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2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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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2、底細顏塵一早打電話給我,道:“我想見見沈鵬。”我笑著:“你現在認為有必要認識一下他了?”顏塵:“是,我需要他幫一個忙。”我疑惑的問:“你要他幫什麼忙?”顏塵:“見面再吧,一句話兩句話不清楚。”心中對顏塵的身份還有些疑竇,想要先搞清楚,於是我:“還是我們先見見面吧,我有問題要問你。”顏塵:“你有什麼問題?不會又是我的身份問題吧?”我:“不錯,你的身份不跟我講清楚,我真是沒辦法繼續跟你合作了,尤其是涉及到了官方的重要人物。”顏塵:“好吧,我覺得也到時候滿足你的好奇心了。”見了面,顏塵點著了一支摩爾香菸,了一口,煙霧吐了出來,然後:“你可以問了。”我看看她好整以暇的姿態,道:“你不會編好了故事等著講給我聽了吧?”顏塵笑笑,:“不會,我會拿出證據讓你相信的。”我:“你與董閏和文桂河是什麼關係?我看你經常出入政府小區,你們之間的關係肯定不簡單。”顏塵:“你跟蹤我?”我:“要結盟總要建立一定得信任,你老是那麼神秘,我自然有衝動想要查清楚問題。”顏塵:“無所謂了,反正我也要告訴你。文桂河以前是我父親的下屬,至於董閏,是北京的一個朋友知道我來海門發展,特別介紹讓他來幫我的。”我疑惑的看著顏塵,問道:“你們之間就這麼簡單?”顏塵點點頭,笑著:“事情本來就很簡單,只是你想的複雜了。”我問道:“你父親原來是海門的官員?”顏塵搖搖頭,道:“他不是官員,他原來是海門最大一家國有企業的廠長。”我:“那怎麼文桂河會成了你父親的下屬?”顏塵:“你沒看過文桂河的簡歷吧?他的簡歷當中就有他在海門工廠做技術員的經歷。”我:“那麼那時就是你父親的下屬啦?”顏塵:“不錯,那時候我父親很賞識他的學識,是我父親把他推薦到政府部門任職的,沒想到過了幾十年,他竟然成了這個地方的父母官了。”我:“看來他是很你父親對他的提拔了?
“顏塵:“是,他就是來海門上任以後才去拜訪我媽媽,讓我回來發展,他會關照我的。
“我:“他知道你回來找林文元報仇的計劃嗎?”顏塵:“他知道一些,我在他面前側面的提過我想為父親報仇。”我:“那他是什麼態度?他支持你嗎?”顏塵:“看是他並沒有表示支持或者不支持,這件事情他沒有明顯的利益在裡面,所以開始他並沒有什麼積極。”我:“那現在那?現在什麼態度?”顏塵:“這還要謝你,你舉報林文元偷稅漏稅,迫使林文元跟蔣豪家族聯合,蔣豪動用了他在海門的一切力量,迫使文桂河和董閏不得不對林文元法外施恩,這下子是文桂河和董閏一下子認識到了蔣華和林文元在海門的實力,竟然可以脅迫他們這海門的一二把手低頭,一下子我的事情就對他們來有了利益關係,開始轉而同意幫助我對付林文元和蔣豪家族。”我笑了,道:“他們的目標是蔣華吧?”顏塵點點頭,:“不錯,林文元對他們來無足輕重,對他們來蔣華才是目標,因為他們發現來海門這一年多來,很多事情推行不下去,甚至有些他們想動的人動不了,想任用的人才都沒辦法通過組織部門的考察。一番分析之後,他們發現這完全是蔣華和他的圈子在作梗,海門的權力部門都被他的人馬給盤踞了,再加上這次林文元偷稅漏稅事件的宮,他們認為蔣華已漸成尾大不掉之勢,必須加以剪除,否則他們在海門的子不會好過了。”我:“於是他們就想借你的手對付蔣華?”顏塵了口煙,道:“也不算了,這件事情我們相互都有利害關係,合則兩利,分則兩害,反正我們要對付林文元就需要先對付蔣華,何樂而不為那?”我笑笑:“那倒也是,這是我們求之不得的助力。”顏塵:“這下可以相信我了嗎?”我搖搖頭,道:“不行,你了這麼多,好像是真實的,其實都是在撒謊。”顏塵不相信的看著我,道:“怎麼了,我的都是實話。”我笑了,道:“既然你的都是實話,為什麼我查不到海門這些年來有過姓顏的跳樓自殺了,按你父親也應該是海門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可能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就這一件事情,就明你撒謊。”顏塵被提起了傷心事,苦笑了一下,道:“誰跟你我父親姓顏了?”我愣住了,覺得她問的好奇怪,她父親不姓顏,她怎麼會姓顏?
