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五－一百七十一小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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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五－一百七十一、小費(解
)好久沒人跟我談這麼多了，事業方面很難找到一個女子能夠傾聽你訴，而且還能理解你。看看蔡靜談興正濃，而我也有些意猶未盡，時間已是該吃晚飯了，就邀請她:“一起出去吃飯吧？
“蔡靜:“不用那麼麻煩，我看旁邊有一家晉江牛
麵館，叫老闆去叫兩碗送過來。”我:“這不是唐突佳人嗎？我請客，怎麼也不能吃大排檔的東西。”蔡靜:“是我要吃的，牛麵是我的最愛，讀大學的時候，我們學校門口就有一家晉江牛，好吃的不行，到現在我還經常會去吃吃解饞。”我開玩笑:“誰娶了你倒不錯，好養活。”蔡靜:“好了，快叫吧，我的口水已經
了下來。”^頭而已。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很高興你今天聽我瞎白話了半天，怎麼樣，我送你回去？”蔡靜:“我也很高興，不用你送，我開車來的。有時間打電話給我，常出來聊聊。”各自開車離開，自己的車子慢慢匯入車，心情特別的輕鬆，傾訴是一劑心理的良藥，尤其是跟能夠理解你的人傾訴，真是很舒服。無怪乎看老外見心理醫生，只是很舒服的躺著，七七八八的講著自己的經歷，然後聽取醫生的建議，就會付出一大筆診金。
原來傾訴真是有療效的。
收音機裡傳出孫燕姿最近很免費的一首歌《開始懂了》，我愉快的跟著哼唱:我竟然沒有調頭最殘忍那一刻靜靜看你走一點都不像我原來人會變得溫柔是透澈的懂了愛情是動的不由人的何必
動著要理由相信你只是怕傷害我不是騙我很愛過誰會捨得把我的夢搖醒了宣佈幸福不會來了用心酸微笑去原諒了也翻越了有昨天還是好的但明天是自己的開始懂了一百六十七、貸款藉著出來辦事的機會，我溜到了王宇的辦公室，買商場的事需要他的幫忙。
聽完我的經過，王宇沉
了一會，問道:“那個地方真的會賺到錢？”我:“據閃耀集團會搬過去，賺錢我不敢肯定，升值是一定的。”王宇:“這個風險太大了，幾百萬，不是小數目，你要考慮清楚。”我:“生意都是有風險的，我覺得這個險值得冒。”王宇搖搖頭，:“這個地方不吉利，楊遠前面那個業主不也是經營不善賣給了楊遠嗎？恐怕這個主意你要自己拿，我不看好。”我:“你不能這麼看，別人經營不好，不一定我們就經營不好。”王宇:“那個地方太偏了，一旦有閃失，賣都不好賣，你再想想吧。”我:“我原來還想邀你一起買那，這麼，不用考慮你了。”王宇:“我手頭的資金只能做一些短線投資，你這個是一個長期的投資，我不參入。”我:“你不參入可以，兩件事你要幫忙。”王宇:“那兩件事？看。”我:“第一件事，你要幫我找找你海州農行的同學胡風，角塘商場原來是野田公司從海州農行貸的款，我需要他們支持我，把這筆貸款轉一下，轉成我的就行。”王宇:“找胡風這問題不大，我一會就打電話，答不答應就難了。”我:“你先給他電話，看他是怎麼。第二件事，你要調一筆資金給我來用，時間大約要四個月，你看看能夠調多少給我。”王宇考慮了一會，:“二十萬吧，只可以用四個月，四個月到了一定要還，不然你就害了我了。”我考慮了一下，十萬大約就可以應付前期要打點的費用，於是:“那你這幾天先打十萬到我卡里，我有急用。”王宇:“不成問題，明天就打給你。”我:“那你打電話給胡風，我想聽聽他的法。”王宇看我急躁的樣子，用免提撥通了胡風的電話，打著哈哈:“風子，在幹嘛？”胡風:“
