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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叫了一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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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度從慾的泥潭中清醒過來,已經看不見肖長勁和聶巖的身影,只有自己一個人留在屋子裡面。她試著喊了幾聲,沒有人答話。兩個魔鬼大概是有事出去了,女特警從沙發下面找到自己的襯衣長褲,空心穿上。

光著腳,走到辦公室的門前,輕輕地扭動門把手,門沒有鎖。她慢慢地推開門,先探出頭來在走廊裡四處張望了一下。偌大的樓層裡空空蕩蕩,不見一個人影。

這正是離開這個魔窟的最好時機!她悄悄地把門掩上,走出屋子,輕手輕腳地向電梯間走去。當她走過假山旁邊時,突然,身旁的一扇門打開了。

門裡面伸出一隻手,一把將她拽進屋內!葉蘭馨被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叫喊,一隻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定睛看時,只見一雙清澈的眼睛在鏡片後面灼灼地盯著她看,那兩個眼睛裡彷彿有兩團火,要把她點燃一般,熾熱深情。

小誠!原來是梁若誠!她顧不得詢問為什麼小誠會在這裡,一把就抱住了他,淚滿面。梁若誠也象從前那樣,用雙臂緊緊地、緊緊地將她擁在懷中,讓她透不過氣來。她也不想透過氣來,只想就這樣被小誠緊緊地勒著,勒死在他的懷中,與他溶為一體,永不分離!

小誠抱了她好久,在她耳邊不停地低低地呼喚:“姐姐、姐姐、姐姐…”聽到這久違的呼聲,葉蘭馨的心都化了,那些融化下來的清水,順著她的陰道汩汩地淌出來…當梁若誠最後鬆開她時,她的襠部已經溼透了。

兩個人又對視了很久,梁若誠用雙手捧起她的臉頰,顫抖火熱的雙不由分說地就印了上來,這一吻,讓她想起了兩個人在北大那夜的初吻。悉的覺、悉的味道、還有悉的舌頭在她的口內攪動。

自從兩人上次分別後,她的檀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舌頭和雞巴侵犯過,她數不清嚥了幾公升的男人唾,雖然她也會口舌生津,雖然她發情時也會興奮,但是,沒有一個男人能象小誠一樣,用舌頭打開她的心房。

他們可以打開她的身體,打開她的子宮,甚至打開她的靈魂…但是他們永遠不能打開她的心,那裡,永遠地為小誠緊鎖著,兩個人就那麼吻著、親著、愛撫著、淌著…一直到都失去氣力。梁若誠的手漸漸鬆開了。

失去了力氣的葉蘭馨就軟綿綿地癱倒在身旁的上,息著、回味著…小誠如同往昔一樣,兩隻手壞壞地落在她的扣子上。

她的纖手半推半就地抵抗了一下,就任由他解開自己的襯衫、長褲。她躺在那裡,閉著眼睛,覺到羅裳盡解。她在等待著下一步。按照慣例,小誠一定會用手捧住她高聳的房,將她小巧的頭含在口中。

然而,她等了又等,卻不見小誠的動作。她詫異地睜開眼,看見小誠呆呆地跪在上,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小腹。她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小孩子,不知道看過自己的身體多少次了,連照都拍過無數張了,怎麼久別重逢就變成了一個頭小夥子。

她用手去拉他的胳膊:“乖寶貝,你還沒看夠啊。”沒想到梁若誠一動不動,連頭也不抬一下。

他開口說話了,但是聲音聽得出來明顯地顫抖:“姐,姐姐,這是,這是誰的名字啊?你告訴我,你身上刺的是哪個男人的名字啊!”男人的名字?葉蘭馨撐起自己的身體定睛去看“肖長勁之奴”六個醜惡的字跳入她的眼簾!

天啊,在同小誠兩個人情意綿綿的時候,她忘了肖長勁那個惡魔在自己的小腹上刻上永不磨滅的恥辱的印記!她該怎麼向自己的愛人解釋啊?當年小誠就是因為她不肯同季濤離婚,才憤然離去。

可現在,當自己再度面對他的時候,自己的體居然刻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不是季濤,更不是小誠!

“小誠,我…”葉蘭馨的話音梗住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向小誠解釋自己的遭遇,不知道該如何說起肖長勁這個人,情急之下,淚水再度落了下來,轉瞬之間,她由小聲泣變成失聲痛哭。

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梁若誠慌了起來…他很少見到葉蘭馨如此失態。她在他的眼中,永遠是美麗、儀態萬方的葉子姐姐。他最怕的,就是葉蘭馨的眼淚。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惹姐姐傷心。他趕緊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然後俯下身來,將葉蘭馨的‮腿雙‬舉高,壓在身子底下,用自己的膛緊緊地貼住葉蘭馨的豐:“姐姐,不哭…姐姐不哭…”他一邊用嘴巴去葉蘭馨臉上的淚水,一邊笨拙地將自己的陰莖入葉蘭馨的體內,緩緩地動了起來。

“姐姐不哭,是小誠不好…”葉蘭馨清清楚楚地受到一滴淚水落到了自己的臉上。她也覺到梁若誠的動作再也沒有往昔的捉急與情,機械一樣的動作分明在傳遞著什麼信息,而她自己,也好象對於自己愛人的動作失去了反應的情,象一塊木頭一樣被動。

