,心中不覺大為失望,心道:“怪不得倪曉說這毒是無救,連天下神醫都不知解法,這樣就算杜爺爺在家,也是束手無策,看來是死定了。”童博想著,一陣灰心,便把醫譜往桌上一丟,無巧不巧,恰好窗縫吹進一陣風,把書吹翻了好幾頁。童博—眼瞟過,不覺立刻又搶回手中,原來那頁書上寫著:“男子兵刃喂毒,多在鞭舌苗刀,女子兵刃喂毒,則百器不分。

“男子暗器喂毒,多在鏢,丸,蓮子,蒺藜…女子暗器喂毒,多在珠針…女子窄,艱毒必劇,且多用奇蠱異獸,古紅線金丸,為毒丸之尤。今之女子,更為已甚,其所用暗器之毒,已詳見前暗器篇,現將近廿年所用之奇特毒物詳述於後…”童博連忙逐條的翻閱,不久,果然發現有一條寫道:“七陰蛛,古有五芒珠,今有七煞珠…”童博—看七煞珠三字,不由興奮得叫了起來,杜菁在旁問故,童博哪裡聽得見?只顧繼續的讀下去,只見寫道:“…近十年聞有黑衣婦女,武功頗奇,有暗器曰七煞珠,珠身晶藍,有七孔,內嵌金管,中人後緊附傷處,珠毒散發,血是從孔出。傷者初覺痠麻,繼昏眩,稍後則毫無痛癢,僅身體困之而已,但七後毒發必死,天下百藥罔效…”

“完了,我又是空歡喜一場了。”但他絕不物棄任何一個字,又繼續看下去。

“…餘細思之,斷定必這七陰珠之毒,七陰珠為毒蛛之最甚者,體小如豆,混身花彩,,無論公母,各有器一對。

必遍尋各類毒蠱與之尾達五十次,任何毒物一與媾必死莫生,在其同類於死前三,方行配。

如任何—蛛每媾未及五十,則必發而狂,不能自己而亡,故千百年來,為數極少,幾乎滅種。

蛛毒遇金必敗,故喂毒者多用金物;似七煞珠者必需於珠內嵌附金線,浸於陰蛛毒達百;再以‮物藥‬洗之方可使用。

至於七煞珠之解法,天下並非無‮物藥‬可解,中者如非童體,雖然是菩薩下世,華陀再生料難施救。

中者如系童體,僅一法可救,即無論男女,必擇一異亦須童體,於七歡,則蛛毒不救自解,傷者立即正常,而與之歡者亦無絲毫傷害。”童博看罷不由憂喜集,一張俊臉立時燒得緋紅,喜是已經知道了治傷的辦法,可以保住自己的命。

憂的是治傷的辦法,竟是自己連想都不敢想的事,不緊緊咬著牙,想道:“這…不行的,絕對不行,本是辦不到的…就算…我到哪裡去找…?”想到這裡,不覺自然的抬起了眼,向杜菁望了一眼;杜菁仍然痴痴的望著童博,她的目光是慈愛和多情的。

童博自己慄然一驚,連忙避開了她的目光,自己暗罵:“我真是卑鄙,怎麼有這樣想?怎麼能想到她?

不,我情願死,不能作這種事…還是死了吧…”杜菁哪知道童博的心情?她哪裡又知道童博受傷的情形?她只是覺到這個少年把自己引住了,自己恨不得永遠看著他,甚至輕輕的抱他一下。童博此刻心亂如麻,混陷在這個生死的問題裡。他簡直不知怎麼辦好,如果他本就不知道有這個救法也好,可是他知道了,卻使他更為煩惱和恐懼。

杜菁注視著他,深情的說:“你再睡吧,現在才二更…我出去了…”

“好…謝謝你…”童博跨出了房子,並且順手把門關好。

童博把醫譜放在枕下,他仍然被這個問題困擾著,他又想起起了曉,她的確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善良,嬌媚,卻又有點任

“如果和曉…不,絕對不能…可是,怎麼辦?

到外面去找一個…不行。”童博反覆的想著,不覺又昏昏睡去,這晚,他做了一連串的夢,他夢見杜菁,倪曉,他們…結果他的病好了,可是杜爺爺和倪曉的師父,拿著寶劍追他,把他砍得一塊塊的,血淋淋的。童博從夢中驚醒,朦朧中看見一個少女的影子,坐下,自己側,再定睛一看,原來是曉。這麼短暫的分別,童博不對她的到來,到很大的安

顯得慌亂和憔悴。

“姑娘…你又來了?

你師父的病可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