鬼，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王宇:“想你了，你這傢伙，都不知道上來看看我？”胡風:“你就不能過來看看我，過來吧，帶著你那小妹妹來洗溫泉。”王宇:“瞎什麼，我有件事要問你，聽你們準備拍賣袁哥以前公司的角塘商場？”胡風:“你消息倒靈通，我們是要賣掉它，你
興趣？”王宇:“我不興趣，那破商場還賣得掉？誰要？”胡風:“我們還沒有發出拍賣的廣告，目前還沒有人來探討。不過應該不會太難賣，據閃耀集團要搬來，那地方也有所升值。不過總是麻煩，這是我當初上了楊遠的當，搞了這麼一攤亂事，自己什麼都沒得到不，行裡為此還批評了我，我考察不嚴，盲目批貸。”王宇:“我幫你找一個買主如何？你要怎麼謝我？”胡風:“我你打電話沒這麼簡單，又有什麼鬼主意？”王宇:“袁哥想把它買過來，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胡風有些驚喜，:“可以，可以，幫什麼忙？能把這攤亂事甩掉，我求之不得，一定幫忙。”王宇:“袁哥是想把這個商場買下來以後，把你們銀行這筆貸款轉一下，轉到他的名下，他繼續把商場抵押給你們。”胡風想了一會，:“那還是沒有利索的解決這件事，袁哥他不能付清這筆款買？”王宇:“能付清全款，還用找你？”胡風:“那倒也是，好吧，我跟行裡彙報一下，看行裡如何定奪。”王宇:“別呀，袁哥等著你回話才能決定買或不買，你不是分管批貸嗎？袁哥這個人也不是信不過，放心，你該得的好處，不會少了你的。”胡風:“應該問題不大，可以定下來，你跟袁哥下來一趟，我們商量一下？”王宇:“別叫我們空跑一趟。”胡風:“不會，你們來吧。”王宇關了電話，看看我，:“決定買了？什麼時間去一趟？”我一看最大的資金問題解決了大半，心裡一塊石頭放下，:“決定了，一定要買，明天就去海州。”一百六十八、霸王硬上弓出了王宇的辦公室，馬上打電話給趙雷約他見面，我要敲定一些細節問題。
在陸羽茶室，見到了趙雷，這傢伙早已不復原來意得自滿的樣子，野田失去了風光，他也渾身寫滿了頹廢。
我譏諷地:“想不到還有機會跟趙總這樣見面。”趙雷自嘲地笑笑，:“人生何處不相逢。”我:“角塘商場我決定買了，約你來就是看看該如何個買法？”趙雷:“買法簡單，我們籤個合同，
給法院執行庭，你把銀行的貸款付清，剩下的款付給楊遠。”怎麼還有法院什麼事？我有些驚訝，問道:“法院，已經打官司了？”趙雷:“我忘了跟你了，海州農行因為我們不能按期還款，起訴公司，公司敗訴，進入執行程序，所以才要公開拍賣角塘商場。”我:“還這麼麻煩，那就不是我們兩家的事了，這裡面牽涉到四家，出了問題怎麼辦？”趙雷:“是四家，其實就是我們兩家的事，你買，我賣，法院只不過是中介執行，銀行也期望拿回它們的貸款，他們兩家都不會太乾預的。”不知道楊遠對我買這家商場怎麼看，趙雷不知道告沒告訴他，就問道:“楊總同意賣給我嗎？”趙雷:“現在楊遠還不知道，不過籤合同時我會告訴他的，就你是銀行方面介紹來的，是銀行
著叫公司賣給你。”這傢伙為了得到那點好處，要對楊遠搞霸王硬上弓，夠黑的。我:“如果楊總到時候不同意怎麼辦？你有辦法應付？”趙雷:“你放心了，這樣我們籤合同了，你再把該給我的三萬塊給我好嗎，省的你不放心。”我想了一下:“不行，到時候我只能先付你兩萬，所有法院這邊的程序完了，我再付剩下的一萬。”趙雷:“隨你了。”我:“公司現在什麼狀況？怎麼搞成了這樣？”趙雷:“公司早就發不出工資了，現在諾大的商場，除了積壓賣不出去的貨物，都沒貨可賣。楊興瞎搞，跑到了海州進那些貨都賣不動，還搞得最後商場沒錢進貨。”我:“公司在海門有幾個商場，都這樣？實在不行賣掉一個兩個的，也可以解解燃眉之急。”趙雷:“那幾個商場你也不是不知道，都因為貸款押給銀行了，哪裡還輪到公司去賣。”我:“諾大的商場就這樣倒了？”趙雷:“不倒也沒辦法，現在銀行都不敢放貸給野田，還有一批供貨商等著要款，知機早的已經起訴了，你像奧爾通過打官司錢都拿回去了。下一步會有一群人等著起訴那。”