就連被那麼醜惡下的歹徒強行姦汙時都會有反應的身體,怎麼對自己等待了許久的愛人就沒有了反應?她的眼睛在淚,心裡卻在血…“這難道是命運在懲罰我嗎?”為了不讓梁若誠傷心,葉蘭馨故意作出快樂的模樣,用手緊緊地摟住他的後背,口中發出興奮的呻…“小誠…哦也…快…你死姐姐了喔…快點兒…啊噢…我要…你我…我…狠狠地…”就在這時,她聽到有人在她耳邊冷冷地說:“裝什麼蕩婦啊?你已經對他沒有覺了!”葉蘭馨猛地回頭,看見的是肖長勁那張冰冷的臉,她一下子駭住了,肖長勁拍了拍梁若誠的肩膀:“小夥子,別費勁了,我來!”梁若誠木然地從自己愛人身上站起來,葉蘭馨想拉住他,他沒有理會,將手從葉蘭馨的手掌間走,光著身子走到一邊的角落裡蹲下。葉蘭馨心裡既悲憤又無助。

自己之所以能熬過那麼多次非人的凌辱和蹂躪,無外乎每一次她把進入自己的男人想象成小誠。

她可以為小誠做任何事…除了離開自己的家庭,然而,今天她將要在小誠面前被男人強暴,天啊,誰還能在自己的心底裡為自己支撐起一片天呢?

還有比這樣的事情更痛苦的嗎?想到小誠即將眼睜睜地看著別的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體,聽著自己不知羞恥的叫,他會是怎樣的心情?她想起當年她無意中提起季濤時,小誠眼裡的傷心和失望。

她又想起方才他看到自己身上恥辱的紋身時絕望的眼光…葉蘭馨心如刀絞,再度痛哭起來,肖長勁卻殘忍地將葉蘭馨的身體側轉過來,將她體的正面對著梁若誠:“喏,沒種的貨,睜大眼睛看著我是怎麼你心愛的姐姐的!她騷著呢!”葉蘭馨清楚地看到兩行熱淚從小誠的眼眶中湧了出來,肖長勁在葉蘭馨身後側身躺下,將嘴放到她的耳畔,輕輕地吻著她的耳垂和頸後。

他的呼吹動著她的髮梢,鑽入她的耳,讓她麻癢難當,同時,老到的肖長勁將手伸到她的身前,時而她的椒,時而撥她的頭…

很快地,在她被充分開發過的體內,的慾望升騰起來,她的‮腿雙‬之間變得溼不堪,嘴裡開始發出含混不清的叫聲…她本想抵禦肖長勁的攻勢,可當他的生殖器貼在自己兩股之間的一霎那,她就潰敗了。

肖長勁將手從她的身前探入她的兩腿之間,她很配合地微微張開‮腿雙‬。男人的生殖器沒有任何阻礙地就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纖手緊緊地抓住單,忍受著慾的衝擊。

在他不急不徐的動下,在從未體驗過的巨大的恥辱之中,在空蕩蕩沒有任何設防的心裡,她的如雪崩一樣來得迅雷不及掩耳,她高聲地叫著,很快地就洩了身,然後,一次接一次,一接一…直到肖長勁離開她的身體,她還在顫抖著,回味著剛才的高體的快樂。

直到小誠的哭泣聲將她喚回現實。透過離的眼光,她看到小誠哭的象一個小男孩一樣,她對著小誠舒展開自己的體,將自己認為最美的一個體態展現給傷心絕的愛人:“小誠,姐姐,姐姐對不起你…你看看我,求求你,看看我,看看姐姐,好嗎…姐姐…姐姐永遠是你的…是你的…我愛你…愛你…”肖長勁再次出現在她的視野內。他手裡拿著一隻槍,對準了小誠:“葉蘭馨,我不會讓你愛他的!我也不會讓他得到你的!我讓你的心裡只有我一個!”她來不及呼喊阻攔,砰地一聲槍響,火光四濺。

“小誠!”她撕心裂肺地哭喊著:“小誠啊…”***葉蘭馨在哭喊中醒了過來。身邊並沒有肖長勁,也沒有渾身浴血的小誠。她還在索非亞大酒店自己的房間裡。

她低頭去看,自己全身赤,雪白的小腹完好無損,上面沒有什麼褻的紋身,原來自己昨夜洗過澡之後臥在上胡思亂想,就這麼裹著一條浴袍睡著了,再看自己身下的單,已經被哭溼了一大片。她用手向下一摸,雪白的臉上立刻泛起紅暈。

原來自己的兩腿之間的浴袍也被自己的愛給溼透了,雖然是夢境,那些的情節就好像剛剛發生在身邊,無比的清晰。

小誠的淚眼、肖長勁的笑、刺眼的紋身、難以名狀的…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在金三角幾個月的奴生涯後,她明顯地覺得自己越來越常做夢了。

她覺得頭很疼,滿腦子裡都是小誠淚的臉。她爬起身來去衝了個澡,下了樓才發現早餐的時間早就過去了,她沒有心情出去吃飯,而是走進一家咖啡館,叫了一大杯latte,對著眼前的大海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