看我發愣,顏塵:“你應該動一下腦子,我如果仍然使用原來的姓名,那蔣豪怎麼會把我當座上賓?”我:“原來你換過名字了。”顏塵打開隨身帶來的坤包,拿出一張顏發黃的報紙,展開,一個醒目的標題一下子映入了我的眼簾,引進設備被騙兩千萬美金,海門紡織廠廠長跳樓自殺。
上面介紹海門紡織廠廠長黃祥誤信港商,花了兩千萬美金引進了一條號稱當時最先進的生產線,收到設備才發現設備破舊落後,簡直就是一堆廢鐵,黃祥受騙以後,回頭去找港商,卻發現港商早已逃走,本就找不到人了。紡織廠因此欠下銀行鉅額債務,黃祥自無法跟社會大眾代,遂從紡織廠的頂樓跳了下來,當場死亡。
我看看顏塵,她的眼眶裡已經飽含著淚水,這下我可以確信她的是真實的了。
我:“對不起,挑起你的傷心事了。”顏塵道:“沒什麼了,只是喚起了我對林文元更深的仇恨罷了。”我:“不過從報紙上看不出這件事情跟林文元有什麼關係呀?”顏塵:“我父親之所以上這個當,完全是林文元在背後使壞,當時林文元跟我父親好,完全是因為我父親是國營大廠的廠長,能夠給他一定的工程去做。他為了討好我父親無所不用其極,我父親就把他引為知己,很多事情都跟他商量。那年紡織廠要更新設備,林文元知道了,就找到我父親,他認識一個港商,正好是做紡織設備國際品牌的代理商的,可以介紹給我父親認識。我父親不知其中有詐,欣然跟林文元介紹的港商見面。他沒有做國際貿易的經驗,在林文元一個勁的擔保港商可信的前提下,預先付清了貨款,結果這才被騙了。這件事情後來我做過調查,發現這完全是一個騙局,是林文元跟那個港商聯合起來想騙取國家的資產,可憐我的父親一輩子為紡織廠勞,卻眼見紡織廠毀於自己手裡,一時接受不了,竟然尋了短見。”我:“那你怎麼不到有關部門揭發林文元,讓他受到法律的嚴懲?”顏塵:“那談何容易,林文元這件事情做得很巧妙,沒有在其中留下一個字,我本找不到可以追究他責任的證據。”我:“估計你當時年紀不會很大,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顏塵:“我當時正在美國唸書,父親在跳樓之前,給了我一封信,詳細的明瞭事情的經過,要求我一定要完成學業,然後為他報仇。我在國外忍辱負重,靠自己打工完成了學業,然後拼命的賺錢,到了今天,總算小有所成,想要回來想辦法跟林文元算賬,卻發現林文元的實力這幾年也在壯大,他的實力已不是我的資產能夠抗衡的。”我:“現在不是還有我嗎,我們會找到辦法對付林文元的。”顏塵:“談何容易,就他和蔣豪的實力確實不是我們一下子可以打倒的。”我:“別灰心,對了,你怎麼和蔣豪拉上關係了?”顏塵:“我是做進出口的,跟蔣豪做過幾次生意,自然就扯上了關係。”我:“你不是故意要接近他的吧?”顏塵點點頭,:“我回來就發現林文元跟蔣豪走得很近,他們原本是一起打拼的,後來蔣豪做了進出口生意,而林文元做了地產,兩家的的資金時常相互動,所以我就跟蔣豪做了幾筆生意,有意的結他,以便觀察林文元的動向。”我:“你還是做的很成功的,他兒子的訂婚宴都邀請你參加。”顏塵笑笑,:“我也算是一個很有實力的進出口商,蔣豪跟我合作是得到實際的好處的,自然會把我當成座上賓。”我:“你找沈鵬做什麼,不會是文桂河董閏給你出了什麼主意了吧?”顏塵:“文桂河給我提供了一條關於蔣華、蔣豪兄弟兩的信息,我覺得能夠對付蔣華和蔣豪,不過需要沈鵬的關係來運作。”我;“什麼消息呀?”顏塵:“據蔣華蔣豪兄弟兩嗜賭如命,經常會出現在香江的公海賭輪銀龍號之上。”我:“什麼是公海賭船,我還是第一次聽過這個名字。”顏塵:“公海賭船通常是一些豪華的遊輪上開設的小型賭場,發源於中國的拉斯維加斯‘澳門’,是由澳門叱吒一時的賭神葉漢第一個創辦的,他租了一艘豪華遊輪,開到公海上,然後開始賭博。由於公海不受任何國家管轄,所以賭船不必納賭稅,不需政府授權,不受法律限制,不在警方監管範圍內,因此頗受歡。這些遊輪一般都選擇巴拿馬等小國註冊,但背後都有來自港澳或者東南亞的強大勢力支撐。除了固定停在香港和澳門港口的郵輪外,有不少遊輪都是專業賭船,可在世界多個港口停靠。在大陸嚴賭博的大環境下,這種被認為相對安全的模式受到大陸官員豪客的青睞。”我:“原來是這樣的,這有什麼哪?人家在公海上賭點錢又不違法?”顏塵笑了,道:“你以為蔣華蔣豪去賭是一點點小錢?開玩笑,他們是在豪賭。不別的,就葉漢的那條賭船,你知道栽進去多少官員們?”我:“賭船這件事情我還是今天第一次聽你起,我怎麼會知道栽進去多少人。”顏塵道:“我記得的有西安市機電設備有限公司的原副總經理常青,廣東省食品企業集團原總經理何婷,湖北省駐港機構代表簡配都曾一擲千金,這其中最厲害的要數簡配,據每次下注一注就是七八百萬港幣。”我驚訝的:“一注就七八百萬港幣,這傢伙不活了?”顏塵:“都是國家的錢,他們才不在乎那。”我:“你的意思是想拿到蔣華豪賭的證據,好來對付蔣華是吧?”顏塵點點頭,道:“你不是要先對付林文元的保護層嗎?我們就先把蔣華這顆釘子給拔了。”我:“可這與沈鵬有什麼關係?
顏塵:“我得到的消息蔣氏兄弟,銀龍號的老闆車兵與沈鵬是同鄉,他們倆私人關係很好,我想借助沈鵬的關係,上船去看看。
““這個,”我倒一口涼氣,看看顏塵,心這個女人的膽子真是大,竟然到公海賭船上去窺視他人的秘密,這可不是隨便就鬧著玩的,所謂的公海是不受任何國家法律管轄的,到時候發生個什麼情況,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我責問她:“你知道這裡面的風險嗎?你要拿命去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