我:“趙總以後打算怎麼辦？”趙雷:“我這麼大年紀了，不想再去給人打工了，等野田公司的事情處理完畢，我湊點錢，自己做點什麼。”我:“也只好這樣了。對了，角塘商場那邊欠銀行多少貸款？”趙雷:“一百五十萬多一點。”我:“不對吧，我記得當初楊遠從野田這邊拿了九十萬，加上一百五十萬，兩百四十多萬了，不是隻花了兩百一十萬就買了嗎？”趙雷:“那九十萬還包含一些其他費用，過戶啦，活動經費啦。”我:“那這樣我給楊遠六十萬就可以了。”趙雷:“是這樣的，你錢湊得如何？”我:“需要一週吧，一週後就可以了。”趙雷:“你別拖時間太長了，遲恐生變。”我:“趙總，那是兩百多萬，不是兩萬，隨便就拿得出來的。”趙雷:“儘快吧，趁楊遠這幾天在外面跑錢，我們抓緊時間趕緊辦了。”看得出來，這傢伙想瞞著楊遠把事情辦完，然後叫楊遠吃個啞巴虧。想想楊遠怎麼對待我的，心楊遠你別怪我，這是你的親信要出賣你，我不買別人也會買，大家都這麼
，有便宜還是讓人佔了比較好。
籌劃了一下，我:“最快也需要三天。”趙雷:“好吧，三天，我們定了。”一百六十九、情財兩全寬大的辦公室足有五十多平，胡風坐在豪華氣派的老闆臺後面不知在忙活著什麼。見到進門的是我們，胡風:“來，來，袁哥坐。王宇，先給袁哥泡茶，我下完這盤棋。”原來這傢伙正用電腦聯網下棋那。
王宇笑罵道:“我來是客，叫我倒茶？別下你的臭棋了，反正是輸。”記得有位老外的經濟學家考察了中國的銀行界，得出了一個結論，認為中國的銀行沒有前途，
據就是他看到的銀行行長辦公室大多豪華氣派，而電腦常常被行長們用來打字玩遊戲，由此得出的結論是中國的銀行鋪張
費，而行長們不思進取，所以沒有前途。
當時我看到胡風的覺，就是那位外國經濟學家所的覺（不知是不是我讀過經濟學家的那篇文章，由此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但比較幽默的是，到我寫文的今天，那位外國經濟學家認為的積極進取，創新不斷的銀行，特別是華爾街的銀行卻在紛紛倒閉，他認為不思進取的中國的銀行，雖然不能穩如磐石，卻也沒什麼致命的大問題。
也不知道是那位經濟學家開我們的玩笑，還是實踐在開著那位經濟學家的玩笑。
由此可知，所謂的經濟學家，無非是照搬他人理論，拾人牙慧，粉飾自己的偽經濟學家，這個時代真正意義可以獲得尊重的經濟學家，不是沒有，而是僅有那麼一位兩位而已。
現在這個世道，什麼都是快餐，甚至經濟學家也是，往往寫了一部半通不通，似對非對的經濟學書，就出來自稱經濟學家了，貌似就可以名垂史冊，真是令人搖頭。
過了幾分鐘，胡風下完了這盤棋，從老闆臺後面走過來，坐在了沙發上，王宇用鑷子夾了一盞茶遞給他，笑罵道:“好大的架子，還要我泡茶你喝。”胡風笑著:“袁哥別見怪，我就好下棋這一口，下不完渾身都不自在。”我:“不用客氣，我們兄弟又不是第一次見面，彼此那麼，不用拘禮了。”胡風:“袁哥想到我們海州來發展？”我:“我是看角塘商場有升值的可能，我想賭一把，先買下來再。”胡風笑著:“賭一把？袁哥是看到了什麼商機了吧？”我:“是我自己的覺，你們看海門的房價每個月都在漲，雖然漲得不大，現在也近三千了，角塘商場離海門這麼近，房價卻只有海門的四分之一不到，還是門市房，升值是肯定的。”王宇不以為然地:“你不能這麼比，海州的經濟離海門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而且島外的滄海區房價也不過是一千
