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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淚垂斗室情女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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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海子把童博由地上抱起,一按脈博,不由吃驚道:“怎麼?

這孩子竟中了陰火之毒?”秦天羽聽了亦不由變:“哎呀,陰…火…這…這可不好救哩,師父…你快想想辦法。”這時再看童博的右腳,一直到大腿部都呈烏黑

瀛海子頻頻皺眉說:“唉,這可不比等閒,不好治的,好毒的五婆,她居然蓄有陰火。”說著又繼續的替童博按脈膊。

虎兒及小瘋子自離開五後,對五婆生有無限的好,尤其是小瘋子,覺得五婆不但不怪癖,反而是和靄可親,在覺上,五婆就是他當今世上唯一的親人,一點也不陌生。

這時雖然擔心童博安危,但聽瀛海子罵五婆狠毒,不由心中不平,當時說:“不,五婆…我師伯是一個好人,一點也不狠毒。”瀛海子正在細心按脈,聞言瞟了小瘋子一眼,嘴裡“哼”了一聲,還未說話突然面有喜說:“怪了,這孩子分明中陰火,怎麼還是六脈大通?莫非這孩子天賦真個如此好不成?這一下不但無害,反有大益了。”眾人聞言立時轉悲為喜,小瘋子突然想起五婆命寒酒給三人喝,又想起了童博為了救自己,用七陽神吹破了五婆的火球,但在火條上立得稍久,必是那時中毒,當時便把這事告訴了瀛海子及秦天羽。

二人聽了大喜,瀛海子說:“五婆真天下奇人也?她居然誘導了地火,並且取得雪鯨配成寒酒,真個是通天澈地了…博兒此番反而因禍得福,也是他忠義之報了…”當下命小瘋子招呼店家,燒了三大桶熱水,放在一隻木盆中,由囊中取出一顆紅藥丸,才丟人水中,立時滿盆通紅。又命虎兒及小瘋子把衣服脫了,泡在盆中,自己把肥大的袖袍捲起,伸入水中替童博推宮和血。

但見童博面稍好,漸漸由灰白轉為紅,呼亦均勻,只是尚未醒轉。瀛海子又令二小,把上鋪蓋準備好,然後雙手把童博輕輕托起,秦天羽用布巾拭乾,放在上,把被子蓋好。

瀛海子又拿出一粒丹藥給予童博服下,這才舒了一口氣對虎兒及小瘋子說:“你們三人這次入五,真個是得益不校”

“現在你們經地火之烘,以你們的功力尚不會閉熱,如果不是飲了雪鯨寒酒,恐怕早已沒命了,現在你們可覺得身上有些發脹?”二小原本就覺得身上不大舒服,但因回店搶述經過,及因童博昏倒,大家愁急,沒有太覺得。現在聽瀛海子如此一講,果然到全身的皮膚有些發脹,不由叫:“對了,就是有點脹。”

“發脹就好,現在你們也來到這藥水裡泡一泡,由天羽給你們推宮過血,我還要出去給博兒配幾樣藥,順便給你們帶幾套衣服回來。”話未說完,虎兒說:“師爺,衣服我們已經讓店小二去買了,一人一套。”

“好,你們就洗澡吧,記住,爹爹給你推宮時,自己切不要運氣,只管閉著眼睡覺就行了。”天羽及二小答應著,瀛海子又看了看童博,才出店而去,這時小二送來衣服,小二各泡在水盆中,初覺身上奇癢。

但秦天羽一按撫時,奇癢立止,不久便覺得渾身舒服,快,耳中聽得秦天羽說:“好了,起來穿衣服吧。”這時瀛海子已自外轉來,二小忙把衣服穿好,令店家把水收去,小二一見滿盆紅水,嚇了一跳,嚷道:“乖乖,誰受了傷了,這麼多血。”

“見你婆婆的大頭鬼,你才血,快走。”小二被罵得一瞪眼,氣虎虎的提水而去,惹得眾人都笑起來,瀛海子亦不搖頭笑道:“這孩子,真是個寶。”說著到前看了看童博,天羽及二小見他仍然昏睡不醒,頗為擔心,小瘋子因知童博為救己而傷,心中更是難過,幾乎下淚來,拉著瀛海子的手問:“陳爺爺,博哥哥有沒有關係?他怎麼還不醒?”