頭。”我信心滿滿地:“我相信我的眼光，不會看錯。而且你放心，我有把握把這個商場搞好，估計三到五年，就會賺回來。”王宇:“也不知道是什麼給你的信心，我是不看好。反正是你自己要買，賠賺都是你自己的。”胡風點點頭，:“袁哥的不是沒有道理，你跟野田方面談好了？”我:“我跟經辦人談好了，原價買過來，你們銀行不會反對吧？”胡風笑了，:“我們反對什麼，我們拿回貸款和利息就好了。”我:“你跟行裡請示過了，可以轉貸給我嗎？”胡風:“沒問題，行長批准了。到時候你來辦手續吧。”我:“謝謝。放心了兄弟，需要什麼花費，我會給的。”胡風:“袁哥，不用這麼客氣，跟王宇都是好哥們，幫你點忙，是應該的。”我:“情是情，財是財，兄弟互相幫忙是對的，但該給得的利益還是不能少，否則你會袁哥不懂事了。”胡風:“不會，絕對不會。”王宇:“你們倆不要爭了，我看這樣，袁哥、風子，各讓一步，袁哥少拿一點，風子少收一點，情也有了，財也有了，皆大歡喜，好吧？”我:“好哇，我聽王宇的。”胡風也:“我再推辭是不是就顯得我矯情了，好吧，謝謝袁哥了。”我:“那我們就把這件事定下來，簽了買商場的協議以後，我就來你們銀行辦手續。”胡風:“你放心，這邊因為是轉貸，評估什麼的都省了，我會配合你辦好的。明天我會通知法院的執行員，不要發佈拍賣公告了，直接協議轉讓。”我:“那我要開始湊集剩下的錢了。王宇，我們先回去？”一百七十、蝴蝶谷胡風攔著不讓走，:“你們這是幹嘛，對我有意見，我請不起你們吃頓飯？”我:“還有幾十萬要籌措，我要趕緊回去想辦法。”胡風:“別找藉口，都快中午了，也不差這麼一點吃飯時間。再，我跟姜局了袁哥要來，姜局一定留你吃飯，他一會就過來。”我看他盛意拳拳，也不好再拒絕，看看王宇，:“吃了飯再走？”王宇:“我反正是沒事，就吃了飯再走吧。”我留下來，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意圖，楊遠現在並不知情角塘商場要賣給我，而且沒經過拍賣程序，到時候接會不會有麻煩，這都是很難的，我要事先跟姜局打個照面，做些鋪墊，以備楊遠到時候拒絕接，發生衝突之用。
姜強見到我，握著我的手，笑著:“買下角塘商場了？我早就覺得老弟不是池中物，現在越做越大了。”我:“還在辦理過程中，今後要在姜局的地面上混，姜局可要多關照呀。”姜強:“跟我還要客氣，有什麼事一聲，我立馬給你辦。”我:“到時候少不了要麻煩姜局，我這裡先謝謝了。”胡風:“人到齊了，我們出發，我們今天進山吃土雞土鴨，沒意見吧。”姜強:“你要去蝴蝶谷？”胡風:“不錯。”姜強:“好哇，上次我去過那，風景很好，土雞味道也很好，番鴨做得也很不錯。”南峰山是一座城中山，蝴蝶谷就在其中，一路上風景奇佳，沿著盤旋山路我們來到了一家鳳蝶莊園，老闆娘出來引導著我們停好車。莊園利用滾滾的圓木搭建了幾間小屋，矗立在桂圓樹中，桂圓樹上結滿了果實，伸手就可以摘幾個桂圓吃。蝴蝶谷名不虛傳，身旁竟然真的有蝴蝶飛來飛去，好一幅農家風光。
山風涼
地吹來，一掃城市裡鬱悶的汽車尾氣味道，讓人頓時有了心曠神怡的覺，我慨的:“想不到在這水泥森林裡，竟然還會保留這麼一塊寶地。”胡風:“這也是海州政府的德政吧，好多房地產開發商都想要開發這塊寶地，海州政府堅決不讓，要為海州人民保留這麼塊綠肺。”王宇:“海州政府有眼光，城市要有其獨特的風格，不要到處都是水泥匣子。這讓我想起來我到北方一個城市，見到一個極大的廣場，貌似叫望海廣場，樹立了一個極高的雕塑，氣勢雄偉，全中國都很難找到第二個。廣場的那一邊，是一望無際大海，眼界之開闊，當時我就有為之一振的覺，覺那城市的行政長官
懷大志，不可與一般的地方長官同
而語。今年夏天我又去了這個城市出公差，到了那個廣場，忽然發現大海不見了，原來竟然有開發商在廣場與大海之間建了幾棟高樓，真是焚琴煮鶴，大煞風景。”我笑著:“你的地方我知道。坊間關於這個廣場有些笑談，民間智慧，要不要我給你們聽聽？”姜強:“。”我:“其實建那個廣場的長官，懷大志，處江湖之遠，卻寄意廟堂之上，所以建了那麼個氣勢恢宏的廣場。可後來這位長官卻一直留連原來的位置，未得大的發展。有風水師就，問題出在那個廣場上，那廣場雖然是大，可不知斂藏，沒有後續之氣，所以不得發展。要破這個局，必須要在大海與廣場之間建一道屏障，斂藏浩然之氣，才會有所發展，所以後來就建了那幾棟樓。”胡風:“原來是這樣？”我:“閒話而已，不要當真。”王宇:“也有三分道理，無風不起。”胡風:“那位長官是位名人，其志向不少，大家都知道。據剛到那個地方，要大搞城市綠化，下屬問，綠化種樹還是種草？長官，種草。這裡面就很有學問，種草當時就見效果，種樹，十年才見成效，長官自然有自己的算計，不能等十年之久。可是種草的維護費用是種樹的多少倍呀。”姜強:“大人先生們的想法，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可以質疑的，人家也沒錯嘛，種樹還是種草都是造福老百姓的民生工程。不了，老闆的菜大概煮得差不多了，我們去吃飯。”一百七十一、跳躍一股異香隨著老闆娘打開砂鍋的蓋子飄了出來，特別濃，無法描述，有點點小茴香的味道，馬上就勾起了我的食慾。
我問道:“什麼好東西，這麼香？”胡風:“九層塔，臺灣人它十里香，是這臺式三杯雞最特的調料。”我從沙鍋裡挑了一些九層塔，嚐了嚐，辛甜中帶著微辣。
姜強:“這些年，臺灣人在大陸移種這種九層塔成功，我們這邊的三杯雞才開始加這種調料，別味道就是不一樣。”三杯雞澤金黃，由於是土雞煮出來的，口極佳。這些年國人漸漸發現，那些從老外傳過來的雞，有如木渣，食之無味，很難滿足國人挑剔的味覺，於是又熱衷起吃土雞了，那些養殖起來的雞，都飄洋過海，去騙洋鬼子了。
我們坐在庭院裡，沒有了城市的浮躁，這餐吃得分外愜意。我心裡已經想好，買下了角塘商場，我一定帶溫惠來這裡玩，她會喜歡的。
姜強:“這個地方會越來越美，那邊政府把一處荒坡整了出來，七七八八的種了很多三角梅，很漂亮，起了個名字叫梅嶺。”王宇有些興趣，:“那我們一會去看看。”胡風:“現在去沒看頭，那些三角梅剛種下，還沒長起來，等些子才能好看。”姜強看著我問道:“老弟，你買下那家商場，一定是有所籌劃吧？”人這一生要發財，必須有個跳躍
發展的階段。我之所以要買下這個商場，雖然有報復楊遠的因素裡面，但主要是我可以藉此機會讓自己有一個很大的提升，不光是資產上，而且是社會地位上，都會有一個提升，從而讓我的人生進入跳躍發展的階段。那樣人們講起我袁波，就不光是曾經做過野田公司副總這樣簡單了，人們首先想到的是我是角塘商場的老闆。這個提升現在借力海州農行，輕鬆的就可以得以實現的，這樣的機會我怎麼會放過？換到誰也不會放過。何況我已經有了七八分的把握可以讓這個商場賺錢。實際上通過轉貸，風險的大半都被海州農行承擔了，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如果連這樣的險都不去冒，我不是傻瓜嗎。
這些都是我的籌劃，當然不能告訴姜強他們，就笑笑:“籌劃什麼，我只是覺那裡會增值，而且我也有了暫時賺錢的方法，所以要買下來。”姜強:“我聽我們公安的人，那裡現在很亂，停業一段時間了，都沒人管理，是個亂攤子。老弟你去了，好搞嗎？”我:“到時候就仰仗姜局獻給維持一下秩序了。”姜強:“那沒問題，我們公安在那還有一個駐點，雖然因為角塘商場停業停了，到時候你去了恢復起來就行了。”我:“那不就沒問題了嗎。”吃完飯，姜強、胡風就在蝴蝶谷跟我們分手了，姜強指示給我從蝴蝶谷回海門的道路，他們就打道回府了。
這座南峰山，生態環境保護得很好，開著車慢慢往回走，看到路邊竟然有一位山民捉到了一條蛇，正拿著蛇在那玩那。開車經過他身邊時，我不由得好奇的回頭掃了一眼。
“小心。”身旁的王宇大叫。
我趕緊回頭，原來是到了山麓的拐彎處，路變得狹窄，眼見就要跟
面的一輛車撞到，還好我是開了很多年車的老手，不慌不忙，多少往外打了一下車的方向盤，讓那車從側面過去了。
王宇在一旁搗了我一捶，道:“這是什麼地方？山路哇，開車還往後看，你想要了我的命呀。驚了我一身冷汗。”我趕緊道歉:“不好意思，我看那邊捉蛇那。”王宇:“捉蛇有什麼好看的，差一點把命看掉了。”我陪笑:“好了，我開了這麼些年車，心中有數了。”