“他不礙事,只是那地火陰毒太重,當你們飛越出掌時,無形中真氣便護住了腳底要。”

“可是當他救援你時,用了我的獨門絕技七陽神吹,這七陽神吹頗耗力,也唯有這七陽之氣才可熄那玄陰之火。”

“但在行動之時,必需聚氣寧神,如果功力深的人可以無事,這孩子還沒到火候,勉強施出,無形中把腳底氣散開,是以陰火得逞。”

“好在他服了雪鯨寒酒,現在雖在昏,三天後即可醒轉,你們未曾中毒,反不如他受益得多呢。”小瘋子等人聽了才放心,瀛海子坐在側對二小說:“你們入五的經過我還不知道呢,現在講吧。”當下虎兒與小瘋子,二人輪替著,把昨天一天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講了出來,並把五婆大為誇獎一番。

這—席話講了三個時辰,瀛海子及秦天羽雖然見識多廣,也聽得搖頭嘆息,瀛海子更嘆道:“此老成名之時,我及摘星客老哥哥的也不過七八歲,等到我們成名,也曾與她見過幾次,深此人怪癖。”

“她本來與她師弟厲再生極為相愛,卻不知怎的她突然脫走,過了三年再次出現,竟然養了一個孩子,從此二人便不見面,以迄於今,卻不料他們彼此還如此眷念著,看來一定會有一片曲折了。”秦天羽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男女雙方,無論是那方負心,必然留下無邊的痛苦,就算後各自懺悔,也是遺恨終身了。”瀛海子知他又在自傷痛事,當時忙用話岔開道:“瘋子,你十後是不是還要回五去呢?”

“當然,我當然要回去。”

“你能夠追隨此老,可是說緣分不小,以她武功之高,多了不說,三年以後你的功夫就是一了。”虎兒想起小瘋子要走,不由黯然,走過去拉著小瘋子說:“瘋哥哥,你不是說過我們永遠不分開嗎?”小瘋子聽了亦深覺依依不捨;但又無法解決,傻楞楞的拉著虎兒的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瀛海子見了搖搖頭說:“傻孩子,天下沒有不分離這句話的…拿我和摘星客來說,廿年前也曾定下永不分離之約。”

“可是誰又料到我們反有了十年之別…就連一些締結連理,有了白頭之約的人,也免不了飲恨長別呢。”瀛海子才說到這裡,突然聽見秦天羽輕嘆一聲,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當時便停住,不再說話。

“陳師爺,十天以後我們是要到哪去呢?師爺給我的期限只有兩個多月了。”

“你不問我也要說。你這次下山,時間異常寶貴,應該讓你父子好好聚下,再一分別恐怕就要六七年了。”

“所以我想等童博—復元,便叫爹爹送你回兵使峰,他可在山上陪你半年,然後再回我府。”

“十天之後小瘋子隨五婆而去,我也要到河北去一躺…我們這次所以約在長見面,實在是我在此追訪一人,現在此人已回到河北,我要跟去。”

“至於童博,這孩子也學藝三年,已有小成,我叫他一人在江湖上練三年,然後再回府,所以說即使最快,我們見面也要三年以後了。”虎兒聽了,知道三天後童博一復元,自己便要與小瘋子及童博分別了,心中甚為難過,便拉著小瘋子到一邊長談去了。

三天之後,童博已經完全復元,瀛海子便令秦天羽及虎兒起程,虎兒與童博久別重逢,相處不過四五天,而童博尚昏了三天,現在就要分別,兩下均極難捨,就是與小瘋子數月相處,也是情如骨,依依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